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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看个热闹,直到村里其他人家的鸭子也开始慢慢的死了,众人才察觉到不对。那些个小鸭子,一开始只是没精打采,后来就是打喷嚏,厌食不吃东西,再后来没两天就死了。而且一旦开始,第二只第三只紧接着就来了。又是十来天的时间过去后,村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愁云惨淡,几乎每家每户都出事了,少数没出事的也都紧张得不行,众人都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见着这事态发展,鸿叔乐了。之前他也曾经问过李牧好几次问他到底想干吗,李牧都不说,如今他已经有了答案。养鸭子这事情看着是简单,但是真的养起来却会发现并不容易,暂且不说要伺候着一天几顿的吃吃喝喝,就是这么些个鸭子每天拉的那些东西,清理起来就麻烦。万一要是生个病,情况轻的也就算了,若是严重的可不得就现在这样。对于这样的情况,李牧也是喜闻乐见。眼红是病,得治。他原本是准备借着之前的机会挖了坑等着张舒兰往里跳,好套那张舒兰的钱陪他鸭子,顺便再给她点教训,反正他与张舒兰那女人之间没什仁义可讲。结果却没想,半个村的人都红着眼急不可耐地跟着跳了进去。对于这些人,李牧并不感到愧疚,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养鸭子赚钱这确实是一条路,他也没坑谁骗谁。至于这鸭子养不养得活怎么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全凭个人本事。004.李牧搁家里搬着小板凳坐等看戏,张舒兰家这会儿却是院内着了火。事情还得从龚光远身上说起,龚光远前几年在张舒兰的塞钱下进了衙门,在山下一呆就是几年的时间。那段时间他一直都以公务繁忙为理由,极少回村里,大多数时候都是住在镇上,日子好不逍遥自在。如今他被衙门给除名,没了钱,自然就住回来了。可是龚光远习惯了镇上花里胡哨的日子,又哪里受得了这深山野林里的安静,所以回来之后隔三差五的就下山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喝酒。但喝酒吃rou都需要钱,没了工作的龚光远哪里有钱?自然而然的,龚光远就把主意打到了他娘张舒兰身上。早些日子,龚光远就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找他娘拿钱,一开始张舒兰大方,觉得自己儿子回来了还挺高兴,给的也爽快。可时间一久,囊中难免羞涩,钱就给的少了,钱给少了,龚光远就开始不自在了。张舒兰这都四十好几,都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怎么的就这么拎不清?反正她另外一只脚跟着踏进棺材了,这家底还不就全部都是他的,她这么藏着掖着有意思吗?龚光远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嘴上也没说出来,正好前段时间又遇上了那将军的事。两人合计着准备大捞一笔,结果没成想却反过来被那些士兵打了板子,打得屁股都开了花。一家人一下就趴了两个,还是伤在屁股上,这下龚家立刻翻了天,龚雨伯连夜就下了山给两人拿了药。张舒兰和龚光远两个人都是家中的霸王,性格那也是极为相似,挨了打,两人心中都有怨。张舒兰是满腹仇恨的对着李牧,龚光远心思却绕了个弯,觉得这事是他娘不靠谱。如果不是张舒兰老眼昏花看错人,他也不用挨板子,还这么丢人。怨恨归怨恨,两人都动不了,也只能忍着。导火索是张舒兰听信了村里李牧要赚大钱的传言,然后一次性买了八十只鸭子回来这事。张舒兰满心的想着赚钱,龚光远却是看着那几十只鸭子心里不是滋味,赚不赚得到钱暂且不说,这张舒兰明明有钱却不给他,这就让他记恨了。小鸭子买回来之后就搁在他们那院子里,八十来只的鸭子不是个小数量,几乎立刻就把院子给堵满了。张舒兰叉着个腰,屁股痛的不行地站在门边对着龚雨伯和李晓萱下命令,一会儿要这么照顾着,一会儿要那么照顾着。过了段时间,两人的屁股好了些,张舒兰立刻就火急火燎的开始亲自照顾小鸭子,虽然做不了累活但简单的还是能做的。龚光远心里却是老大不舒服,他本来身上有伤,又日日夜夜被这么群看不顺眼的鸭子吵着,伤稍微好了些了之后就惦记着想要些钱下山去会会朋友。可这会儿张舒兰哪里还有什么钱?龚光远回来那段时间就用了不少钱,后来两人受了伤又吃药用了许多,现在剩下的钱全部都投进去买鸭子了。张舒兰的解释在龚光远听来根本就是辩解,就是她不想给他钱,而龚光远一再的要钱,也让张舒兰心中有了芥蒂。她屁股还痛着就开始为这个家忙上忙下,龚光远却是一点不体谅她,不体谅她不说还尽想着玩。很多东西,一旦心里有了芥蒂,那就怎么看都不会顺眼。龚光远没要到钱又在家里玩了两天之后,心里更是耐不住性子,做啥都是不耐烦。张舒兰则是顶着伤口被这群几十只的鸭子折腾的鸡飞狗跳后,越看龚光远越是不喜欢,脾气也上来了。鸭子出事连续死了二十多只之后,两人就吵了起来。龚光远辛灾乐祸,觉得他娘这就是瞎折腾,有那钱还不如给他。张舒兰听了这话却是气得不行,她赚钱为了谁?为了她自己吗?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龚光远!张舒兰家闹得热闹,李牧扛着个锄头晃晃悠悠的从山里出来,却是悠哉悠哉。他家院子里,已经把鸭子赶进鸭笼关了起来的仲修远正在洗手。李牧见了仲修远,从怀中掏出了两个东西扔了过去,仲修远反射性的接住。那东西呈暗棕色,冰冰凉凉,不大,有些像地瓜又不是,嗅着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看着有些像是什么野果。李牧把东西给仲修远之后,就扛着锄头到院子旁边去挖坑。他新整理出来的院子比之前的大一些,一角留了一小块地没有打实,之前留地的时候李牧随口问过仲修远,仲修远当时也没多想,就说了之前在山里见到的一种白色的花。傍晚时,下地回来的李牧路边见着了就顺带挖了两快块茎回来,准备趁着最近天气好种下。李牧挖完坑,正准备回头,突地听见身后一阵‘咚’的声响。他闻声连忙回头看去,却见仲修远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两只眼睛正滴溜溜地转着,透着无辜和焦急。李牧吓了一跳,赶忙走上前去,“你怎么——”话未说完,李牧就发现在仲修远手边,刚刚他扔给仲修远让他拿着的那两个块茎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