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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并且溢了开来。休琍尔咬紧嘴唇,发出抽泣般的呻吟声。马克西米安还将手指插入正在滴蜜的花瓣中,使得休琍尔浑身颤抖,不断摇著金发披散的螓首。马克西米安毫不理会,侵入休琍尔内部的手指弯成勾状,好似要挖出残留在里面的蜜汁似的,一直侵入到最里面。休琍尔湿润的柔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请…住手…」玩弄黏液的声音及休琍尔的呻吟声,在静寂的空气中流溢著。马克西米安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探索著休琍尔的花心。在手指揉捏抚弄下,媚襞终于开始湿润,当马克西米安感受到侵入的手指,被热热的黏膜夹往後,就突然把手指抽出来。「啊……啊……」休琍尔急促的喘息著,他还来不及收拾被蹂躏得残破不堪的身心,更无法知道自己的rou体,已经起了变化。马克西米安以欣赏他痛苦的表情为乐,抓住休琍尔长长的金发往下扯,逼使他仰起脸来。「唔…」休琍尔咬紧牙关,瞪视著马克西米安。这是意味著自己绝不因为对方的凌辱而屈服,虽然只是虚张声势,却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抵抗了。可是,看到休琍尔的双眸,马克西米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平常,总是闪烁著冷静光芒的深绿色眼眸,此时竟然变成紫色…变成哀怨美丽的紫萝兰色。「亚历山大青金石…」马克西米安在口中呻吟似地低喃著。那是在阳光下会发出金绿色光芒,到了晚上却会转变成紫红色光芒的稀有宝石。——亚历山大青金石。这个国家流传著,拥有像亚历山大青金石般,眼睛的颜色会起妖异变化的人,也同时拥有两颗心。而具有绿、紫色眼眸的休琍尔,正如传言所说的,在rou体的深处,同时隐藏了两种性别。看到这一幕的瞬间,马克西米安内心涌生强烈的感情,男性的火焰再度点燃。察觉男人的兽性再度引发的休琍尔,想挣脱他的掌握,但虚弱无力的身躯,却被按倒在地毯上动弹不得。马克西米安拉开他僵直的双腿,让休琍尔的秘花暴露在灯光下。马克西米安更抓住他两脚的膝盖弯起,直到贴著胸部为止。马克西米安就在这种姿势下,将硬硕的坚挺猛地顶进休琍尔的花蕊中。「啊…」休琍尔想抽身逃开,却反而使两人之间结合的更紧密,他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下肢无力地颤抖著。「看著我,休琍尔,仔细看著征服你的男人!」在男人的摇晃下,休琍尔倏地睁开眼睛,与凌辱自己的男人四目对视。他想别过头去,马克西米安却扳著他的下颚,要他凝视自己。「唔…唔…」每一次的挺进,都会让休琍尔因为痛苦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艳光流动的美丽紫眸,徐徐转变成闪烁著冷冷光芒的湖绿色,马克西米安亲眼目睹著变化的过程。马克西米安放开抱在怀中的胴体,将深深刺入的rou刃猛地拔了出来。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休琍尔不禁呻吟出声,即使被解放了,他也毫无抵抗的能力,仅能羞涩的合拢被拉开的下肢。马克西米安拿起桌上的红葡萄酒倒入杯中,含了一口後,噙著休琍尔的口唇,灌进他的喉中。休琍尔想要转过脸去,却被牢牢地扳住下颚,马克西米安又灌了他一口酒,然後站在休琍尔脚边,拉开他无力合拢的双腿。休琍尔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惨遭蹂躏的花蕊仍然绽开著,马克西米安的视线从缓缓渗出蜜汁的花瓣,移到潜藏在花瓣底下的小小蓓蕾。男性的坚挺又再度勃起。休琍尔别过脸,不愿意看马克西米安,这样正好,马克西米安跪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抓往他的双膝迫使休琍尔抬高腰部。休琍尔知道自己就要再度被侵犯了,他静静的闭上绿如湖水的双眸。可是马克西米安勇猛的分身,碰触的却是休琍尔隐匿在闪动著珍珠色泽,触感有如丝绢般的深处的蓓蕾,彷佛抗拒一切侵入似的门户深锁,犹保持著美丽的形状。就在休琍尔发觉的同时,粗硬的男性骤然刺入他体内。「住手…」不曾为任何人开启过的窄门,抵抗力意外的大,但是随即在男人的蛮力之下,败给了刺入身体内部的异物触感,休琍尔无力的颓倒在地。「畜…畜生!」他狠狠的瞪著马克西米安,但是随著男人的动作,撕裂般的痛苦,使得他难以忍受的呻吟出声。「呜……啊啊……」可怜的花蕾也在男人的律动下,发出悲惨的呜咽声。在只有男人的佣兵部队里面,马克西米安看过好几次因为被男同志侵犯而受伤的男人。由于他自己是高级将领,想要女人的话,随时都有,所以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知道该怎麽做。马克西米安以不会让他致命的方式凌辱著休琍尔。「唔唔…」休琍尔咬紧牙关。有著珍珠般肤触,也如珍珠般冰冷的细致臀瓣,在男人的侵入下扭动颤抖,却更绽发出妖艳的魅力。「放松身体,不要用力,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痛苦。」「畜生…你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休琍尔泪如雨下。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毫不动容,只是用一双黑眸冷冷地注视著他。一再遭到凌辱的身体,在马克西米安放开手之後,仍是簌簌颤抖,哭得抽噎难平。就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休琍尔蜷曲著身子蹲卧在地毯上。身体的秘密一览无馀的暴露在人前,贞cao被夺、惨遭凌辱的休琍尔,凄惨地躺在地上呻吟的白色躯体,在马克西米安的脑海中,与克蕾蒂雅的影像重叠交织。马克西米安还无法饶恕他。6休琍尔完全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白昼、几个黑夜了。马克西米安留下来的怀表,早已停止摆动,休琍尔的时间,似乎也在同时停止走动。从寒气渐增,并开始飘雪的情况上判断,他知道现在已进入一年的最後一个时序圣生诞月了。几天前,休琍尔得知葛斯特四世,在被幽禁的地方,因为心脏病发作而去世。失意与环境的急遽变化,缩短了国王的性命。其他许许多逃亡的贵族,会不会也走上和国王相同的命运呢?休琍尔悲哀的想著。他自己本身,也一再遭到常人所无法想像的屈辱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