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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无须再争执了,你要成为我的妻子。这是你亲口发出的誓言。」拉蒙强硬、带著威胁意味的声音,让他全身颤栗,即使如此休琍尔仍是摇头。「我真的做不到,请你原谅。」「不能原谅,既然如此,我就再问一次你的身体。听仔细了,休琍尔阁下,我可不是才出道的小男孩,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加倍的惩罚你。」看到拉蒙接近,休琍尔立刻後退逃开,明白说什麽都没有用了,他跑近壁炉,拿起一根燃烧中的柴薪。过于粗暴的动作,惹得火星四溅,几乎要让人担心会不会沾上休琍尔的长发燃烧起来。「如果你一定要这麽做的话,我就烧掉这张脸,看过烧烂脸的我,你也许就会重新考虑了,拉蒙……」「不要乱来——」怒吼著,拉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了休琍尔,使劲的夺走他手中燃烧的薪火。忘了克制手上的力量,休琍尔被推开倒在地板上,燃著火的柴薪也从手中脱落,下一秒,拉蒙已一脚踏住休琍尔张开的手腕。「唔唔……」无视休琍尔被踩踏的苦痛呻吟,拉蒙拾起在地板上燃烧的薪火,丢回壁炉内。休琍尔激烈的拒绝,惹怒了拉蒙。「我要你为现在的行为付出代价。」怒吼著,拉蒙捉往休琍尔的手,横拖硬拉的将他拽到门口,大声喊来了查德。「去把赛森叫来!」拉蒙下达命令。从他口中吐出的那个名字,令休琍尔惊愕不已。发现到这点的拉蒙说:「你还不知道吗?赛森现在是我的部下。虽然他要学的还很多,不过倒是个能力不差的男人。对照顾马挺有一套的,最重要的,是他有绘画的才能。」他以别有用意的语气说著。「你必须接受惩罚。」抓起休琍尔,抱紧了他,拉蒙低低地说。「为了不让你再做出这种傻事,我要在你身上刻印。」说著,拉蒙扯断结在休琍尔睡衣上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到背後,抛到床上。赛森本已和其他的佣人一起到了用晚餐的桌旁,但是听到主人的召唤,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他无法隐藏对房间内的状态惊讶的样子。看到在拉蒙怀里不断挣扎的休琍尔,他不安的将视线移向一边。对著这样的赛森,主人下命了。将休琍尔的秘部画在纸上。正确地说,要将他神秘的花临摹出来。「经过这次我明白了,你最怕的莫过于rou体的事被知道。所以,我要将它画下来。你要自焚、或是要自杀都无所谓,我会把你的画像留下来,传阅给世人知道。」休琍尔发出悲呜。就像待宰前的野兽拼著命做最後挣扎一样,休琍尔用浑身的力量抵抗,但是全被拉蒙给轻易制止了,他的双手自休琍尔的腿後探入膝窝,分开了他的下肢。「看仔细,赛森。将这片美丽的花园画出来。」新的惊愕,令赛森睁大了眼睛。休琍尔拼命挣扎扭动,想脱出拉蒙的怀抱。但拉蒙却纹风不动地按住他,并从背後扳过休琍尔的脸,贪求著他的唇舌。「放弃吧,当我的妻子有哪点不好?」引出僵直的舌头吸吮,意在解除他浑身的紧张,却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僵硬。「赛森,怎麽啦?知道前任主人的秘密,很吃惊吗?想摸就过来摸摸看,不过,这是朵脆弱又容易受伤的花,可要温柔点……」一边说著,拉蒙一边用手指触碰休琍尔敏感的花芽。「啊…」「看清楚,和男人一样,却又不尽相同。」勃起的花牙受到刺激,剥露出赤裸裸的官能,引起休琍尔的下肢一阵颤栗。「摸摸看,赛森。」「住手……」休琍尔大叫。实在没有勇气真的去触摸,但是赛森无法违逆新主人的命令。这时,查德带来了绘画材料、饮料,放置在男人的身边。他更在赛森的桌上准备好腊烛,点上了火之後才走出房间。四周变得通明,休琍尔纤细的秘部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男人面前。惨遭蹂烂的双花,有着言语无法形容的妖媚、yin靡。当赛森走入他的双脚之间时,休琍尔像护病似的激烈挣扎,不断地抵抗,最後气竭力尽,一阵晕眩过後,软软地倒在拉蒙怀中。不久就回复意识的休尔,还是被迫画下了含住拉蒙、遭到蹂躏的花唇。看到画好的画,休琍尔登时全身血气尽失,无力地颓倒在地板上。俯视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休琍尔,拉蒙说:「要是你还敢说出要烧毁这张脸,让自己的样子变得不堪入目来拒绝我,我就将这张画向全国公开。」「你在威胁我?」休琍尔喘著气好不容易迸出这句话。「威胁?好严重的说法……」拉蒙挑起眉,嘴角的笑痕更深:「对,我就是不惜威胁也要得到你,休琍尔……」他加重语气。。「最迟在明晚,我就要你接受洗礼当我的妻子。」对脸色雪白,不往颤抖的休琍尔,拉蒙百般怜惜、同时具有束缚意味的将他紧紧抱在怀中。「没什麽好担心的。」抱紧他纤细的身体,拉蒙在耳边轻声低语,却仍化不开休琍尔的僵硬冰冷。在浴室内洗净一身爱欲痕迹的休琍尔,神智茫然地倒在床上。拉蒙就像是喂婴儿般的一口一口喂著他吃晚餐,最後还让他服下可以诱引睡意的药。无关自己的意识,休琍尔在强力的药效之下,在男人的怀中昏沉睡去。全身在高烧般的酸疼之中醒来时,休琍尔忍不住诅咒自己为何没有就此发狂。13仿佛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晨光依然一如往常地造访。窗外下著雨。深秋季节经常降下的冷雨,更加深了休琍尔内心里的绝望。不但如此,要命的头疼还夺去了他大半的思考能力。下肢使不出半点气力,连想从寝台起身都做不到。寝台之中,还留著另一个人的体温。休琍尔一想起那个男人,就害怕得忍不往想要尖叫、或大声哭喊出来。坐立不安,已陷入崩溃状态的休琍尔,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蜷曲在床上呜呜呻吟。这时候,门扇突然传来敲叩声,他吓得背脊窜过一阵冷战。「——拉蒙……」颤抖的口唇,泄出他惊恐畏惧的人名。但是,进来的却是抱著银色毛皮的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