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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射呢。”我就是知道我下面硬得快爆炸,所以才要去浴室自力更生啊!陆冬扬扶起我的分身,掂了掂分量。“你的没我的大。”“……”这点我承认,可是那也不能怪我啊。我这些年,哪有你吃得好啊。可是我嘴上也不服输。“我岁数比你大就行。”他笑了笑,没有继续接我的话。我躺在床上,随他折腾。如果他肯礼尚往来帮我也口一下,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陆冬扬下一个动作差点把我吓死。他一手扶着我的rou`棒,臀`部上抬,对准他的后`xue,就要往上面坐。“你干什么……啊!”“呃……”我的rou头进入了一个又紧又热的所在,他的xue`口不住收缩,里面的润滑剂滴落下来,虽然湿湿凉凉的,滴在我的rou`棒上却像滴了蜡油,烫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冬扬……你……”他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顺着他漂亮有力的肌rou线条,滴落在下面的毛丛里消失不见。他像一只优美的豹子,流畅的身躯里蓄积着惊人的力量。这样的他,竟然自己给自己做了润滑,骑在我身上,我的rou`棒,卡在他身体里。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可是他紧致的xue`口箍得我发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也不好受,冷汗直流,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木木,记住,我的第一次,都是你的。”我傻傻地看着他,他好像铁了心,手不再撑着床,臀`部重重落下,把全部重量交付给我,坐在我胯间。他的后`xue把我的rou`棒完全吞了进去,软软的内壁像丝绒一样包裹着我,一缩一缩的,我爽得头皮发麻。陆冬扬的脸痛得都扭曲了,肌rou抽动着。我知道第一次用后面,肯定疼得要死。我把手从他的腿间伸过去,摸到他紧绷的xue`口。上面全都是润滑剂,我的手指在他的xue`口画圈,轻轻按压着,想帮他放松。他的前面软垂着,可怜兮兮的。我主动吻住他的唇,把舌头探进去,转移他的注意力。手也握住了他刚射过的软rou,用了点力道揉搓着。他抱紧了我的背,尽管在和我接吻,口中也会溢出一些来不及被吞噬的嗯嗯啊啊。我很心疼,我没想到,陆冬扬爱我至此。我一直以为,我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肤浅的吸引力。我能给他带来rou`体上的快乐,又是第一个带他尝禁果的人,所以他才会对我念念不忘,执念很深。我不肯和他做,他当然知道个中缘由。我们之间夹着一个黎昊,我的心里不可能毫无芥蒂。他却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有多么需要我。我不得不说,陆冬扬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怎么做,会让我心软,让我无法拒绝。“木木……啊……嗯……”“疼吗?”我帮他抚慰着前面的rou`棒,吻着他的棱角分明的脸。“疼……疼得我想骂人……”他的眼角涌出了一些泪水,他仰起头,想让那些泪水再流回眼里去,但无济于事。那些泪水还是顺着他的脸,流进了他的头发里。我舔着他受伤的喉结,用口水给他消毒。“冬扬,你后悔吗?”“不……不后悔……”他的rou`棒渐渐硬了起来,我向上挺了几下腰,可是陆冬扬很重,我的腰都快被他压断了。我让他靠在床头,他双腿呈M形,自己握住自己的小腿,我跪在他身前。他的xue`口不再紧闭,而是张成了一个小圆洞,看得我喉头发紧。我扶着自己的分身,坚定地送了进去。他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然后咬住了自己的唇。我已经要受不住了,这个样子的陆冬扬,太性`感了,又有一种让人想要在他身上肆虐的凄楚。我握着他的腰,摩挲着他完美的人鱼线,像个刚开荤的处男,疯了似的往里顶。不过我的前面,还真算是处男。我在他耳边说:“冬扬,我是第一次干人。你自己找的,别怪我技术不好。”他摇头,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我帮他把头发顺到耳后,露出他好看的脸。就是这张脸,当初迷惑了我,让我不顾一切地想要接近这个人,想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现在,我才算是真正拥有了他。我加快了速度,不停地cao干着。他里面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紧紧地吸着我,我的脑髓都快被他吸出来了。陆冬扬被我顶得头一窜一窜,撞上了床头,我用枕头垫在他脑后。他已经疼得神志不清了,腿也脱了力,软软地垂在我腰侧,只有手指紧紧地揪着床单。我爽得快要上天了,看着他疼得快昏过去的样子,心里突然酸酸涩涩的。我退了出来,撸动了几下,射在了他的xue`口。他那里收缩了几下,却已经收不紧了,xue`口微张,像一只贪吃的小嘴,想把那些精`液吃进去似的。我看得入神,下面又要来感觉了。我赶紧刹闸,却发现陆冬扬躺在床上已经疼晕了,出的气多进得气少。我给他盖上被子,跨下床,去浴室接水。唉,陆冬扬,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所以这辈子是来还债的,对吧。我帮陆冬扬擦拭着股间的狼藉,他的xue`口变成了艳红色,嫩rou裂开了一条缝,有血丝混在白浊里。他疼得哼哼唧唧的。“cao!疼死了……”“知道疼啦?”“木木,你帮我看看,我尾椎裂没裂?”我拍了他屁股一下。“拜托,哪有那么容易裂。”白色的毛巾被血丝染成了浅粉色。陆冬扬看见了差点吓得跳起来,不过他已经没力气了,只能瘫坐在床上。“我出血了?”“嗯,一点点,不严重。”他拉住我的手,学着电视剧里女主的腔调。“木木,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可要对人家负责。”我听了一阵恶寒,威胁道:“你是不是不疼了?要不再来一次?”陆冬扬艰难地挪着屁股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床头的角落里,把枕头挡在胸前,可是他下面那几两rou还在外面遛着。“你该捂的是下面吧,你又没奶,捂上面有什么用。”他把枕头移下去,盖在大腿上,用手捂着胸口。“我没奶你不是照样吸了?禽兽!”我真的对他无语了。是谁自己不要命地骑上来,逼我上的啊。完事了就一副吃亏了的样子。“还能走吗?”“嗯。”我扶着一瘸一拐的陆冬扬,去了客卧,让他躺着。我回到主卧,看着床上皱巴巴脏兮兮的床单,叹了口气,把它扯了下来。我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赶紧跑出去,发现陆冬扬光着身子,单手扶着腰,在电视柜下面鼓捣着什么。“你找什么?我帮你。”陆冬扬脸一红,不说话。我看见长抽屉里的医药箱,心下了然。“你去躺着吧,我把床单泡上,再给你上药。”“木木,床单你扔全自动洗衣机里就行了,在客厅旁边的浴室里。不要用手洗,伤手。”“知道了。”我把床单放进洗衣机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