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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见教室门口有人叫她。“岑宁。”声音微沉,没什么情绪,听起来有些冷淡。岑宁诧异地回头看去,只见门口的言行之已经走上前来,他看了宋辞一眼,然后又看向宋辞搭在岑宁肩上的那只手上。“钟叔家里有点事,所以先走了,我过来跟你说一声。”言行之说。岑宁:“我,我已经跟钟叔说今天不用接我,我自己回家。”言行之哦了一声,面不改色地道:“那他没告诉我,我以为你不知道今天要自己回去。”岑宁:“这样……”“嗯,所以你收拾收拾,跟我回家了。”岑宁拿着笔的手微微一顿:“我,我还没……”“她的试卷还没讲完呢。”宋辞在这时候搭道,“那个,你是她哥哥?”言行之都说回家这种话了,宋辞自然而然就想起班上一些女生说的,岑宁应该是言行之的亲戚这类八卦。言行之即没摇头也没点头,只道:“那回家讲吧。”岑宁一愣:“啊?”“爷爷要是知道我让你一个人回家,你觉得会怎么样?”言行之完眉头浅皱,“不会的回家问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岑宁心口一跳,这话言爷爷是说过,可是她哪里敢真的去打扰他。可这会她不敢的事情被言行之亲口说了出来,她突然觉得满心欢喜。“快点,再不回去天都要黑了。”“噢,噢!”岑宁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书包,宋辞在边上看着的时候觉得有个不友好的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他抬眸便撞见言行之有些严肃的神情,宋辞尴尬地轻咳了声,“那,那岑宁,我先回家了啊。”“好……”“明天见。”“明天见。”走去教室后,言行之在前走着,几步后,岑宁跟着。两人谁也没说话,一个是本来性子冷漠,一个则是不善言语。岑宁低着脑袋,走着走着突然撞上一堵rou墙,捂着额头抬眸看去时,只见言行之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走路不看?”“你……你停下。”“哦,怪我咯。”“……没。”言行之翘了翘嘴角,目光往边上一瞥,突然道:“岑宁,你这个年纪,还是学习最重要知道吧。”岑宁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个,不过因为他说的也没错,所以听话地点了点头。言行之继续道:“其他心思不要有,跟不太熟的不需要走太近,比如说男生,也比如说那些让你给我送信的。”岑宁想,她那天自作主张的送信可能让他不开心了,所以他不希望她在接触她们,再那么做。这她当然能理解,可男生,她跟谁走的近了吗。他……不希望她跟别的男生走近,是这个意思吧?岑宁因为自己的想入非非而心口直跳,可下一秒,她就听他用跟长辈一模一样的口气道,“我不是想管你,只是出了什么事我不好跟爷爷和你妈交代,明白没。”少女萌动的小心脏瞬间冷却了下来,万千思绪就像天上突现的流星一闪即过,良久,她低低应了一声:“唔……”言行之见她一点不反抗的模样也很满意,于是转过头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后,他又突然回过头来。岑宁这会注意到他停下来了,于是她猛地停住脚步,以防自己又撞上他。“怎,怎么了?”言行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伸手拎起她背上仿佛很重的书包,而他这一拎,岑宁两只手也被书包带架了起来。“……”“…………”岑宁以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呆住了。言行之看着她那滑稽又蠢萌的模样,嘴角蹙地弯了一下。随后,他淡声道:“松开,我背。”第8章初遇黄昏,日将落。岑宁看着前面单肩背着她水粉色书包的言行之,心情有些微妙。少女萌动的心被打击是一回事,十多岁孩子的孤独被安慰又是另外一回事。岑宁想,好像还没有人这样陪她回家过,更没有人会细心的发现她的书包很重,压的她肩膀生疼。后来,两人坐着出租车回了家。进家门的那一刻,浓郁的饭香传来,而他回头将书包递给她,“吃完饭到我房间,试卷带着。”岑宁点点头,将书包紧紧地抱着怀里。温暖的家,有在家等她吃饭的家人,还有陪她一起回家的他。那一刻,岑宁觉得自己什么都有了。吃完饭后,岑宁背着她的书包,在言国丰赞许的目光下上了楼。推开言行之的房间,她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小声地叫了声哥哥。言行之先吃完的饭,此时正坐在书桌前,随意地翻阅着一本课外读物,“过来。“岑宁走近后,瞄到他手上拿着的书,封面上晃过枪械两个字。下一秒,言行之就将书塞进了一旁的小书架里。“你为什么,看这个书?”言行之拍了拍边上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喜欢。”“你喜欢,这个?”岑宁有些好奇,“那,你以后是不是,跟爷爷一样。”“一样。”言行之短暂地笑了一下,忽而又道,“也不一样。”岑宁没懂他这话的意思,只道:“那,挺好。”言行之摊开她的试卷,随口道:“挺好吗?那你想过你以后要干嘛吗。”言行之不过随意一问,因为他也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脑子里天马行空,哪里真的有什么梦想。可他没想到,岑宁沉默了会,突然道:“我想当很优秀的摄影师。”岑宁难道有一句话讲的不磕磕绊绊,言行之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摄影师?”“嗯,记录最美好,最澎湃,最,最惊心的画面。”岑宁将父亲曾说过的话都刻在了心里,她一字一句道,“我想,当时间的记录者。”岑宁好像回到了父亲在身边的那一刻,他拿着他的相机和照片,如数家珍的给她观赏,她还小,不知道照片好坏,可是,她却能感受到身为摄影师那种骄傲和满足。“啊……我是不是,说多了。”岑宁回过神来,有些局促地问道。言行之目光微深,勾了一下唇:“没。”“其实,我瞎说的,你别,别跟我mama说,她不喜欢爸爸那样的。”回归现实,岑宁还有一个对摄影深恶痛绝的母亲。言行之随意地转着笔,目光在她的试卷上:“岑宁,自己想做什么就自己去争取,不要被别人左右。”岑宁愣了一下。“真的喜欢就要为此付出努力,如果只是嘴上说说,那可真叫梦想了。”言行之偏头看了她一眼,“懂吗。”明亮的灯光下,岑宁几乎被他淡漠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