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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爱说“气质”,什么是气质?这玩意实在是很抽象的一个词,看到个仪态漂亮打扮得体的人,便能夸一句有气质。但这种气质只是表面的,能一时骗得过眼睛,却是最粗浅不过。真正的气质,更多的是金钱堆砌,是几代人的培养,方才能成就。否则言行举止,见识谈吐,总有地方会露出破绽来。容晋看着常浩青,回想他刚才的说词,想到外人可能对池斐然的那些猜测,便又忍不住笑。他收回目光,重又玩起了自己的游戏,声音淡淡的:“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收一收,这孩子,去骗个皇室公主都够了。”常浩青被他说得没法反驳,再想想容晋看人的眼光的确是狠,便耸耸肩:“得,我枉做小人。”他们这番对话没有外人知晓,池斐然那边这会正收拾帐篷。要说陈梦阳真的是专业生活助理呢,能想到的,适合在这种剧组环境用的东西,他几乎都带上了。池斐然眼看着他一点点跟蚂蚁搬家似的,从打包的行李里开始往外归置东西,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李源把池斐然拉到一边:“他就是专门干这个的,这样你的时间才能腾出来做正事。”池斐然明白术业有专攻,便也不再纠结,跟李源重新复习起拍戏时候要注意的事情。虽然正式开拍前会有专门的讲戏和练习走位等等,但李源也还是要先跟池斐然多说说。能多知道点,总是比上去两眼一抹黑的好。他也不光是说拍戏,还提点池斐然,金导是个什么脾气,剧组几个主要演员有点什么忌讳。说完女主角要说男主角的时候,李源其实有点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跟池斐然说。他犹豫了下,才道:“容晋这人看着比较高冷,但脾气其实还好,很敬业,没听过他耍大牌之类的话,对粉丝也比较包容,就是平时不怎么爱跟人呆一块,喜欢独处……”更多的,李源也说不出什么了。容晋出道这么多年,没什么负面的新闻,长相和气场仿佛就注定了他天生拥有神格一般,得了影帝以后,那神格更是闪闪发光了。他几乎就没什么社交,跟拍他的狗仔们都因为这个事特别绝望。因为容晋不是在家呆着,就是在剧组,能被拍到出门的次数,一整年下来,真是一只手都够用了。他圈里一些关系不错的朋友,都经常吐槽他特别难约,如果不是在剧组,想见他一面简直跟牛郎会织女那么难。池斐然点点头,原来容晋是这样一个人啊……跟他想的,嗯,有点不一样。池斐然想了想,觉得容晋可能是外冷内热,是比较内向的一个人。然后,池斐然想起了另一个人。李源喊他:“斐然?想什么呢?”池斐然回神,情绪低落了下来:“没,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李源一看时间的确也不早了,他们今天奔波一天,是该累了,于是他嘱咐池斐然好好休息,就带着已经收拾完的陈梦阳一块走了。池斐然躺到床上以后,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只见过两次的陌生人都对自己心怀善意,一直都相处融洽甚至是感情很好的哥哥却可能是杀自己的凶手。他心里的感觉就别提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起来时候眼下又是一层淡淡的青。化妆师给他抹遮瑕时候都心疼,以为他是头回拍电影心里紧张才没睡好:“等会你记得滴点眼药水,眼睛都红了,也别太紧张了,怎么拍都是有人教的。”池斐然不能乱动,就朝对方笑笑:“嗯,好,我知道了,谢谢。”化妆师被他谢的熨帖:“这要什么谢,来,脸侧过来一点……”等他换完戏服,陈梦阳拿了眼药水给他滴了以后,就被带到金导跟前去了。容晋也在。因为池斐然之前没经验的关系,今天要拍的第一幕很简单,难度不高。金导显然是兴致挺高,手里拿着分镜本就给他俩说戏:“褚白等会就坐树下头,靠着树抬头看楚恒,感觉要亲密一点,可以伸手拉楚恒袖子……”池斐然听的很认真,容晋却还有空看他。等喊他们过去走位的时候,容晋问了句:“没睡好?”池斐然一愣,下意识反问:“能看出来?”他刚才还感叹化妆师鬼斧神工,画完以后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呢。容晋回答:“能感觉出来。”池斐然觉得这个说法挺玄的,只含糊的说:“我可能有点认床。”容晋点点头,又问:“紧张吗?”他不说还好,一说池斐然就感觉比较紧张了,便“嗯”了一声,表情有点严肃。容晋却是笑:“不怕,师兄在呢。”第12章池斐然感觉耳朵像是被羽毛撩过一般,泛起些微的痒来,莫名的就挺不好意思的。偏偏容晋还又补了一句:“一会拍的时候,你只看着我就好。”池斐然小声的应了一声,总觉得怪怪的。好在那边场务出声提醒,让池斐然靠着树干坐下,他们要调试下打光和收音。池斐然这才按捺下了那点不好意思,整了整衣服靠着树干坐了下去。这样抬眼看的时候,本来就高的容晋,看着就越发高大挺拔起来。池斐然忽的就想,在褚白心里,楚恒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可靠的形象吧。池斐然用心揣摩着人物,原本带着紧张的神色慢慢和缓下来。随着一切准备就绪,四周围安静下来,金导站在摄像机前,喊了声:“a!”场记拿着准备好的场记板熟练的打板之后,便迅速从摄像机前退开。池斐然却在这瞬间有些紧张,他抬头看容晋,容晋也在低头看他。不,不是容晋。这是楚恒,这是他的师兄。他的师兄,天资纵横,平生志向便是用手中之剑,荡尽天下不平。楚恒眉目间锋锐尽显,就像是一把等待出鞘的宝剑,师门安宁祥和,却终究留不住他。褚白心里涌起一点酸涩来,他伸手,轻轻拉住面前人的衣袖,仰着脸看他。明明有千万言语,可最后,却只得一句轻轻的:“师兄……”像是平常,却又含着亲昵与不舍。楚恒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地上凉。”褚白就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面前的人,把那些想劝楚恒留下的话尽数咽了下去。楚恒似乎有所察觉,问:“怎么了?”褚白抿抿唇,露出个少年人狡黠的笑来:“只是看师兄好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