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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作,需要等与金莱协商好后,打着配合实施。需要在方案定下来前阻止。杨焱解锁屏幕,迅速给吴哉发送信息,让他安排车,将自己送去金莱。吴哉大惊失色。“你现在怎么出来?”几条语音接连发送,吴哉语速急促:“酒店里到处都是记者,搞不好还有些浑水摸鱼的私生代拍什么的,电梯口被堵了,你一出门就会被围上。”对于他的担忧,杨焱只冷静回复不要担心,联系车就好。“如果不去公司把事情解决,等多久记者都不会散。”吴哉顶不住杨焱的坚持,只能无奈将车安排在侧门。他还是担忧:“要我来接你吗,或者安排几个保镖上去。”“不用。”杨焱说,“那样反而更容易被堵,而且现在这个点,你去哪找保镖。我自己下去就行。”吴哉依然不放心,还想叮嘱几句,但杨焱先一步把电话挂了,只剩他一人对着手机焦虑。杨焱穿上外套走到门口。吴哉没夸张,门外一阵阵兵荒马乱的脚步声,时不时还传来剧组人员和记者的争执。杨焱在门关处停留一会儿。期间他的手机震动不停,杨焱拿起来看一眼,发现是吴哉的消息在刷屏,便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回口袋。等到声响稍平,门外恢复安静,杨焱从猫眼往外看。视野内没有记者了。他当机立断把兜帽戴好,揣上房卡拉门出去。杨焱平日方向感不是太好,但也没路痴的毛病,再加上在这酒店他住了好一段时间,对酒店布局有大概的了解,因此前进的方向还算明确。吴哉说电梯有记者守株待兔,虽然说记者实际并不能拿他怎样,但围堵加上源源不断的询问也实在很麻烦,杨焱还是希望可以避免这些。于是他出门直奔楼梯间。到达楼梯间门口之前,一切都还顺利。走廊没什么人,杨焱并未被注意。但记者也不是傻子,电梯有人等候的情况下,自然也有人会想到杨焱可能转走楼梯,从而跑去楼梯间围堵。透过门上玻璃,杨焱看到楼梯间里稀稀拉拉坐在阶梯上的记者。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电梯情况更麻烦。于是他拉开门,快步往下走,在坐在前几阶楼梯上记者还没反应过来时,杨焱已轻巧地越过了半层楼。记者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大一个人从走廊窜出来,戴着帽子低着头。傻子都能猜到他的身份。反应过来的记者一跃而起,叫嚷着杨焱的名字冲了上去。他们这么一闹腾,直接唤醒了楼梯间里等待的所有记者。被杨焱甩在身后的记者冲下来,楼下的记者则往上跑,还有些敏锐的,在走廊听到动静,也狂奔过来凑热闹。一来二去,杨焱被围了个严实,四面八方的闪光灯刺目,他被晃得睁不开眼,只能摸索着一点点往下走。杨焱缓慢挪移到一层,要出门时却又遇到困难。下楼时还好,他硬往下挤,记者就算不乐意让路,也会碍于他前进的趋势,勉强挪移些位置。然而眼前的楼梯间出口,就两人宽度,里里外外都被围了个严实,要挤出去本就不容易,堵住门的几个记者还鸡贼地将摄像机怼到杨焱面前,盘算着如果杨焱强行突围,便可以用这做文章,扣他一顶“殴打记者”、“损坏财物”的帽子,以赚一大笔流量。杨焱试图往外走,挤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停下动作,冷声道:“麻烦让一下。”记者群一动不动,谁也没有要让路的打算。面前的记者和身旁的记者还因为杨焱终于脱离沉默,激动地又将各式各样的收音设备往他前面又怼近了些许。攒动的人头,喧哗的声响,堵到鼻尖的话筒。一切都让杨焱感到无比不适。他昨晚睡得不好,早晨也没吃什么东西,刚刚又受了刺激,此刻和几十人一起被困在闭塞的空间里。杨焱皱起眉,只觉呼吸急促,空气都稀薄了几分。不是第一次有的熟悉反应。杨焱知道这是自己低血糖要犯了。他条件反射地看一眼距自己半臂远的门把手——他所能找到的最近支点。可此刻,把手被夹在两个记者中间,他根本不可能被够到。杨焱呼吸愈发急促,耳鸣和头晕感接连上头。周围有记者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但他们做的只是兴奋地把相机又往前怼了怼。杨焱觉得就算自己当场猝死过去,记者们大概也只会拿着相机瓜分自己的尸首,然后再将照片配上有冲击性的文字发上网……或者说记者最期待的,应该是这种发展也说不定。杨焱越来越恶心,他抑制着跪地干呕的欲望,冷着脸艰难地往外挣扎几步。机器和记者依旧堵在门口,不肯让路。杨焱距离昏迷只差一线,他已经看不大清挡在前面的人脸,眼前只有黑白噪点不断闪烁。他前进一步,被前方的人挡住,想要后退时发现后方围着的记者也拥了上来,堵死了道路。杨焱心情糟糕透了,林思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通稿发出去,他此刻却被困在这里,别说阻止,就是能不能直立着出去都是个问题。在他昏沉地挣扎时,卡在人群中的后腿忽地被人绊了一下。这无疑让情况雪上加霜。杨焱踉跄步伐,本就摇晃的身体再也站不住,直愣愣往前倒去。记者群忽地躁动起来,喧哗声轰鸣,涌入杨焱的耳中。他的视野一路走低,由人群转向地面,腿脚影子及地板瓷砖在视线里放大。就在他快要一头栽倒在前方堵路的记者身上时,下坠的趋势忽地一止。杨焱感觉自己被托住了,这种感觉久违的熟悉,像是几年前某次低血糖发作昏迷,迷糊中也有人这样将他托起。林思霁抓着杨焱的肩膀,让其大半个身体都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