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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喜娘内侍的惊呼,她直接上前吻上了他的唇。嘴唇上熟悉的触感,身前人熟悉的味道,终于让初尘回过了神,就见他的眼珠转了转,然后闭上了眼,回应起她的亲吻。这不是幻觉,初尘明显的感觉到了被她纠缠的舌尖上微微的痛感,以及她那滴落在他脸颊上guntang的泪。“别哭!”他猛地睁开眼,推开她。“你不是不要我了吗?现在为什么又这样?”他别开脸去强忍着不去看她那凄楚的模样。“谁说孤王不要你了!你听谁造的谣,孤王去拆了她家的房子!”看他不愿理她夕汐也急了。“那你还让我嫁人!”初尘指控,只是那带着哭腔的鼻音,让他出口的话听起来像极了撒娇。“好啦,别哭了,你又没嫁给别人,再哭下去,别人还只当孤王欺负你了呢。”夕汐无奈的跪在床边把他揽进怀里,像哄小孩般轻拍着他颤抖的背。听她这么说,初尘这才发现她跟他一样,也是一身的红。娶他的人就是她吗?这个想法让他吓了一跳,挣开她的怀抱就要褪去自己的衣衫。“你在干吗?现在宽衣不觉得早了些吗?”夕汐好笑的看着他笨拙的动作。“不……不是!”红晕终于又回到了初尘的脸上“只是,你能娶的人只能是王夫,而且绣着凤凰的衣服普天之下也只有王夫能穿……”说着说着初尘脱衣服的动作突然停下了,她娶了他,而他穿着鳯袍,这是不是表示……是不是表示……天呀,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尘儿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夕汐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了块鳯印,像丢皮球一般抛在空中,然后接住,再丢而后再接。“夕汐,这……这是真的吗?”他真的可以当她的王夫吗?“呆子!鳯印敢造假吗?”她直接将鳯印丢在他怀里,打消他的疑虑。“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初尘把鳯印交给身旁的内侍,而后走到铜镜前看着自己满头的白发。“我变丑了,而且我……我……”“收起你的胡思乱想,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你想反悔也不成。”她走过去把他压到凳子上坐着,卸着那束着他银丝的鳯型束发。拿过梳子轻轻的梳着他的发丝,“尘儿是孤王见过最美的人,美的那样纤尘不染,那样脱俗,这样的白发,才更能衬托尘儿的气质。更何况尘儿的头发是为孤王而白的,那是尘儿爱孤王的证明,谁说它丑了,孤王喜欢还来不及呢!”听过一夜间愁白头的,却是第一次亲见,她都不知道这样瞒着他想给他一个惊喜的做法是错还是对了。“真的吗?”他总觉得这一切美的不像真的。“当然了,君无戏言!”夕汐朝后面的喜娘使了个眼色,喜娘这才端着两杯酒来到他们面前。“尘儿,来跟孤王喝交杯酒吧!还是……你想让孤王喂你喝?”那厮正经不到一分钟,又开始调戏他了。听她这么说,初尘立马红着脸从托盘上拿下了杯子紧握在手里,就怕她会真的当众喂他。夕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拿过另一只杯子,与他手挽手喝了。反正他已经是她名正言顺的相公了,谁还在乎这种小事啊,来日方长不是?初尘刚一口酒喝下,就觉得天旋地转,难受的扯住了夕汐的衣袖。突然一股腥甜冒上了喉咙,接着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喷到了面前的铜镜上,煞是吓人。“快!传太医!所有的太医统统给传进来。”夕汐慌了,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拥紧了怀里的人,以手抹着他唇上刺痛她心的鲜红。这又是怎么了?[收复美男心:第十二章女王的算计]怎么了?怎么了?他这到底是怎么了?在床前来回踱着步子的夕汐,简直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野兽,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有常识的人都知道现在去招惹她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所以一屋子的人,连同喜娘、内侍、太医一个个全都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偌大的寝室里,只有她来回踱着步子的声响。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太医终于收回了把在初尘脉搏上的手指。在下一秒他的衣襟已经被人给捉住了:“快说他怎么样了啊?有没有生命危险?会不会死?你要不要再把把看?你倒是说话啊!要急死孤王吗?”“陛下!陛下您冷静一点王夫没事!”还不是她一直在说,害他没有办法开口吗?若是她不揪着他,不问他这么多问题,他不是早就说了。“没事?你居然说他没事!你没有看到他吐血了吗?都吐血了,你还说没事?那要怎样才算有事啊?你到底是太医还是庸医?”夕汐急得眼泪吧啦吧啦乱掉。干脆放开太医,跪在床边握住初尘的手“尘儿不怕,如果你要走,我一定立马下来陪你。”这么感性的时刻,按理来说是不该有人来打扰的,不过还就是有人很不识相的打断了她的慷慨激昂。“冷静点!王夫还没死,听太医怎么说!”呵!所有人都看向比夕汐还大声的王一,无一不惊叹他的勇气,平时把陛下气的乱跳脚就算了,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居然还敢这样吼!太……太猛了吧!“那个……启禀陛下,王夫他只是郁结于心,血气不顺,现在积在胸口的淤血吐了出来,所以已经没有大碍了。陛下请放心,只要王夫好好休养,待臣等再开几幅顺气的方子,王夫喝了自然就痊愈了。”老天呀,他再也不心疼他的千年人参万年雪莲了,只要王夫健康长寿比什么都行,再这么来几次,他们的小命就玩完了。“就……就只是这样?那……那尘儿为什么还不醒?”她,她是不是又小题大做,丢人丢大发了?就见某个太医拿了个小瓷瓶在初尘鼻子下晃了晃,就见他的鼻子随之皱了下,眼睛也睁开了。“夕汐,你怎么又哭了?”初尘刚睁眼就对上了她那双红通通的眼睛。“你还说,都是你,好端端的吐那么大口血,想要吓死我吗?我还以为……还以为……呜……呜……哇……臭尘儿……呆头鹅……”越说越难过,夕汐干脆爬在他胸前哭了起来。“你别哭!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好难过!”他怎么好像总是在惹她哭。“太医,快!尘儿说他难过!”擦了擦脸上的泪,夕汐这才想起还有一屋子的观众在。随即起身打发了一干人等,只留下了小内侍清风和几位太医在。“敢问王夫,哪里不舒服?”“没有,就是全身没有什么力气,我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