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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消息被各方的探子迅速得知,然后包括港黑在内的各方都给悠木良打来了电话。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是否能够出手阻止。悠木良或许不知道,又或许知道而心照不宣。早在他出手毁灭白鲸时,他的名字就被纳入了各方的高危注意名单中。只是派来试探的人被港黑和武侦联手挡下了,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弥生的功劳。这才没让他们来到青年面前碍眼。悠木良半眯眼瞄着中心深不见底的漩涡,“如果是在陆地上……”国木田独步秒懂。但没等国木田独步开心几秒,悠木良下一句补充的又将他打落深渊。“我也不清楚,我没有对付这种类型东西的经验……”悠木良能确定这是异闻生物搞出来的东西,但怎么解决却是个未知数。从步行鱼和人头气球的经历就知道了,这些东西体内根本没有力量结晶,但又有着异闻生物的气息。更像是被异闻生物感染后产生的变异物种。如果漩涡也是同理……他就无法通过吞噬力量来瓦解,而只能暴力对抗暴力。“都说了……我这个类型不是擅长武力的啊……”青年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又撸了一把咬鹃。“啾?”咬鹃歪了歪头,像是在疑惑饲主在苦恼着什么。悠木良简单地回应了它的问题,“没事。”“啾。”——嗯。咬鹃似懂非懂地点头。在悠木良没有看到的角落,怀中的咬鹃一眨不眨地遥望漩涡,脖颈直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漩涡的侵蚀力度越来越大,这一切,被飞行的无人机如实转播到大屏幕上。办公室内,横滨多方势力同时齐聚。在场中,警方、特务科、武侦、港黑,还有三三两两不知名的陌生组织围坐圆桌。“诸位如何看?”圆桌旁走过来一个光头中年人,这是内务省特务科长官种田。“先做好市民疏散工作……”“从漩涡形成到扩大不过区区几小时,疏散市民需要多久?等你疏散完,漩涡早就侵蚀到了横滨!”“难道我们还能用人力停止漩涡吗?!”“为什么不试试用炮弹击碎……”“你疯了?炮弹击碎后,冲击力不是一样会形成另一个漩涡吗?你能保证这个漩涡不会再次变成这样?”“那你说怎么办?!”……座下的武侦和港黑首领,一个闭目养神,一个微笑不语。良久,等种田长官忍无可忍一拍桌子命令他们全部安静时,森欧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已经派人前去疏散人群,此外,黑蜥蜴和干部们全员前往协助悠木君。”在坐场中,除却种田长官明面上地位最高,就只有森欧外这个横滨地下势力的无冕之王威信最高。他一开口,其余自觉惹不起港黑的小势力都给嘴巴拉上拉链,不敢多发一言。“我的社员们也前去协助悠木君了。”福泽谕吉紧跟在森欧外之后说道。他双手环胸,腰侧佩刀,一头银发搭配冷峻的面容。即使修养良好,但常年修习剑术养成的杀气却还是难以遮掩。说完后,福泽谕吉环视了一圈,随着他的举动,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任何与那双比刀锋还要凌厉的双眸对上的人都只能暂避锋芒。刚想开口的各势力首领又一次闭上了嘴。惹不起惹不起!他们面色变了又变,有想说话的还被好友一把按下了。“诸位还有什么见解吗?”见逐气氛渐陷入冷场,种田长官又说道。他轻咳一声,“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按照森首领的提议来吧。”其他人:……他们还能说什么呢?他们再有不忿,也只能咽下这口气,谁让他们与悠木良没有交情、又势不如人呢?“哈哈哈哈,那就按照森首领的计划吧……”临走出门,福泽谕吉和森欧外僵持在门口。“你为何要将筹码尽数压在悠木君身上?”福泽谕吉沉声道。森欧外神秘地笑了笑,“当然是因为我与悠木君之间的约定了。”“就这?”“就这。”福泽谕吉皱起眉,“这对于悠木君来说太重了。”那还只是一个刚满十八岁不久的孩子!“我记得……太宰君十五岁就当上了干部。”森欧外又举出一个事例,“镜花和你们侦探社的宫泽贤治,十四岁就可以独当一方了。”“福泽阁下,你不能不承认,‘天才’的存在。”···办公室内,雀之宫明从侧门进入,满脸阴沉,“谁给你的胆子打他的主意!”他从头听到尾,清楚地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让昭彦一个人去阻止漩涡?这怎么可能做到!“明,别忘了现在谁是你的长官。”种田长官面对雀之宫明的指责,倒是一派淡然。雀之宫家在特务科有极高地位,哪怕雀之宫明现在职位比种田低,出差到横滨时暂任种田低部下,但他也有着挑衅上司的底气。日本的等级制度对雀之宫家来说就是一个笑话。“倒是你,为什么会无故维护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种田长官审视着雀之宫明。雀之宫明冷笑一声,直视种田,“我和他一见如故,情同兄弟,不行吗?”“……”种田长官被这无赖般的理由噎住了。“我选他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实力!”“屁!区区人类怎么会有对抗异闻……”雀之宫明想也不想,就对着种田长官吼道。这目无上司的态度把种田长官气到怒极反笑。虽然他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但如果捅上内务省监察部,真计较起来,理亏的一方还是雀之宫明。种田长官用比雀之宫明更大的声音回吼道:“他早就不是人类了!”“?!”第60章横滨海岸。等雀之宫明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悠木良在领着一大堆人铺路。雀之宫明:“?”他随手拉住一个黑衣服的搬砖工,问道,“你们在干嘛?”‘搬砖工’冷漠地把自己的袖口从他手中抽出,“如你所见,我们在铺路。”“不是,我是问你们为什么要铺路?”‘搬砖工’翻了个白眼,“不知道。”那一边,悠木良抱着咬鹃,袖手而立。一身白衣飘飘,不染尘埃,与身边来来往往经过的灰头土脸的人形成了鲜明对比。雀之宫明一时间有点不敢上前上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