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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黑儿聪明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径自问道:「不如黑儿带您去京城游玩一番?一当散心,二给大将军的怒气平息的时间,两三个月后也许这事就揭过了?」京城啊?不对呀!关山尽不是要回京城述职?万一遇上了......岂不是自个儿往枪口上撞吗?黑儿自然懂得他的担心,宽慰道:「都说大隐隐于市,大将军料不到咱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藏着的。」这么说也是个道理啊......吴幸子不由地点点头。他这辈子还没去过京城呢,听说京城地上铺的都是雪花石板,繁华热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有,天下才俊也具聚于京城。比如那位擅长弹琴的公子,说不准他能有机会一听那位公子弹琴?大家交个朋友啊!就不知公子的鲲鹏是否也玉树临风、风采迷人呢?黑儿虽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却也知道吴幸子同意了,这才站起身撢了撢膝上尘土,对吴幸子抱拳道:「吴先生,此次京城之行,黑儿定会护您周全。为了避免大将军起疑追赶,咱们就在鲁先生大婚当日离开吧。」「还是你想的周到。」吴幸子连连点头,心思飞远了些。天下之大,何处无鲲鹏?一两年后,难保不会又遇上个能与他情牵三世的鲲......男子,就算没有,他那藤箱也能收获颇丰啊!这一想,还之有些小雀跃呀!「那么,黑儿先告退了。三日后,黑儿来带您离去,吴先生有什么需要带走的物什,这几日悄悄都收拾了吧。」语落,黑儿的身影一闪,鬼魅般消失无踪。吴幸子在原处愣了片刻,按了按心口,转回卧房中将放着鲲鹏图的藤箱又挖出来了,并将鲲鹏图一张张拿起来赏玩,连晚饭都没吃。※※※离开双和院后,黑儿几个踪落来到满月住所,他还没敲门呢,里头就传出满月的声音了:「黑儿进来。」「满副将。」黑儿推门走入,他俩相识多年,除了嘴上平时也没太多繁文缛节的讲就,随意点点头当招呼过了,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替自己到了杯茶润喉。「吴先生愿意走了?」满月放下手中的笔笑问。「是,如你所说,吴先生没有多问就同意了。」黑儿却叹了口气,神色郁郁。瞧了他的模样,满月嗤笑声:「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是帮着鲁泽之欺负吴先生呢?」「这......」不是吗?「我问你啊,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鲁泽之对大将军没安好心啊?」满月继续埋头案上卷宗,他得跟着关山尽回京述职,这几日忙得连囫囵觉都没得睡,现在与黑儿谈这席话的时间,还是硬挤出来的。「什么时候......」黑儿蹙眉,沉吟片刻:「鲁先生来马面城的第三年吧,竟才两年前的事吗?」他自己掐指一算,都有些惊讶。「在那之前,你不也认为鲁先生高洁淡然,配咱们大将军也合适吗?虽然不知为何他两人总以师生相称,你心里难道不认为,是咱大将军爱而重之不敢轻易亵渎的缘故?」满月睨他眼,唇边的笑颇为嘲讽。「是,那时候,将军府里的人都这么觉得。大将军只有在见到鲁先生时,才真正开心惬意,你那时候不也挺喜欢鲁先生吗?」回想起来,两年前将军府中众人对鲁先生是当作未来主母的,毕竟鲁先生样貌出尘、气息宁静,与大将军在一块儿时,简直像幅画似的。「我就没喜欢过鲁泽之。」满月哼了声,下笔的力道重了些,笔杆喀一声断成两截,他厌烦地撇撇唇换了支笔。「可你一直向着他呀。就是这两年,你的种种作为也总是帮他。」黑儿总算把心里的疑问说出口了。满月不喜欢鲁先生这事儿,其实大伙儿是知道的,面对他们满月从没掩饰过厌恶。然而,但凡鲁先生需要什么、出了什么意外,满月也总是要他们半点不能耽搁,即刻便得处理好了。这让他们看的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就是这次,鲁先生回将军府后,满月也交代了含笑尽量挑拨吴幸子,断了他留下来的任何念头,必须得将人赶走。这若不是为了鲁先生筹谋,还能为哪桩?给他添堵吗?这都疏流啦!满月闻言笑了笑,又问:「你们又为啥看透了鲁先生啊?」要说看透,不如说是弄明白鲁先生总是吊着关山尽,虽不解其意,可人的胳膊总是朝内弯的,谁也看不惯鲁先生此等作为。要说起究竟是如何看透的......黑儿悚然一惊,呀然地看向满月。是了,以前满月同鲁先生没有任何交集,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冷眼旁观一切,那时候他们都不明白,这么好的鲁先生,为何满月总不亲近?可后来,满月变了态度,他嘴里说着厌恶鲁先生,却将鲁先生的事看得极重,甚至都还帮着撮合关山尽和鲁先生,这样来来去去,不用多久大伙儿就弄懂了,鲁先生对关山尽是有情不假,可态度却不怎么得劲。要说关山尽因爱而生怖,不愿意亵渎一二,还不如说是鲁先生摆出的姿态,让关山尽无法靠近。因此之故,大伙儿才慢慢改变了态度。「是你......原来如此.....」黑儿连连点头,倒也不意外,就是没想到满月能做得如此不着痕迹。「所以那时候,鲁先生坠马摔断了腿,你才让我不得按下消息,越快让大将军知道越好?」「你们要是把消息按下了,知道会如何吗?」如何?黑儿盯着满月憨直的笑,不敢轻易回答。「喏,我给你解释解释。鲁先生不管为何事坠马,不管是存心或无意,他终归是坠马了,大将军能不心疼吗?摔断了一条腿也不是件小事。」满月朝他勾勾手指,黑儿会意立即递上一杯茶让他润喉。咂吧几口茶他接着说:「这时候要是你们把事情按了按,晚了几天告诉大将军,他回来是不是更心疼鲁先生了?还得罚你们。」「你说的是......」黑儿毛塞顿开般连连点头,可下一瞬又蹙起眉:「那你这回又为何要如此拐弯抹角地撺掇吴先生离开呢?」「其一,是为了京城的事。这你们先别问,鲁先生大婚后自会与你们说清楚。其二嘛......」满月抖了抖圆润的下巴,恹恹道:「还不是为了咱大将军呢。染翠提没提过,大将军这会儿还没真把吴先生放心上?」还真提过,黑儿只得颔首。这些聪明人脑袋究竟怎么长的,一个两个心思七弯八拐,简简单单一件事情,也能搅弄出这么好些风雨。「我与大将军一块儿长大,他这人什么样,我算是清楚得很。他这辈子,对这些情情爱爱就没上过心。他是会宠人,可他宠人是有目的的。瞧他宠鲁先生,为的是啥?倘若,他真想对鲁先生出手,你认为鲁先生抗拒得了?他这是在玩呀!」满月说着叹口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