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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毁了啊!当时马场的人可都瞧见了,就是那武侯爵的翁主使了坏,我们宁娇才摔下来了!”第217章番外篇胡子和小果果彼时是盛元四年。距离盛元帝大胜归来,天下一统,登基称帝,已经过去半年。这半年来,改称皇帝的燕君铭最大的改变,就是为了给自己塑造一点威仪,最终留起了一撇小胡子。虽然遭到了棋归等人的无情嘲笑,燕君铭也剃掉过,不过后来,鬼使神差地又把胡子留了回来。在宫里被女眷笑了,就出去取笑辽南王燕君行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后来更是借着酒劲儿,让燕君行奉旨蓄须。第二天酒醒了,他就知道闯祸了。无奈圣旨已下,他也没办法改口,只好就天天躲在乾火殿,称自己政务繁忙,也不敢出去见后宫那群女眷。只有大太监常公公经常派个小太监在外头跑腿儿,回来就把事情说给他听:“……听说今个儿,辽南王妃和王爷又吵了一架,把静平郡主和妙言翁主都急哭了,都闹到紫宸宫去了。”“果……郡主也被吓哭了?”不就是留个胡子吗,至于嘛!“这奴才也奇怪呢。王妃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些。”照他这颗太监脑子的想法,静平郡主是极不容易哭的,竟然也被吓哭了。这架,吵得是有多厉害啊。燕君铭却蹙眉,摸着他那两撇精致的小胡子,若有所思。果果自然不是被爹娘吵架给吓哭的。前些日子,燕君铭收到一封密信,是几年前就有人写了上奏的,据说是被燕君行给劫了下来。信中的内容,简直触目惊心,任何一个君王见了,都是要勃然大怒的。当时果果就在身边,被他的样子吓得跪地不起,一直为燕君行请命,并再三保证燕君行绝无策反之心。燕君铭当时怒气正炽,也恨她怎么都养不亲,他为她把胡子都剃了,她一门心思还是向着燕君行夫妇,便把信摔到她脸上要她念出来。那个时候,果果反而平静下来,把信拿在手里,一字一句平静地念了。念完了,她交回了信,再不多说半句话,把信交回去,平静地退下了。从此再没有走进过乾火宫大门。他叫人去请,果果总有由头避开。这也不奇怪,本来就不合规矩,果果从前都是溜进来的。若是她不愿意了,那他还真就请不动。燕君铭新登大位,又一统了天下,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气性自然也大。一怒之下就……又把胡子留回来了。并下旨让燕君行奉旨蓄须。那傻姑娘……是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情,太过伤心了,所以终于哭了吗?闹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反应过来了,不由得就有些懊恼。她的年纪还小,又是个姑娘家,他应该大度点的。何况她是棋归一手养大的,棋归怎么对她,他也瞧在眼里,她又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姑娘。燕君铭叹了一口气,道:“就宣……”想了想,又道:“算了。”那天晚上,燕君铭心中烦闷,不禁又喝了点酒。他已经很久没有召幸过宫妃了,常公公瞅了空子,就趁着他半醉不醒的时候,把侍寝的绿头牌端了上来。燕君铭道:“不用翻了,你去传朕的皇后来,陪朕说说话。”皇后?他什么时候立后了?常公公看他醉得不轻,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着人退了下去。燕君铭自己坐在椅子里,醉得越来越迷糊,朦胧中,看到有个窈窕的影子向自己走来。说来也奇怪,明明不是亲生的,她越长,却越有她母亲的样子。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求你来呢,你都不来……现在倒好了,朕醉了,你就来了。”那个人影轻轻从他手里接过酒杯,轻声道:“您醉了。”“可没醉。”燕君铭一下子坐了起来,笑道,“你来了,我不能醉。”说着,他一拉就把她拉到身边坐下了。平时他是不敢的,此时嘴上嚷着没醉,却很是想趁着迷糊的时候干点什么。他侧过头,想去亲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她好像是用了力气来反抗。好像还骂了他两句。燕君铭就火了,心道,老子就过分怎么了!不知道老子喝醉了吗!你一个姑娘家,天天跟着你娘,好的不学,尽学骂人去了,胆子肥上天了简直。于是他决定,趁着喝醉的功夫,好好的过分一把。可是没想到,这一过分,就过了头。第二天早上,燕君铭一个人在龙床上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疼欲裂,突然一个片段冲入了脑海,他大惊失色,连忙一把掀开了身边的被子。看着那抹刺眼的鲜血,燕君铭傻了眼!“来人!”常公公连滚带爬地滚了进来,哭丧着脸,道:“皇上!”“昨天晚上,谁来过?”常公公琢磨了一晚上,最终还是知道自己瞒不过去,只好说了实话,道:“是,是静平郡主。”静平郡主进入乾火宫,一向是比任何人都自由的。皇帝曾经下过令,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来,都不需通报,也不需阻拦。因此昨晚,静平郡主深夜来了,他虽然奇怪,不过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静平郡主衣衫不整地逃出了乾火宫,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可能出事了……要是别的权贵人家,他就会当机立断做主先把那姑娘扣下来,等明儿皇帝醒了发落。可是偏偏,那可是辽南王府的姑娘,辽南王府,他可是惹不起啊!这下好了,谁知道皇帝恼羞成怒之下,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燕君铭的脸色变幻不定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道:“走,走,朕要去辽南王府。”“……是,奴才这就去准备!”“等等,先让人把朕的胡子给剃了!”“是。”等燕君铭心急火燎地赶到辽南王府,他也已经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不可能特地跑到人家府上来看人家闺女。可是跟燕君行喝了半天的酒,都不见半个女眷出来溜达,燕君铭只好就厚着脸皮开口问了,道:“十哥,小十嫂,和果果呢?”燕君行摸了摸刚留起来的小胡子,道:“今儿一早,就一块儿出城了。”“……出城?!”燕君行一边慢悠悠地倒酒,一边道:“是啊,说是想出去散散心,所以娘儿俩带着一班武骑就出京了,也没说她们去哪儿呢,就说在家里呆腻味了,不拘什么时候回来。”燕君铭顿时暴起:“谁家会这么纵容女眷的,十哥你也太没有分寸了!”燕君行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道:“皇上,这是臣的家事。”说着,又摸了摸胡子。重新恢复“办事不牢”形象的燕君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