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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可是……李宛云淡风轻一笑,道:“你倒是深谋远虑。”红颜突然觉得他那个笑容说不出来的古怪。她哪里知道,莫说武侯爵府压根就没什么“内眷”来争宠,就是李宛,又岂只是一个“江湖人士”。他淡淡地道:“若不是,怕给你九姨心里添堵,就是让你撞上去,闹两个笑话,倒也有趣。”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站了起来,突然想到她这个性子也像棋归,像赵家人,就总是爱cao心。只是在她身上,不怎么讨喜罢了。“……你九姨说得对,你从小流落在外,不学好不能怪你。不过我还真要告诉你,就你这样子,我们,还真没什么要图你的。”李宛好像觉得颇乐呵,又笑了两声,走了。红颜确实像棋归,也像赵家人,也有几分倔性,只是用错了地方。李宛一走,她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又跑去专心致志地听墙角了。听了一会儿就嘟囔,道:“怎么还没折腾完……”她毛病发作,还在私心里比较了一下,觉得“年老色衰”的齐王,真不能和正当盛年的燕君行比。棋归自然没想到自己办事竟然会被个小姑娘听得津津有味听了去。事实上,她哪里有空去管那些。倒是燕君行,敏锐不同常人,虽隔了一堵墙,可总觉得有些什么说不出来的不对劲。这种感觉很明显,导致他后来动作都顿了一顿。棋归等了一会儿,抬起头看他正在发呆,不由得很不满,哼哼唧唧了半天,想引起他的主意,没想到倒被他捂住了嘴。燕君行凝神听了一会儿,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但不十分确定,顿时嘴角抽了抽。棋归费了老大的力气掰开他的手,喘了半天气,看他似乎有点犹豫。心道这种时候你犹豫什么,恼起来,索性支起身子,照着眼前的脖子一口一口咬了上去,不偏不移正咬在喉结上。燕君行闷哼了一声,低声道:“你这丫头……”心道随她去罢,也不必觉得添堵。然后就把棋归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身上,轻笑道:“这么急,你自己来。”棋归瞪了他一眼,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道:“累。”“……”燕君行哭笑不得,只好抱了她在身上,托着她慢慢动。撩起她的性子来了,她才勤快一些,骑着他颠了一会儿,又有些不接力,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燕君行……”“……懒成这样。”燕君行嘀咕了一声,不过想到刚才她被自己折腾了许久,该也是没力气的。这会儿还有兴致也实属难得。于是翻了个身又把她压住了。第二天一早,棋归打着哈欠从被窝里爬出来,看着红颜面色如常。燕君行反而觉得有些厌烦,避了开来。和齐王不同,他一向不喜欢这种作妖的事情。考虑到那是棋归的侄女儿,便只当是个孩子不懂事。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上路的时候,红颜自然和他们坐一辆车。燕君行开始考虑自己去骑马。棋归哪里知道那么多,起初因红颜在,她还坐得笔直。可是不到一会儿,骨头又软了,开始犯起困来,软绵绵地往燕君行身上靠。燕君行想到昨晚的事情,当着红颜的面便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可是看棋归困得东倒西歪,也没忍心把她推开,把她搂了过来,还给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让她睡好。红颜看棋归睡得人事不知,也觉得好笑,瞪圆了眼睛就盯着他们看。顿时燕君行就想上去抽她两个大嘴巴!哪里有你这样的姑娘家!但他自然不可能真的这么做,心里又并不确定,更不可能真的就这样上去抽棋归的侄女……好不容易熬到夜里宿在客栈。棋归和那红颜还详谈甚欢,睡下的时候还在唠叨,说什么:“看着比前些日子好多了,也自在多了……”燕君行不吭声。棋归一向知道他这个脾性,虽然人是他救出来的,不过他并不怎么上心。便也不强求,只是在他怀里打了个滚。燕君行伸手把她搂住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燕君行突然有一个激灵。这次住的客栈,比上次住的还要破一些,隔音非常不好。若说昨天还是怀疑,今天他就肯定了!顿时就觉得兴味全无,索性就抽身出来,翻了个身管自己生闷气。男人办事被打断,心情自然不好。心里怪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把人安排在自己隔壁!可是又不想说出来让她糟心,只在心里寻思着该怎么办才好。棋归莫名其妙,有些不安地道:“可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燕君行不吭声。顿时棋归就觉得无比屈辱。往常都是他兴致勃勃,她看着总是抗拒,其实也是半推半就,哪里是真的不要他的意思!今天他这样,无异于扇了棋归一个大巴掌!她的眼圈就红了,索性就翻了个身,不理他了。燕君行后知后觉,发现该惹了她不痛快,感觉她光着身子在身边扑腾,又有点心痒痒。他翻了个身,侧身搂了她在怀里。棋归恼道:“不稀罕别碰,去找那你稀罕的去。”燕君行没说话,只是利索地抱着她,分开双腿,又顶了进来。棋归还想骂些什么,不防他突然这样,想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就成了一声惊喘。然后就被燕君行死死地捂住了嘴。闷不吭声地做了这一次,说不出来的怪异!后来棋归喘着气,身子还软,也不服气,踹了他两脚。燕君行心中正烦闷,也由着她踹,后来翻了个身,还是不说话。棋归彻底恼了,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燕君行惊了一惊,立刻坐了起来,看着她去稍微清理了一下,穿上了衣服,要出门的架势。“哪儿去?”“去隔壁和红颜睡。”“……”燕君行说不出来怎么个恼法,只道,“别胡闹,快过来。”棋归扭开脸,但好歹没有立刻冲出去。燕君行低声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他常用这种伎俩哄人,可棋归想到他今天的确实有些古怪,也不想去晚辈面前闹笑话。犹豫了一下,终归是坐了过去。燕君行待她靠近,就把她拉进了怀里,塞进被窝里放好。本是想说的,可是想到这种私密的事情,而且路上和那红颜还要同路,便又有些犹豫。可把她闹得不痛快,又实在不值当。棋归等了半天,心里就不大舒服。昨天走的时候就神神叨叨的,今天又这样,她实在是……最后燕君行无奈地道:“我跟你说了,这事儿你自己处理好。”棋归愣了愣,敢情还是她的事儿?燕君行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