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
的那位——白寞,清衣馆红牌花魁,只是卖艺不卖身。其实是罪臣之子。因为其姿容绝色,被三皇女利用来收集情报。似乎还是三皇女的情人。怎么感觉很单纯的样子。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而且还是灭九族的敌人。她点开剧情一看。这是一篇女尊文。女主角就是那位利用白寞的三皇女叶雍容。仔细一看还是一篇女强文,叶雍容野心勃勃,几番陷害同是竞争对手的其他皇女,又假心地孝顺皇帝。最后登上了九五之尊。而白寞便是她登上这血腥宝座之下的一枚好使的棋子,纵然白寞如何地爱她,叶雍容还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一而再三地辜负他。最终,白寞也不过是她三宫六院无数蓝颜里的一个。啧啧……简单扫过剧情,刘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男主真是纯情的可以,也蠢的可以。她突然觉得背后一凉。转头看过来,白寞看着她。一副巴不得她早点死的样子。果然,在人背后说坏话,是要不得的。“你好啊!”她挠挠头,尴尬地打招呼。岂料,他冷冷地看着她,嘴唇动都不动一下。目光像一支离弦的箭,带着凌厉的光芒朝她射来。呵呵……她好像什么也没做吧!无意看到窗外的白天。清明,几乎没有什么云彩。一阵晨风从窗外飘了进来,把刘罹的长发吹的散乱。一下,从脑海里飘过一些记忆碎片。她总算知道男主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简直就是这丫找抽。她尽量化出一个柔和的笑容向白寞走去,在白寞看来——野女人又要硬上自己了。他神情一变,不复开始的冷淡。有点担忧。而刘罹伸出手,翻着原主的记忆,一边飞快地忽略那些交合的恶心画面。找出关于点xue的画面。一边紧张地动了动手指,飞快地在白寞的某个xue位一点。白寞意外地发现自己能动,再看闭着眼睛离他近得只有一只手的距离。再一想昨晚的事情,恨得咬牙切齿,一个巴掌往刘罹细嫩的小脸扇去。疼疼疼。男主有病吧!她好心解了他的定xue和哑xue,反而无辜地被抽一巴掌。昨天那样对你的不是她是原主好不。“滚。”白寞说这个字的时候觉得心好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就觉得烦心。一下起来,腰酸背痛地险些有点支持不住,幸好刘罹眼尖把他扶了起来。他却一下推开她,眼神就像看见了什么腌脏的东西一样。一坨翔。大概是这样吧!刘罹想自己理解他的心情,不过还是有点不爽。看着他玉雪可爱的脸颊,心中恶劣性子起来,在白寞措手不及之下,偷吻香腮。“小美人,改天我再来看你啊!”她轻佻地送了一个香吻,在白寞香炉的招待下,飞快地离开了房间。她一离开这座楼,外面的街道上人少得可怜。彼时,一抹金黄色的晨曦撒向她,飘飘的叶子从高大的树上落了下来,跌在她肩膀上,然后滑落。一个灰衣小厮突然迎了上来。“小姐,昨晚玩得好吗?”“白寞公子是什么样的滋味啊。”……“问这么多干嘛,白寞他可是我的人,怎么?难道你还想上?”灰衣小厮猥琐的面容一收,讨好地说:“小姐,这什么话?白寞公子这样的美人儿只有小姐你才配的上,小艾奴身份卑鄙,怎么敢妄想呢!”“知道就好了。我们回家。”“好的,小姐。”她坐在马车里养神,一边调动着原主的记忆。身份到的确很不错,勉勉强强也能跟三皇女斗一些吧!当然,这是在她要找到一个皇女当依靠的前提下。而且,她又发现一件事。原主很少回刘府,一般住在外面买下的房子。而刘府人居然都接受了。这个倒是为她以后做事提供了方便。父亲早逝,母亲没娶,而是由一直宠爱的小夫郎主持家务,而且小夫郎与刘相孕有一子,而且为人处世都相当不错。难怪没人管刘罹。原来是被放弃的嫡子。☆、第43章风流世家小姐VS纯情花魁公子(二)不知道是不是那次给他的阴影太大,刘罹好几次来青衣倌点白寞时都会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但是他却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拒绝一次第二天又来点。白寞连着几日拒绝,让爹爹有些不满。毕竟,刘罹虽然人品不太好,却是京城小倌里鼎鼎有明的玩客,要是得罪了她,青衣楼的生意也不太好做。“白寞啊,爹爹知道你不喜欢刘罹大小姐。可做我们这一行的,哪能凭喜欢去选客人。你再是倾国倾城也好,在这个圈子比你小比你漂亮的人眼巴巴地盯着你的位置,恨不得你快点被拖下来取而代之。刘小姐是脾气不太好,可是这几天眼巴巴地过来等,不就为见你一面。听爹爹的,去见下刘小姐。行不?”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语重心长地说着。白寞想起那天,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刘罹,你倒还敢来,我就让你兜着走。他低沉着清柔的脸,语气淡淡地说:“爹爹,您放心。我会去见她的。”刘罹照常地点了一个雅间,拒绝了爹爹含来的各色美男子,一个人喝着茶水。都怪原主之前那样恶劣地对男主,害得她都见不到他了。不过她这几天连续地过来,也不怕白寞不见她。毕竟就算他再不愿意,可是青衣馆的爹爹不会不愿意了,在重掷黄金下,果然最后白寞还是来了。一袭华贵的细纹白袍,长发披在背上,看起来华美飘逸。在一张柔美清俊的面孔的点缀下,整个人如同一朵开在清风深处的白芙蓉,出水仙姿,带着点傲气,从百花里走了出来。真是很让人有虐他,看着他在身下哭的想法。刘罹笑着迎了过去,“白寞儿,你终于来见我呐!这么多天没见,想死你了。”她星眸微闪,看着他的脸,目光清澈没有一丝玩亵。跟那天夜晚看到的刘罹,有点不同。不,也许只是她的伪装。其实,她就是那样下流的人。白寞在心里冷笑一声,道:“我这种身份低微卑贱之人,承蒙刘小姐看得上。”刘罹当做没有听见他的不愿,做出个你坐的姿态,先他一步坐在一边。白寞皱眉,看着她身边的凳子。因为这里,除了刘罹坐的,便只有这一张。果然狗改不了□□。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尔后,冷着脸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