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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臭流氓!”于蝉死命的挣扎。“闭嘴!别动!不然还摸!”坏笑着威胁。于蝉这回真哭了,憋屈的。脑中联系本本:“出来咬他!”本本掏掏耳朵,“你确定,不怕本大人突然冒出来,吓死人家?还有你不能什么事都要本大人出手吧?又不是性命攸关,别浪费我的灵力好吗?”于蝉骂它一句:“懒惰的家伙!”就关了联系。其实本本说的对,自己确实不能事事依靠空间。任何东西都没有自己来的可靠。看到儿子抗着个小女孩回家,柳清水很惊讶。要知道儿子平时冷静睿智总是伴着温和的笑容,从未有什么事让自己cao心,如今如此孩子气的举动伴着儿子气的发青的脸色实在是——太好玩了。“哎呀呀!快让妈看看,这是抗回来的谁家丫头能把我儿子气的脸都绿了?”柳清水忙迎上来接过于蝉。杨井冈真后悔脑子一热把于蝉扛回家的举动,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有突然想把小丫头抗回家念头,想到就做的风格让他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活宝样娘。这下好了,至少要被她笑话十天半个月了。不理她,先把丫头扔沙发上再说。于蝉感觉找到了救星,看到柳清水就哭诉杨井冈怎么打她屁股,怎么吓唬她。“柳阿姨你一定要好好打他屁股,呜呜,我的屁股都被他打——好几半了,柳阿姨……”杨井冈嘟囔:“不还是两半吗?”我才要快被你锤吐血了呢!柳清水心里要笑翻了,没想到儿子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打小姑娘的屁股。女孩子的屁股是摸不得,这小子从不接近女孩子,莫不是开窍了?可这口味也太重了吧?“好好好!放心琳琳,阿姨马上打他。不哭,不哭啊!”哄着于蝉止住眼泪,对杨井冈大声道:“你跟我过来!”杨井冈一看她妈努力压抑的笑容,就知道肯定要被她借故取笑了。笑话,我又不傻,鬼才进屋被你笑话一番呢,带小丫头回来已经失策了。“有话就在这说吧!”有外人在娘还是会顾及下自己的脸面,不会马上变活宝的。柳清水瞪了杨井冈一眼,转身安慰于蝉:“琳琳啊,一会儿他爸回来我让他打他啊,来先跟阿姨去洗把脸,女孩子一哭就不好看了。”于蝉明白人家这么说不过就是给自己个台阶下,那里会真打啊!所以点点头,答应一声,跟着柳清水进卫生间。洗好脸,柳清水又给于蝉梳了高高的马尾辫,整理了一下衣服,清新俏皮可爱充满灵气的小姑娘一时又回来了。杨井冈看着梳洗打扮过的于蝉,温润的笑着,暗想就是这股子灵动和俏皮让自己想把她扛回家的吧。受伤的手在裤兜里动了动,还好妈没发现,不然肯定不会对丫头有好脸色了。想到这决定先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妈,我回房间了,你们先吃,我一会就下来。”柳清水邹皱眉。儿子还是和以往一样温和的笑容,没什么不一样,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毕竟一个八、九岁,一个已经十七了。不耐烦的对杨井冈说:“行了,知道了你去吧。”转身亲切的对于蝉道:“饿了吧,来阿姨带你去吃饭。”柳清水要带于蝉去餐厅,被于蝉婉言拒绝。“柳阿姨改天吧,我妈还在家等我呢,他们给我做饭了。我要走了。对不起柳阿姨。”“柳jiejie在家吗?”话刚说完,曹小花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在在,快进来!”柳清水明白这是人家不放心自己女儿找来了。“孩子们闹着玩,要把你家琳琳带回家来吃饭,冒冒失失的就这么把你家琳琳带回来了,也没跟你这当娘的说一声,吓着你了吧?孩子好着呢,没事。”说着已经拉着曹小花进屋。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这样说曹小花也不能揪着不放,她本来就不是不讲理的人,况且光听两个孩子传话说琳琳被杨师长的儿子扛回家了,因为啥也没说明白呢。不过有些话还是要点出来的。“也没啥事,这不勤力勤为两孩子吗,慌慌张张的跑回家说琳琳让你家大儿子抗回来了。我寻思你家老大也老大不小了,咋的也不能抗着琳琳走路吧,就过来看看……”“什么?妈,我大哥扛回来一个人?”柳清水和曹小花扭头看向门口,只见杨井玫惊讶的张嘴望着她们。曹小花脸色很难看,这都什么事啊!“妈,快说,咋回事啊?哥他……”“你闭嘴!瞎打听什么!小花meimei啊,你听嫂子说,这事啊,真是对不住了。我一会就让那小子登门道歉,你先坐下喝口水吧……”“道不道歉的就算了,只求嫂子管好你家儿子吧。俺们家闺女虽然才8岁,可传出去也不好听。”“是是是,来,喝口水小花meimei。”“多谢嫂子。琳琳跟娘回家吧。”“娘,柳阿姨,不怪井岗哥哥,是项荷德不让我和勤力勤为回咱家吃饭,才打起来的。”于蝉吧啦吧啦将事情讲了一遍。“你使鞭子!不是跟你说不要拿它打人吗?”曹小花头疼,这闺女就没不惹事的时候,又抽人了!于蝉不屑的撇撇嘴,不抽她等她抽我啊?“不怪琳琳,小花meimei别气了,都是我儿子不分对错……”曹小花打断她,“嫂子别说了……”于蝉自顾自走了。后来杨井岗告诉于蝉,是项荷德来找他meimei玩时,当着他爸爸战友的面装似无意的说于叔和你是亲生父女。于蝉笑笑说:“谢谢井岗哥哥,我找到好玩的事情了!项荷德,好得很!”(。)☆、84走向“你要做什么?”杨井岗看着小丫头的表情有点怪异,明明笑着却有几分慎人。于蝉看白痴一样的看他一眼,“当然是报复回去啊!你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想让我回报她吗?”杨井岗有点头疼的想,这丫头看着聪明却是个蠢的。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传话罢了,你报复她有用吗?“那天在场的人除了我和我爸爸还有谁你不想知道吗?”于蝉一愣,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说。”还不是无可救药。“一个就是项荷德的父亲项翼,一个钟树。”挑眉看着于蝉希望她明白知己的意思。于蝉疑惑的看着他,他想说什么?照他的意思想整垮我爸爸的不是他父亲就是项荷德的父亲项翼。项翼是副职他父亲是正职,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杨井岗嫌弃的摇摇头,真是高看这丫头了。“你想这个做什么?回去告诉你爸啊!”呃,对啊!这才是他的目的。于蝉冲他挥挥手。杨井岗叹口气,希望爸爸的计策管用,继续在cao场上跑步。放学路上又遇到石岩。“你不会是专门在这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