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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这栋楼血光极重,是个极易发生意外的地方。”应朝阳看海因里希一脸凝重的样子,猫科动物天性里的顽劣因子蠢蠢欲动起来,又一下跳到了海因里希的肩膀上,在他耳边阴森森地补充道:“看样子,这栋楼里似乎也出过不止一桩人命案啊。”海因里希被激得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放大了的猫脸在自己旁边,那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吓得后退了一步。应朝阳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已经被敖泽毫不客气地拎着后颈的皮给提溜了下来,扔到地上,背上几撮金色的毛支棱起来,显得略微狼狈。这个愚蠢的人类!竟!敢!弄乱本大王的油光水滑的靓毛!知道本大王每天花多少时间添毛,才能保养的如此顺滑吗?应朝阳弓起背,朝敖泽疯狂哈气。可惜,这个人类似乎不能理解喵王的愤怒,只是抱着臂站在原地,一副古井无波,高深莫测的蠢样子。“喵喵喵喵喵!”真是气死他了。“行了,别耍蠢了。我们办正事要紧。”季丹臣发话,并且再次以任务奖金相威胁,终于止住了应朝阳的雷霆之怒。三人一猫先去了屠至强的办公室,那里已经有两个警察在收集证据了。一打开门,皮质家具混合着堆叠的书籍报刊所特有的一种霉烂味道。作为一系之长,屠至强的办公室不小,除了办公桌、书柜,还有一张大茶几和真皮沙发。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了。像屠至强这般尸体残缺不全,死状奇惨的人,残余的灵魂多半也神志不清了,即使林小月在,也不一定能知道更多的消息。“相信警方会好好搜查这间屋子的。那我们就先去和屠至强的学生聊聊吧,说不定能知道更多的线索。”季丹臣道。毕竟,屠至强和徐妙妙之死有关系只是他们的一个推测而已,具体如何还待查证。而警方是不会相信徐妙妙的鬼魂有可能杀人这种事情的,这类询问,也只有行动组的人来做了。作者有话要说:敖泽面无表情地把应朝阳从海因里希身上提溜下来:跳一次肩膀就算了,还敢跳两次,当我是死人啊!————ps—————“阴气抑阳”与“龙头在巳”来自第20章粉墨登场他们从屠至强的办公室出来,往二楼的会议室走去。在走廊上,迎面走来三个女生。她们在说着什么,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声音不经意地飘进了三人一猫的耳朵里。“谢天谢地,秋秋,你终于可以摆脱那个大变态了。这种人,根本不配当教授。”“对啊,据说屠夫是被诅咒杀死的,要是诅咒都是咒的这种人,那就好了。”海因里希好奇地回过头去,只见那个叫“秋秋”的女生被两个妹子包围在中间,全程低着头,长发从脸颊两侧垂落下来,一句话也没说,但是这个女生莫名地看着有点眼熟啊……“看来,我们的大教授屠至强可不是什么好人啊。”应朝阳跟在后面,等三人的身影都消失了,才凉凉地开口道。敖泽的脸上则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二楼的会议室里,警察也将屠至强的学生带了过来,然后便退出去了。这是一个丢到人堆里没人能认出来的大学男生,不长不短的头发,中规中矩的蓝色T恤和白色球鞋,眼神里有些大学生特有的拘谨和试探,缩手缩脚地站在离敖泽等人两米远的地方。“来,先坐下吧。”季丹臣招呼道,让这个男生坐到了他们的身边。“我先介绍一下现在的情况。”作为活动三组的头儿,这种官方发言一般由季丹臣来做:“你应该已经知道你们系的屠至强教授今天清晨遇害的事情了吧?”那个大学男生谨慎地点了点头。“我们是调查这件事的专员,我姓季。你叫做什么名字?”“我姓吴,叫吴守疆。”那个男生回答。“好的,吴同学,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季丹臣道:“张队长和我说你同屠至强教授关系比较好?”“也没有。”吴守疆赶紧否认,顿了一下,又说:“我是2016级社会学系二班的班长,这学期是屠教授一个调查S市农民工项目的负责学生,可能因为这样,张警官才找到了我吧,但是我私下里确实和屠教授没什么交流的。”“是吗?”季丹臣抬头望了一眼吴守疆,问道:“你们平常害怕屠至强教授吗?”“害怕?”吴守疆的脸僵硬了一下,然后回答:“屠教授平常挺和蔼的,但是在学术上要求的比较严格,而且他是国内知名的学者,我们的系主任,所以同学们都很尊重他。但要是说害怕,那还是谈不上的。”“是么?”季丹臣的语气透露出一丝玩味:“那我怎么听说,你们班的女生挺害怕他的?”吴守疆心里一惊,抬眼看季丹臣,这些事可是被系里明令禁止谈论的。难道警察已经知道情况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把一些事情告诉他们?毕竟,屠至强也不在了……可是……屠至强走了,系里别的领导还在。自己被警察找过来不是秘密,如果系领导知道是从他这里走漏的消息,他今年的国奖和下学期的入党都不要想了。不,不行,我不能说。“这个情况我确实不知道。”吴守疆和自己的良心作斗争,艰难地说:“你们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去帮你找我们班参加屠教授项目的女生过来。”没想到这个所谓的班长为了保全自己,竟然把自己班上的女同学,很可能是屠至强魔爪下的受害者推出来,真是令人不齿。“吴守疆同学!”季丹臣声音略微提高了一点:“我得提醒你,我们在讨论的是性质极其恶劣的刑事案件,我们是在执行任务,并不是随便聊天。有些事情不是你不说就可以假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你作为屠至强主导项目的负责学生,会不知道项目里面发生的事情吗?”“我……我……”吴守疆被季丹臣弄得左右为难,汗珠从黝黑的额头上滴落下来,最后像下定决心一样说:“我真的知道的不多。就是我们系里一直流传屠教授和以前两起师姐自杀的案件有关,当然,这种背后说老师坏话的事情我是不参与的,但这个流言系里没有哪个同学真不知道,你去问别人也会这么回答的。不过这种事情已经被明令禁止讨论了,屠教授平时看上去也很和善,我个人觉得这是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