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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道:“过奖啦,过奖啦。”“过奖你个鬼!”桓是知突然发出了一声怒吼,鼓掌的手瞬间握成一个拳,重重地砸在马文才胸口,“好你个马文才,居然从头到尾都在戏弄我!卑鄙下流无耻!”桓是知这一拳真的用上了十分力。马文才的胸口“咚”地一声闷响,毫无防备之下竟退了一大步。乐极生悲。他这才反应过来,承认自己早早就知道了桓是知的女儿身,不光印证了他过往一些行径的“卑鄙下流无耻”,也是对她女儿家的名节的一种玷污。马文才急忙去拉桓是知的手。桓是知也不手软,抬手就要甩他耳光。马文才下意识地挡住,不料桓是知又抬起一脚,又一次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小腿。马文才吃痛,可害怕桓是知走掉,愣是不敢蹲下身,硬着头皮拽着她:“是知,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明知你是女子,却还抱了你亲了你……”桓是知大怒:“你还敢说!”“不说不说。”马文才连声讨饶,“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桓是知黑着脸:“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是女子的。”“只是怀疑的话,很早就觉得你古怪。”马文才认真回忆,“到后来,看你洗澡死活不肯去澡堂,然后就……”“也就是说,别人怀疑我的时候,你都已经知道我是女儿身了?”桓是知欲哭无泪,“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个衣冠禽兽!”马文才满脸无辜:“喂,我那个时候,可没对你做什么啊!”“你明知道我是女子,还跟我睡一张床!”桓是知气急,“还敢说没做什么?”“那你不也是明知我是男子,还愿意跟我睡一张床吗?”马文才面带委屈,“晚上的时候,还踹我,偷看我,抱着我的胳膊流口水……”“啊——”桓是知突然尖叫起来,“马文才!我今天,我今天就要杀了你!”说着居然真的要去掏怀里的小刀。马文才大惊,担心她盛怒之下伤人伤己,干脆从身后抱住她,将她的两只手牢牢扣住:“是知你别激动啊!”桓是知奋力挣扎:“你这个混蛋让本姑娘名节受损,我怎么能冷静!”“我们俩不是清清白白的嘛。”马文才手上又使上了两分力,“而且,就算真的名节受损,也不一定要杀我灭口啊。我有更好的办法,两全其美的办法!”桓是知不明所以,暂时停止了挣扎:“你什么意思?”马文才的手仍旧不敢放松:“两全其美嘛……你嫁给我的话,不就不算有损名节了吗?”桓是知居然安静下来:“不算吗?”第三十四章保证马文才有些不习惯如此配合的桓是知,小心翼翼道:“自然不算。是从一而终,高风亮节!”桓是知的语气中居然带上了一丝娇嗔:“那你还不把人家放开,人家的手都被你抓得好痛哦。”人家?桓是知那软绵绵的声音让马文才的心都颤了。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是知,我、我现在完完全全相信你是女子了。”“啊?”桓是知立刻被打回原形,对马文才的“肤浅”有些嫌弃,“就因为我说了个人家?”马文才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慢慢将目光移到自己的手臂上。更准确地说,是移到,环绕在桓是知柔软的胸前的,手臂上。桓是知的双拳不由自主又握紧了,但声音还是娇滴滴的:“哎呀,你还不松开,你就这样欺负人家这样的弱女子啊?”“噢好。”马文才被那声音迷得晕晕乎乎,完全丧失了对危险的警觉性。他刚一松手,原本笑眯眯的桓是知霎时间换上了一副凶狠的表情,先是照旧踹了他一脚,趁他吃痛弯腰之际,又利落地将他的双臂反剪,借着整个人的体重压了上去。“事到如今,你还敢调戏本小姐!”桓是知怒不可遏,“还妄想本小姐嫁给你?简直是白日做梦!”“哎呀痛痛痛!”面对桓小姐的暴力,马文才不敢反抗,只得求饶,“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什么了?”桓是知俨然一个女霸王,“说!”“不敢……”马文才犹豫。桓是知立刻看破:“你分明就是还敢!”“真的不敢了。”马文才道,“要不,你说一句,我跟你一句,总行了吧?”“这还差不多。”桓是知哼了一声,“跟我说,我马文才,说呀。”马文才无奈地笑:“好好好,我马文才。”“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桓是知。”“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桓是知。”“不调戏她。”“尽量不调戏她……”桓是知喝道:“没有尽量!”马文才重复:“没有尽量。”桓是知手上用力一折,马文才疼得倒吸凉气:“行行行,不调戏,不调戏。不尽量,不尽量。”“这还差不多。”桓是知笑,“接着发誓。我马文才保证。”依旧无奈的声音:“我马文才保证。”“以后再也不胡说什么‘要娶桓是知’,或者‘让桓是知嫁给我’这样的,轻薄的话。”马文才没有跟着读。桓是知催他:“快保证啊。”“这个我保证不了。”“你!”桓是知手上又用力,“你说不说!”马文才疼得面部微微抽搐:“你就算把我的手掰折了,我也不会说的。”“那我就把你的手掰折了!”桓是知也有些较劲,几乎是下死手。马文才疼得不行:“我保证,我保证!”桓是知收了两分力:“说。”“我保证。”马文才深吸了一口气,“我马文才这辈子,一定要娶桓是知,我一定要让桓是知嫁给我。”“你!”桓是知气得又用力去折他的手腕。可这一回,无论她怎么狠心用力,他都只是咬牙沉默,一个字都没再说。“哼!”桓是知泄气地甩开马文才的手。马文才低呼一声,直起腰,小心地活动着手腕:“真是最毒妇人心。你这是要提前谋杀亲夫啊。”“你还敢说!”桓是知举起拳头,作威胁状。不料马文才却笑盈盈地看着她,眼中的深情和宠爱几乎要溢出来。桓是知本就难以抵御马文才的眼神,如今他愈发肆无忌惮。她只得默默地移开目光,讪讪地垂下手:“算了。本小姐懒得跟你计较。”马文才看着桓是知意难平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觉得她实在可爱,禁不住伸出手要去捏她的脸。桓是知吓得立即跳开一步:“喂,男女授受不亲啊。”马文才失笑:“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