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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过去,已经不那么高兴了,“不想和我说话?”我摇头,勉强笑了笑,“昨晚没睡好。”他凝视我半响,无情的戳破了我的借口,“是没睡好还是在想你老公?”我只能沉默,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觉得很灰心,很丧气。“你不是也看到新闻了?他现在在意大利混得风生水起,有很多人捧他,马上就要办个人的巡回画展了。”他凑近我,一字一句的说:“他压根就没有找过你。”那一句一直被我压在心底的话被他毫不留情的说出来,我只觉得我浑身冰凉,似乎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脚下虚无一片,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愿意承认。但当我发现自己在这边苦苦挣扎,而他过得那么潇洒时,我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我真的选错了人。“我的孩子,现在是谁带?”我问他。“家里的佣人。”他还算实诚,“你那个管家人很好,把你的两个孩子照顾得很好,别担心。”他打开他拿来的文件袋,“我去缠了她很多天,她才同意把那栋房子给我,原本她是打算砸碎了卖掉的。”他翻开给我看里面顾晓的签名,“我还没签字,你在这里直接签下你的名字就行了。”我望着那片空白处,心里很复杂。我很想问他真的愿意给我吗,但又怕问出口之后他反悔,于是一声不吭地拿起笔迅速写上我的名字。他在旁边替我翻页,我签了好多,有些头晕脑胀,“不是只有一栋房子?”“恩。”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找着文件中需要签字的地方,“还有几块地,都签了吧,不然你一点东西都没有,也养不起那个房子还有一屋子的佣人。”我浑身一僵,握着笔回头看他,觉得很不可置信。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催促我:“快签。”见我半天不动,又笑了,“干嘛,被我感动了?”“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嘟囔说,然后埋头签字,听到他依然在笑,心里流过一丝暗涌,这让我很焦虑。因为刚刚那一瞬间,我真的被感动了,而且对他的看法在一点点改变。我觉得很奇怪,也很危险。晚上他没有走,我洗了澡出去的时候他还在沙发上抽烟,检查那叠文件,听到声音头也不抬地朝我招招手,“快过来抱抱我。”我没有过去,他收起文件,倒了一杯牛奶过来,我已经习惯了,接过就喝。“下个月就送你回去。”他摸着我的头发说,语气里有不加掩饰的不舍和落寞,“这几天就乖乖待着,好吗?”我迟疑了一下,而后才忙不迭地点头。“我不关着你了,但我希望你能再签一份协议。”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我刚刚都没发现,直到他递过来我才看清上面的字。我此刻十分的平静,接过纸和笔,只是和他再确认了一句:“真的会让我走?”他把头埋在我颈窝里,懒洋洋的答:“恩。”我签下了名字。☆、第84章我并不是因为看到了新闻,意识到安意没有在找我才签的字,我签字是因为夏丞的妥协,为了□□。其实那时候我并没有想和安意离婚,我只是觉得这只是一纸协议,觉得他不会签字,觉得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机会慢慢解开误会。所以我签得毫不含糊,根本没有料到,这份离婚协议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导致了我和安意的婚姻和感情破碎。我签完字之后夏丞很高兴,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毫不掩饰的说:“不用威胁你的感觉真好。”看,我就知道这是他势在必得的事,所以直接都不反抗了。因为我很听话的签了协议,所以夏丞破天荒的允许我第二天和他出去逛逛。其实也就是在公寓附近的公园走了两个多小时。因为是工作日,所以公园人不多,只是偶尔走过几个遛弯的老人。那个给我送饭的女人跟在一米之外,十米之外又跟着两个男人。这是我下电梯的时候发现的,原来这栋公寓里到处都配备了彪型大汉。我本来就没敢想逃走,也觉得逃不掉,何况夏丞已经承诺了会放我走。我们逛了一圈我就累了,又被他拖着多走了半圈,非说我缺乏锻炼。好不容易逛完了,他又带着我进了附近的一间小餐馆,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前台的男人穿着厨师的服装,笑着和夏丞打招呼,之后便径自进了厨房。大概是因为逛了一圈,我消耗了体能,或者是厨师的手艺很好,我吃了很多,出餐厅的时候感觉肚子都要爆炸了。夏丞一整天的兴致都很高,走回公寓的路上看到来往的路人,也没有格外小心地挡着我。而我大概是一只被从小豢养到大的大象,已经迟钝地忘了求助和逃跑。“想去看电影吗?”他突然问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我下意识地问,然后又反应过来,笑了笑,“你放心吗?”他知道我的意思,反问我:“你想跑吗?”我没有做声,转过头继续走路。“你的证件在给你办,现在你还走不了。”他慢慢解释,“说了会让你走,不要急这一两天。”我嗯了一声。他说的是一两天,但我接下来又等了半个月。他赶回来的时候连连道歉,说那边单董难应付,我的证件还没办好。我一肚子气,但已经在这半个月里被磨得没了脾气,“其实可以怎么来的怎么走,坐船我也不介意的。”他闻言皱眉,“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你是怎么来的……怎么舍得你再受那种苦,就算是有船舱我也不愿意。”我看他神色很坚持,也就没想再劝了。他第二天又想偷偷走,被早起的我拦在门口,“又要消失半个月?”他陪笑,“不会,就是出去办点事,都不需要出城。”我哪里敢再相信他,“我不是想逼你,但是夏丞,如果你真的想关我一辈子,你就直说,不要骗我,我讨厌怀有希望,然后一直等,你知道吗?”他的笑容收了起来,表情有些难过,“我不是想关你,只是想和你多待几天。”我说不出话来。他伸出食指刮了刮我的脸颊,“别生气,我明天就安排船让你走。”我应该高兴的,听到这句话,但是那一刻,莫名的我居然也有一些不舍,心里闷闷的,对于要回家的渴望突然间就不那么强烈了,甚至有些抵触。因为回去了就必然要面对,为什么安意不找我,为什么他们不报警,为什么宁宁没有试图联系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