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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二顿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娘娘若想知道,可问陛下便知。”“这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林秀哭笑不得。但严二就是紧闭这嘴,啥也不肯说。林秀也不问了,反正也问不出来,楚越那头忙的脚不沾地的,她就算好奇,也不会趁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人楚帝陛下一言九鼎,说是其后几日顾不上她,还真顾不上她。三日科举后,兵部和都卫当场封了卷,裹了案卷从圣朝各地飞快的运到梁上,日夜不停,八百里加急。第一个从外送回来的是来自腾州府的案卷,鲜衣怒马的都卫穿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跟兵部的士兵一起骑在马上疾驰而过,直接调了令牌闯入城中,马不停蹄的骑马入宫,送到临华殿。而这时距离科举过后不过两日。临华殿挨着文德殿,算是“金銮殿”的偏殿,里头殿中宽阔,设有三间小殿,既能容纳诸位官员,又有侍卫把手,宫禁森严,很适合批阅试卷。左相带着钱尚书、赖侯爷、周国公早就在殿中候着了。整个大圣朝统御有九州十二郡,有了腾州府的开端,其后,每日都有从各处送达的案卷,大臣们从批阅试卷那日开始便禁于宫中,除了忙的脚不沾地外,都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到半月后,最后一份案卷送达,诸位大臣点阅后,总共清理了三万余分案卷。从前朝之乱开始,统共有十数年之久没有开启科举,这头一回重启科举,报名的学子险些达到四万人。其中,有上万被审查后发现不符合,被刷了下来。余下这三万余案卷有上万卷之多被归为最末等,狗屁不通。显然大部分学子都是抱着侥幸的想法参加科举的,这其中跟时局也有很大干系,前些年战乱,连饭都吃不上,何谈读书?还有很多读过几年书被迫回家的学子,在这日复一日为了果腹之中,还有多少能温习书本?剩下上万之多的案卷,在楚越没日没夜的带动下,花了五日的功夫排出了名次。其后,大臣们总算被放回了家。林秀是过后听人说起才知道这些批阅试卷的大臣们回家第一件事儿就是倒在床上狠狠睡了一觉的事,现在她正带着雨晴姐妹在御书房门口踌蹴着要不要进去。“娘娘?”雨晴手中捧着参汤,见她没动,轻提了一声儿。林秀顿了顿,“走吧。”她推门而入,侍卫们也习以为常。反正在这宫中,就没有皇后娘娘去不了的地方。什么后宫不得干政,忌讳妇人们入御书房等等,在他们娘娘身上全都是虚无,相反,只要逢娘娘亲自探望,陛下反倒更高兴呢。御书房里静得很,只有宫人们纹丝不动的身影,走近了,还能听得楚越的声音响起。“各府尽快把中举名册分发下去,问询可否前来梁上会考,并把需要直接任职的名册送上来,由钱尚书带着户部安排各举子任职名录。”声音里一如既往的沉稳,却带着难以察觉的疲倦。“是,臣等这就着手办理。”须臾,由钱尚书一干大臣从内室退了出来,正撞见林秀,正要行礼,林秀早早开了口:“诸位大臣不必多礼。”“是。”大臣们谢了礼,这才鱼贯退出殿外。林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里头,平安正在收拾御案,被林秀身后的雨晴一瞪,霎时禁了声儿,在林秀接了参汤后更是招呼着平安退出了内室。楚越没发现来人。他一手撑着额,正闭着眼休息,从林秀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他眼下的青窝,没了朝臣在场,帝王的威仪尽数卸掉,脸上也露出了疲态。整个圣朝,只有他自个儿知道需要用什么人物,需要何等人才,是以挑选得格外认真,仔细琢磨,耗费了大量精力,若不是有身强力壮的底子在撑着,只怕早就倒下了。就算如此,也依然撑着,一一把事情安排妥当方才得以修养心神。林秀把参汤搁在御案上,看着人满是心疼。世人都道楚帝千古明君,却不知这背后有多少心酸,耗费了多少精力才有如今光景,便是她,在以前,也只看到那些光鲜的表面,那些高歌颂德的赞美。她敬佩楚帝,却从来没有深想过他到底付出了多少,想来世人跟她,并无差别。只有如今日夜相守,她方才知道这背后隐情。看着人,她不由得笑了起来,手指在他俊美的脸上轻轻一点,只要按下去,就能触到他火热的肌肤,顿了顿,她收了回来,目光移到身旁的御案上,轻手轻脚的把折子重新理好。其中有一份摊开的折子,长长的写了很多名单。她捧了起来,打开一看,是钱尚书等大臣造册的举人名录。在各州府下头,除了人名,后头还添上了籍贯,她顺着往下找到了安郡府,在一个又一个名字上点过,在前头不久的位置找到了二姐夫殷崇元的名字。除了殷崇元,还有一个人让她很是惊讶。林睿,安郡府下达县林家村人士。只是两个人的排名各不相同,一个靠前,一个靠后,在最后的批语上,殷崇元是由大臣写着建议会考,而林睿则是写着,师爷等任职。林秀不由得想到了上辈子,林三叔其实也靠上了举人的,会考失利,勉强吊上了个同进士的尾巴,这还得宜于主审官看在林家出了个皇后的份上特意提拔的。林睿确实有些文采,不过也有限,且灾难年月,旁人都在顾着填饱肚子,饿得面黄肌瘦的,他还能躲在屋里整日叫嚷着要温书,温了几年,却被考官们一语道破,不适合参加会考,可真是一种讽刺。林秀忍不住嗤笑一声儿。依着老林家那群人一个劲的认定林三叔有状元之才,恐怕压根看不上这小小一个师爷才是。她阖上折子,余光在头一页瞥见个名字,顿时觉得有些熟悉,但心里的感觉不过一顺,随着折子被阖上,很快就被抛之脑后。楚越很久没有好生睡过一觉了,御书房的菱格窗户外,阳光从中穿射了进来,金光闪闪的,瞧着格外温暖,他睁开眼,耳畔还有沙沙的书页翻动的声响,而他则枕在温热的身子上,鼻尖,香气萦绕,还带着小姑娘独有的清甜,跟她人一般,耐看,吃着香脆。“醒啦。”头上温婉的声音响起,楚越才彻底清醒。他从林秀腿上起身,目光一扫,发现仍是在御书房里,不由问了句:“朕睡了多久了?”“快两个时辰了,”林秀歪着头,指了指自己的腿:“都麻了。”明明是一句陈述,语气跟平日没有任何区别,楚越却从中听出了委屈和撒娇,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