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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战秋:“……”现在虽然知道小蓉已经“死”了,可邵亭并不确定是小蓉婆家让小蓉“死”的,还是淮平县令让小蓉“死”的,所以还是得确认一下。邵亭让随行的暗卫先把小蓉带回去,自己则和萧教主找上了小蓉的丈夫……不,前夫。小蓉前夫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见过像萧战秋这般气势的人,吓得腿都软了,好歹没失态,战战兢兢地回答了还算和善友好的邵亭的问话。结果自然在意料之中——是淮平县令让前夫认领了小蓉的“尸体”,说她是在菩提寺附近的小河边失足落水而亡的。小蓉前夫家境贫寒,虽然对带回来的尸体心存怀疑,可一来家中还有弟妹要养,没那么多功夫去寻找一个感情并不那么深的妻子,二来他母亲也不待见这个不下蛋的儿媳,便默认了“尸体”是儿媳的,方便以后儿子再娶。回想起小蓉告诉他们的那两种会被绑架的妇人,富□□和穷□□,后者十有**都是以这个结局收场的。邵亭听了,心里难免有些难过。但想到萧教主第二天就把他找到了,又立马感动地看了萧教主一眼,没想到他们才结婚没多久,萧教主就对他这么上心了!萧战秋:“?”“请问……小蓉她现在还好好活着是吗?”小蓉前夫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是自然,不然你前面看到的是鬼啊。”邵亭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并不好,妻子离开才几个月就和人家勾勾搭搭,可见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你放心,她不会再回来打扰你了,你可以尽情地和小寡妇你侬我侬,再见!”说完,他拉着萧教主扭头就走。小蓉前夫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终是没有开口挽留。回去的路上,邵亭腻腻歪歪地拉着萧教主的手不放。萧战秋被他扯着手,幼稚地晃了许久,终于不堪忍受地抽了回来:“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不正常。”“我高兴啊,”邵亭笑得贱兮兮,“只要一想到教主为了找我都差点砸了菩提寺,我就觉得特别幸福!”萧战秋闻言面瘫脸:“那你想多了,我先前想砸菩提寺是觉得你逃跑了。”邵亭:“……”教主你能不要这么破坏气氛吗!第036章彻底端了菩提寺邵亭哀怨地瞪着他:“教主,你可以不用把实话说出来的。”萧战秋道:“我觉得还是要说,不能让你误会。”邵亭:“……”为什么就不能让这个美好的误会继续下去呢!教主你好欠揍!而且劳资就想逃过那么一次啊,至于记到现在吗?……不对,按教主这么说的话,其实上次根本没能蒙混过关?!邵亭笑容完全消失:“那你之后为什么又来找我了,是想把我抓回去吗?”萧教主道:“不是,后来我突然想起你这么爱我,还想给我生孩子,说不定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一定不舍得逃走的,那就必定是遇到了什么事。”邵亭:“……”萧战秋道:“不用谢我。”邵亭道:“呵呵。”他实在是脑子抽了才会和萧教主争辩,他就不该忘记萧教主的脑回路异于常人!之后数日,菩提寺一案始终没有进展。淮平县令和菩提寺两头都有暗卫盯着,但前者并没有异动,后者也一直处于闭寺状态,半个人影都不见。邵亭几乎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推理错误了。难道淮平县令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官,而菩提寺的众人也连夜潜逃了?前者也就算了,后者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完全不科学啊!就在菩提寺人去楼空的第五天晚上,暗卫那边终于有了发现。邵亭是在大半夜被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矮一高两个黑影出现在床前,吓得一个枕头砸了过去。“你怎么睡个觉也不安生。”萧战秋无奈的声音响起。邵亭抱着被子,心有余悸地瞪着接下枕头的人影,渐渐借着月光看清了二人的长相——萧教主正坐在床边,一名暗卫则站在床头,原本大概是在低声汇报着些什么,结果被他打断了。“……谁让你们不点灯啦。”邵亭讪讪。萧战秋用枕头给了他脑袋一下,随手挥退了那名暗卫。邵亭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撇嘴道:“干嘛,我一醒就把人赶走,是在说什么我不能听的东西吗?”“没有你不能听的,只是正好说完罢了。”萧战秋在他脑门上敲了敲,“我们之前的推测都是正确的,菩提寺那群秃驴多了这么些日子,终于憋不住出来了,你猜他们去了哪儿?”邵亭脱口而出:“县衙!”萧战秋道:“不错,我本以为他们能藏得这么深,连暗卫都找不到,武功一定不同寻常,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他们只是比普通人更加谨慎一些。至于武功,很可能连竹笙都打不过,更不可能发现暗卫了。”……你这样说,人家竹笙多难过啊。邵亭默默地想道,其实对于竹笙,他现在是愧疚居多。因为后来他从萧教主口中得知,竹笙由于保护他不利,受了处罚,并且伤势未愈就被萧教主派回总坛取东西,算是戴罪立功,到现在都没能回来。回想起哑香上次被打吐血那回,邵亭就为竹笙捏了把汗。幸好跟着他们的两名侍卫是淮南王府的,虽然逃脱不了受罚,却也不会直接被教主打得吐一大脸盆血,算是万幸了。萧战秋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邵亭在心底贴上了凶残的标签,继续道:“我想最晚不超过后天,县衙那边应该就会有动静了。”事实证明,萧教主的预测很准。第二天下午,萧战秋安排在客栈伪装的人就得到了县衙的传唤,说是他们走失的夫人找到了——自然,找到的必定是尸体。邵亭跟着萧战秋去了县衙停尸间,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吐出来。靠着萧战秋的肩膀直捋胸口大喘气。萧战秋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架子上,已然被水泡发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女尸,一言不发。淮平县令还在那里瞎扯淡:“很遗憾,尊夫人应当是庙会结束后,黑灯瞎火不慎落入水中的。如今数日过去,虽然已经看不清样貌,但从她身上的衣着和信物来看,应当就是几位要找的人了,还请节哀顺变。”萧战秋抬眸,淡淡地瞥了县令一眼。仅仅一眼,却让淮平县令瞬间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板,是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商人,而是一个浴血战斗过的嗜血修罗。师爷察觉到了县令的异样,不由扯了扯他的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