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大尤父子把她放在中间,三人共寝,四只手上下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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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再清醒的时候,双手被绑在身后,全身疼痛,双腿间像在着火。她正睡在大尤父子之间,三人同床共寝。薇薇小腹贴着大尤的yinjing,屁股上还被另一条戳着,胸部被背后的大尤父亲攥在手里,脸还贴着大尤的胸前。 薇薇看他们睡着了,想趁机逃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然而头发被一只手拽住,把她拉回男人身上。“想跑?老子还没爽够呢?” 身后疲软的yinjing贴在她屁股上,苍老的一只手抓住她滑润的大腿,枯枝般的手指深深嵌进rou里。 那根roubang已经硬不起来了,老人把它压在薇薇身上,反复揉搓,希望这具年轻紧实的rou体能把它唤醒。流出的粘液涂在薇薇屁股上,她恶心极了,用尽全力挣扎逃脱。 她的动作把身前的年轻人唤醒了,他看到薇薇哭泣的脸,邪笑起来,一把搂过她的脖子,一边揉搓小小的rufang,一边用嘴在她脸上吸裹。 两个男人完全不顾亲属的羞耻,把薇薇扭动的身体夹在他们的yinjing间。无论薇薇如何挣扎,都逃不开四只手的揉搓,两根roubang的戳弄。 她十分痛苦,恨不得死了才好。嘴里呜呜咽咽发出求饶的声音,因为有布塞着,听不清她的任何话。然而不需要听清,也知道她在说什么。 “全完了,小姐,全完了。”大尤惨叫,“我们都死定了,都会死得猪狗不如,幸好有你在,临死前还能爽一把!” 他抱过薇薇的屁股,又挺身插进去。他又哭又笑,惊叫跳跃如癫狂。薇薇在他手里,被甩来甩去如一具破布娃娃。她的下身在剧烈的抽插中又流出血,精神再也撑不住了,又昏过去。 两天一夜里,薇薇遭受一轮又一轮yin辱。大尤父子并不用任何花样折磨她,只是不停地插入,在她身上射精。他们因恐惧陷入迷幻,时而看到妖魔鬼怪,时而看到周人破门而入。 薇薇默默流着眼泪,泪水太多,已经让她的双眼肿成桃子。 第二天下午,外面有乱哄哄的声音,有人哭叫,有人谩骂。 大尤坐起来:“他们来搜女人了,交出去吗?” “再留一天玩玩,实在藏不住了,就扔到街上。” 他们把薇薇放进水缸,躲过这次搜查。 她被捞起来的时候,全身浸湿的样子又引起大尤兴奋,把她结结实实狠cao了一回。 不知过了多久,薇薇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 她已经不敢再逃走了。她能感觉到那两个男人就在她身旁,一只手搭着她的腰,还有一根变软的roubang放在她手里。 她连放开那条yinjing都不敢,生怕把那人吵醒,又jianyin她。两腿间明明没有东西,却像总插着roubang一样合不上,下体里外都疼,耻辱感让她悲愤欲绝。 “快让这一切结束吧,”薇薇在心里祈求,“让我们都死在这里吧,不要继续了!” 远处传来人们喊叫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大尤惊醒,站起来,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慌张地说:“周兵夜袭,已经进城了!” 他们两人匆忙穿上衣服,跑出屋外,连门也没关,更没人管薇薇。 薇薇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身后,绳子系在床架上,嘴里塞着衣服,双腿间还有残留的白液。她试着挣脱绳子,或者找东西割断,但周围一无所有。她只好就这样躺着,等待被周兵发现。 薇薇心里无比绝望,她知道,与她之后会经历的事情相比,这两天的痛苦,不过是rou汤上的一点油星。 “不要碰我,放开我!”薇薇边挣扎边喊。 “亲亲都不行了吗?”周昌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 薇薇发觉是做梦,她的眼泪打湿了周昌一边肩头。 薇薇坐起来,意气难平,哭着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话一出口,她马上清醒过来,脸都吓白了,翻身到地上,磕头说:“奴失言了……” 周昌也下床,单膝跪下,把薇薇抱起来,放在床上。他用被子包住薇薇,轻轻拍她的背:“不要怕,都过去了……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不过我对你做错太多了,你为哪件事生气都是应该的……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薇薇不知不觉就靠在周昌身上。虽然她很清楚周昌才是罪魁祸首,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她完全无法抗拒这种温柔。对他的温言软语,她只能深陷其中,一步也不想出来。 这种温存的时刻,竟然还能发生在她身上,薇薇简直怕稍微一动,就把这场美梦碰碎。 “我也想一直陪着你,可是早上实在没时间。”周昌说着,拉了床头的铃,把薇薇放倒在床上,“继续睡吧。” 薇薇明白,他不会对她生气,肯哄她爱她,每天看不够她,都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 他知道真相的那天,还会记得今天说的话吗?他要找的人,现在还在受苦吗? 萍夫人侧躺着在榻上,见薇薇俯身行礼,慢悠悠地说:“请恕我不能起身,跟着老爷子出门实在是太辛苦了,一天到晚都在路上,我再也站不起来了。你也看到的,这些天我都没在老爷子身边伺候。” 薇薇笑盈盈答到:“夫人不必拘礼,把身子养好最重要。主上离不开夫人照顾,在家在外都是如此。” 她说着,献上周昌回来后刚给的赏赐。 萍夫人看了看,让人拿下去:“其实他最离不开的是你。你不用和我客气,你我不是一回事,我不会嫉妒你。” “现在一时新鲜是如此,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呢?奴有自知之明,只希望以后在夫人身边一直有个容身之处,可以做洗衣洒扫之类的工作也好。” “这你倒不用担心。老爷子从当质子的时候就念着你,一直想到现在。就算以后有了新欢,还不至于把这么长一段旧情放下,他会一直照顾你的。” 薇薇心里一动,“质子”?从没听周主提过,显然萍夫人以为我知道,那么,不如顺杆爬上去,让她多说两句。 薇薇说:“此一时彼一时,这么多年,奴变得太多了,恐怕早就不是主上心里那个人了。” 萍夫人却换了话题:“你不是本地人,朝廷雅音倒是说得很好。” 薇薇一愣,周昌周围所有人都说同一种口音,她便也跟着说起来。这是她一直就会的语言,转过来并不觉得不自然。 萍夫人接着说:“就拿你认识的人来说,壬午虽然也说雅音,却一听就是市井里学的,腔调油滑。申鸣申统领更不必说了,他在三年前还不会说官话呢。就是现在,老爷子和文官对答,申统领经常接不上话,因为他听不懂。” “啊,申统领竟是这样吗?” 萍夫人轻笑:“听说,现在申统领每天晚上还要叫先生教他写字。他可是个十足的周人,却连老爷子写的指令都看不懂,连稍微复杂的措辞都听不明白,还不如你一个外邦女子。” “夫人见笑。” “虽然说物是人非,人的一些东西是不会变的。你从小被教养成诸侯夫人,就算身份变了,血统又不会变。老爷子觉得这些够好,那就是足够好,他才是主人。” “谢夫人开导。” 接下来萍夫人说的话,却让薇薇心提起来:“如果老爷子觉得你是某个人,就算你本来不是,也必须要是。我们家的老爷,又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她接着说:“好比我去做件衣服,要皮领的,结果做成了绸领。裁缝难道会说:‘这已经不是您要的衣服了,不如把它扔了,您再去别家做吧。’没有这样做生意的。一个好裁缝会默不作声,把领子拆了,换成我要的,再把衣服拿出来。因为裁缝到处都是,好主顾可不好找啊。” 从萍夫人处出来,薇薇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怪不得我对他毫无印象……怪不得他执意要叫我‘薇薇’……他们都以为我出身王室,以后要外嫁给他国诸侯。他们在想的,完全是另一个人,怎么办……” 薇薇脑子里一一过滤和自己年纪相当,长相又相似的夏宗室女子。想了半天,也至少有三四人符合。 如果不能确定是谁,还是不要问了……她思绪繁乱,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