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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划过,穿过菊花周围茂盛的肛门。大rou的guitou,抵达种马男的菊花口。秦峰埋着的脑袋左右摇晃,在即将失守的最后一刻,他仍然在斗争。曾齐航经过短暂的犹豫后,咬了一下嘴唇,心一横,下体发力。终于。破门。jiba,第一次进入到秦峰的rouxue之中。好紧。曾齐航紧咬牙关,菊花内部的阻力太强大。稍不留神,大rou将被推出体外。曾齐航神情专注,他希望一气呵成,给老大留下终身难忘的回忆。逐渐,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冒了出来。好疼。秦峰咬着枕头,他经历过很多身体的痛苦,他以为就像摔一跤,最疼莫过肌rou拉伤一样。但此时他才知道,和菊花的撕裂相比,以为的伤痛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承受着坚硬如铁的冲击,痛不欲生。秦峰想到了帐篷里的那个夜晚,他第一次进入了他的处男菊花,小航咬着自己的手臂,由于痛苦咬出的牙印,一辈子消不掉。原来,他当时那么痛。原来他的一声不吭,需要那么强大的忍耐力。原来他,那么爱我。秦峰想到了在自己生日的那个夜晚。他不顾他的拒绝,突然发疯,像一个强暴者,进入他的身体。不顾他的哀求和嚎啕大哭,硬生生地捅开他的菊花,鲜血直流,凝固成一滩血迹,留下身心永远的伤害。原来,他当时的哀求那么真切。原来,我对他的所作所为,那么残忍。原来他选择原谅,需要宽容,需要深深的爱。什么叫切身之痛。正如此刻,我经历了你的曾经,才体会到你的悲喜。大rou一寸一寸撑开秦峰的菊花。秦峰再也不挣扎,老二挺过去了,老念挺过去了,他没有放弃的理由。他们两个人,为了爱,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于是,自己一直害怕的疼痛多么肤浅,一直在乎的男人尊严多么好笑,一直担心的低人一等多么可恶。在爱情面前,付出和牺牲值得表扬,但绝对,理所当然。任何不愿意付出的理由,都是流氓的借口,混蛋的逻辑。如果你对爱,不认真,不尊敬。那么,请做好准备,因为爱,会毫不留情地在某一天,离你而去。这个夜晚,绝对值得纪念。曾齐航期待过,那小子期待过,小黑期待过,David期待过……无数和他同床共枕的人期待过的一刻终于实现。这一刻,秦峰内心激荡,豁然开朗,他终于放下负担,他终于兑现承诺,他终于更懂,爱。一个所谓的纯1,倒下了。一个为爱而生的真男人,站起来了。秦峰已经忘记了菊花的疼痛,沉浸在自己的感悟之中。直到曾齐航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拔出大rou。破身之路,半途而废。因为一滩鲜血,从秦峰的菊花里,流了出来,染红了rou,染红了的肛毛,染红了床单,被子。秦峰隐隐约约闻到了空中飘荡的鲜血味道,循着惊呼声缓缓回过头。酒精仍未散去,他眼神迷离,看着身后的一切,模模糊糊,画面里只有一片刺眼的鲜红,和一个于心不忍的男人。秦峰微微一笑。他没醉,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一切都是真实的。他醉了,因为他看不清眼前到底是谁。他耳边,响起了一句话,在草原的帐篷里,一个小胡子的男人献出了处男菊花之后,对着自己说:“以后,我可以干你吗?”秦峰记得,他当时在意的是“以后”这个词,他希望有以后,但又不希望卷入以后的是非纠葛中,于是,左右为难变成了想爱而无法得到的伤感,让发出了一连串狂暴的叫声,吓到了帐篷里的所有人。然而,秦峰狂暴的叫声被另一个撕心裂肺的哀求和哭喊声所淹没,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年,被自己压在身下,嚎啕大哭。他在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始终回荡在秦峰的心底,挥之不去,那个带着哭泣的哀嚎声,一遍一遍重复着:“小峰子,你欠我的。”“小峰子,你欠我的。”“小峰子,你欠我的。”这句话,完完全全就是他的说话风格,让人无法忘记。酒精、痛楚、和满脑子的回忆,秦峰视线模糊,他只看见,一个人影正在帮自己清理血迹和伤痕,体贴入微。他本想看清楚,但却再次闭上了眼睛,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我欠你的。”曾齐航会心的一笑,原来老大一直惦记,并且在自己生日的夜晚,践行承诺。一股感动在心中弥漫,温暖如春。到此为止,就是完美的夜晚。但是,曾齐航第一次,会继续往下想。或许是胡思乱想,但就是忍不住地想:不过老大,尽管你永远不迈出这一步,我也不会怪你。既然相爱,就不应该再计较付出和回报,更不需要上升到我欠你,你欠我的高度。为什么,你把话说这么重呢?为什么我今天的思维这么混乱,为什么我要用怀疑揣度你的善意,为什么我隐隐约约觉得,刚刚那句话,不是说给我听的。91、忘记吧,曾经有一个我爱的,和爱我的人,足够成为一件幸福和值得珍惜的事情。秦峰明白这个道理,他感到每天阳光明媚,生活幸福。知足者,长乐。在爱情方面,和曾齐航的日子,甜蜜,恩爱,感情如此,足已,还有何求。但是,有一些埋在心底的情绪,始终挥之不去。在每一个触景生情的地方,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偷偷爆发。临近元旦的这天下午,秦峰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拿起电话,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立刻向李总请了假,然后又给小航君打了电话,告知晚上不能去接他了。这是老大第一次向老二请假。内心激动的秦峰,飞奔似的驱车,离开了球场。除开秦峰的兄弟,还有谁能让他如此激动。当然,来电人,并不是关系特殊的小兄弟,而是惺惺相惜的好哥们,小黑。秦峰从来联系不上小黑和陈正,只能等对方主动联系自己。尤其在老念不辞而别之后,秦峰多次给小黑的手机发去询问的短信,不过也始终没有回复。在刚刚的电话里,小黑表示,有好几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并约定了见面的地点,越早越好。秦峰用了最快的速度,驱车前往帝都郊外的一条不知名的小河边,远远地看见河边矗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