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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怎会如何笃定?再看向秀珠,满是同情。“秀珠姑娘言重了,如果提起此事让你难过,是我的不是。”勒满诚恳的问起,“那请问事发之後,你是怎麽回家的?”这问题秀珠早有准备,不紧不慢的答道,“当时我的衣裳都被这禽兽撕烂了,幸好遇到赵二嘎,是他好心,带我去他家换了件衣裳,我就回家了。你要是不信,可以让他来作证,连衣裳也都还在的。”勒满忽地眼睛一亮,但很快便掩饰住了,“我自然信得过姑娘。江陵,现在你来说说,这是怎麽回事?记得要想清楚!”江陵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假思索的道,“那天一早,我把俩孩子放在李奶奶家,就挑著水去了地里。谁知看见了秀珠,她来帮忙,我自然高兴,但她又跟我提起亲事,让我很烦……”“不是!明明是你故意对我动手动脚在先,我生气了,你就强行jian污了我!”秀珠瞪著一双杏眼,信口雌黄。勒满转过身,“秀珠姑娘,麻烦你在他说话时,也保持安静好吗?等他说完了,你再来反驳不迟。江陵,你继续说!”秀珠不肯,但是村长舅舅却给她使了个眼色。勒满行事处处有理,此时她要是撒泼打横,哪怕有理,也会让人生厌。得了大叔的鼓励,江陵一口气说下去,“当时我们吵了起来,我骂了她几句,她就动手挖我们家的草药。我气得很,就推了她一把,她摔了一跤,衣裳都裂了,然後就哭著往家跑。我没理她,继续忙活完田里的事,本来是想回家的,可突然想起李大叔家的田地还没人管,就又去了他家地里,全部弄完我才回的家。只因身上一身臭汗,便想洗个澡再去李奶奶家吃饭,没想到刚脱了衣裳,村长他们就来了。”长贵忍不住问话了,“你说你去了李家田里,谁能做证?”“我能!”李大叔忽地站了出来,“本来我家说好了今天不插话的,但这事恐怕只有我出来说句话,还请大夥儿不要见怪。我也不给小江作证,只说一样。今早下地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家的田昨天给人伺弄过了,我还觉得奇怪,问了左右,都说不是他们干的。嗳,你们也出来说一声,我早上是有问过这个话吧?”确实。人群中有三五个村民都点头表示,“老李昨天不在家,但他家的地确实给人伺弄过了,咱们乡下的田地耽误一天就是一天的工夫,看得出来的。”勒满顿时追问,“那还有没有人自认去帮李大叔种过地?要是没人的话,那江陵的这句话,便可以相信了吧?”“就算是真的又怎样?”秀珠不服气的反驳,“那他也是欺负了我之後才去的,这时间也对得上!”已经对不上了。勒满露出一丝笑意,“秀珠姑娘,你是一早到我家的田里就出的事,可江陵是直到把李家的田地都伺弄完了才回的家。而那时,村长刚刚带人赶至。如果我说的不错的话,那时你应该也才回家吧?那从出事到你回家,这麽长的一段时间你都干嘛去了?”!!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勒满这话问得很关键啊。乡下干过农活的人都知道,伺弄一块地可得费不小的工夫。且不说江陵真要对她干了那样的事情,是否还有精力再去收拾李家的田地,就算是秀珠这儿也有些说不通了,一个女孩子突然遭遇了强暴,她第一反应肯定是立即回家,干嘛还在外头逗留?秀珠一急,找了个借口,“当时……当时我没遇到旁人,衣裳撕烂了也没法见人。只好等到赵二嘎拿衣裳来,才敢离开。”勒满理解的点了点头,“那就请赵二哥出来说句话吧。”赵二嘎是个老实人,对於秀珠诬赖江陵是很心虚的。秀珠说他要不帮忙,就告他强jian,他只好昧著良心畏畏缩缩的站出来了。勒满看著眼前这个黝黑壮实的高大汉子,语气温和,“赵二哥,麻烦你说下事情的经过好吗?”“唔……那天我,我家地里的活弄完了,我就准备回家……嗯,谁知路上遇到秀珠,她衣裳破了,在那里哭。後来,後来我就把她带回了家,给她拿了衣裳来。她,她就走了。”听他这一番吞吞吐吐的解释,还有偶尔瞟向秀珠时的眼神,勒满心中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既然秀珠姑娘的衣裳都撕坏了,那你是怎麽把她带回家的?”“我把我的衣裳脱给她,带她回去的。”“那你们一路都没给人瞧见?”“没有。我带她走的是小路,没人。”“那秀珠换了衣裳,你就送她回家了?”“没有,她自己回去的。”“那你在做什麽?”“我?我在睡觉……睡觉了。”秀珠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总觉得勒满的话里充满圈套,可是什麽,她又找不出来,只好色厉内荏的打断,“你老问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是什麽意思?”勒满眉梢轻挑,“秀珠姑娘请别著急,很快就有结果了。赵二哥,你看到秀珠姑娘出了这麽大的事情,怎麽把她带回家换个衣裳,就睡觉了呢?难道你没想著找几个人来去捉拿江陵,你中午不会连饭也没吃吧?”“人家吃不吃关你什麽事?”秀珠有些心慌了,这个勒满,太过刁钻,他怎麽能连这些细枝末节都注意到了?村长的神色很不好看,在他的心里,已经生出了和勒满同样的猜测。难道真是那样的吗?勒满一笑,“赵二哥不想吃饭,想睡觉当然不关我的事,可他既是此案中唯一的目击证人,我自然要问得仔细些。嗳,赵二哥,你怎麽受伤了?”他忽地闪电般出手,拿住了赵二嘎一条胳膊,顺势把他的衣领一扯,将脖子上隐约露出的抓痕完全暴露出来。那样的伤痕,他太熟悉了,在场已婚的村民也很熟悉,那是夫妻房事时才会留下的痕迹。赵二嘎脸涨得通红,“你……你想干什麽?”“不干什麽。”勒满忽地暧昧一笑,把声音压得极低,“秀珠姑娘的手劲不小吧?”“你说……说什麽呢?”赵二嘎满头的汗都快下来了。勒满却往秀珠那儿飞快的一瞟,“你要是再替她作证,那她可就更不可能嫁给你了。赵二哥,单身的滋味不好受,你就不想再讨个老婆?”赵二嘎浑身一震,看著勒满,不说话了。秀珠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生怕勒满套出实话来,急急打岔,“姓勒的,你到底想干什麽?明明是你弟弟强暴了我……”“这话可真不一定。”勒满将赵二嘎松开,心中已经拿定了十分,“我家江陵虽然脾气不好,但还不至於见了点美色就昏了头。倒是秀珠姑娘,你既然已与赵二哥成就了百年之好,何不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