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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被丢在了庄园外面的大街上,他“切”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尘土,自言自语道:“居然不信我的话,到时候有你们吃亏的!我秦天的判断什么时候失误过?”杨陌其实听到了秦天的话,虽然很怀疑他话的真实性,但万事小心总是没错的,因此他派了几个警察看着方礼的小儿子,免得到时候真的被那个什么道士给乌鸦嘴的说中了。而庄园被黑夜完全笼罩起来后,阴森诡异的气息越来越浓,留在这里看守的警察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背后凉嗖嗖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时刻的注视着他们。方礼书房里,一个黑影正偷偷摸摸的在书架上摸索着,而他没有察觉到,另外一边,也有着一道黑影正在寻找着,只不过不一样的,那黑影的手里还拿着武器。在书架最上方的那排书框里,有一本书在散发着黑气,幽怨的气息在周围弥漫着,仿佛要将这间屋子给吞噬掉。书架下的黑影笑了下,正要爬上去拿的时候,一道闪着白光的鞭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勾住了那本书,随后带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卧槽?不带这样的,居然在我眼前抢东西?”秦天略显抱怨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大兄弟,我找了那么久的东西你可不能就这样拿走啊,好歹让我看上那么一眼吧。”说完,身形一闪,便到了那边,想要硬抢回来,结果却被白鞭“哒哒哒”往身上抽了几下,疼痛感瞬间在全身蔓延。“卧槽……”秦天扶着书桌:“不带这样的,你抢东西就算了,怎么还打人啊?”那人没有说话,左手拿着那本散发着黑气的书,右手握着那根白鞭,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昏暗的月光可以看到,他戴着宽大的斗篷,刻意的隐瞒着自己的身份。秦天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甩了甩被打中的手背,龇牙咧嘴的打量着他:“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冲着这本书来的,不如我们一起看吧,我保证不会跟你抢,我看完就还给你了,你这样拿走了我很尴尬的,那我不是白来这里了吗?”那人朱唇微启,喉结微微滑动,从嗓子里吐出四个字:“关我屁事。”秦天:“……”“兄弟,你这个就过分了,你不给我看的话那我就要直接硬抢了啊!”“是吗?”那人声音温润如珠玉:“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你小看我?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本事!”几分钟之后。秦天看着自己已经被打肿的手臂,以及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感,表情扭曲的看着他,这家伙是哪里冒出来的,下手居然那么狠,该不是来和自己抢饭碗的吧?“我说……”“我没空在这里和你闹,你要是抢得到,那你就来抢,抢不到这本书就是我的。”“……”秦天心里骂了句脏话,正要开口的时候,书房里的灯忽然被打开了,秦天瞬间用手挡住了眼睛,那人亦是同样的姿势,他暗道一声“yes”,然后快速的跑到他面前,不由分说的从他的手里把书给拽了过去,然后发出得意的笑声:“哈哈哈,大兄弟,这本书还是在我手里了,那就是我的了。”站在门口的杨陌脸色阴沉的很,说话的声音也是冷到了极致:“你们两个是当我不存在是吗?”第2章缚魂丝秦天将那本书紧紧的抱在怀里,即便是站在杨陌的面前他依旧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而戴着斗篷的男人却是紧握住了手里的鞭子,似乎是做好了要抢书的准备。杨陌无奈的站在了他们两个人中间,一只手搭在了戴着斗篷的男人的肩膀上,声音清冷道:“玉邈,你要是再穿成这样出现在命案现场我就不得不把你大伯喊来了。”“……”说着,杨陌一把扯开了他的斗篷,很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一只手轻轻的按着鼻梁,一边又说:“你说你这都是第几次了?你还是小孩子吗,好歹你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怎么总是相信那些关于鬼神的胡话?”“那是真的。”白玉邈收起手里的鞭子,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然后在秦天满是诧异的眼神下走到他的面前,朝着他伸出了手:“书给我,否则对你不客气。”秦天呆呆的看着他,还有些不相信的伸出手揉了揉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他甚至还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然后在白玉邈和杨陌惊讶的眼神下大笑了起来。他一把就将白玉邈给抱住了,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小道士!原来是你啊!早知道我就不抢你的东西了!”“啪!”秦天震惊的松开了手,看着不知何时拿出来了鞭子的白玉邈,以及自己被猝不及防的抽打了、渐渐红肿起来的手背,他心想,这人怎么那么喜欢用鞭子啊,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吧……而白玉邈的心里则是更为嫌弃的,这个臭要饭的居然敢抱自己,他可是有着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洁癖的好吗?要不是看在杨陌在这里不能动手,他早就把这个臭要饭的吊起来狠狠地打一顿了!他笑了下,讨好似的将那本书放在了白玉邈的面前:“小道士,你就不要生气了,看,这本书给你看了,我等你看完了我再看。”“谁是道士?”白玉邈紧皱着眉头:“我可是华阳集团的继承人,你说谁是道士呢!”“呃……”秦天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华阳集团的继承人啊,难怪脾气那么差,不过……“白先生,你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小道士,我忍不住就喊出口了,你别介意。”“你怎么知道我姓白?”杨陌刚刚是喊他的名字“玉邈”,并未说姓氏。“华阳集团董事长虽然有三个儿子,但是其他两个都是规规矩矩的白天在公司里上班,晚上回家处理未完成的公务,能够有这份闲情半夜跑出来的当然只剩下由华阳集团董事长的哥哥抚养长大的白玉邈,也就是你了。”“这种事情你倒是清楚得很。”“一点点,不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