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H
酒店H
沙梨闻言打开包,翻翻找找,一张身份证递了出来。 成年刚好一个月。 哪怕是送上门的rou也不能排除是有心人下的套,任岸深以为然,但这一刻,他欣赏的是她毫无技巧地靠近以及直白地明示。 “你不害怕吗?”他倾身,黑眸直直对着她,压低声音,沉沉道,“我换女人的速度比你写套试卷的速度还快。” 沙梨被他身上的压迫感唬住,最后结结巴巴道:“我...我写试卷很慢...” 任岸:“...” 绿灯亮起,车厢安静下来,她垂着头,扭着手指,又露出那截雪白的后脖子。 任岸的车是黑色,很容易就和夜色融为一体,眨眼就在远芳酒店停下。 酒店外的喷泉哗哗地响,从山石岩壁上泄下,沙梨抬起头,被大堂明亮的灯光晃了下眼睛。 “下车。”任岸说。 电梯里的装饰是金色的,地板和墙壁都反射着同样颜色的光,空间里弥漫着酒店特有的熏香,靠任岸近些也能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海盐冷香,像海底生物不露痕迹的危险,像冰川下沉蓦然倾倒的冷。 沙梨捏紧了手心,跟着他一直走,通过电梯,穿过廊道。一盏一盏暧昧的暖黄灯光投射在她身上,空调的冷气从脚底蔓延到四肢。 当她通过洗澡恢复体温时,那一丝丝的忐忑和犹豫全部被一起融化掉了。 她赤身裸体地出来,任岸看手机的视线抬起,和他想的一样,她十分柔软且纤细。柔软的是胸前雪白的乳、是摇摆扭动的小腹,纤细的是隐隐凹陷的锁骨、不盈一握的腰肢。 她好似无畏的小牛犊,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她甚至主动吻上他,推倒他。 房间里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映在赤裸的人身上暧昧难明。 她紧密地贴着他,又乱七八糟地啃在他的唇上。好像下定了决心要吞下他似的,急切又毫无章法。 他都还没来得及欣赏她,就被迫动情。下身被一把握住,她大胆得令他瞠目,真的非常急切! 他根本不习惯被这样搞,一翻身就压住了她,哑着声道:“没见过你这么急的。” 她还想起身,又被一把按住,双手都被缚在头顶,她蹙眉,挣扎了会儿没挣开,软糯糯地问:“不是这样吗?” 哪怕比她小的未成年都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 他找了东西把她绑在床头。 终于空出双手来进行下一步。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前的乳被握住,抓出千奇百怪的形状,留下淡淡的指痕,看着茱萸被扯得高高立起,再被含住。 雪白的山峰被遮挡,映入视线的只有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脑袋。 胸前湿热的触感令人酥麻,她能感到自己被一口含下,灵活且粗粝的舌面正肆意挑逗乳尖。 她升起强烈的渴望想抱住它,却难以挣脱手腕上的布料。 只能焦急地小嘴微张,胸腔起伏。 好奇怪,非常奇怪... 有什么正被慢慢挑起,又深深浸入骨髓... 她蹙眉,难受得呼吸... 偏偏这时身上的男人来堵住了她的嘴... 她能感觉到:任岸也非常热。 他的呼吸比她还guntang,比她更粗重,纠缠深吻时看似轻忽实则捻转勾缠次次触到红线。 她难受得挣起手,轻轻扭了几下细腰... 被任岸一把压住,干燥的大手是带着火星的干柴,从下颚滑到脖颈,从胸口走过肋骨,似乎也在肚脐上经过,一路从小腹深入一下就陷入了谷地。 沙梨的脸总算带上消不掉的粉红,浑身被带上滚热,离燃烧只差一点。 他走过的每一寸地方香温玉软,掌心细嫩润滑的触感令他流连许久。 谷地的缝隙里只有浅浅的一层水,薄的只能勉强润湿他的指尖。 他都硬了,沙梨还没湿透... 他分开了她的腿,薄薄的缝隙,稀疏的耻毛,剥开来露出极为娇嫩的粉色rou壁... 食指浅浅地试探着往里戳,xuerou紧张得微缩... 他看了她一眼,一下对上她如临大敌的惊慌眼神,眼里朦胧倒影了一个黑乎乎的轮廓。 他笑了下:“紧张什么?不是成年了吗?” 沙梨还是双手举过头顶的样子,还没开始就流露胆怯,她好像知道会痛呢。 “这个跟成年不成年有什么关系?”她大着胆子小声反问,“你第一次不紧张吗?” 他回忆了下,发现想不起来,好像是紧张的吧? 他干脆也脱掉了身上碍事的袍子,赤身了,然后抱上她的腿,离她更近了些。 沙梨亲眼看见一根硬挺饱胀的东西贴近了她,直面男人粗壮的性器令她情绪更加不稳。 她屏住了呼吸,以为他就要进去了... 却发现roubang只是贴住了rou缝磨了磨。 棒身的褶皱和青筋嵌入rou缝。最直接的感觉是热,像所有小说里的描述一样,它是热烫的,饱含雄性所有的欲望。也是硬的,只有表皮微微一点点有皮肤般的触感,剩下的,全是充满力量的坚硬。 一根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红铁棍。 它数次擦过阴蒂、磨过粉嫩的里rou,浇上了一层水光... 那股酥麻和奇异又深入了些,她小腹被擦得热融融的,早就有开始液体溢出了洞口。 果然还是接触最管用... 任岸重新压下来,已经可以了,该到最关键最刺激人心的时候。 他最后在胸前亲亲揉揉,低哑着声线肯定道:“你这么紧张,一定很怕疼?” 沙梨轻轻“嗯”了声,他很快回应:“怕也不顶事,这可是你挑起的。”说出来的全是滚热的气息。 她再次小声道:“我没说后悔。” 他笑了起来,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张照片都真实好看。 原本陡峭的眉路,笑起来时都变得和缓,眼尾的睫毛被带着上扬,嘴唇奇异地变红,像惑人的邪祟,古怪又难以抗拒。 她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你...长得真好看...” 然后她就被袭击了,这一刻的感受至少近几年都不会忘记。她确切地感到自己被撕裂了:“啊...” 疼啊... 难以描述的疼… 绑住的双手收紧,眼前的一切随之模糊了一瞬,待到视线清明时胀痛也没有消散... 她急急叫停,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等会儿...”她想说。 但是自己根本听不到,于是任岸也没听到... 他没多久就微微撤出,随后又缓慢进去,他压下身来,内里的柔软令他变得轻柔,他浅浅吻了她一下,温润道:“太紧了,放松,很快就会舒服,我只进了一个guitou而已,别怕。” 他一边轻吻她,一边撤出又进入,浅浅地和缓地抽插。 他看起来是确实是温柔,一直注视她,她能从他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畏缩的影子。 原来自己现在是这样子啊。 然而凶器就是凶器,刺进去就是疼得,扎得慢也是疼。进出的那几下她根本没办法放松。 交配一点都不舒服。 动物为什么要交配?这是繁衍所必须承受的吗?她胡乱地想… 就这样,又是接连地动作,他在她身体里进出,她被推着上下颠簸。 自己什么时候眼角湿润了她都没察觉,有湿意缓缓落下,被敏锐及时地发现,他伸手擦去:“你哭了。” 本来应该顺势让他停下,但奇怪的是疼痛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酥麻和难言的细微快感,她扭动了下手腕,望着他回:“刚刚有点疼了。”但现在消失了… 任岸一点都不意外,手向下摸了摸她濡湿的阴蒂,问:“现在呢?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又瘪了下嘴,有些可怜地道,“先把我放开,我不会乱动了。” 他痛快地给她松了束缚。 手腕一得到自由便勾上了他的后颈,人也扬起脸来主动吻上他,比第一次亲他时有章法了。 知道伸舌头,也知道和他勾缠。 她的回应令气氛变得更美,方才一切的侵袭都变得浪漫,接下来的每一次深入都将得到生理上的百倍快慰。 她还挺棒的。 任岸心底有些愉悦地想。 于是他们互相抱着,亲吻的声音很快混杂渐渐升高的拍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