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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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下棋 人是冲动感性的生物,所以总会为自己的冲动而付出代价。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荒天帝也为自己一时的悸动与出神付出了代价,第二日便被石毅冷着脸赶出了小世界。以他的行为,当然不惧石毅,只是到底是自己理亏,他没好意思还手。 明明是我的道场。荒天帝在小世界之外逗留了两日,看哥哥心如磐石,没有半分心软的意思,只好委委屈屈地回自家宫殿去了。来时哥哥依偎在自己怀中,铃铛声声动人心弦,离开时孤身一人,数度回首,孤单寂寞凄苦难言。 照理来说,千万里的距离也就是一个迈步而已,但是荒天帝心中明显还存着某些期许,慢悠悠地晃荡在宇宙中。然而三四日过去,再怎么刻意放慢速度,也终究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想要得到的挽留只存在于臆想中。 “真是无情。”荒天帝心想,这人求人的态度也不殷切,赶人的时候倒是冷酷得紧。不过是不小心射在了脸上,自己都道过歉了,还这样小家子气。 他心事重重地迈入宫殿,越想越不忿,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身形如电,眨眼间消失无踪了。 “这不是刚回来吗?咋又走了?”曹雨生得知荒天帝回来的消息,匆匆出来找人,却只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衣角。他连忙拦住荒天帝的追随者,询问情况。 “荒天帝回来的时候就神思不属的,突然脸色大变,急匆匆地离开,肯定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吧。”那人也不确定,这样猜测。 曹雨生奇怪道:“他能有什么要事?” 至于匆忙离去的荒天帝,悄无声息地回到重瞳者的小世界中。哥哥的行为举止那么怪异,甚至莫名其妙地长有女性的器官,xing欲旺盛得吓人,自己走了之后万一他找别人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荒天帝就隐约觉得脑袋上有点绿油油,不能忍受。 不论哥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有自己就够了。这天底下难道还能寻到第二个比自己还靠谱,比自己对哥哥更尽心的人吗? 这必然是不可能的。 怀着绝对的自信,荒天帝偷偷回到石毅的住处,没见到人,又扭头往石毅闭关的灵土赶去。然而那里也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让荒天帝有点急了,怀疑石毅看到自己离去后真的找了旁人。 “平常听人说主人与荒天帝年少结怨,我还不信。此次荒天帝来做客,倒让我信了几分。” 两个门童走了过来,说着悄悄话,从白玉桌上拿走一只玉盒。小巧的玉盒上几种阵纹交织,里面显然放着宝贝。 荒天帝躲在暗处,听两个门童的谈话,直皱眉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么还有人提起?什么又叫做从前不信现在信了?不应该是从前不信现在更不信了吗? “怎么这么说?”另一个门童问。 “主人待客向来礼仪周全,天子谪仙长弓衍等好友来访,必然会取一些收藏的宝贝来招待。荒天帝来住了几日,一杯茶都没讨着,主人还成日里闭关躲着他,可见关系不好。” “那也不一定,也许是关系近到不拘礼节的地步呢?” 声音渐远,荒天帝跟了上去。门童一般只在外围照顾药园,来到此处多半是收到了石毅的命令,只要跟着这二人,大概率就能知道哥哥所在何处。 其实到了他这个境界,要知道一个人在哪里只需掐指一算,但是哥哥境界不低,这样推衍会让他心生感应,未免冒犯,他还是用了原始的“笨办法”。 远远看去,一棵巨树洒落无尽光雨,神圣非常。离巨树越近,就越能清晰地听见大道之音,眼前似乎能看到千万条灵异的路,不知延伸到何处。 这是道引树,其根源不可考究,天生近道,可以将世间大道以虚化实,是世间罕见的修行圣物,价值比仙药还高。树下,两个人影相对而坐,正在对弈,他们都是容貌出众的男子,此时不知道谈论了什么,脸上带着淡笑,看起来和谐又养眼。 两个门童低眉顺眼地走过去,替二人煮茶添茶后恭敬退下。躲在暗处的荒天帝脸都黑了,气的牙痒痒,最坏的情况出现了,石毅他竟然真的找了别的男人! 难怪急着赶自己离开,原来是和天子有约!荒天帝白衣出尘,朝两人走去,脸色不大好看,全然忘记了自己被赶走的真正原因是那一时冲动,让骄傲的小哥哥彻底破防了。 “道兄,我有要事与小哥哥说,烦请你回避一下。”荒天帝冲天子说道,虽然勉强勾出个微笑,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太好,控制着眼睛不去看兄长。 小哥哥?天子挑眉,暗道石毅什么时候同荒天帝这般亲近了,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反而朝石毅眨了眨眼睛,询问对方怎么回事。 石毅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晓。他想起被男人的jing液糊了满脸的屈辱,执着棋子的手不禁用力,几乎将这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嵌入掌心。 这画面落在荒天帝眼睛更是刺眼,这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他咬紧牙根,声音放低,“道兄不信我?” “怎会?”天子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但是他是何人,纵横十世没有敌手,自有其霸道与傲骨在,断然不可能被荒天帝三言两语吓住。 剑拔弩张的氛围让石毅头疼,他冷冷看了荒天帝一眼,为了防止两人冲突,还是缓下语气对天子说道,“荒天帝寻我想来真的有要紧事,烦请你随门童去南面山谷观景,待得此间事了,我就去寻你。届时再续此局如何?” 天子的眼神在两人身上逡巡片刻,心中十分好奇,嘴上应了声好,转身离去。 无关的人全部离开,石毅霎时间冷下脸,“荒天帝去而复返,是何缘故?” 然而荒天帝已经没有心思与他打机锋了,他本就是张狂霸道的性格,随着世间收敛了些,却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变了性子。想着自己晚来一会儿,说不定就会看到一些无法言说的画面,心中就堵得慌,又气又恼。 所以他强硬出手了,一把抓住石毅的双腕,束缚到人身后,紧接着手肘用力顶住对方脊背,将石毅上半身压在棋盘上,黑白棋子顿时撒了一地。 “你做什么?”重瞳者惊怒,竭力反抗,终究徒劳,无法脱困。 荒天帝用法器将兄长的双手禁锢 在身后,一条长臂揽过腰肢,让兄长跪伏在寒玉锻造的棋盘上。大手一挥,便把兄长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比玉还白皙晶莹的肌体暴露在空气中。 “啪”的一声脆响,是荒天帝不满兄长的挣扎,一巴掌打在兄长柔软的臀rou上,激起一片rou浪翻滚,被打过的地方转瞬间出现淡淡的红印,如红梅映雪,美不胜收。 “石昊!你敢辱我?”石毅勃然大怒,羞耻得全身都在发抖,满脸通红。别说此刻他已经成了仙帝,就是他搬血境、洞天境的时候,也不曾有人敢打他屁股。这是赤裸裸地挑衅和折辱,要他如何能接受? 留有自己指印的臀rou摆动着,恍若勾引,荒天帝用了极大毅力,才忍住没再打上一巴掌,手上捏了捏弹性十足的臀rou,压着嗓音威胁道,“小哥哥不想再被打屁股,就乖乖的,别乱动。” “混账!” 石毅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动了。要他被别人摁在棋盘上打屁股,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是不能承受的耻辱。 “我是混账?”荒天帝气笑了,“小哥哥前脚把我赶走,后脚就邀请天子来对弈。难道不是欲壑难填,随便是谁能满足你的性欲便好?” 这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石毅无法理解,但也不准备解释,眸子泛寒,冷声道,“就算我要与旁人颠鸾倒凤,荒天帝,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私事?又以什么身份来干涉?” “小哥哥忘了?你的身体不久前才热烈地含着我的物事,爽得水流成河,止都止不住?”荒天帝手往下滑,果然在花xue处摸到了一手的水,“小哥哥就是以这样一幅yin荡的姿态与人对弈吗?” 有些话一旦开口,说出来就再没顾及。荒天帝往常很照顾哥哥的心情,此刻怒极,字字句句淬着毒,带着折辱的意味。 然而石毅到底不是寻常人,哪怕受制于人,被这样言辞犀利地羞辱,他也能精准地做出反击,“莫非你以为你是特殊的那个?弟弟,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又自恋啊。我能寻你替我解决欲望,为何不能寻他人?我又不是你的禁脔,你情我愿的事情,纠缠不休可是小女人行为啊!” 这张利嘴!荒天帝深吸口气,才吞下满腔怒火,手指拨开两瓣yinchun,顺着滑腻的yin液找到入口,快速戳刺起来。 石毅的脸贴在冷冰冰玉上,下身却火热得不行,敏感的xuerou饥渴了好几日,如今被粗粝的指腹快速摩擦,xuerou又痛又麻,爽得他下意识地弓腰夹腿。手指每每插入深处,都能引起身体一阵过电般的快感,yinjing已经在过量的快感中抬头,脚趾也舒爽得蜷缩起来。他竭力压制这种快感,不肯示弱,却还是从唇齿中泄出几声低喘。 “夹这么紧做什么?莫非是我伺候得不够到位?”荒天帝轻笑,手已经被yin液给浸透了,他手指退出柔软的洞xue,微微扒开夹在一起的长腿,看着嫣红的xuerou不停开阖着,里面不间断地冒着水。两瓣yinchun张开,阴蒂冒出头来,他坏心眼地屈起手指,弹在小巧的阴蒂上。 “啊!” 阴蒂被弹得晃了晃,整个的冒了出来,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响起,莹白的大腿rou痉挛着,xue心滋出一股透亮的水,yinjing也颤抖着射出jingye。脊背上的肌rou绷紧,露出两个明显的腰窝,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也想和小哥哥一起下棋,你教教我如何?” 荒天帝粗壮的yinjing已经勃起,但他仍慢条斯理地戏弄着自己的猎物,从紫晶棋罐中取出一枚黑子,装作下棋的样子,放在莹白的背上。 “你无耻!” 背上陆续传来冰凉的触感,石毅如何能不明白荒天帝的意思?这是要在他的背上下棋,是呷玩和戏弄,咬牙骂道。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女xue深处却传来痒意,已是在房事中食髓知味了,顶在股间的巨物让xiaoxue饥渴难耐地瑟缩着,渴望被填满止痒。 荒天帝只假装听不见,一颗白子一颗黑子地放在哥哥绷紧的背上,只觉得黑白相映分外养眼,等到白子将黑子围了一圈,他问道,“我记得当被另一方的棋子围住,里边的棋子就算是被吃掉了。是不是这样啊小哥哥?” 这话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应。 “啪”的一声又响,石毅眼睛都红了,巴掌落在臀rou上不疼,但是却像是火辣辣的打在他脸上,让屈辱填满了心中的每一处。 “我再问一次,哥哥再不回应我……” “是。” “什么?” “当被另一方的棋子围住,里边的棋子就被吃掉了。” 这样乖巧的哥哥让荒天帝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些许,他奖励性地替哥哥揉了揉屁股,仿佛在安抚刚刚吃了巴掌的臀rou。紧接着将被围住的三枚黑子拿起来,喂进欲求不满的女xue。 “不,不要……”热情的xuerou被冷冰冰的棋子冰得一缩,石毅眼角溢出泪,身体颤抖着,圆润冰凉的物事被推进了身体深处,不但没能缓解饥渴,xue内反而更加空虚,折磨得他几乎崩溃。 “不要?哥哥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来,我们继续下棋。”荒天帝无动于衷,如法炮制又把十来枚黑子塞进了哥哥的女xue中。棋子虽小,但是随着进入的数量越来越多,还是有深处的棋子顶在了宫腔上。 宫腔被异物顶住,一瞬间的酸涩让石毅又一次登临绝巅,他俊朗的脸颊上泪痕点点,即将被异物进入zigong的恐慌淹没了他。 “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我非得在你胯下承欢?你以为我愿意吗?明明是你把jingye射在我脸上,将我的自尊踩在脚下践踏,凭什么理所当然地来斥责我,戏弄我?石昊,你混账!” 察觉出哥哥的情绪濒临崩溃,荒天帝意识到自己把人欺负得过头了,连忙将兄长手腕上的法器取下,扶着兄长起身,将浑身酸软的兄长抱在怀中,舔去对方脸上的眼泪。 “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小哥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不能容忍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拥有你,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你到底是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告诉我好不好?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一定会帮你的。” 石毅下身涨得难受,没听清荒天帝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对方似乎终于发够了脾气,肯放过他了,红着眼眶拽住荒天帝的手臂,“拿出来,冰得我好难受。” 见这人顺着杆子颐指气使的模样,荒天帝哭笑不得,只得轻声哄着,分开两条腿去兄长泥泞的股间抠挖黑色的棋子。 入口处的几枚很轻易就弄出来了,深处的两枚棋子却因为xuerou的纠缠和yin水的浸透不好取出,荒天帝只好轻轻揉着哥哥的小腹,让他模拟排泄的时候,把棋子排出来。 “……我又不用此处排泄。”石毅沉默了下,这样说道。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荒天帝在兄长谴责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尝试将整个手掌塞入女xue,好将最深处的两枚棋子取出,然而纵然有足够的yin水来润滑,整个手掌对娇嫩的女xue来说还是太大了,石毅惊得要合拢双腿,两只手抱住荒天帝的手臂。 “小哥哥你放松些,没事的。” 荒天帝无奈,四根手指在敏感的xuerou内剐蹭着,嘴上含住哥哥的喉结,嘴中轻咬舔舐,察觉到哥哥身体舒服得放松下来后拇指挤进女xue,一个用力,整个手掌都进入到柔软的内里,被层层软rou颤巍巍地吸吮纠缠着。 “不——!” 这一下痛得石毅回过神,他惊恐地看着吃下整个手掌的xiaoxue,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当荒天帝尝试继续深入,他更是全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泪眼模糊的样子可怜得让人心颤。 这实在太超过了。石毅摇着头,感受着手掌在xue道中深入,摸索那两枚棋子,早先的恐慌和疼痛过去,竟然开始觉得舒服起来。这yin荡得天赋异禀的器官让他恨极。 荒天帝也不好受,摸出两枚棋子的过程让两人出了一身的汗。手掌退出的过程也不轻松,石毅竭力放松身体,屏住呼吸,脸都变得发白,才终于安然送走了身体中的不速之客。 鲜红的xuerou一时之间合不拢,敞着一个洞,风拂过都能带起一阵战栗。石毅软着身子依靠在荒天帝怀里,再没有一开始地强硬不低头。雄伟的巨物还戳在他的大腿上,告知他今日的情事还没有结束。 他扫了眼被自己射出的jingye弄脏的棋盘,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要帮我纾解情欲?” 荒天帝一怔,随即重重点头。石毅已是被滔天的情欲侵蚀得没了力气,他垂着眼睛,透露了一些信息,“既然你答应帮我,那么之后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许问原因,只管照做就是。如此,至多三月,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两人鲜少有这样坦诚的时候,荒天帝替兄长拂开脸上的一缕发丝,声音温柔,“好,我不问,你也不许去找别人。” 这话说的……石毅无言,答应了。既然已经达成了共识,石毅暂且压下了对荒天帝折辱自己的愤恨,默认了荒天帝插入自己后xue,释放欲望的行为。 至于还等着下棋的天子,被陷入情海中的二人几乎忘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