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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rou】【上】强制、束缚

    【上】

    这段小插曲并未改变任何事。

    杜少卿仍是他此生唯一的师长,而相对的,周玉也仍然是杜少卿最信任的下属......之一,永不可能对等的关系。

    许乐也还是那个最令联邦大人物们头痛的,从联邦英雄变成通缉犯,再又变成帝国太子,联邦死刑犯,最后还是回到了联邦来。真真是精彩人生。

    许乐也是最能牵动杜少卿情绪的那个,周玉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接到了师长退役的消息,猝不及防地就被委以重任,杜少卿亲自点名让他接班。骤然获得晋升,周玉却半点开心不起来,整个铁七师也都因为师长的退役而笼罩在低迷的氛围中。

    周玉一直想去拜访退役的杜少卿,作为曾经的下属,颇受长官关照,这理所应当。却由于种种原因一拖再拖,拖着拖着,年关将至。他在数九隆冬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压着一个人狠狠地cao弄,迫使那人带着点哭腔哑调地向他求饶,但他也没停下。梦里天光暗淡,铅灰的阴沉天空里落下无数雪花,他在梦境的尾声里看清了身下人的脸,那是怎样艳丽旖旎的情景啊,情欲熏得那副万年冷酷的面容都晕了红,泪痕清晰可见,被吮吻至殷红的唇微张,吐息凌乱。

    蓦然惊醒,周玉失态地睁大双眼,冷汗湿透衣物,这样子不像是做了春梦,反倒像是从噩梦里惊觉而起。对他来说这也确实是噩梦,这场梦将他自己都不清楚的肮脏心思全数暴露出来,让他再也无法逃避。

    杜少卿。温润君子难得地将这个名字说出口,细细磨碎在齿间,接着喉结滚动,将它吞咽下肚。

    与此同时,一个恶毒的念头就这么冒了头,种子在一瞬间生根发芽,将周玉原本清醒的理智驱赶得一干二净。不,不应该......但他做得到,他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只需要做一个简单的计划。

    他不久后只身去登门拜访,杜少卿并不意外,从容侧身让他进去了,神情称得上温和,还问他要不要喝点什么。周玉微笑表示这种事怎么能让师长来,去茶水间冲调了两杯咖啡,然后在杜少卿的那杯里,加了点料,无色无味。

    杜少卿丝毫没起疑心,慢慢将那杯咖啡全喝完了,周玉脸上还挂着温润的笑,与他聊些时事,笑着等待药效的发作。

    很快杜少卿就发觉了,然而头晕和无力这两个症状来得突然,他根本没时间去反应,只觉眼前一黑,失去意识。他来不及有心理活动,那一瞬间只感到了惊讶。

    周玉没有放松警惕,在他昏过去的瞬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禁锢住他的行动,而后才不慌不忙清理痕迹。最基本的指纹、监控覆盖、将房子收拾成主人出了远门的模样......他早有准备。杜少卿退役后深居简出,少与人联系,旧部知道他性子,除了开始的一段时间有人零星登门,而后甚少来扰他清静,不少人连他住这里都不知道,人际方面很好处理,为周玉的计划创造了天然的有利条件。

    这个人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周玉思绪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危险且犯法的事,一旦曝光出去就将摧毁他整个人生。清楚后果,但还是去做,至少此时没有退缩的念头,仿佛有一股源自内心深处的疯狂支撑着他。

    他将昏迷不醒的杜少卿带回了自己的住所,也是独栋别墅,上面两层加一个隐蔽的地下室。中高档小区,彼此之间留出足够距离,邻居们都是忙碌的成功人士,轻易碰不着面。他今天拜访前师长,挑的是休假日,没对谁提起要去做什么。所有,都在为他要做的事铺垫。

    地下室,他特意布置过,进出的门安装严密的生物特征识别锁,房间里只留下床和装修时就半嵌在墙里的衣柜,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全部软包,换气和控温设施一应俱全。不能说适合住人,只能说用来监禁是再好不过的。

    解开手铐,换了个绑缚手法,用了轻软却结实的织料当绳索,尽量减轻对方因长时间捆绑而受到的伤害。

    终于,他的幻想对象安安静静地躺在了他的床上,因药物陷入深眠,紧皱的眉心也松开,放下了重担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那也该是个不勾他动感情的梦,喜怒哀乐,全都看不见。

    已经是下午了,忙了好几个小时,诸事暂且落定,周玉也感到疲累,他简单做了些吃食备着,回二楼卧房小憩。他有预感,与师长的交锋不会那么容易,他要蓄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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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后所见的都十分陌生,杜少卿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判断目前处境。

    不必担忧生命安全,周玉不会要他的命,但他也想不出这位曾经的下属意欲何为,他身上还剩什么值得对方贪图的东西吗?他快速回想了一遍自己和周玉的相处始末,仍是想不通对方的动机。

    周玉并未让他疑惑太久,再次出现在他眼前的年轻人像卸下了伪装,眼中跃动着灼人的渴望。杜少卿就是从未与人亲近也能看出他眼神的含义,不加掩饰,目光的改变却叫对方像是完完全全换了个人。

    质问多余,喝斥无用,杜少卿沉默以对。周玉同样出身一院,算是他的学弟,他看过成绩单,非常不错,看来刑讯课学得比他还要好些,他暗中尝试挣开绳索许久,未果。

    他身上的衣物完好,看来对方希望一切都在他的清醒状态下进行。周玉坐到床沿,侧过身来看他,眼神始终保持交汇,杜少卿冷酷不减,周玉却也毫无惧色。他扶起前任上司,使对方能靠在床头坐起身,而后递来一杯水,和嘴唇有着一个微妙的距离,杜少卿要是想喝,必须凑过来就着他的手汲取水液。

    喉间确实干渴,咽部隐隐作痛,只是远不到超出忍受范围的程度。杜少卿没有要动的意思,他虽受制于人,然绝不会俯首顺从,他们在无形博弈,他在试探自己的威慑度还剩下多少,周玉则在判断要到哪一步才能迫得他听话。

    等不到他的回应,周玉不准备与他僵持,含了口水,捏住杜少卿下巴吻了过去。强硬、不容拒绝,很有杜少卿的作风,要想压服这位狠人,只有比他更强势。

    双手被绑在身后,两腿也被仔细束缚,不给他留半点反抗的可能性。不及咬合齿关,仓促吞咽,水呛进气管,他偏过头,剧烈咳嗽起来。年轻人轻拍他后背帮他顺气,看他缓得差不多,又这么喂了他一口,钳住下颚防止被咬,缠着年长者在他口中放肆。杜少卿没什么接吻经验,而且是被迫防御的一方,几乎产生呼吸不畅的错觉。

    年轻军官满足后面色如常地退开,除了水润双唇,其余一丝不变,却把他向来冷漠的上级弄得颊生红晕。再度将水杯递去,杜少卿妥协般低头去喝,他没必要在这种细节上倔强。他器重的下属、他的半个学生没出任何纰漏,他抗拒与否都改变不了结局。

    不需要去问周玉有没有在水里放些什么,显现的症状已为他做了解答,体温升高,下腹像蕴了一团火,诡异的情热短时间内蔓延全身。

    荒谬。

    不合时宜地,杜少卿讽刺地低笑,在极短的一秒内疑心自己是被梦魇住了,或许醒来就好。

    “师长,”周玉的声音温润如昔,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清亮和朝气,“教官应该和你讲过,完全无条件地信任自己的下属,是一种美德,但也是一种冒险,谁也不知道有人会不会利用这种信任。看来他的话,您忘记听进去了。”

    杜少卿勾唇,然而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真的在笑:“你是想用实际经历给我上一课?”

    “不敢。”周玉拿过一个黑色的眼罩,阻挡了杜少卿的视线,清俊的眉眼第一次现出几分阴鸷。他解开对方衣物,双手因极度的兴奋而微颤。

    冷空气和皮肤接触,在寒冬凛冽的时节,即使开了暖气也觉得冷,下意识想蜷缩取暖,也可能是身体的主人不情愿被触碰所导致。脱衣过程被捆绑的肢体所阻碍,周玉耐心地将面料剪开,冰凉的剪刃紧贴柔软温热的躯体,直到对方寸缕不剩。

    忍受着这项举动带来的羞耻,杜少卿此刻视野漆黑一片,积蓄体力,静静地观察等待脱困的时机到来。可惜他的好下属太了解他,根本不打算除去束缚,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响过后,周玉的手指缓缓地抚摸他的身体,那触感非常奇怪,像戴着皮手套,杜少卿抿唇,没猜错的话这副手套......

    注意到了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周玉的笑容更明朗了些:“是您的那双小羊皮手套,您当初走得太急,有些私人物品都没来得及带走。”

    所以正好拿来羞辱他?杜少卿不明白,他自诩善于识人,却没成想在周玉这里栽了个大跟头,将为此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周玉扭开携带过来的一个扁圆铁盒,毫不吝惜地挖了块润滑的脂膏,就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把对方摆出跪伏的姿势,揉了几下紧闭的xue口,食指缓慢却坚定地推了进去。

    杜少卿难受地紧绷了起来,就算有了润滑物,但皮革手套粗硬的质感惹得柔嫩内壁疼痛地收缩,比起这个他心理上更不好受,这双手套总叫他想起他几十年的从军生涯,想起他过去是如何骄傲,如何冷冽不可侵犯。但现在,他正在被他的下属玩弄,他最信任的下属......

    真紧,就算隔着一层手套,周玉都能感觉到师长的内里紧紧咬着他的手指,连肠rou徒劳的蠕动推拒都能清晰感知,他继续往里塞入,直至xue口吞没到指根,这才不紧不慢地转动手指。

    连手套的缝线都让他疼痛不已,杜少卿看不见,只能把注意力都放到身后,怪异的感觉撕扯着他的内心,第几次遭逢背叛了?不是第一次,但绝对会是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这还是周玉头一回见到杜少卿衣物下的身体,无端让他联想到北方冰雪不化的山岭幽谷,肤色苍白却不显病弱,肌rou线条精悍,即使呈跪姿也依然挺直的脊背让他再清楚不过地认识到,他将要亵渎谁。

    杜少卿。他从不敢宣之于口的名字。

    只是这不会让他停下,徒增犯上悖德的刺激,他小心地把手从手套里抽出来,而xiaoxue仍紧吸着手套,最终因着重力,手套极缓慢地滑落,牵出几丝黏液。周玉看得呼吸一重,又取了些膏体抹在手指上,重新塞进了还未闭合的入口,内里是不可思议的湿软温暖,肠rou挤着他的手指,拒绝为他打开。

    杜少卿抑制着声音,不愿开口。周玉也不在乎这些,他扩张的动作很细致,却不温柔,两只手各探入两指,用了点力强行拓开rouxue,猝不及防的撕痛袭击这具身体,连带着对方整个人都是一僵。

    粘稠的润滑膏化开,随着手指抽出送入的动作流出来一些,扩张得很好,都能隐约看到一点肠壁,周玉轻笑:“您这里的颜色很好看呢。”是yin靡的rou粉色,人体隐秘脆弱的脏器被人抚弄,下流的言语让杜少卿这样的铁血名将被轻薄得双颊绯红,不过这也可能是药效的原因,他默默忍受身后被异物入侵的胀痛感。

    周玉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一段湿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硬起多时的性器弹出,圆润的头部浅浅没入对方xue口,并不急着深入,看似是贴心地让对方适应,实则是为了吊起他的恐惧心理。效果应当不错,因为周玉听见他呼吸声变得迟滞沉重,就在这一刻将勃起的性器全根撞进,然后顺势揽住杜少卿的腰将他抱在怀里,这样一来连对方心跳近在耳畔。

    他被软rou那样紧张地拥簇,怀中的躯体又是这般紧绷,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忽然凑在杜少卿耳边说:“您的心跳声很快,是觉得痛,还是耻辱?”

    杜少卿仍是不作声,仿佛被插入的疼痛逼得攥白指节的人不是他。痛感太过鲜明,作为人体伤害性刺激信号,无论经受多少次都适应不了,他闷下呻吟,困难地用膝盖支撑目前的姿势。

    周玉静止不多时,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慢吞吞地像在寻找什么。杜少卿第一次和别人zuoai,准确来说是被人强暴,痛苦和心理上的厌恶占了绝大多数,快感沉寂在身体深处,本该难以勾动。那点痛起初尖锐,像锋利的手术刀,切开表皮挑动他神经,但在持续刺激下也渐渐麻木,肠道黏膜被摩擦的古怪酸胀感替代了上来,药物也在渗透,头脑昏沉,rou体逐渐沦陷。

    捕获他的猎人细致地试探,通过他身体细微的震颤找到了何处敏感,于是撕下温和的假象,一反常态展露粗暴的一面。在这方面,周玉算不得是什么温柔的情人或者床伴,行径和他的外表截然相反,恶劣地逼迫着身下人叫出声音。杜少卿心理防线难破,周玉与之较劲,顶磨那块腺体,凶狠cao干,插得对方不住摇晃,难以稳住身形。

    视觉被剥夺,感知被药物扰乱,无从判断对方下一步行动,连属于自己的身体都有反叛的迹象,杜少卿跪得膝盖生疼,捆住背后的双手因不自觉地挣扎而被绳子勒嵌得发麻。他隐藏不住情动的生理反应,周玉自然发现了,握住他挺立的yinjing施加刺激,指甲轻抠马眼。杜少卿呼吸愈发粗重,这个人是周玉吗,怎么会是周玉......看不见,是不是就能欺骗自己,把这场性事当做是陌生人的强jian?

    周玉连自欺欺人的余地都不给他,也许是想看他表情,解开脚踝处缠绕的绳索,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翻过来,扯下眼罩,让两人之间再无退避的空间。瞬息的恍惚,周玉衣冠都还齐整,只是解开了皮带,居高临下,而杜少卿赤身裸体,凌乱不堪,类似的情景似乎发生过,只不过时光流转,他们两个的处境调转了。

    床单织料细软,杜少卿膝盖仍被磨红了一大片,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眼睫却还挂着细小的水珠,唇色殷红。

    很不错的景色,然而......周玉抬起他的下巴,毫不意外地见到他眼中凝聚的暴怒阴云和杀意,就是没有想看见的软弱和情欲。不可说不失望,叹了口气,周玉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您果然还是您。”他重新吻了上去,不出意料被咬了舌,纠缠间多了份血腥滋味。

    “真可惜。”周玉在他快喘不过气时放开,疼惜地抚过对方磨红的膝盖,抬起他的腿,再次将自己埋了进去。攻势更凌厉深入,那层薄红晕染至杜少卿全身,凝着的目光也涣散不少。“可惜,”周玉重复了自己的话,“师长您这么漂亮的身体,却一天到晚裹在军装里不给人看,未免太浪费。”

    杜少卿不想再听,那一声声师长却还是进了耳朵,每每提醒他,看啊,你在被你的下属侵犯,太失败了,你看人的眼光还不如许乐。

    被各种因素扰乱的大脑无法思考,杜少卿刚好想到了许乐,竟茫茫轻声叫了这个名字:“许乐。”

    他这一声却似乎让周玉误会了什么,下一秒他被狠狠压在了床上,腿和腰被折成一个便于进入的姿态,尽显柔韧,久了给身体带来难以忍受的负担,腰椎酸痛得像要折断。周玉的贯穿狠戾而暴虐,年轻人的思绪被疯长的妒火烧得一团扭曲,扯下自己的领带,勒上对方性器根部,打了结不准他射出,胡乱地撞着对方身体里的敏感点,一下比一下用力。

    不再顾及杜少卿的感受,只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rou套子,甬道的痉挛抽搐给他更大的快感,抽插间内里愈发湿润。杜少卿前面得不到释放,后面倒是在某一次进出间绞紧了含着的东西,泌出湿黏的肠液,周玉射进来的jingye带给他第二轮刺激,前端硬得发疼,他不可能求饶,咬牙硬撑,周玉也没有帮他释放的打算。

    无人计时计数,不清楚灌了多少股浓精,周玉出走的理智稍微回来了点,从失控状态脱离,他略有无措地抽离餍足的性器。眼前的景象和那场梦高度重合了,杜少卿失神地喘气,那双修长漂亮的腿大开着,合都合不拢,大量混着血丝的白浊从红肿的xue口流出,能看见肠壁被磨成糜烂的深红色,生理泪水滑落留下的泪痕清晰可辨。周玉头脑嗡地一声,差点想再享用几次这个模样的师长,看能不能一次就把人玩坏。但他好歹按捺住了,伸手去解下那条领带,杜少卿模糊地闷哼,迎来了第一场前端的高潮。

    周玉接着解开束缚他双腕的织物,摩挲了几下渗血的勒痕,鬼迷心窍地把手指插进他后xue搅弄,杜少卿刚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惊人,肿起的肠rou仍在时不时抽搐,再受不得更多刺激,肠道里充斥的大量jingye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停往外流。杜少卿也没力气反抗,他进入了脱力后的昏迷。

    后续清理工作当然只能由周玉负责,地下室自带洗漱间,他半搂半抱着昏睡不醒的杜少卿泡进热水里,足够的浴缸空间便利他清洗,撑开xue口将浊液一点一点挖出。

    作为职业军人模范,持续的训练除了带给他的师长一副好身材,还有比常人更强悍的身体素质,若非如此,根本无法支撑他高强度地指挥作战。不......以师长的意志,哪怕生病伤痛也不会影响思考和指令的准确下达,能干脆地让自己昏过去怕仍是潜意识地信任周玉这个下属。

    所以,师长现在怎么看他呢?周玉忍不住去想,过往的敬意扭曲成了占有的欲望,玉碎山倾,他们再也回不去从前。不过那也好,他反而释然,无论他们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他都不需要再痛苦隐藏自己的心思了。

    用以监禁的房间、做的有关功课、备下的器具,以及记录在脑海中的计划安排。自己可真是......早有预谋。

    那之后该怎么办呢?那些计划究竟该不该实施呢?

    现在他还有停下的机会,师长原谅他的可能性很高,最多是过后再不相见,从此把他当陌生人对待。

    不,绝不!

    犹豫转瞬即逝,周玉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事后,不想让杜少卿离开视线之外,他坐在对方身边,注视他疲倦沉睡的面容。

    您会......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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