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我怜卿 红蓼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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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完了成堆的公文,广陵王舒展了下久坐紧绷的背颈,便转身进了浴房,把自己埋进冒着热气的浴桶里。享受着片刻闲娱。 鸢使脚步匆匆,在门口停了下来:“楼主,天子报,急招入宫。” 罢了罢了,任性的天子总是这般,她轻叹口气,抓了布巾随意擦拭一下,便匆匆套上亲王常服,上了早已等候的马车。 已是宵禁,静谧的街上只有匆匆驶过的亲王马车的蹄声,带着一星灯火的微光,被迅速吞没在浓稠的夜色中。 “殿下快进吧,陛下等了您好久”,内侍佝偻着腰,侧身退到门口。 广陵王斜眼着看了眼唯唯诺诺的宫人:“若是有不该来的人出现,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狠话虽落下,但不知这些多舌人会和谁通风报信,明日又有多少人说她广陵王以色侍君。 不再理会谄媚低头的宫人,掀开遮风的门帷便进入室内。 绕过屏风,只见那当朝天子倚着矮桌侧坐着。听到了响声,正执杯独饮的青年尚未放下酒杯,就用眼神急切的寻找着爱慕人的身影。香醇酒液擦过唇,落进衣衫,滑落至那幽暗之地。 “广陵王姗姗来迟,真是让我好等”,刘辩笑的极艳,也不抹去嘴角到下颌的晶莹,邀广陵王落座。“来到我身侧入座,快快共饮一杯。” 广陵王并未落座,只是低头靠近了些。“陛下深夜召臣前来,只是为了饮酒吗?” 抬手用指腹rou锅贴红润的唇。 刘辩闭着眼喘息着,色情的吐出舌尖感受着触摸,再睁眼时便寻着广陵王的手指,含入一个指节。舌尖隔着布料在指尖打转,又模仿交姌的模样整根含入。 他含含混混的说着:“听闻有不少世家子弟故作偶遇,特地接近朕的广陵王。觊觎天子的人,他们也敢?” “臣为汉室宗亲,总是免不了世家来故作亲近。”手指在口腔里搅动起来,玩弄着软舌。“更何况臣….呵…有美人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刘辩眉头蹙了起来,惩罚似的咬了咬指尖,哑声道:“广陵王,难道你这只绣云鸢也要择枝而栖吗?” 这微微的疼痛对刀尖舔血的亲王来说并不算什么,她抽出手指,看着那张沾染了酒气的脸。 墨发金瞳,眉峰上挑,何尝不是霸道的模样。但如今内庭如同幽深的池水,让他不得不收起那份乖张,仰着脸求广陵王这只自由的鸢儿停留在他这块浮木之上。 “我的广陵王啊,怎么不说话。真的要离你的天子而去吗?” 他颤着声,但与泫然若泣的脸形成反差的,是早已顺着靴袜一路摸到裤沿的手,熟练的解开绳结,松开裤带。 广陵王并没有制止,只是皱着眉,任凭那微凉的手抚上大腿,色情的滑向深处。 不安分的手指在腿间打转,贴着衬裤描绘xue口的模样。光是摸还不够,他又隔着薄薄的布料浅浅插入嫩xue,暗示性意味不能再足。 “绣衣校尉本就是天子利剑,陛下多虑了。" 受够了作乱的手,广陵王牵着在腿间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这是对天子的安抚,也许只有肌肤相贴才能缓解执念入骨的疼痛。 腰带已有些松动,刘辩略有些急躁的拽下衣襟,几层锦衣如同花朵绽放一样滑落肩头。露出在宽大衣襟里藏着的曼妙的线条来。 看到裹的略显草率的束胸,他眼里闪过难以掩饰的欣喜笑意:“原来我的广陵王也等不及了。” 这人在情事上可谓无师自通,勾住亲王的腰带往下一带,顺势就一同倒在席上。 锦衣缀着繁复的金饰相互缠绕着,不像本应有的端庄样子。胸口的衣料大大敞开着,露出紧实的胸腹,那是未经风雨,在鸾舆里养出的一副好皮囊。与堆叠在身侧的黑红色一对比,妖冶出颓摩的艳丽来。 “臣来的匆忙……就…” 还来不及解释,刘辩扯开已经松垮的束胸带,等不及褪下就埋入双乳中,满足的嗅着少女带着皂角味的体香。 长期被束缚的双乳不算大,也正因为长时间的保护,雪白的双乳格外细嫩。一阵穿堂风吹来,突然暴露在冷风里的乳珠充血挺立。 贴着雪白的乳rou,皇帝陛下舒爽的长舒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揉弄着乳尖,轻拢慢拈,又突然发狠的拽着红樱拉到变形。 “啊!” 听到她短促的惊呼声,刘辩满意的舔舔嘴鱼,随即拢起双乳反复揉捏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脸却凑到广陵王耳边撒娇呢喃:“快摸摸你的陛下,它在为你而跳呢。" 抬手伸入华服,从丸囊一路摸到柱头。刘辩的性器早已挺立,颤颤巍巍的,被手套的粗粝刺激地不断吐露出清液。 只是生涩的撸动,性器也在广陵王的掌心不断膨大。铃口淌出的粘液也粘连出细丝,如同蛛网一般,勾引着猎物撞入网中。 细密的吻落下,带着酒香的舌尖卷入口腔吮吸,唇齿相依。广陵王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却被男人握住拉至头顶。另一只手悄然向下触碰,抵达xue口后打个转就直接插入一个指节,不停向深处探索。 她轻抬起身,想躲开抠挖的指头。但被压住的姿势不好使劲,无法逃脱的细腰脱力的落下,反到将手指囤的更加深入。 刘辩在广陵王耳边呵呵一笑,继续伸入第二根手指搅弄,逼的湿软的xue吐出更多清露来。 密集细碎的快感像小火煮水,咕嘟嘟烧的她抛却了些许理智,动作也就更大胆起来。广陵王双颊薄红,含着春色的眼看着身上的人,出口嘲讽。 “陛下是只有这点撩拨的本事吗?" “呵…难道广陵王想要我都依着你?”他将双膝挤入腿间,握着已经硬挺许久的性器在泥泞的xue口滑动。 广陵王早已动情,软着身子等着承接雨露,却一直没等到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她不解的睁眼正对上一双美目闪烁。 “快求求我,广陵王,快说你要我。" 如何孩童讨要糖果,不到目的不肯罢休。哪怕刘辩的性器已经胀的隐隐有些发疼,但仍不肯直接插入。只是浅浅的送入就抽出,碾着阴蒂,让那sao珠子探出褶皱,变得红润敏感。 “求我,就给你世间最好的欢愉。" 浑身的热度未退,体内瘙痒俞甚,广陵王咬着下唇,抬臀蹭了蹭粗长的阳具。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她扶着沉甸甸的性器直往xue里送,但腰部悬空着无法整根吃入。 体内的空虚实在无法抚慰,情欲被逼到极点,只想有个粗大的家伙狠狠捣烂这yinxue。 “为何不求求我,想要什么…哪怕这天下,朕都给你。”男人在耳边低语。 “陛下,求您……” 刘辩看着沾满情欲与泪水的脸满意极了,一个挺身,狠狠的破入体内。 “啊….轻…轻一些。” 还未等身下人适宜,就扶着双膝大开大合的猛干起来。满室静谧,只有yinnang拍rou声与xue水声。 xuerou滑而不腻,又有yin水润滑,让刘辩进出的分外顺利。花瓣微微张开,花径却欲拒还迎的裹住阳具。 之前逗弄的时间有些久了,霸道的插入让广陵王恍惚间快要攀上顶点,媚rou与阳具紧紧缠绵起来,又吸又裹的逼出男人的几声闷哼。 看着同样沉入欲海的广陵王,欢愉、满足,还有酸楚充盈在刘辩心口。 “朕要你发誓,广陵王。今生今世都不得离我而去”。 没等到想要的回答,刘辩衔起乳尖,用牙细细地磨,反复嘬弄着乳rou。一阵快感从胸前弥漫至全身,广陵王原先低低的呻吟再也压制不住了,模模糊糊的应了问话,情不自禁的夹紧xue口。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动,刘辩用腰卡住因高潮想要合拢的双腿,狠戾的撞击着,把高昂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全然不顾她已经痉挛的花xue,次次全退全入,直捣花心,酣畅淋漓地抽插数百下后尽根没入,全部释放在深处。 刘辩搂着广陵王赤裸的腰身,刚吐完精水的阳具仍被xuerou温柔的包裹着,趁着尚未疲软又顶动几下。 “别走,像世间寻常女子一样依恋着夫君吧。”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腰间的手转到平坦的小腹上,贪恋的抚摸着。 “臣是绣衣校尉、汉室亲王、是广陵之主,独独不是寻常女子。” 广陵王仍在轻喘,眼角还带着潮红。她摇摇头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离开沾满红蓼香与酒香的怀抱。 “明日还有早朝,臣还有公务要批。” 她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慢慢往身上穿,将自己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又变回了那个风姿绰约的广陵王殿下。 刘辩愣了愣神,不相信刚还在温存的人转头就要离开,他急声喊:“广陵王!” 广陵王动作一顿,不顾男人的微愤,扶正头冠便摆手辞去:“臣知道了,避子汤回楼就会喝下,请陛下放心” 坐上回绣衣楼的马车,体内的混杂着白浊的浆液仍在外溢。回想起男人床笫间的痴话,广陵王闭上眼苦笑。 天下? 狡兔死,走狗烹。若真执掌这天下,天子之剑就将蒙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