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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欣强】撒狗血系列之如果阿蔷失忆了(结尾有点子彪强)

    李响和安欣收到高启强出车祸的消息时,俩人正一块盯着高启强发的那条“这晚宴上怎么没rou吃啊”的朋友圈看。

    李响想回复点东西,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机上那行字是删了改改了删,从“别吃了,圆得和小母猪似的”到“你不是要减肥吗”到“要不来我家吃”再到“等会我给你买点夜宵过去,想吃什么?”。

    最后也没发出去。

    安欣先给高启强捧着只装了块很像五花rou的山楂糕的大白盘子,可怜巴巴看向餐台的照片点了个赞,又迅速地取消了。

    接着他点开评论框,打完“老高,空腹不能吃山楂噢”后,手指就一直悬在发送键的上方,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空气墙在阻碍他按下去。

    正当两位警官纠结到底要不要给自个惹人瞩目的绯闻对象发消息的时候,张彪对着电脑大喊了一声:“我去,你们看这是不是高启强?!他好像出车祸了!”

    吱——

    李响和安欣几乎是同一时间站了起来向张彪的方向看去,金属制的椅子腿划过地面,蹭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隔着尚有些距离的屏幕,只消一眼,他们就确定了页面上显示的车祸新闻的主人翁是高启强——除了他,没人会sao包地在京海的街头开这么惹眼的跑车遛街的。

    更何况……李响还看到了配图中血迹斑斑的地面角落里,躺着一个沾满灰尘的符袋。那是他去寺庙祈福时,被“偶遇”的高启强拉着一块求来的姻缘符。虽然当时的自己还在嘲笑和嫌弃两个大男人戴这玩意儿有什么用,但这对符中的另一半还是一直好好地待在他夹克内侧的胸袋里,现在也是。

    “我出去一下!”

    心急如焚的两人不管不顾地抬起长腿就冲出了办公室,留下背后尔康手的张彪大喊:“哎!等会孟书记要过来啊!你们走了我怎么说!”

    “就说我吃坏了拉肚子去了!”

    “就说我有事出外勤了!”

    风中飘来李响和安欣叠在一块的声音。

    而只看到他俩匆忙背影的陆寒走进门,满脸疑惑地问:“师父和队长这么着急是去哪啊?”

    张彪耸肩:“当然是找你师母去了。”

    陆寒挠挠头——什么师母?他师父又没谈恋爱哪来的师母?而且师父去找师母为什么还得带上队长?

    搞不懂。

    想不通的小陆决定不想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于是他转身和小五叭叭起了刚才在后院树上发现了小蛇,还好他跑得快,不然就要被咬了,也不知道那条蛇有没有毒,颜色看起来灰灰的好像没毒,但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所以他没看清楚蛇头是不是三角形的。他真的很好奇那条蛇到底有没有毒,但他又不敢一个人过去,他比较怕爬行动物巴拉巴拉的事。

    小五则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听陆寒说话,完全没有阻止他的意思,眼睛更是直直地盯着陆寒叭叭叭个不停的嘴,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合格倾听者。于是陆寒的倾诉欲愈发高涨了些,语速一不小心又快了两倍。

    但当陆寒说到最兴奋的点,不小心抽手把小五碰倒在桌上时,他才发现对方早就睁着眼睛睡着了。

    得,白说那么多。

    陆寒失落地想:只有师父会好好听我说话。师父不在的第十分钟,想他想他想他!

    而小陆心心念念的师父,此时正神色复杂地站在一张病床前。

    床上的人正是从车祸中死里逃生的高启强。

    听说他被救出来的时候,除了脑袋破了个口子在库库冒血以外,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没有异物插入也没有少块骨头少根筋。而唯一的那个创口看着吓人,其实也并不严重。所以在缝了几针之后,就被送进病房里住下了。

    李响问过医生,说是要再观察一礼拜,如果没有发现特别严重的后遗症,高启强就能出院了。

    是个好消息。

    但安欣却露出了幅好似被安叔和孟叔发现他没有抵抗住京海黑恶势力头子的“诱惑”,与人家来往过于亲密而合力数落了他一整晚的表情。

    因为就在刚才,高启强醒了。他迷茫地扫过站在身边的两个男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安欣的脸上。

    但没等似乎在第一时间被依赖了的安警官生出些许得意的心思,他就冲看似很冷静的安欣说了句:“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安欣怔住了。

    现代狗血言情剧都不屑再编进剧情里怕被观众的口水淹死的情节就这么发生在了他的面前——高启强失忆了。

    “老高,我是安欣。我们……”安欣想说“我们是朋友”,却觉得不太对,他跟高启强之间的关系,用朋友这两个字来形容肯定是不太恰当的。但如果说“我是警察,你是黑社会,所以我们应该算是敌人关系”,又会显得他脑子有问题。

    到底该怎么说呢?

    安欣的嘴角颤抖,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尴尬的沉默。

    “老高“,李响见安欣的眼睛都快憋红了也没憋出个所以然,便伸手搭在高启强的肩膀上,安抚性地轻轻捏了捏:“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或者,你还记得车祸前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李响在进到病房,看见高启强裹着纱布躺在床上的第一时间,就想抱着他检查他的受伤情况了。但安欣还在身边,他到底不好这么直接。省得回去后要被吃醋到化身地缚灵的好友随时随地阴阳怪气、痛心疾首地说教。什么“响,你好好想想我们身为警察的职责是什么。”“响,别忘了我们的身份。”还有“这次回家,叔叔有没有催你找个女朋友?”“你打算以后要几个孩子啊?我听说农村对传宗接代还是很重视的。”

    李响也不是没思考过家里的问题,可他那不太靠谱的老子比较看重的是他的地位和前途,暂时没管到他成家的事上。

    再说,莽村人向来是不屑于服从管教的。虽然他看似脱离了村子,穿上了身正义凌然的警皮,但他骨子里流着的还是莽村的血,这点是不会变的。所以他针对安欣拈酸带醋的语言,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会在明面上避嫌也不过是高启强的意思。

    这杯陈年老绿茶端的什么心他能不知道吗,只不过他也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安欣拧巴起来是真的拧巴。

    可目前这情况,避不避嫌的,好像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了。

    李响看着握住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去的高启强,又看看脸已经黑了好几度的兄弟,心里乱得不得了。

    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高启强并没有把李响的手甩开,问他“你是谁”。而是又扯住了李响的衣角,面带疑惑地问:“老公,他是你同事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轰!!!!

    天上仿佛劈下了一道雷,把李响和安欣炸得直接失去了表情管理。

    老什么?什么公?谁老公?老公谁?

    短暂的震惊过后,李响的脑子里突然循环播放起了“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好运来我们好运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春天的芭蕾~”的旋律。

    他压下情不自禁上翘的嘴角,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说到:“老高啊,我不是你老公,我们就是朋友。”

    也没错,不过这里的朋友指的是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滚到一张床上去进行生命大和谐运动的朋友。

    但是李响的话音刚落,高启强的嘴角就rou眼可见地垮了下去。露出了和他出事前发的那张照片里看不着rou时一模一样的可怜表情,那双水汪汪的圆眼睛似乎在无声地谴责李响是一个提上裤子就跑的绝世负心汉。

    “老公,我头疼……”高启强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安欣眼见着他脸上好不容易回来的血色又唰地褪了,两眼一翻就往后倒。“高启强!”他下意识往前一步,伸手垫住了高启强的后脑勺,防止对方受伤的脑袋撞到冷硬的墙壁上。

    “你们怎么回事!”推着小车的护士进门,正好看到高启强晕倒的景象,立刻转头去喊医生过来。

    安欣扶着高启强躺好,不赞同地看李响:“响,你干什么啊。”

    “不是,我怎么了?”李响有些无语,“难道我还……”

    “让一让啊,”医生戴着听诊器跑了过来,让李响硬生生把后面的“难道我还喊他老婆吗?我倒是乐意喊,你乐意听吗?”给咽了回去。

    医生在查看了一下高启强的情况后,对守在床边心思各异的两人说:“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地举起手指指向了对方。

    似乎在医院里见惯了这种情况的医生有些不客气地教训起了他们:“我不管你们年轻人在外头怎么玩,关系又有多混乱。进了这里,就要好好地照顾病人。他有脑震荡,受不了刺激。你们最好不要再激得他晕过去了,否则大脑留下病根,哭都没地方哭去。”

    李响连声应下,安欣抿嘴沉默。医生又叮嘱了他们些注意事项,摇着头走出了病房。

    “高启盛呢?没人通知他吗?”安欣将视线从高启强的脸上挪开,终于想起从刚才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高启强出车祸,为什么把哥哥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高启盛到现在都没出现?

    “我问问他。”李响打开通讯录,找到高启盛的号码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李响连续打了三次,都没有打通。

    这时,安欣的手机里传出了高启盛的声音:“安警官,有什么事吗?”

    李响皱眉,他反应过来了——高启盛这臭小子把自己拉黑了!拉黑就算了,怎么只拉黑他啊?!

    李警官不知道的是,弟弟这种生物,谁跟哥哥的关系越近,就对谁的情绪越大。高启强因为某些原因,单独找安欣的次数是远远比不上他的,所以...拉黑很正常喽。

    安欣挂掉电话,说:“高启盛在国外谈生意,带着唐小龙和唐小虎一块去了。他说他已经买了最近的机票,晚上就回来。”

    “那现在高启强怎么办?”

    “他……拜托我照顾一下。”

    李响嘁了声:“他倒也是真放心你。”

    安欣看向病床上安静躺着的高启强:“我就陪到高启盛回来吧。响,你先回局里,张彪一个人应付不了孟叔。”

    “...行。”

    其实李响是不想走的,只是队里还有很多事需要他这个队长处理。况且,高启强的这个案子,有明显的人为痕迹,他得赶回去把线索梳理梳理,尽早逮住搞鬼的人。

    等李响走后,安欣坐到陪护凳上。他先是静静地看了会高启强苍白的脸,又打开了朋友圈的页面,慢慢地把尚未来得及发出去的那句话给删掉了——高启强已经不认识他了,消息发出去也没意义。

    这样也好,就让一切回到原点,谁也别纠缠谁。

    但你为什么只记得响呢?

    安欣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帮高启强掖平了翘起的被角。

    一周后,张彪带队抓住了在高启强车上做手脚的犯罪嫌疑人。

    找到他的时候,这人正在洗脚城房间里的床上对着小姐耸动他的肥屁股。张彪一脚踹进房,把他吓得直接早xiele出来,还控制不住地尿到了地毯上。

    就算如此,他也一直叫嚣着要请律师来制裁抓他的警察们。最后被赶过来的李响有意无意掏出配枪擦拭枪管的动作给震闭了嘴,又被安欣的一段“你现在交代,我们还可以不计较你的态度问题。等过一会,我就不知道你能犯多少法了”的话语给击溃了最后的心理防线,哆哆嗦嗦地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原来他是陈泰的人,也是程程的爱慕者,自从建工转到高启强名下变为强盛集团后,他就一直在找机会做掉高启强,想要为心爱的女人报仇并重新夺回建工。

    “他高启强就是一婊子,谁都能上的破鞋,千人骑万人睡的母猪!一个恶心的喜欢被cao屁眼的同性恋,他有什么资格做建工的老总!”

    那人越说越激动,情不自禁地拍着椅子上的小桌板。

    “啪嗒”

    门口传来一声脆响,安欣和李响回头看的时候,只见到了一脸迷茫的张彪和碎了一地的玻璃饭盒。

    李响认得那个饭盒,他“cao”了一声就追了出去。

    安欣走到张彪面前,带着些责怪地说:“你把他带进来做什么?”

    “我带进来,我……哎!你又去哪里!”没等张彪说完,安欣也跟着跑走了。

    等安欣找到李响和高启强的时候,两人已经抱在了一块。高启强见到安欣,还特别不好意思地推了推李响:“老公,你同事来了。”

    安欣停在了原地没有再上前,因为高启强的那声“老公”和脸上羞涩的微笑就像一把利刃般戳进了他的心窝子。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安欣真的开始嫉妒了。若放在以前,高启强跟李响更亲近也就罢了。他也知道自己有多别扭,多不会表达。但好歹多情的高总愿意分他一些关注,还会时不时地逗弄他几下。他也很享受那种暧昧的氛围感,就算两人没有实际的肢体接触,就算张彪嘲笑他是不是信奉柏拉图,连亲嘴都不会,他都会当没听见。

    可凭什么,高启强就算失忆了,也只记得李响,而忘记了他。

    这不公平。

    安欣这么想着,走到正商量着去夜市吃点东西的李响和高启强身边:“我也还没吃晚饭,可以带我一块去吗?”

    “老公,我们一起去吧。”

    本来李响看到安欣绞在一块的手指就知道他兄弟又开始犯驴了,刚想托词拒绝,让他好好冷静冷静。但高启强已经先一步答应了下来,还撒娇一般轻轻晃了晃李响的手臂,成功地把李警官的心给晃得心猿意马了起来,哪还有不同意的份啊,反正待会要浑身难受的人又不是他。于是李响咧嘴,脸上的褶子笑得又深了几分:“去呗,我媳妇儿说了算。”

    这句话成功收获了安欣不敢置信的表情和高启强温柔腼腆的微笑。

    接着,三人“开开心心”地走到了市局旁的夜市。

    高启强一到夜市就跟开闸放饭了的小猪似的(李响评)在各个摊位上东奔西窜,一会要吃脆皮五花rou,一会要喝珍珠奶茶,一会要来串冰糖葫芦,一会又要整点臭豆腐。

    很快的,李响的手上和小臂上就挂满了形形色色的食物,还都只咬了没几口。连一直没说话的,把自己催眠成人形自走立牌的安欣,都被分到了些。

    “李响,我还想吃那个。老公,你帮我排队好不好?”

    高启强指着人气很旺的一个小摊,心安理得地指使刑侦大队的队长去给自己排队买小点心。

    而又被当垃圾桶又被当排队机的李队没有半点不情愿——天知道他等这种光明正大的约会有多久了。不就排个队嘛,小意思。

    “行,你到人少的地方等我一下。”

    “老公你真好。”高启强笑得眉眼弯弯,垫脚就亲在了李响的唇角处。

    等李响走远后,高启强退到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里,慢慢悠悠地喝着手里的酸奶。但一不小心吸了太多液体,呛到了气管,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一块干净的手帕递了过来,让刚想找纸巾擦掉生理泪水的高启强愣了一下。

    安欣见高启强没动作,又把手帕往前送了送。正好这时,高启强抬头看向了他。

    红红的眼眶,蓄满泪水的眼睛,无助又怔愣的表情,熟悉的景象让安欣的心又抽痛起来——明明一开始,先对高启强释放善意的人是他啊,明明,高启强先来招惹的人,也是他。

    为什么现在就……凭什么……

    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安欣往前走去,把高启强逼到了墙角。

    他盯着高启强因为咳嗽而异常红润的嘴唇,奶白色的液体附着在上方,惹眼极了。

    “安欣,你是不是不行啊,不然高启强为什么连手都不和你牵。”

    “算了吧你,白长了张嘴,什么都不说,人能喜欢你才怪。”

    ......

    张彪的声音又在他脑海中响了起来,如影随形,每一个字都在刺激安欣本就快崩溃的理智。

    “高启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安欣的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真的记不得……”

    不等高启强说完,怒意翻腾的安欣就俯身咬住了那张水润的朝思暮想的唇。他箍住高启强的腰,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压制住了怀里人的挣扎。他的舌头清理掉了高启强唇瓣上的奶液,又撬开碍事的牙齿,直直地伸入温热的嘴中,刮过每一个角落……

    一吻结束,高启强腿软到几乎是挂在安欣的身上的。

    安欣尝到了甜头,气息都变得粗重起来,小腹里像是有团火在烧,他轻声开口:“高启强,我……”

    “安子,差不多行了。”

    李响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安欣调整了下呼吸,平静地转身面对脸色不太好的兄弟:“响,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老高真相,告诉他你不是他老公。”

    “我不是难道你是?”李响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我觉得大家应该公平竞争。”

    “公平什么,你问问他愿意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火药味是越来越足,直到……

    “老公,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叫公平竞争?我……我真的和那个人说的一样,这么不检点吗?”

    高启强带着哭腔的话语唤回了他们的注意力。

    “不是的,你不是……”李响急忙回复。

    但高启强眼眶里的泪还是流了下来,他退后两步,转身就跑:“我想回家冷静一下,你们都别过来。”

    安欣和李响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高启强的背影越跑越远。

    “等会叫张彪去看看他好不好吧。”

    “只能这样了。”

    两人对视一眼,做了个自认为很正确的决定。

    深夜

    张彪走到一扇门前,轻轻地扣响了门板。

    门开了。

    里面的人正是从夜市回来的高启强。

    他看起来像是刚洗漱完毕,身上只披着一件要掉不掉的浴袍,雪白柔软的胸rou几乎要从两块合不拢的布料中掉出来了。

    “强哥。”

    张彪随手把公文包扔到边上,从后头环住高启强圆润丰腴的腰身,早已鼓鼓囊囊的裆部顺势贴着身前饱满的臀瓣磨蹭起来。

    高启强转身搂住张彪的脖颈,脸上哪里还有在安欣和李响面前的无辜和纯真,他冲张彪眨眨眼,尚未干透而垂落下来的额发为他又添了一份熟妇的风情,勾得张彪又硬了几分。

    “这次你事情办得不错,找的人也上道。”

    “那强哥要怎么奖励我?

    “你说呢。”

    张彪笑着低头吻住高启强翘起的rou唇,把他推到了床上。

    “为什么要演这样一出戏?”

    高启强骑在张彪身上,后xue被他养的警犬粗长的jibacao到大开,艳红的肠rou外翻,滴滴答答的肠液不停地从交合处滴落。

    这扮猪吃老虎的婊子撑着警官健壮的胸肌,边呜呜咽咽地呻吟,边哼笑道:“当然是需要他们更离不开我了。”

    “那怎么就区别对待他俩呢?”

    高启强剜了一眼张彪,身后的肠rou更是紧紧绞住嵌在里头的rou柱,似乎是在责怪张彪脑子没有jiba好用,还得浪费自己的口水解释:“李响喜欢的是直接简单的感情,他会对一心依赖着他的人动心,越是表现得需要他,他就越会把心送出去。安欣呢,就要花点心思了。你要对他说喜欢就不能直接说喜欢,而是要晾着他。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是想要。要让他感到心痛,越痛越有效。他啊,就喜欢想些有的没的,自己攻略自己。”

    “那我呢?我可没他俩这么矫情。”

    张彪坏心地抬胯往上一顶,如愿把高启强顶得软在了他的身上。接着,他就感觉喉结被趴在他身上的sao货咬住了——

    “狗,是只需要一些奖励就会忠心耿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