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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的思绪一闪即逝,他站在秘密接头的地方,唐七在一旁恭敬的说,“卫老大,忘机姑娘她不是在紫兰轩,就是在自己的别院里留宿,行踪简单,从未去过别的地方。”“你盯仔细了?”卫庄眉头舒展开来,念念一向静得下心,在鬼谷里能几天不跟他们说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我们的人十二个时辰都轮流在外围守着,没有可疑的人物,只有几个弟子会外出采买,七绝堂也都跟着的,没有问题。”唐七不慌不忙的解释,只是心中暗暗道歉,卫老大的人品值得敬重,可惜他出现的太晚。希望这些怀疑是多此一举,卫庄不愿想,也不敢想,有一天,念念会站在他的对立面。张良催促韩非和卫庄,然后笑着跟少女道别,“忘机,我们先行一步,若是无聊,你不妨小憩一会儿。”他的观察力细致入微,绝不亚于韩非,尤其是...对着忘机,张良没有错过她眼中淡淡的血丝,她是有心事?不管怎么样,她需要休息。忘机推着两个男人的腰,把他们赶上马车,然后转头对着张良莞尔一笑,“只有子房会关心我,真该找机会好好谢谢你,要不,弹琴给你听?”张良在自己白皙俊秀的脸颊浮上红晕之前,立刻转身,不敢直面忘机的视线,匆匆留下一句,“有空再说,良先告辞了。”生怕忘机察觉到什么,他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总是这样不自觉的关心她,或许总有一天会被她发现。那么,他是希望被她发现,还是希望她永远不要察觉呢......=============================================================================“九公子,太子府周围的街道已经被封锁了,围了三层,进入戒严状态,而且将军府叶派来了帮手。”韩千乘不卑不亢的说道,他是韩非的四哥,韩宇的义子,也是韩宇最信任的手下,年龄与卫庄相仿,却显得极为老成。正巧说道,不远处便传来脚步声,韩非和卫庄侧过头,看见一个一身黑衣的邪气男子走过来,在白天,他这身装束不可谓不扎眼,但他本人似乎没这个自知之明,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很适应众人的打量。“墨鸦见过公子,将军吩咐属下一切听从九公子的调度。”墨鸦微微俯首拜礼,韩非,卫庄,两个围在忘机身边碍眼的人物,她从未要求过他们下跪或者行礼,倒是他对着韩非不得不恭敬,真叫人不爽。“你叫墨鸦?听说是将军府最信赖的得力人物。”百闻不如一见,韩非今日总算是见到真人了,妖异俊美,气度不凡,有些不像是屈居人下的角色。墨鸦直起身,微微颌首,“承蒙九公子抬爱,卑职不敢。”这样的虚与委蛇还要多久呢?有点无聊,还不如跟卫庄打一架。“上次在将军府长谈,两位见过?”韩非一看卫庄的眼神,就知道卫庄跟墨鸦有点故事,满是兴味。“见过不止一次,看来你的伤已经好了。”卫庄盯着墨鸦勾了勾嘴角。要是卫庄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墨鸦觉得他应该是笑不出来的,他以笑回应,“刀口舔血的行当,伤口是家常便饭,多谢关心。”一点儿皮rou伤口,换来她的怜惜和放纵,很值得。卫庄拿着鲨齿往前走了几步,用恰好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冷冷试探墨鸦,“前段时间都城外发生了一场越狱,似乎现场有你的影子。”“自从七绝堂接管了毒蝎门的地盘,势力的确壮大不少,不过人多眼杂,以讹传讹也未可知。”墨鸦对外的形象依旧是将军府的人,自然要作出反驳。“以讹传讹,还是贼喊捉贼。”卫庄不屑,墨鸦也不再多费口舌,反正...总有一天卫庄会知道真相的,朗声道,“将军吩咐,一定要尽心合力,共解危机,务必保护太子殿下安全,为主事的九公子分忧。”冠冕堂皇的话,最适合用来应付人。韩非看着墨鸦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又说的极大声,不得不回应,打断了卫庄的试探,“还是将军想得周到,那就有劳你了。”墨鸦带来情报,府内侍卫已被全部控制,太子府的四个入口,有三个被天泽的手下控制,百毒王,无双鬼,焰灵姬,分别守住东南西方位,围墙上被洒满了剧毒,驱尸魔和天泽本人则不知所踪。“守正出奇,示弱引虚。”卫庄淡淡道,驱尸魔不见了,尸体,秘密,李开,太子府他必须一探究竟。“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天泽以空门示我等,就更不该从空门进去。”张良分析道。韩千乘皱眉,“看来这个百越太子不仅精通蛊毒,还深谙中原的兵法一道。”卫庄不愿再听韩非装傻,跟张良插科打诨,天色近黄昏,他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对手展现的最难攻破的地方,往往是实际最虚弱的地方。”三个门,三个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又是这样,我知道他很酷,至少该商量一下作战方案吧。”韩非无奈,望着卫庄远去的背影苦笑。“他的方案,就是作战。”张良轻轻一笑,卫庄说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为了正大光明挑选一个他看得上眼的对手,当然,只有最强的,才配得上他。真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无论什么对手,都存在着破绽,张良有一点儿向往,向往忘机那摇曳飘逸的身姿,武功超凡并不是一件坏事,可他是张家少主,这些不是他该想的。并未因卫庄出手就放松的张良悄声提醒韩非,“韩兄,这些士兵不对劲,是御前禁卫军。”“我有点明白天泽想做什么了,子房,待会儿帮我掩饰一下。”韩非皱了皱眉,看来今晚是要请动念念出手了。张良咬了一下舌尖,痛觉把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韩兄二字咽回嗓子里,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韩非留下,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让张良离开,让他回紫兰轩,他一样能处理好后面的事,这样...他又可以偷到一段与她独处的时光。“既然卫庄兄和墨鸦出手,救出太子,就是时间问题了。子房,我去紫兰轩喝酒了,这里就交给你了。”韩非拍拍了张良的肩膀,不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就大摇大摆离开了。张良心里明白,在韩非看来自己是他的密友,与忘机...只不过是君子之交,他留在这里观察政事,韩非去找忘机,是一箭三雕的美事,可是...他心里怎么那么难过,似断弦的琴,痛也无声无息。面对着韩千乘的质问,张良若无其事的替韩非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