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口腹之欲】在摩天轮上喂狗,被发现了 h
最近在家忙着赶稿,我没日没夜的埋头工作,没有太多时间搭理小狗。 小狗从背后抱住我,在我颈间撒娇:“主人,什么时候可以和小狗约会?” 我总是匆匆摸摸小狗的头,告诉他:“小狗乖点,等我忙完。” 小狗有点失落,但还是安安静静的抱着我,有时候会暗戳戳撩拨我,咬一咬我的脖子,或者舔一舔我的耳朵,但都被我严肃打断。 交稿的那天,我疲惫的瘫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小狗走到我身后,低下头看我:“主人,忙完了吗?” 我闭着眼,不想说话,轻轻应他一声:“嗯……” 小狗问:“那,可以约会了吗?” 见我没有说话,小狗双手捧住我的脸,低声唤我,“主人?” 我一动不动的休憩着,好像睡着了一样,小狗幽深的看着我,低头吻住,湿漉漉的小舌头启开我的嘴唇,探进来和我纠缠,我哼出声。 我被他松开,睁开眼,看见小狗倒置的脸。 就像是非要争个高低,我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拉他下来,强势的回吻回去。 小狗用了点力吮吸我的舌头,我有点痛,察觉到他是在埋怨我这几天对他的冷落。 吻了很久,我们俩的气息都有些许混乱,直到彼此都缺氧了,小狗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我。 我舔舔微痛的舌尖,回应他的嗔怨。 “要约会么,小狗?” * 我和小狗约会,一起去了游乐园。 这是小狗第一次跟我出门,他很雀跃,东张张西望望。 但他的手一直紧紧握住我不曾撒开,因为我告诉他,要牵好主人的手,不要走丢。 我们去坐摩天轮时,被捏出汗的手才得以放松一会儿。 我嘲笑小狗:“就这么怕丢吗?” 小狗红着脸,说:“丢了就糟了。” 摩天轮渐渐上升,地面的人群隐匿在脚下。 小狗扑进我怀里,身体有些微微发烫。 他用脸蹭我的身体,用温软的语气说:“要是丢了,就再也闻不到主人的味道了。” 我被他蹭得有点痒,轻笑:“有什么好闻的。” “好闻,特别好闻。”他将鼻子探进我腿间,连衣裙的裙摆被他揉皱,“尤其是这里,特别好闻。” 小狗抬起微烧的脸,叫我,主人……他将手伸进了我裙底,手指勾住内裤边缘。 我阻止他:“这是在外面,你疯了?” 小狗:“可是,约会,不就是要做这种事么。” 他显然误会了约会的含义,捞起我的膝盖将我放倒在座位上,摩天轮轻轻晃动,我受了些惊吓。 小狗感受到我的紧张,趴在我腿间安抚我:“放心,不会有事的,小狗不会乱来的。” 小狗说着不会乱来的话,却做着乱来的事。 他撩起我的裙摆,埋入腿间,用硬挺到略微锋利的鼻子抵着我的下体,隔着内裤闻嗅着。 他闻嗅的力度从轻浅逐渐加深,还嫌不够,鼻尖又往缝里探,撑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粘上,刮蹭,深深的呼吸。 我躺在狭窄的座位上,身体越发紧绷,敏感的私处很快被他揉出了水,他迷恋的说:“嗯,就是这个味道……” 他有点失控的想脱掉我的内裤,我慌忙制止,抓住内裤的边缘,警告他不可以。 小狗委屈的蹭我:“可是主人已经好几天没给小狗了。” 我坚持:“就算这样,也不可以……” 小狗只好妥协:“那就闻闻,好么。” 小狗抱住我的大腿根,继续用脸蹭动。 他一会用鼻尖嗅,一会儿用嘴唇吻,我还想挣扎,摩天轮的轿箱却又晃动起来。 我仰头看着玻璃顶上悬挂的天空,咬住嘴唇,不敢再动。 小狗不断撩拨着一层之隔下的小小隐xue,我能感觉到身体的神经末梢发麻,yinchun被刺激得微肿,血液渐热,下身也灼烧起来。 直到体内流出一股热液,我脑袋脱力的挂在座位边缘,头发也垂落到地上,身体软得随时会掉落下来。 我克制的喘息着,极力将发出的声音控制到最小。 我忌惮这样不堪的行为会被发现,小狗却在此时呻吟了起来。 小狗发觉我的内裤突然变湿,兴奋得忘乎所以,伸出舌头舔我,享受的与我下面的xiaoxue接吻。 他含混不清的乞求着:“喂小狗……主人,喂小狗,好么?”求我张开更多,满足他的口欲。 被小狗口的感觉实在太过熟悉,又太过舒服,舒服到我快化在他嘴里。 我颤抖着,沦陷着,一时思绪迷蒙,沉醉在小狗的口腹嗜欲之中,忘了我们现在的所处的环境。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内裤已经湿透,小狗突然停止了亲吻,转而趴在我身上一个劲的急喘。 我一瞬间清醒过来,放下裙摆惊坐起身。 我看见小狗跪在地上,裤腰松散着。 他抬起头看我,叫我,主人。探开掌心,一片湿黏滴淌。 摩天轮落地,门倏的被打开。 * 小狗被游乐场的工作人员扣下了。 他们告知我,根据兽人管理条例,小狗在公共场合手yin,扰乱了治安管理工作,而我作为他的监护人,理应配合上交。 我与他们交涉许久,无果。 填了一堆资料,交了一堆保证金,仍是赎不回小狗。 我心如死灰的坐在游乐园的长椅上,思忖良久,最终打了个电话。 “抱歉,我无意打扰你,但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小狗他……” * Alas赶到的时候,我仍孤零零的坐在长椅上。 她是小狗的教员,这种情况下,除了她,我不知道还可以找谁。 我的偏头痛又犯了,坐在长椅上寸步难行。教员替我处理好后面的事,动用了些关系,以公司的名义谴回小狗,只是我暂时还见不到他。 教员开车送我回去的路上,我使劲揉着太阳xue,却越揉越痛。 “是我没有管教好他,真的抱歉。”我说道。 教员看着前方说:“您无需向我道歉。” 我:“是啊,也许我更应该向他道歉。” 教员:“您也无需向他道歉,反倒是他,更应该接受您的惩罚。” 我看向身旁的教员,她仍然目视前方,声音平静无波。 “作为0427的主人,您应当尽到管教义务。但作为您的奴犬,他也应当谨记自己的身份,时刻保障在您的可约束范围内进行活动。” 奴犬……吗。 教员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直截了当的指出: “主人和奴隶之间,天然就是从属和被从属的关系,这是一种身份上的制约和平衡,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是很危险的。” “不管您能否接受,0427这样的伴侣兽从出生起就被当作奴隶般培养,也正是因为他们是足够优秀的奴隶,才会被送往像您这样的饲主身边。” “然而被奴役只是他们后天养成的生存法则,从根本上来说,是难以抹除掉他们基因里的原始兽性的,而这种兽性,会在某些条件下被激发出来。” 教员用余光撇向我,似有若无的勾起嘴角。 “我想您应该不会想成为那个条件吧?” “因此,勿要将伴侣犬看作平等的存在,那是玩火自焚的做法哦。” 我默然。 沉默片刻后,我回道:“你误会了,我并没有那么好的心肠将只狗视作同类。” 教员笑了笑,重又看向前方,没有再接我的话。 车行至我家门口,她将车停下,伸手从后座上拿了个包裹交给我,说这件东西,或许您用得到。 “0427已经度过了发育阶段,而您还在成长期。” 我打开包裹,里面竟是条带着狗链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