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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用在他身上。”她自嘲地笑笑,“今天,确实用到了,而且我做的还不错。”余央眉头紧锁:“疼吗?”温曼愣了愣,笑着说:“疼啊,当然疼。现在提这些没必要。沈博书不会知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温曼的嗓子有些发干,“他这个人,表面工作做得真的很好,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虽然偶尔会有些不听话,但是打打就好了。”温曼的眼睛忽然红了,“曾有人说‘当你想驯服一个人,就要做好流眼泪的准备’。我早就知道这次算是在赌,赌博的胜算太小,我也做好了准备。但我没想到,真正的流泪会让我那么难受。”“他配不上你。”余央将她抱紧,“真的,他不值得你这样做。”“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她的呼吸紊乱,故作镇定地说:“爱要爱得足够坦荡,走也要走得十足干脆。这东西,我经历过了,我付出过了,也没什么遗憾。”“就是……”余央感觉到自己的肩头有些潮湿,“就是我没有想过,他会骗我。”“……你恨他吗?”余央的声音变得暗哑。“恨吗?”温曼吸了吸鼻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之前我喜欢他。”“余央,”少女的身体一直在抖,“你不知道,我之前有多喜欢他。我都还没有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我真的、真的好爱他。”温曼彻底哭了出来,“他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啊……”少女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对人说过的过去,没有发泄出委屈,全部一股脑倾诉出来。温曼哭啊,哭啊,一张脸都哭花了。没一会儿就渐渐停下来,她强迫自己冷静,自言自语:“我不行,我不能哭。我不能这样哭,我还得开心起来。”“你可以报复他的。”余央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对,我可以。”温曼已经把眼泪收住了,除了眼眶发红,根本看不出刚刚哭得那么凄厉,“但是我做不到。不是因为喜欢他,是我做不到违反自己的原则。”“原则?”“对,”她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主奴关系在很多人看起来是很奇怪的。一个人会轻易地给另一个人下跪,可以随意使用他,奴隶也会把主人视若神明。那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好?”“可是他们并没有想过,别人为什么会臣服自己。很多人,像沈博书那样的人,他臣服的是自己的欲望,而不是主人本身。如果有一天,出现了另一个能满足他欲望的人,他就一定会跑掉。”“我想要的不是那样的狗,”她缓缓地说:“跪下是我的奴隶,站起是我的爱人。那才是我想要的狗。”“我还是不太明白。”余央直白地说:“这和你不报复他有什么关系。”“余央啊,人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有一就有二,再二就会再三。”她坚定地看着他,“‘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调教想要进行一辈子,做主人的一定要学会克制。”“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狗狗交给主人的不是权利,是信任。主人也不应该放肆,而是去保护。我只是想保护自己的狗,让他无忧无虑。就算现在,沈博书已经不是我的狗了。那我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心血,怎么可以就这样把他毁掉。他骗我感情,我也骗他好了,再过界的事,我做不出来。如果我放任自己毁了别人一辈子,给他留下不可逆的创伤,那我不只是在毁他,我也是在毁我自己。”余央沉思片刻:“虽然我不够了解你说得这些,但也许你是个好的主人。我真的是这样觉得的。”“好主人,”温曼不甚在意地笑笑,“我做到了我所能做到的极限,可是沈博书还是要走。”“他喜欢你。”余央忍不住地说:“我觉得,他真的喜欢你。”“我不清楚。”温曼叹了口气,“我们俩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严格来说,SM,DS,四爱,都不一样。”“抱歉,我好像说太多话了。”温曼及时住了嘴。“不,没有。”余央凝视着她的眼睛,“你继续说吧,没有谁对我讲过这些,我也想听听你的答案。”“我说不出太高端的东西,而且你也不一定听得懂。”“没关系,我会尽量听。”余央无比恳切地说。温曼笑笑,“我讲得通俗一点吧。很多人了解的SM是存在于rou体上的关系,可以说很像约炮,这种不是我需要的。而我需要的是侧重于精神的臣服,不止处于rou体,也就是我说的,我要他的灵魂。但是,要说起来,我更愿意把自己的感情定义为第四爱。”余央眨了眨眼:“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曾经我想去定义什么是第四爱。我想过很多,却没办法找出答案。在某个瞬间我却突然明白了,第四爱的本质在于最后一个字,”她的语气有些激动,“它是‘爱’啊,而爱又怎么能被定义呢?”“可是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第四爱是一种独立的恋爱模式。我听过不少人嘲讽,它不过是种性癖,但我从来不这样觉得,四爱不是性癖或者性行为,pegging才是。它当然不止包括性爱,还有日常的点点滴滴。”“余央,你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我就是想找个人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我做你的狗吧。”余央长吁口气。“什么?”“您想要什么,我给您。如果那段关系需要信任,我现在已经百分百信任您了。沈少能给您的,我做得不会比他差。”“余央,你真好。”她艰难地笑笑,“说实话,要是没有遇见沈博书我真的会答应你。但是人的出场顺序很重要,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恰恰好把他捡回来了,所以我也没办法接受你。”“可你们现在没有在一起了!”他又哽咽了一下,“你如果一定要喜欢他,那我们…我们一起也可以。”温曼再次被他逗乐了,摸摸少年的头:“觉悟真高,这么乖的嘛。”她望着少年委屈的脸,柔声道:“我是个成年人,成年人要学会负责。做主人的,更要对自己的狗负责。我不能让自己的狗没有安全感。对你,我承认很心动,但我精力有限,实在是养不了多余的狗狗。我很清楚,自己只想要一对一的关系,所以……很抱歉。”“你和他没在一起。”余央又强调了一遍。“我知道,”温曼释然一笑,“等我缓一缓吧,我不能在心里有别人的时候接受你,这样对你不公平。”“又是原则问题,是吗?”“傻孩子,如果我能轻易接受你的话。以后不也能轻易接受别人吗?这样你所信任的那个我,就不会成立了。”“我会等您的。”余央真诚地说:“我可以等,说不定哪天您就接受我了。”“你还是多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她轻轻安慰道:“这个世界上的人那么多,没必要吊死在我一棵树上。而且,你才刚刚接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