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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名字的时候,你就能做人,获得尊严。但是现在我却觉得,你根本不需要这些。”“沈博书,你太贱了,贱到骨子里。”明明是有点好笑的话,她却说得一脸严肃,“我也容忍不了你会有一刻爬到我的头上,根本不想你控制我。和你经历过这么多事,我才真的懂最适合我们的相处方式到底是什么样的。”清晰无比地声音传到沈博书的耳朵里,他恍惚见到当初那个自信无比的少女,温柔而不容抗拒。他以崇敬的目光仰视着一脸正色的温曼,好像等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然后,他的神说话了:“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没有你的狗名,在我面前,你没有尊严。你要跪就是一辈子,在我面前,你永远只能做一条狗。我能把你当爱人看,我也能允许你爱我,但是我们的爱永远都是不平等的。主人和狗,平等不了。我和你,也平等不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无比确定自己的想法:“我要的爱是畸形的,我把你当人看,也不代表我会真正觉得你能和我平起平坐。就算我对你再好,你也一定不要忘记我是你的主人。我们之间,永远是以我的快乐基于本位。你要为了我做到最好,我也不需要一个废物。如果你背叛我,或者变得无用,我不仅会抛弃你,更会直接伤害你。”“这样的关系,我只会给你一次拒绝的机会。沈博书,你想好,这确定是你想要的吗?”他的眼睛清晰明亮,想也不想就低头吻上她的脚尖,郑重地抬起头:“您永远是我的主人,我永远会跪着爱您。”作者的话:在我构想的最初,就想写一个爱上灵魂的故事。虽然比较扯,但是我希望狗子不是因为单纯的性别爱上女主的。换句话说,就算女主是个男的,他也会喜欢她。喜欢无关性别,狗子非常单纯的只喜欢她。0038安全感沈博书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短短三天就好得差不多了。令他没想到的是,温曼直接在他的性器上套了个不锈钢贞cao锁,压根没说什么时候再解开,“好好反省,等我想解开的时候,再放过你。”他望着自己被冰冷金属勒紧的jiba,既新奇又亢奋,冲温曼笑了笑:“主人,就算不戴这个,贱狗也不会擅自乱动的。”“那不一样。”她凝视着他困在镂空鸟笼里的命根子,颇有深意地说:“你虽然不会碰,但是不代表不会勃起。”沈博书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咽了口唾沫。“你每勃起一次就好好反省一次,也顺道提醒你自己,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伸手弹了弹金属的道具,顺着亮晶晶的器具摸到勒紧的两颗睾丸上,“这个尺寸对你来说有点小,勃起会勒得很疼吧?还好东西不算重,长期佩戴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虽然我是不用你这玩意,但是要是阳痿了,还是看着丑了点。大的狗jiba玩着手感才好嘛,冒的yin水都比其他狗多。”她一边形容还一边用手将性器摆来摆去。男人的笑容明显僵硬了几分,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往后的日子会活成什么样子。生理需求被迫控制的真实感,让他感受到新鲜的耻辱。只要温曼不同意,他就不能再有任何心思,就算是硬了也只能强忍。这种耻辱不是他主动给予的,而是因为被主人要求的、强制性的、被切实时刻掌控的命令而产生的。冷冰冰的器具贴合着guntang的皮肤。呼吸微急的他与一双发亮的眼睛对视,轻轻抿了抿唇。温曼含笑地捏起缝隙间脆弱地带的肌肤。男人被锐利的指尖越撩拨越胀,深刻感觉到被勒紧的疼痛。“撒尿的时候估计这根狗jiba也不好受,你再也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着上厕所,狗只配蹲着撒尿,不然脏东西会滋得到处都是。”她摇了摇头,戏谑着望向呼吸沉重的沈博书,笑得更加开心:“我要你一直戴着它,走在路上时,锁头和金属扣会不断碰撞,那你想想,会不会被谁发现呢?”“而且你的裤子也不能穿得太紧,否则别人就会看出痕迹。就算被人猜测,你也只能拼命伪装,装得像个人一样。”“沈博书,好好去你公司上班吧。谁能想到表面高高在上的沈少,就是个求cao发sao水的浪荡货?我可迫不及待要看你的表现。”“知道了,主人。”他轻轻喘了一下,两颊爬上绯色。她透过镂空的缝隙,不在满足于单纯的抚摸,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弹弄束缚在内的狗rou。发红的茎体一下又一下的在胯间来回滑动,引出男人难耐地呻吟。随后温曼不屑地皱眉:“怎么又硬了,你是巴不得被人发现吧?”沈博书忍着欲望,面色通红地望着她:“主人,我不敢。贱狗会好好反省的。”“那就对了。”她扬起下巴,伸手将锁头向下掰,再陡然松手,金属随即拍打在男人的小腹。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铃铛般动听,在yinjing的根部撕扯出一阵强烈的下坠感。“以后除了求我,你再也别想有机会射出来,是不是很开心?”“嗯!”他收起低吟,重重点头,“谢谢主人。”“还有一件事,”她忽地眯起眼睛,拧了一把男人的薄唇,“把烟给我戒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不好的习惯。”“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找到了最为长期的依赖。两人的感情这才算步入正轨,平时除了温曼不再解开他胯下的束缚,对他的挑弄也和从前别无二致。想摸就摸,想cao就cao,从不问沈博书的意见。对于她的放肆,沈博书显得非常高兴,而且就算只是揉搓奶子,少女也经常把男人弄得连连喘息,呜呜乱叫。“你好sao啊。”温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捏紧沈博书胸前的凸起。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他的身材也渐渐恢复,不复之前的虚弱。甚至由于温曼勒令他一定要好好吃饭,男人的奶子比之前更加好摸。温曼将沈博书环抱在怀里,让软乎乎的胸肌在她的手下不停颤抖。她越来越能从这种自己专属的好手感中获取享受。“主人,您不是喜欢我sao吗?”他讨好似的望着她,向温曼故意卖乖,亮出自己诚实的性器,“只要和您在一起,贱狗无时不刻都能硬起来。”“行了,住嘴。”她说着责怪的话,嘴角却不自觉上扬。温曼觉得有时候沈博书傻得过分,可有时候偏偏又能哄得她很开心,专门挑她喜欢的话说,其中的乐趣与默契,终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她倒没有阻止这个时刻发情的男人,就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任由沈博书发sao发浪,将他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优势都展现给她观赏。如此循环反复,到头来沈博书才发现,他恶意挑弄温曼的代价就是硬生生地忍下被勒紧的痛苦。银白的器具之下,两颗睾丸已经变得十分饱满,胀鼓鼓地凸在外边,一看就已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