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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他的小手,捏着椅子两边紧咬唇瓣,阻止像刚才一样的娇吟。他用中指指腹上下摩擦一侧柔软的乳尖,听见又儿的闷哼以后眼睛微眯,用食指轻轻拨弄茱萸,像弹弦一样的指势。“唔……”异样的感觉从身下传来,被弄乳尖也那么有感觉吗?昝又儿最清楚自己的私处正在缓缓流出爱液,不过被裙子遮住了没人能看见而已。杭霁允拨弄了十几下,用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搓弄她的殷红,又用指尖绕着小巧的乳晕扫了一圈,然后张开手掌包住丰满的柔软开始揉捏。“唔啊……啊……哈啊……”太舒服了,以至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檀口微张娇喘着,捏着椅子两边的手极度用力,平时一点也不明显的青筋轻微浮起。“叫得真好听。”就那样揉了几下,杭霁允低笑着夸赞她的甜糯嗓音,然后收回手靠着椅背:“我硬了,你可以开始做你想做的。”昝又儿眼睛里氲氤着雾气,被杭霁允揉弄地舒服极了,快感层层累积,因为他突然停下而不自觉地皱眉,就像是在诉说不满。她眨眨微眯的眼睛让自己平复呼吸,捏着椅子的手松了下来,听到杭霁允的话,她转了过去。可杭霁允的裤子都还没脱,让她怎么开始呢?又儿抬起头来带着疑惑和他对视。“自己来。”他不为所动,双手搭在椅背上,眼神里充满莫名的意味。于是她挪了挪凳子,贴到他身旁,俯下身盯着他胀鼓鼓的那儿望。看了几秒,伸出手来解他的皮带,因为从来没有解过男士皮带的经验,她试了几次未果,便向杭霁允求助。果然纯情至极,杭霁允看了看她无辜的模样,眼睛扫过她还没有穿上内衣的胸。春光美好,让他的心情也愉悦起来,单手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黑色的ck内裤就露了出来。就此停手,把接下来所有的权利都交给昝又儿,他又把手搭在椅背上,仿佛之后的一切都不关他事。江泰然番外-上(元宵节加更,祝大家元宵节快乐)我的相貌,是老天给的。也正因为老天给的如此殊遇,我身边到处是女人,甚至男人。他们对我的相貌百般夸奖,趁我年少无知教我什么叫做性爱,明明比我要老十岁、二十岁,却在我的身下叫着好棒、给我,那种丑陋的模样。父亲从未关心过我,自从母亲去世以后。也就是说,自从我三个月以后,我就全权交由保姆和管家照顾。他只负责每个月打巨额生活费来,以保证我衣食无忧。就这样混混沌沌长到五年级,我因那些所谓兄弟们的起哄以及年少追求的虚荣感,和班上最好看的女孩子走到一起。只谈了两个月,她太过黏人,总喜欢把我的相貌和身材当作炫耀的资本,所谓恋爱的甜蜜我一点也没感受到,因此提出了分手。她那副恶毒的看着我,说我永远都得不到幸福的模样,也许至今还会在深夜里梦见,然后气喘吁吁地惊醒。我的确再没得到过幸福,也不知道是谁在公共澡堂里看见我换衣服的模样,江泰然roubang非常大的谣言就传了出去。哦,澄清一下,那不是谣言。不过从此再来追我的女孩子,无一不是奔着我那相貌和rou体来的,六年级答应了和初三的学姐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她装出一副并不在乎这些的模样。可是只在一起了三天,她就把我叫到她的家里,脱光了衣服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对我那毫无自制力的roubang玩弄了一整晚。然后把它塞到她那yin荡的地方,饥渴的尖叫,就像杀猪一样。初尝性爱,的确非常美好,如果不是那些女人的模样太过呕人。她带来二十多岁的女人,甚至三十多岁的熟妇,用她们丰满的胸部诱惑着我,然后在我身上晃动、呻吟。甚至几个人一起。我变态的潜质好像被他们开发了出来,捆绑与鞭打,一边痛苦地叫喊,一边流淌着yin水,把我的roubang全部打湿。啊,身为初中生的我,却没办法抵制性爱的诱惑,被女人们恣意玩弄……嘻嘻,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是我玩弄她们。反正她们喜欢的,也只有那些东西了。被老头强制性扭送清市高中,算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我的前桌——昝又儿,就是这转折点的关键人物。她看见我的第一眼,那眼神里就闪烁着无尽的光芒,和其他人很类似,却更加耀眼。她转过来对我粲然一笑:“你好~我叫昝又儿,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露出练习过很多次,每次都很成功的灿烂微笑:“我叫江泰然~很高兴认识你哦。”果然,她愣了神,我以为自己今晚可以品尝童颜巨乳,她却只是凑近一些:“不想笑就不要笑啊,为什么露出那么难看的笑容。”然后认真仔细地从全方位夸赞了一下我的美貌,最后点评一下我刚才的微笑,让我以后最好不要在别人面前露出那种要死不活的笑容了。我发誓我这辈子听过的女人呻吟都没她夸奖我的词汇之多。那天我没有约其他女孩子,而是回了家对着镜子不断展露笑容——明明就很好看,哪里要死不活了?昝又儿是不是个瞎子?于是又练习了半晌,打算明天到教室里闪瞎昝又儿的狗眼!我的确这么做了,却被她哈哈哈的大笑给弄得败下阵来,她揉着我的脑袋,眼睛几乎弯成一条缝:“江泰然你这个小屁孩为什么那么油腻哈哈哈哈哈。”油腻?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明一点也不油!我严重怀疑昝又儿不仅是个瞎子,还有严重的审美问题。我其实只比她小9个月,她却拿着一岁的年龄差距来戏谑地叫我弟弟,我从没和一个女孩子就像朋友一样走得那么近。我的确有幻想过她裸体的样子啦,可是看看她对我毫无杂念一心认我为小弟的模样,我就无端升起一种罪恶感。那天我回教室拿耳机,却听见别人和她在谈论自己,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又儿我和你说,你最好少和那个江泰然来往。”“为什么?”“我听说啊,他非常滥交,去到哪个班级都能把那个班里的女人全睡一遍,有的人还排着队要花钱买他一晚呢,你就不怕和这种人待久了得艾滋病啊。”靠着墙壁的我腹诽不已,就算那些女的想和我做,我也瞧不上她们好不好,小爷我又不是什么xiaoxue饥渴症,有必要见一个上一个吗?得,以后没朋友了。我正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