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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重嫡庶,他被寄托厚望,现在负责总公司的销售与策划。与刘正阳是平起平坐的。他和刘妙龄也玩得好。表面就是一副人畜无害、周正爽朗的大男孩模样,被这样大的格局推搡着,却也保持了自己的灵魂,实属不易,又或者,隐藏锋芒?林觅暗想,刘正阳平时从不吊儿郎当,与他交锋,对方不可能不端正。大家族就是这样,这房跟那房为了遗产争个你死我活。但他们都是幸运的,一落地便决定了一生衣食无忧,有好的成长环境,出国念好的学校。连刘妙龄这个庶出,流落在外的女孩都体验不了人间疾苦。她昨天问林觅:“矿泉水瓶才多少钱一个,为什么有人捡?”林觅僵住,只想摇头。忽而又想起一个明星小花,她出道前是一个乖张的小太妹,因为长得太漂亮被星探发掘,对她进行包装。可是等她大红大紫后,有人曝光她坐拥千万财产,亲生父亲却住在廉租房,做建筑工,下班路上会捡些矿泉水瓶回家存着卖。她签约、离开家前还骂过她父亲:“天天捡这些垃圾做什么?像个乞丐一样!”那个小花,从前做过刘子龙女朋友。确切来说,他们的性格都积极向上,不会有太多的感情和痛苦,也不谈性,只是一起玩,玩得愉悦,那就足够了。刘子龙听到矿泉水瓶,像是也想起了这个人,说:“那是因为你大小姐没吃过苦,不知道钱有多难挣。当然,我也没有。我现在觉得身上的胆子快压得喘不上气了呢。”刘妙龄白他一眼,“你才刚回来,我大哥都多少年了?你看他瘦得!”林觅看向刘子龙。他笑,“我怎能比过他?他天生就是这块料儿,嘻嘻我不是。”真没心眼!林觅也笑。刘子龙放眼过来,问:“你嘴怎么了?让我哥咬了?”“啧!”见他们好说话,她也不再端着,“是上火。你哥出差三天了。”“噢。去北京了呗!”刘子龙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难怪你这么有自由出来闲逛。但你别和妙龄疯太多,她和黑帮有仇的,对家分分钟想拿把刀砍死她!”刘妙龄“呸”一声,狠狠瞪她。林觅笑得咧开了嘴,嘴角一裂,丝丝的血又冒出来,她赶紧拿纸巾捂了捂。这会儿轮到了那两人大笑。受伤部位实在太尴尬了......吃不了唱不了,剧院还给她放了几天假。实际上也就是轮空,上次她抢尽jojo风头,拿了一线演出费和好一笔奖金,指不定有多少人眼红。也无所谓了,她不爱一枝独秀,老老实实演配角、分点小钱,就当打发时间吧。到了第五天,那一篮子车厘子吃完了,刘正阳还没回来。第六天下午,林觅眯了半小时起床,妆也没化,兴致缺缺地到了美容院和米莉姐见面。米莉看了看她嘴,嘀咕两句:“还没好?刘先生还没回来?”这一刻的林觅觉得自己像个抱怨的小孩。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她甚至对米莉姐产生了依赖。刘正阳一不理她,她就想告诉米莉姐,听她说一些行之有效的法子,乃至宽慰的话。这个女人能爬上如今这个地位,果真是值得她敬佩的。美容师端了一碗红枣银耳汤给她,冰冰的,她顾忌着红枣上火,对嘴角发炎不好,便搁在一边没动。这回她们说话的声音都变小心、轻柔了,也不敢一味推销了——以为她心情不好,怕得罪呢。害!行头好的人倒是上哪儿都会被优待的。即使,她们不知道她是刘正阳的女人,或者,她们也不认识刘正阳。企业家不同于明星。不对!她们还真认识刘正阳!她在汗蒸室熏了半小时再回到美容房做身体按摩时,有一个年轻,身穿粉色制服的女孩子敲敲门进来,非常惊喜地说:“你家刘先生在外面剪头发哎!”林觅连忙从美容床上坐起来。剪头发?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是米莉姐差人来喊她的?041老刘的好奇心~果真是剪了头发......十年如一日的发型——比寸头长一点,整整齐齐地围着他略长的头型,平添几分正义感。刘正阳推开房间门,对美容师说:“你先出去,叫你再进来。”美容师抹干双手,出了门,转过门牌:请勿打扰。可这时林觅脸上还敷着海藻清洁面膜呢,绿绿的一层泥,别提有多难看了!因她躺着做美容,头是朝床尾的,一睁眼便看见了他居高临下的面容,吓得她无意识地把手伸进小推车摸索洗脸巾,假装很忙。“够钟了?”一概不咸不淡的口吻,刘正阳往床尾的凳子坐下了。他问她面膜够时间没有?她没应,摸到了洗脸巾开始抹脸。清洁面膜泥应该用刮的,所以她难擦干净。他看了看,又说了句:“什么东西?”然后好心帮她抹了抹,往小脸盆蘸蘸水,好似代替了美容师为她服务。“这是什么?”他对女人用的东西可真好奇,对着一小碗液体问。林觅仰起头去看。是,按摩精油......她说:“按摩的时候用的。”不偏不倚,她穿的那身粉色浴袍里面真空,一仰头,浴袍领口打开,让他看见里面春光,连乳粒儿都看见了。本也无心调戏她,可她看着那碗东西的神情是那么的不自然。刘正阳笑了笑,有些邪恶,“按哪里?平时。”“后背。”其实除了胸部臀部,其他地方都会按到,这样有利消除疲劳,放松身体。“脱光衣服按?”他又问。“没......就后背,大家都是女的,没事。”“没事?”林觅没得坐起来,他的手便已从她的浴袍领口探了进去,指腹刮过一颗柔软的乳尖,慢吞吞地挑逗。他这人就这样,表面正义凛然,内里却暗想销魂,剥下她的全部衣衫,岔开两腿,使劲儿往里钻。可他出去六天,回来也不声不响——肯定也不是刚刚才回的,谁一回来就剪头发?他昨晚定是在自己家里过了,林觅能想象那个自他小时候就跟随他的管家嘘寒问暖:“今晚不回那边吗?是不是她......”没意思。她被冷落了,现在又有可能荣获恩宠了。是,就在这,他对躺在这儿的她充满好奇,手也慢慢往下,解开她的浴袍带子,探下去,“内裤呢?”他呢喃。她难为情,想坐起来,他不许,她唯拉起浴袍对自己半遮半掩,“刚刚汗蒸,没有穿。”“汗蒸要脱光的?”“不是,你别......”刘正阳邪恶起来果真不分场合,这儿是美容院,旁边那么多间房都有客人,大厅之外就是美发区,人来人往,他照样调戏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