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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四周的墙面瞬间打开,露出了一个个枪口。紧接着,南源和邹景澄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射击点……“这个是动态扫射机关,你们如果有什么轻举妄动,就会被射成筛子!”望着这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南源自然是不敢是以身试险。然而,却听邹景澄淡然开口道,“教主果然厉害啊,在厨房里安装这样的重武器,想必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王者食材的?”教主嗤笑一声,话语中带着一丝嘲弄,“是又怎么样,我们贱民体质比不过你们王者,只能靠智商来赢过你们了……”南源:“……”和邹景澄比智商,你认真的吗?然而,原本以为邹景澄会做出什么逆境逢生的举动,但他只是淡淡开口道,“看来,我们是逃不出去了,那就只能乖乖给你们当食物了啊,你们应该还缺王者的食材吧?”教主:???南源:???这还有主动要求当食物的啊?第51章囚禁南源手脚被绑着,和邹景澄一同关在一只铁笼子里。铁笼子外面有几只鸡,对着他们咯咯咯叫着,还不时的扇动着翅膀,往笼子里啄个几下,以示威风。南源只能尽量把腿往里挪一挪,以防被啄到。虎落平阳,连只鸡都要欺负自己。这都什么事儿啊,明明是来调查那指挥官丧尸化的原因的,现在竟然成为了别人的食材。转头望向一旁的邹景澄,却见他安静地背靠在铁笼边,一脸闲然自得地闭目养神,看起来丝毫没有危机感。南源不由朝他开口嚷嚷了起来,“喂,学霸,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要沦为盘中餐了啊!”邹景澄没有回答他,反倒是那几只鸡又扑闪了两下翅膀,咯咯咯地叫唤了两声。这邹景澄莫不是被摆了一道,直接自闭了吧?顿了顿,南源忍不住又开口道,“你看,他们要吃的是王者,我这个贱民体质一定不太好吃,那些教徒吃了会不会拉肚子啊?”然而此时,却见邹景澄睁开了眼睛,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只听他淡淡地开口道,“我倒觉得……你应该很好吃。”南源:“……”特么他要不要说句谢谢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工夫和我开玩笑?”然而,却听邹景澄淡淡开口道,“别急,放轻松点。”南源:“……还不急?难不成要等到被烹饪装盘了才急?”邹景澄神情很是镇定,“放心,今天那些教徒都吃饱喝足了,不会想要吃我们的。”南源:“……”邹景澄能淡定,但南源显然是淡定不下来,使劲浑身解数,想要依靠蛮力来挣脱手上捆绑着的绳索。然而,这绳索仿佛是和他作对一般,他多用一分力,这绳索更是收紧一分,到后来,绳子将他的手腕勒地生疼。邹景澄:“别白费力气了,这是金刚绳,打的是三环结,不用手法解,根本就解不开,只会越拉越紧罢了。”听了他的话,南源不由急道:“那我们岂不是真的要葬身于此了?我还有很多心愿没有达成呢!”邹景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心愿?”南源:“比如……谈个对象啊,毕竟我都母胎solo二十年了。”邹景澄抬起头望向他,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然而此时,却听南源再次开口道,“对了,邹景澄,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问你……”顿了顿,他沉声开口道,“上次安思瑜出的那道挑战题,正确答案到底是什么?”邹景澄眼神微微一动,“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南源:“当然是好奇啊!看你整天这么一张禁欲脸,不苟言笑的,也不知道哪个女孩这么倒霉被你喜欢上……”邹景澄撇开了目光,神情霎时间变得严肃。下一刻,却见他直接站起了身子,手上的绳子已是松开,他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那个结。南源不禁一脸懵逼,说好的金刚绳、三环结呢?“你……你是怎么解开的?”此时此刻,却见一旁的两只鸡“咯咯——”叫唤了一声,却见一只鸡的口中叼着一截东西,却正是那断掉的金刚绳。卧槽,难不成刚才邹景澄靠在那里不动,是想让鸡去啄开绳子?南源:“你就不怕这鸡啄到你手啊?”邹景澄:“你把饲料粘在绳子上,不就行了?”果然,南源看的那断掉的一截上,隐约还有一些鸡没有吃完的饲料。看起来,邹景澄恐怕是早就想到了逃脱的办法,所以一直以来都泰然自若,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急跳脚?邹景澄解开了绑在身上的其他绳索,又伸手给南源解了绑。身上的束缚解开后,南源自然是火力全开,飞起一脚,直接把那笼子的门锁踢开。刚才一旁那些大摇大摆、耀武扬威的鸡们瞬间四处逃窜,生怕被打击报复。邹景澄推开了笼子的铁门,两个人走了出去。直接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个地窖,很是阴冷潮湿,四周没有一扇窗口,光线也很是昏暗,似乎无法辨别四周的方向,只能依靠感觉来寻找出口。邹景澄和南源不停地摸索着,这地窖里面堆放着不少东西,一不留神就会被绊倒,走起路来需要格外的小心。终于,他们找到了那地窖的门,那门位于他们的头顶处,上面似乎用锁锁着,用手推不开。也许是因为体质的缘故,南源刚才踢开笼子门的时候,就觉得下盘有些发软,而这门在头顶,更加不好发力,一时之间,也没有打开这地窖门的办法。邹景澄:“我们四处找找,有没有可以使用的工具。”南源点了点头。两个人再次原路返回,开始仔细留意着四周的堆放的物品里有没有可以使用的道具。虽然地窖里的东西有不少,有好几箱先前他们拿到过的求子经,还有一些观音雕像、麒麟雕像、双子娃娃等,看起来应该都是求子的道具,但对于南源和邹景澄来说,全都用不上。走到地窖尽头,南源和邹景澄依旧没有找到棍子、撬棍等可以用来开门的工具。但南源却是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常年习武,让他的耳朵也相对更为敏锐。只听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像是呻吟,也像是低吼。在将这异样的声音告诉邹景澄后,两个人开始寻找起了声音的发源地。然而,这声音却是飘渺不定,仿佛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