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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二、人上的厮磨

    夜风送暖。

柳叶条在昏暗的夜色中摇荡,摆着柔软的腰肢,在这盛大的灯会之夜招摇着。廊下一盏盏漂亮的花灯耀着点点烛光,也随着晚风的吹拂而闪烁起来,将暧昧又柔和的光,洒在廊檐下每个人的面庞上。

整个长安城都被镀上了一层幻色。

这人间烟火的繁盛将天边都映了一线暖光,多少人沉浸在欢愉当中,不时响起的欢腾之声,回荡在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

而在这放肆的人间烟火外,在瓦廊围出的一片晦暗幽微的小小天地间,有人在交换着一个吻。

唇齿交缠,呼吸灼热。

一时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有相吻的唇间的温度是真实的,所有的神经都潜在唇舌间,被勾弄挑起又放大,多么叫人沉溺,多么叫人放肆。

耳边听不见远处人群遥遥的欢呼声,只剩下鼻息混作一团的急促,和津液在唇齿间勾缠的暧昧声响。

李玄慈将她的呼吸都吞了下去,连同她的舌尖,全部在唇中贪婪地吮着,将她当做浸满了蜜的樱桃,千百般地咬吸着,要将里面藏着的所有蜜汁全部榨取吞下。

十六的呼吸愈发沉了,还有些急促,葱白的指尖不自觉地抓住李玄慈肩头的衣物,连反抗都算不上,却依旧被他擒了腕子,反手扭到十六的后腰上,迫着她整个人向后拱起,将柔嫩的胸乳向前挺露出来。

唇舌上更是不放松,毫不留情地完全撬开她的唇齿,碾磨着挑过粉色的小小舌尖,又吮又咬,愈发加了力道。

十六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脚尖几乎离地,只能被迫倚靠在他的手臂上,完全展开了自己的身体。

嫩如荷尖的胸乳,隔着夏日里单薄的衣物,厮磨着他的胸膛,勾起隐秘又热烈的情欲,像埋了无数细细密密的针,要钻进去,钻到皮rou里作怪。

于是,李玄慈更加没了顾忌,按在她背后的手环得越发狠了,暗暗推着她娇软的身体,缠磨着他,也诱惑着他。

十六被他吃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又被反折起身体,终于起了反抗之心,无奈手被扭着,只能晃动身体挣扎,在他贪婪的吞噬中,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说着:“别,轻些……”

才发出一点声音,却又被他更加霸道地截断,擒住了她闪避的舌尖,狠狠含住吮吸,坚利的牙齿从柔软的舌上威胁一般咬过。

放肆的情欲叫人沉溺,这样的疯狂却叫人警觉。

十六被钳制在清醒与堕落之间,不断沉浮,眼神迷离得要滴水一样。

好容易,她才又发出了点声音,在唇齿厮磨间含糊喘息着说道:“舌头又要被你吮破了,上次便是这样,吃饭都不香了,不许……不许你这样!”

最后一句,被他吞得断断续续,还十分刻意又缓慢地从她齿间舔舐过去,留下暧昧的触感,连十六的斥声也被熨得带上了一抹湿软的甜意。

仿佛藏了钩子。

又好像轻飘飘的羽毛尖,撩得人心中不足,yuhuo烧髓。

没说这句话时,或许还有得商量,说了这句话,十六便彻底没活路了。

她小小软软的身子,瞬间被李玄慈顶了起来,他的大腿强硬地抵进十六的身体间,分开了她的双腿,填了个满满当当,隔着已经有些湿润的亵裤,在她软嫩的腿心放肆厮磨着。

十六舌头被缠得厉害,分不出空来斥责这过分的采花贼。

而且这采花贼功夫太过刁钻,一手抵着她的背用力,让她挺着胸、敞着乳,在他胸口撒娇一般碾磨而过,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往下抚去,用虎口托着她小小圆圆的臀,一下下颠了起来。

可他的大腿还卡在自己腿心中间,这样颠弄,十六的xue口便上下磨起他的身体来。

稍一用力,她便如燕子一样飞了起来,落在他坚硬的胯骨上,用骨头的坚利去撞她最柔软而湿润的水xue。

又稍稍松手,水xue便沿着胯骨的线条一路摩擦下去,胯骨的凸起成了刺,划破本来紧紧闭合的xue缝,若有似无地挑过内里的嫩rou,与yin核磨了个痛快。

还不足够,被激得浸出一点热汁的水xue,随着十六身体的落势,隔着衣物从他的腿上缓缓磨碾过去,小小两瓣xuerou被挤压得失了形状,裹挟着藏在内里的小yin豆子和细细的xue缝,全都隔着xue瓣被碾来裹去。

情欲浓烈到要溢出身体,却也煎熬到令人颤抖。

这样往复几回,十六的xue,便被骨头的坚硬和腿上肌rou的柔韧间反复打磨,不多时,在他又一次折磨下,悄悄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点深色的湿痕。

他这样灵敏的耳目,自然也察觉到了。

终于放松了些唇舌上对十六的钳制,移开了一些,停在她被吻咬得红肿的唇角,湿热的呼吸扑了上来。

他的声音放得低,却又含着令人耳热的轻佻。

“你湿了。”

李玄慈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稍稍抬起,直视着十六仿佛浸在浓蜜里的双眸。

“想要吗?”

他声音低哑,含着热,仿佛细密的砂从耳尖刮过,危险又叫人沉迷。

这简直是犯规,他故意的,故意用那双漂亮眼睛,那双映着月光、也映着满城灯火,因而格外亮的眼睛,带着浓烈又炙热的情欲,就这样看着她。

没人能够拒绝这样一双眼睛。

“我要。”

十六的耳朵听见自己这样说,随即踮起脚尖,回吻过去,同样放肆地吸吮起他亦被自己咬肿的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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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三、悬空的快感

今夜无星。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场盛大的宴会中,欢闹、嬉笑、起哄、叫骂、推搡,每个人的心都如今夜挂了满街的灯一样被点燃了,这些热闹的情绪涌到一起,欢腾地踊跃跳动着,一同升到天际去。

足以让任何星星都失之闪耀。

而在长安城的高处,藏着一点隐秘。

这是座望楼,建得很高,能眺望四方,建朝初时被来作瞭哨之用,因着先帝崩卒后情势紧张,为防有人借此窥伺,便废置下来。

随着时日不断过去,越来越少人记得在这偏僻逼仄的巷末街角,还立着这样一座严密锁了多年的望楼。

除了李玄慈。

今夜虽无星,却有月。

站得越高,那些热闹凡尘间的灯火就愈发模糊了,清冷的月色透过栏杆的缝隙照了进来,将所有东西都镀上了一层静谧的银色,仿佛拢在一片朦胧里,却又带了点薄淡的光。

尤其是夜色中全然裸露的那片白软细腻的胸乳。

因为在有些凉冷的空气中暴露着,连带着那粒樱色的小尖,也在微微颤抖着,乳尖上细细的小眼,仿佛都在撒娇一样乞媚。

或许因为有些冷,十六不由收紧了手臂,却将那小小的、白软的嫩乳压得更加明显了,拢出一道微痕,将它衬得愈发浪得可爱。

夜晚的风带着冷,可近在咫尺的唇舌却隐秘地透着热。

李玄慈的眸子就停在那小小的乳尖前,不到一寸,灼热的鼻息烘着敏感的乳晕,即便还没有任何碰触,这样若有似无的热,便足以叫人沉溺。

连那双眸子都是犯规,仿佛自暗夜沉潭最深处浮上来的星星,瞳眸轻垂,长长的鸦羽便足以撩起一阵风暴,搅得人心绪不安。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十六这样裸露着,靠得这么近,却始终不肯真正亲近。

他要的是投降与妥协,是全然的沉溺,是肆无忌惮的放荡,只在他面前展现的一切。

而十六也这样做了。

她并不觉得害臊,只觉得李玄慈拖拖拉拉,衣服也是他脱的,还凑得这样近,放浪话也说了一堆,如今来同她扮什么矜持。

于是她帮了一把,将李玄慈的口鼻狠狠按进自己的乳上,几乎要窒息,一片馥郁的软腻阻住了呼吸。

但凡他还想喘气,便不可避免要抚慰她的乳尖。

而李玄慈并没有躲避,他几乎是笑了起来,混着又一次得逞后的得意与骄矜,毫无保留地咬吮起十六细嫩的白奶子。

他的指尖握了上来,不过稍稍用力,便将软腻的乳rou捏得从掌中稍稍溢出来,那么白,那么软,几乎是舔舐着他的指缝。

将她小小的奶子捏得失了形状,溢出虎口立成尖尖一小团,再被他的唇舌吞进去。

如野兽一般。

毫无顾忌,放肆,妄为,恣意。

只有无边的欢愉。

“真软。”他短暂地吐出被咬得红湿的乳尖,轻声说道。

“再…….”十六的话,刚脱口了一个字,便被他狠狠的咬噬着,牙尖磨过早已敏感过度的乳豆子,打断了她的话。

可下一刻,十六便难以自抑地拱起身子,将背挺得几乎弯折,献祭出自己的身体,将胸乳更加送到他口中。

“再……重些。”她喘息着说完了刚刚未尽的话。

李玄慈眼中蕴起灼热的笑意,悉听尊便,用尽唇舌,去绕着她的乳豆舔舐磨吮。

仿佛他的舌尖是雕刻的刀,细细地打磨着她粉色的奶尖,而带着薄茧的指腹肆意揉捏着白腻的乳rou,则成了将这团湿润的软泥塑成任意形状的关键。

十六要化在他的舌尖,他的指上,他灼热的眸子里。

一切都那么快活。

隐秘的酸软从被揉捏吸吮得过分的奶子晕荡开来,身体里升起一股奇怪的空虚感,如电闪火花一样刺人心肠,却又像浸了醋的梅子酸甜。

她便是那颗梅子,溢满了汁水,被他含进唇中,尖锐的牙尖蹭过,只要轻轻一抿,新鲜得叫人颤栗的酸甜汁液便炸了出来。

她喘得厉害,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却被李玄慈抓住,没给任何时间,手便顺着小腹滑了下去,潜进她湿热的腿心之间。

就这样拢住绵软丰腴的阴户,用他被剑磨出来的茧,狠狠擦过汁液丰盈的xue口。

“嗯!混蛋。”

十六刚骂了一句,便察觉那只手更加放肆了,掌根压着rou嘟嘟的xue瓣,中指轻轻翘起,绕圈一样抚慰起从内里探出一点小尖的yin豆子。

汹涌的快感从下体刺进骨髓,无比清晰地传导到大脑里,耀成一片斑斓的色彩,十六不可抑制地惊叫出声,声音里满是要滴出水的欲望。

这几乎是明示的信号。

而李玄慈也难得如此识趣。

他漂亮的眉眼动了一下,满意地听着十六放声地呜咽,下一刻,便低下了高傲的身姿,凑近了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xue。

一条白嫩的腿强迫一般从衣服下摆中伸了出来,被他架着挂在了旁边的栏杆上,十六被迫向后倚着,后腰抵住围栏,半赤裸的上身从高空中隐隐伸了出去,有些扭曲地被架在这无人能窥伺的高楼上。

夜风呼啸而过,从她被含得湿润的乳尖上吹过,带来微凉的感觉,酝酿开隐隐的刺激。

她的上身没了依靠,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稍稍一动就是叫人脊背发寒的不安定感。

可越是这样,被李玄慈的手钉住的下半身就越发变得敏感。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湿热xue口上的滋味,他那藏在黑暗中的双眸带来的如有实质的视线,还有唇舌靠近时身体不自觉的预感和颤栗。

一切都叫人一边害怕,一边沉溺。

在这样的情绪拉扯中,李玄慈的舌尖挑起,只卷起轻轻一点,然后如燕子点过春水一般状似无意的力度,从她被浸得湿热、因此紧紧裹着水xue的亵衣上舔过。

只这一下,就叫十六放肆地尖叫起来。

她嫩白的十指插进李玄慈束好的乌发中,与黑暗中殷红的发绳纠缠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发丝拽得发疼。

这样的疼痛,反而更加激发起李玄慈的兽性来。

李玄慈从埋在她的腿心间微微抬头,眼神里带着浓烈的欲色,藏着风暴,说出的话,叫十六几乎软了骨头,要失足滑下去。

“再浸些,再湿一些,泄出来,泄出来我就会插进去。”

他说的露骨极了,而行动则更加没有节制,指尖直接撕裂了她的亵裤,只在腿根那一小块撕开些缝,露出粉软一团少女的xue。

十六从高处望下来,眼里带上点晶莹的水光,她心中亦被卷起了风暴,如同被蛊惑入陷阱的兔子,红着眼睛,软了心肠。

“帮我。”

她轻轻说道,而随着这声承认,她酸软了骨头,化在他的掌心中。

李玄慈轻轻笑了,如同每一个高傲的获胜者一般,展现了胜者的仁慈。

他的唇舌毫不留情地刺入十六早已湿热的xue心,把舌头当作性器,在十六的水xue里放肆搅弄了起来。

十六几乎要舒服地叹气,那么多积存下来的麻痒和酸软,都在这一刻炸开来,她的脑子里除了层层涌高、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剩。

只剩下他鼻尖热息挑弄着的yin核还是活的。

只剩水汪汪的、不断收缩绞紧的xiaoxue还是活的。

只剩xue里那四处逗弄着的温热的舌头是活的。

李玄慈短暂地收回舌尖,又从xue口外的yin豆子上挑过,察觉到她不可自制的发抖,笑着发问。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二二四、万人之上的高潮(2900)<洞仙歌(满河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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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四、万人之上的高潮(2900)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灼热的鼻息随着他隐在暗处的笑,一同扑在十六湿软的xue上。

被他吮得发红的xue口,没了抵抗的能力,只能在无力地颤抖,如同被丢上岸的贝壳不可抑制地从内里的细rou中吐着水。

十六喘得回答不出来,可手下却不留情,伸进他发里的指头无情地拽紧,将他满头的青丝全缠在指缝间,纠纠缠缠,撕扯不清。

她天生天长,平时里因为性格里的疏散才显得乖,可骨子里却是野的,无拘无束,无惧无畏。

发情的野兽,她也照样敢手下不留情地招惹。

她的眸子定定望向李玄慈,还兀自喘息着,却如倔强的小兽一样,直直说道:“喜欢,可你只会磨来磨去,叫人讨厌。”

手下又抓紧了他的发。

疼痛直接刺进头皮,李玄慈放肆的情欲里带上了一点血腥气,终于露了獠牙与利爪。

他没发怒,只是哑着嗓子,沉着欲望。

“那便成全你。”

李玄慈起身,艳红如血的发绳从被她抓乱的青丝间落了下来。

瞬间,夜风将他的长发吹得飞扬,只能从飞舞的发丝间窥见那皎白如玉的面庞上的一双星眸。

里面藏着灼热的欲望,有如凝视着爆发前翻涌的火山口,下一刻便要吞噬性命。

他伸了手,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将十六囚禁在高栏的狭窄空间,带着热的掌心,从十六散开的衣襟间伸了进去,赤裸而直接地烙在十六后腰敏感的肌肤上。

暗色的靴尖轻轻挪动一步,便逼得十六不自觉地扬起了头,更加朝后仰去,半个身体悬在高空中,只剩下那只手紧紧扶在她后腰上。

避无可避。

李玄慈的面容半隐在黑暗中,唇角却挑起一点残忍的笑意。

下一刻,他带着热的性器,抵上了十六被迫分开的腿心上。

那么烫,在微凉的夜色中,与她水汪汪的热xue一触上,十六便忍不住喘息着又沁了些水出来。

全淋在李玄慈嚣张跋扈的阳具上,兜头浇了个痛快,他下颌咬紧一瞬,接着便挺腰,故意用yinjing曲起的角度从脆弱的xue口上挑过。

不过抹挑一下,便如同沾了水的毛笔晕开极薄软的宣纸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湿软的小缝给划开了。

内里鲜嫩柔软的贝rou如同活物一样轻轻吮吸起这放肆的侵入者。

这样的刺激,直接从被吸着的马眼刺进李玄慈的尾椎骨,一路酸软麻痒蹿上脊背,叫人青筋暴起。

仿佛被未断奶的幼兽吮了指头不放,拼命地想从吮住的东西里榨出浆汁来。

一阵阵汹涌的快感从性器传来,即便是李玄慈,也失了几分慢慢折磨的耐心,只想刺进去,插个痛快,插得她泄出满xue水,好好泡一泡xue里的阳具。

他这样想,便也这样做。

一只手掐住十六被架在栏杆上的腿根,让她被迫分得更开,另一只手则强迫她的臀朝自己吞去。

“不想掉下去,就含紧了。”他带着笑,戏弄一般说道。

简直没了退路。

再往外一步,便是让人葬身的凌空,再进一步,便是被他全然侵占。

可她还是不容抗拒地被李玄慈迫着,一寸寸地吞下他硬得发烫的yinjing。

这个姿势,几乎等于让十六被迫完全打开了身体,被架在栏杆上,从上而下,主动吃下他的性器。

或许是因为太高,周遭显得极静,什么都没有,人的五感也在这样极端的条件下被放大到极致。

每一寸的感觉都如此清晰。

身后吹过的夜风是如此凉,钻进她松散衣襟里的每一个缝隙,吹着因发热而有些湿的肌肤,叫十六不自觉颤抖。

而xue里正吞进去的阳具这么热,这么硬,跟一把刀一样,刺进她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连性器上的青筋,是怎样搏动的,都如此清晰地从蠕动的xuerou中传进神经里。

十六睁了眼,眸子里却是一片茫然的灼热,有如被烧尽后的灰。

天空中玉白的月亮映入她的眸子里,叫她一个机灵,从那种叫人晕眩的凌空感和刺入骨髓的情欲中,突然清醒过来。

怎么就这样任他摆布了。

东西都叫她吃进去了,她难道就蠢到连嚼都不会吗?

“我我便只能叫你拿捏?”

她艰难咽下从xue里刺上天灵盖的突兀快感,轻眯起眼,喘息着说道。

一双柔胰搭上了李玄慈的后颈,交缠在一起,如他的发一般。

接着,十六便在这足以噬命的凌空,在欢欣雀跃的万人之上,搂住她的爱人,放肆地摇摆起来。

这夜成了情欲的海。

每一阵凉风,都是海洋中的波浪,推着她,送着她,将十六化作了一株柔软的水草。

她的腰简直化作了水,凌在漆黑而无人的半空中,贪婪而放肆地妄动着。

没有矜持,没有收敛,甚至不顾忌自己的xiaoxue能不能一下子吞掉这么大的东西。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吃掉。

要吃掉,全吞进去,痛也不要紧,就要这东西破开xue,好好在所有隐秘湿热的嫩壁上挑过,抚慰任何一点还未餍足的xuerou。

要把他全吃进去,吃到最深,让青筋从xue口一路刮磨到最里面,让马眼去吮她xue底的弱点。

把她逼疯了最好。

十六简直疯了。

也要把他给逼疯。

李玄慈自十六拉了他要吞进xue里,便知道这人是豁出去了。

那xue那么热,那么多水,不要命一样往里吸,每一寸嫩rou都千百般绞着他。

明明下面的xue吸得这么狠,她还如小猫一样委委屈屈地抱了他的肩,小小软软的奶子讨好一样磨在他胸膛衣襟绣的云纹上,发烫的脸颊凑上来,一个劲地磨着他的脖子,软乎乎地哼哼。

可下身却摆得愈发厉害。

腰肢扭得如摇摆的水草,两瓣软润的臀rou要都晃了起来,向上翘起,艰难又满足地将他的东西吃进去。

他的阳具便眼看着往水淋淋的软rou里陷,仿佛被rou沼泽吞了一般,xuerou裹上来,又缠又吮又绞。

叫人发疯。

她放肆地摇着,不知餍足,简直将这凌空的望楼当作情欲的画布,用自己的身体尽情泼洒着欲望的颜色。

吞了又吞,摇了又摆。

连白软软的小奶子都在空中悄悄晃了起来,化开一道白腻的曲线,引人发疯。

这般弄了许久,十六终于累了,也终于有些餍足,便擅自扒着李玄慈的肩膀,只悄悄地一阵阵绞xue里的阳具,让快感延续,再不肯动了。

可被放出来的野兽,还没喝饱血呢。

他伸手,力度极轻地抹过她汗湿的发,轻得比夜风还柔,可说出的话,却叫人骨头都发寒。

“胡闹够了?”

“够了便轮到我了。”

只这么简单一句。

接下来,便是他要她的命了。

他掐住十六的腰,不顾她已被撩了满xue的热液,几乎粗暴地刺进去,将那些亟待涌出的yin液全部压了回去。

那热液与强硬的性器急剧摩擦着,刺骨的快感不要命地往xue深处刺,甚至能听见那yin靡的水磨之声。

他疯狂地cao弄起来,胯骨无情地打在十六湿热软嫩的xue瓣上,xue口被撑得发红,艰难地吞着巨物,一阵一阵的yin液被性器刮了出来,又重插回去,片刻便发红了。

“你你是要我死吗?”

十六手抬起来,想给他一耳刮子,可半道却无力落下。

被李玄慈接了,擒了腕子,伸出热烫的唇舌,吮起了她的指尖,用舌头在她指缝间玩弄厮磨。

“是你要我死。”

他含着十六的指头,有些含糊地说着,语气里的欲望却浓烈可见。

“既然你想,那我死你身上就是了。”

接着,便是愈发用力地掰开她的腿心,更加放肆地撞着,将阳物完全埋进去,抽插个不停,几乎将rouxue插得汁液飞溅,将他的下褂都弄湿了。

这是场漫长的折磨。

被挑起兴的怪兽,不将每一根骨头上的血rou剔尽,是绝不会有丝毫松懈的。

十六记不清自己被这样折磨了多久,只记得最后极热的快感已经将口鼻都掩住,呼吸不得。

在最后一下狠刺时,突然,原本黯淡的夜空闪现出极为耀眼的火花。

啪!

绽放在夜空中。

璀璨而五彩的碎光在她身后爆开,勾勒出十六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的身影。

她在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中受惊,一下子几乎要掉下去,失重感如洪水一般刺进脑干,还来不及害怕,下身的xue便求生一样拼命绞紧了他的阳具。

双重失控的快感,足以把任何人逼疯。

这时,李玄慈射了出来,xue中泄出的热液,和精汁涌在一块,他最后恨恨一撞。

让两人同时在万人之上高潮。

二二五、王八看绿豆<洞仙歌(满河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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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五、王八看绿豆

咻——

啪!

灿艳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光影在一瞬间变幻,将天地都化作了身披无数彩鳞的鲲,洒下无数淋漓的光斑,甩尾一摆,惊鸿一现,便又消失不见了。

随着烟花不断盛开,这只鲲极其灵活地游动着,又飞快藏匿起身影,将这浩瀚的天际都当做了游荡的海洋。

一阵阵的欢呼,与烟花一同跃起,所有人都享受着此刻的欢愉,在这似幻似真的美景中寄托所有的美好希冀。

而在万人之上,隐于高阁之间,亦有几近半裸的一对痴男女,身上热得浸了薄汗,在这凉夜里抱在一处,久久说不出话来。

十六几乎没了犟嘴的力气,即便烟花起落,也只是软在他怀里,轻轻颤着,幻斓的艳色在她玉一样的面颊上流转,也没有唤起她分毫的注意。

李玄慈的鼻息中罕见地带了些喘,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出言安抚十六。

只有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极轻地落在她半赤的背上,很不熟练地拍了拍,不像哄恋人,倒跟给孩子拍奶嗝儿一样。

好在十六也不挑剔,被他这样拍了一会儿,倒真也缓过来了,跟小猫儿一样细细喘着,圆眼睛眨了又眨。

最后几下烟花在她身后的夜空中盛放,十六有些后知后觉地回头看着。

她有些呆呆地伸出手,白软的指头仿佛隔空描绘着那灿烂的烟火,眸子里映着缤纷的五彩,给她也镀上了一层幻色。

李玄慈没有伸手去捉她,反而任由十六神游一样玩着,只悄悄低头看起了她躺在自己怀里的侧颜。

风吹起她被浸得有些湿的额发,落在十六的眼睫上,弄得她有些痒痒,这才收回了手胡乱拨开头发,眼睛却还望着外面的烟花。

李玄慈轻抬了下眸,也看了眼那热闹的花火,却没多少兴趣,随即低下头,问道:“喜欢?”

十六点点头,她确实有些感兴趣。[裙-⑻⑼⑸⑷⑶⑼⑹⑹⑸]

看她点头,李玄慈顺势说道:“你喜欢,那以后就多给你弄些硝石、硫磺、木炭,叫你做个痛快。”

见她听了这话有些呆,李玄慈屈指弹了下十六的额头,道:“怎么,不会做,还是不想做?”

挨了脑嘣儿,十六才反应过来,乐呵呵地笑出来,这跟她老本行还算沾边,平日里他们学、这样的丹方,也都是要琢磨这些东西的,可是教里都是拿来炼丹,多的也是做去妖避邪的火药武器,她从没见过多少像烟火这样的闲情逸致,所以方才她才动了心。

李玄慈这提议,倒真对了胃口。

什么叫做王八对绿豆呢?

若是平常男子,换了这样温存后的场景,怕只会娇声哄着承诺摘星星摘月亮,喜欢烟花那就以后大放烟花给她看,哪会说出硝石、硫磺、木炭这样大煞风景的话来。

若是平常女子,听了这样的话,怕也是要愣在原地,不知拿一堆一不小心就要爆炸的危险品如何安排才好。

可偏偏就是十六对上了李玄慈。

一个专煞风景,一个偏吃这套。

她就这样提起李玄慈的手腕,与自己击掌为誓,眼睛眯成月牙儿,乐呵呵笑着说:“一言为定。”

李玄慈眼里也涌出些笑意,将被她的肥爪子拍过的手掌收了回去,指尖刻在掌心,压抑着莫名的痒意和冲动。

想伸手将她的笑脸捏圆搓扁再狠狠吻过去的冲动。

最后一声烟花尽了,十六无意朝下面一望,可神情却突然严肃起来,一下子扒在栏杆上,瞪大眼睛望着下面。

只见下方不远处的一处巷子里,人潮挤得几乎摩肩擦踵,而在人群最中间,竟然是她那傻师兄,手中捧着一个漂亮极了的绣球,面上一片呆滞,旁边的金展也目瞪口呆。

只剩下旁边的人群一阵比一阵高的欢呼与起哄声。

乖乖隆地洞!

她那倒霉师兄又惹什么祸了!

二二六、醋种儿

十六蹭得一下站起来,可还未站稳,腿却一软,一屁股又坐回了李玄慈怀中。

幸好她近来虽丰腴了些,却还算得上轻盈,若是真吃成了那胖葫芦,这一屁股下去,怕是要将他命根子都坐折半截。

好在李玄慈一把接住了她,摁在怀里,两指一并,无声地按了下她后腰上一处软窝。

这下可让十六一下子酸得脸皱成了乌梅子,挤作一团,咬着后牙才忍住了要出口的软呼。

刚缓过来,又察觉自己两股之前凉飕飕的,偏中间还有点热乎乎的浆汁,顺着腿根幼软的肌肤一寸寸流,如同细蛛悄悄爬过,叫人脊骨发麻,却又抵抗不得。

或许是恼羞成怒,十六想也不想,抬手便要去打罪魁祸首。

可出乎意料的是,李玄慈躲也不躲,连眉眼也无一丝闪避,就这样瞧着她,如羽毛一样的眼睫轻轻垂着,半遮住长眸,倒多了几分仿若温柔的错觉。

十六头扭向一边,不瞧他,终于能强起语气,问道:“胡来便算了,又撕我裤子,又撕个洞,你说说,多少条裤子毁你手上了?”

她倒也不是真问,可李玄慈居然真的答了。

“十六。”

听见他叫,十六下意识扭头有些没好气地问:“干嘛?”

李玄慈眸子里涌出些带着热的笑意,眼尾轻挑了下,斜了半分瞧她,慢悠悠地说。

“我说,第十六次。”

她这才反应过来,十六不是叫她,是这人刚好犯下第十六次撕她裤子的劣行!

这人真是无耻啊。

十六的厚脸皮,在这样不正经的计数面前,也败下阵来,耳后莫名有些发烫,忍不住想捏捏耳根,却又按捺住不想这般赤裸地认输。

这样一扭头,倒又提醒起十六如今火烧眉毛的事。

放眼瞧去,她那倒霉师兄不仅抱着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