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时光机(高H圆梦)【全部剧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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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澜已经当了二十年的家主了,蒋家的大少爷蒋和风二十岁从学校毕业,蒋夜澜也像哥哥当年那样,给了他五年时间来逐渐适应,就这样又等了五年,才终于把自己熬到了退休。 她退位后也跟她哥一样,带了几个贴心的奴才直接环游世界去了。她在外面玩了整整三年才回来。 她两只脚刚踏进蒋宅,徐慧珠就抱着个大箱子紧跟着登门拜访。 徐慧珠之前靠着那款通感假阳一夜火爆全球,突然就感受到了科技的力量,她这几年也没闲着,花重金在全世界招揽人才,然后开始利用各种高端技术研发情趣用品。 她闲钱多,很多年前随手投资了一个研究“时光机”的科技机构,本来她都快忘了这事儿的,结果今年还真研发成功了。 这个时光机只能穿越回过去,而且会随着穿越者的不同决策而改变整个历史。 但代价就是,一共就只有五次机会,等第五次穿越结束后,机器就会失去回溯时光的能力。 这款时光机的能量来源是一种极其稀少的金属,研发机构收集了整整二十余年才成功,如果想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时光机,那大概还得再等上二三十年。 时光机一共就只有五次宝贵机会,一次被科研人员做测试用掉了,剩下的四次机会就全都属于徐慧珠这个唯一的大金主了。 她自己也很好奇,想尝尝鲜,便随意穿越回了过去的某一天玩了玩。 徐慧珠是个潇洒自在的富二代,又是个混吃等死的享乐派,她这一生顺风又顺水,也没有什么特别遗憾的事想去改变,她感觉像自己这种人用这么宝贵的东西简直太浪费了,于是就把时光机打了个包送到了澜澜家。 蒋夜澜一开始是不相信的,还颇为不屑地嘲笑她:你是哆啦A梦吗?还有时光机?? 但当她回到自己九岁那年,提前抓了王家那有谋逆之心的家贼,成功阻止了那场雷雨夜的车祸,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她的父亲如今真的在世,而且,已经快有八十岁的高寿了。 同时她的母亲也身体安康,邢云姐告诉她,她母亲最爱旅行,今生也从未坐过一次轮椅。 蒋夜澜在巨大的震惊中终于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用时光机改变了历史。 在新的时间线里,她的哥哥蒋夜辰还是蒋家的长子,父亲尊重他的意愿,没有让他当家主,因此蒋夜澜在毕业之后就直接继位了。 但是,因为她人为地改变了历史,她哥哥没有当家主,所以也就没有遇到十七。 于是蒋夜澜又花了一次机会回到过去,她让左暮川去了那个偏远的山村,将正在被村民围打的十七和他母亲一起救了回来。 十七进了左家的暗卫营,后来又成了她哥哥的贴身侍卫,两个人顺理成章地相识相爱,最终在蒋夜辰成年的那天,经过父亲的允许,蒋夜辰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然后便带着爱人离开了帝都,找了处四季如春的世外桃源,就这样一直幸福快乐地生活了下去。 本来二人说好不生孩子的,但后来也不知是谁先破了戒,一连生了两个宝贝,也就是现在的和风与黎明。 时光机就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蒋夜澜把它留给了邢之。 说实话,蒋夜澜感觉自己亏欠他很多。邢之明明一直都全心全意地爱着她,而当年的她却一次又一次地误会了他。 她17岁那年喝醉了酒,把邢之按在主楼的卧室里强要了他。 对邢之来讲,那是个血淋淋的初夜。 她很想回到那个时候,她一定会好好地,温柔地对待他,连一滴眼泪都不让他流。 但蒋夜澜并没有选择这个时间点。 她回到了自己16岁那年,成年礼后邢之被送来初次侍寝的那晚。 因为这里才是一切误会的开始。 蒋夜澜睁开眼睛,在她目前所在的时间线里,此刻16岁的她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 因为她前两次已经改变了时间线,也就是说,此时她父母都还健在,哥哥也没有被迫当上家主,因此邢之也一直都是她哥哥的陪侍。 只是,她哥哥十六岁成年后就带着十七远走高飞了,哥哥临走前又把邢之塞了她,让邢之当了她的侍奴。 就和最开始的故事一样,蒋夜澜九岁,被哥哥强行塞进来了一个整天都贴身伺候她的奴才。 蒋夜澜被娇惯坏了,父母舍不得管她,她也不愿意听父母的话,很多时候都是邢之不厌其烦地拦着她劝着她,磨得她实在没有办法才肯乖乖听话。 而此时她16岁,正处在叛逆期,若是她想做一些出格的事,整个蒋宅就只有邢之敢去阻拦她,也只有邢之能劝得住她。但她年纪还小,她并不明白邢之这是对她好,她只觉得这奴才烦人得很,巴不得明天就把他换掉。 成年礼后就是邢之的私奴仪式,她父母都喜欢邢之,也知道只有邢之才能照顾好她,一定要把邢之放在她身边才放心。 整个收奴仪式上,16岁的蒋夜澜连个笑脸都没有。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奴才。 然后就到了晚上,按照原本的时间线,邢之很快就会被送进她的卧室进行他的第一次侍寝。而蒋夜澜就正好穿越到了这里。 来自未来的她和当前世界的她记忆可以共享,也就是说,如果她对邢之今晚的表现感到满意,待她离开之后,这段美好的记忆也会传给16岁的她。 她不敢保证今夜之后16岁的自己就一定会爱上邢之,但至少……她不会再那么讨厌他。 因为,如果就这样按照原本发展,邢之跪在她面前紧张得硬不起来,而只有16岁毫无性经验的她只会觉得邢之是被逼着来的,他并不是真心想伺候她,他没有给她绝对的忠心,反而阳奉阴违。 这里的误解极度地加深了她对邢之的厌恶,也就导致了后续一系列事件。 蒋夜澜想从源头阻止这一切。 “咚咚。” 卧室的门轻轻地被敲了两声。 蒋夜澜的心脏突然跳的很快。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紧张了起来,大概是,她接下来要见到的,是只有二十岁的邢之。 她以前不喜欢他,有时候会刻意甚至无意识地忽视他,邢之年轻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他的脸。 当她还是摇篮里的小娃娃的时候,邢之就已经在了,他看着她长大,又一路陪着她当上了家主,然后就又过去了快三十年,等她从家主的位置上退下来,邢之依然陪在她身边。 现在的邢之和以前已经有很大变化了,虽然他还是瘦瘦高高的,笑起来依旧温和可亲,但岁月无声雕琢,不免也让他的笑容带上了几分慈祥的感觉。他上了年纪,眼睛也渐渐花了,平时就随身带着个无框的透明眼镜,镜脚处勾着一跟细细的金色链子,平时就挂在他的脖子上,等到需要看书写字时再戴上。 那么,年轻时的邢之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咳……”蒋夜澜清了清嗓子,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她看起来更自然一些:“进来吧。” 门开了,身材单薄的青年低着头走了进来,跟她隔着些距离慢慢地跪下来。 “小姐…奴才今晚来伺候您……求您允许。” 他把头磕在地上,五体投地般庄重又虔诚地行了个大礼。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声音似乎还带着些许无法压抑的颤抖。 他平时不会跪得这么远的,就算是以前,他不受宠的时候也不会。 可蒋夜澜已经足够了解他,她甚至都知道他这会儿在想什么。 她以前不高兴时就爱踢他,邢之便总是跪得近一些,让她抬起腿就能踹在他身上。只是这次,他也奢望着自己今晚能够伺候小姐,他实在是害怕自己话音一落就被小姐一脚踢开。 “邢之,过来。”蒋夜澜尽量温和地对他说。他跪得太远了,而且从进门就垂着头,蒋夜澜到现在连他的脸都没看清。 小姐的命令邢之从不敢怠慢,而且,他本就存着不该有的小心思,根本就不该让小姐多说这句话。他膝行过来,低低地伏在地上,在她的脚边跪好。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小姐说。 小姐之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要求过。邢之有些紧张地喘息起来,他慢慢跪直身子,然后半是怯懦半是迷茫地抬起了眼眸。 他这时很年轻,就只有二十岁,比蒋夜澜印象里还要英俊。他眉眼深邃,面容俊朗,可姿态和眼神却是温顺的,给人一种温弱又柔软的感觉。 他那双乌黑的眼眸还是那么的清亮,就好像含着一片汪洋似的,不管什么时候看过去都是波光粼粼的。 只是他从这时就瘦得这么厉害,这让蒋夜澜有些心疼。他的下巴尖尖的,下颌线清晰明朗,凸起的喉结正紧张地滚动着。 虽然他的样貌并没有太多的青涩少年感,但此时他看起来仍旧有些稚嫩。 有点可爱。 蒋夜澜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摸摸他,邢之见状闭上眼睛微微扬起了下巴。 他以为她要打他。 蒋夜澜被他下意识的反应弄得愣了一下,情绪复杂地缩回了手。 她以前从来没有摸过他的脸,她就这样向他伸出了手,除了责打他还能做什么? 等待了几秒,小姐的巴掌却没有落在他脸上,邢之知道自己这是又猜错了小姐的意思,慌张地睁开眼,低着头轻轻唤了她一声:“小姐……” “嗯。”蒋夜澜应了一声。她现在不能太主动,这样会吓到邢之的。于是她稍微强硬了一下语气命令道:“衣服脱了吧。” 小姐没有赶他走。邢之的心脏在他胸膛里喜悦万分地敲打起来了。 他得了她的命令,解开自己的衣扣,剥去了所有衣物,将自己毫无掩饰地展露在她面前。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与她坦然相对,只是蒋夜澜还穿戴整齐地靠在沙发上,邢之却赤裸地,一丝不挂地跪在她面前。 他的肌肤白皙而干净,肩颈处青蓝色的血管在他白得有些透明的皮肤下蜿蜒舒展,看起来就像是还未结出花苞的梅花花枝。 他手术留下的那道伤疤从锁骨中线一直划到胃部,狰狞的瘢痕纵向贯穿了他整个胸膛。其实蒋夜澜这么多年已经看习惯了,也不再觉得有多么触目惊心,但邢之看见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不自觉把头垂得更低了一些。 蒋夜澜不好直接安慰,便只是轻轻拍了拍手下的沙发,放柔了声音道:“过来,再离我近点。” 他此刻已经离小姐很近了,但小姐还是要求他再贴紧一些。邢之又往前膝行了几步,简直快要贴在小姐身上。 和小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邢之头脑发晕,蒋夜澜甚至能听见他像兔子一样砰砰乱响的心跳,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意。 她故意微微分开腿暗示他:“开始吧。” 邢之会意地俯下身,准备把脑袋埋进她的裙子里。 蒋夜澜伸手就将他的下巴勾了起来:“怎么,内侍局没有教过你,这第一步,难道不应该是接吻吗?” 她强行挑起他的下巴,邢之不敢挣扎,就这样跟着她的动作抬高了身子,蒋夜澜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邢之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整个人都傻了,他就好像卸了发条的玩偶一样僵在了那里。 这是邢之的初吻,对邢之来讲,这也是她的初吻。 但,这是小姐主动吻他的。 这种事邢之根本就不敢想。 被亲吻对于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或许是,被爱着? 邢之的脑袋一片混乱,可小姐似乎情绪高涨,非但没有嫌恶,甚至还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 蒋夜澜对他柔软又甜美的唇又是吮又是咬,在外面细细密密地亲了好一会儿,但这蠢奴才好像就是不开窍。 于是蒋夜澜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壳:“张嘴。” 邢之被小姐敲了一下愣得和木头似的脑袋,这才听话地把嘴张开。蒋夜澜顺势将舌头伸了进去。 邢之虽然顺从地张开了嘴,但他还是有些胆怯地想躲她,蒋夜澜便勾起他的舌头,惩罚似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邢之疼得眼眶发红,轻声痛哼了一下。他知道小姐不高兴,也不敢再躲了,就那样温顺地让小姐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掠夺。 蒋夜澜其实还记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她现在刚刚16岁,也没有任何经验,她表现得太熟练了反而不好,于是她故意毫无技巧地在他嘴里乱戳,装作不会换气的样子,把自己也憋得满脸发红。 她松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邢之被她亲得两腿发软,她一松手他就又跪了下去。 蒋夜澜很了解他,害怕这奴才反应过来后又该诚惶诚恐地给她磕头请罪,于是便装作急切地把他的头往自己身下按。 他的鼻尖隔着布料蹭上了她的下体,蒋夜澜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这会儿她还没经历过任何床事,这副身体简直敏感得不行。 邢之跪在她腿间,像供奉神明般虔诚地仰着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郑重又小心地浅浅亲吻她。 温柔又细密的吻带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蒋夜澜舒服地轻喘了两声,然后自己伸手褪去了内裤。 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她也已经逐渐湿濡了,布料和身体脱离之时在空中牵出了一道晶莹的银丝。 邢之见她情动,便也不再仅限于只在外缘的浅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用舌尖沿着她隆起的曲线勾舔撩拨。 湿滑柔软的舌如春风拂柳般划过她的花蒂,蒋夜澜从未被人触碰的身体对邢之的抚慰太过欢愉,她感觉自己的腿间又涌出了一股热流,忍不住闷哼一声,用腿夹紧了他的头。 邢之被小姐勾着脖子,以为小姐是要他再用力一些,便开始卖力舔弄伺候起来。 女子最娇嫩柔软的地方被亲密地包裹、吮吸,邢之压抑又火热的喘息扑在她腿间,将快感推上了新的高度。 蒋夜澜的后腰都在发抖,她一把抓住邢之额前的碎发,把他的脸从自己腿间推了出去。 太刺激了,她差点就要高潮了。 她之前那晚就是这样莫名其妙被邢之送上高潮的,她这次并不想这么快。 邢之本在认真地伺候着她,却突然被她一把推开,他先是愣了两秒,然后便是难掩的慌张与失措:“小姐息怒…奴才该死!求小姐息怒……” 他太害怕了,连眼角都红了,guntang的眼泪瞬间漫上了他的眼眶。但他并不敢就这样哭出来,他跪在那里颤抖着望着她,湿漉漉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哀求。 蒋夜澜从高潮的边缘中缓了口气,见邢之红着眼睛,又慌张又惧怕地瑟缩着,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又拉着他往自己腿间按。 邢之刚被推开,马上又被小姐拽了回去,他实在是猜不透小姐的意思,但也非常乖顺地张开嘴继续舔弄伺候。 “没事的,邢之,你没犯错。”小姐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 “但是,要慢一点。”小姐说。 小姐的语气很轻,听起来很温柔。 “是……”邢之的脸被小姐夹在腿间,只能模糊地回复着。 他按照小姐的要求轻轻慢慢地舔,小姐的胸腹跟随他舔弄勾挑的动作上下起伏。 小姐抓着他的头发,时不时还会愉悦地发出几声叹气般的喘息。细小的水声夹在轻喘与叹息中窸窣传来。 小姐的腿间更加湿润了,邢之将那些恼人的粘腻全都仔细吮吻干净。 “嗯……”蒋夜澜抓着他的头,让他继续磨自己的花蕊。 邢之其实很聪明,她只是稍微点拨了一下,他马上就知道哪种方式最能让她舒服。蒋夜澜被他伺候得情欲翻涌,也不掩饰她的欢愉,浅叹低吟着低下头夸奖他:“邢之,你做的真好…我很舒服……” 邢之被她锢在腿间动弹不得,只能抬起眼眸望着她。他漂亮的眼角弯了弯,长睫也随之忽闪,就像控制不住地在笑。 终于把人哄笑了。蒋夜澜垂下眼眸温柔地看着他。 其实小姐刚才把他咬得有点疼,他的舌尖到现在都还是麻麻痒痒的,再绷紧了那处卖力伺候小姐的时候就更是刺痛难受,但小姐夸他做得好,说她现在很舒服,邢之也跟着莫名欢喜。 “唔……嗯……”身下这奴才好像受了巨大的鼓舞,把脸埋得更紧了些。蒋夜澜用手一下一下摸着他柔顺的头发,就好像在抚摸着一只乖巧的猫。 “…?!”邢之软中带硬的舌尖突然戳了一下她花蕊的入口,蒋夜澜有yindao痉挛,这一下让她感到疼痛。 之前由于她高潮得太快,邢之还没来得及走到这一步她就已经结束了,所以她直到毕业后收下其他私奴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 小姐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原本轻抚他发丝的手也猛地抓了一下。邢之心下一惊,本能地想掌嘴请罪,但小姐的声音又从高处落了下来。 “别碰那里…乖。” 邢之的脑袋有点迷糊,今晚他的小姐好像脾气格外好,进了门非但不说赶他走,准了他的伺候,甚至还经常哄着他似地柔声安慰。邢之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正飘在梦里。 蒋夜澜见他懵懵的,实在是忍不住想笑,于是又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下身按:“想什么呢,快点。” 对于小姐的命令,邢之的身体先比脑袋反应过来。他又折返回来,含住顶端已经因兴奋而勃起的朱缨,用唇和舌一起快速地裹吮磨擦。 蒋夜澜现在这副身子本就敏感,又被邢之这样激烈的一弄,快感如烟花的引线一样顺着脊骨向四处流窜,蒋夜澜直接就挺起了腰。 晶莹的体液瞬间涌溅而出,邢之被她出其不意地喷了一脸。 他的睫毛都被她打湿了,几簇几簇沾成一片。温热的液珠顺着他瘦削的下颌冉冉淌下,聚在他瘦削的下巴尖,然后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 按照内侍局教的规矩,他应该把小姐的东西全部含住咽下去的,但小姐的高潮来的太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好好接下。 又犯错了。 他怎么能这么差劲。 邢之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鼻翼,将想哭的心思死死按了下去。 自己做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还有脸哭。 邢之小心又仔细地给她处理干净下身狼藉的水渍,又默默跪下去,边磕头请罪边舔干净了溅落在地板上的每一滴雨露。 蒋夜澜在美妙的高潮中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这才看见他又含着眼泪在地上磕头。她让邢之过来,然后轻轻亲了亲他已经磕的发红的前额:“邢之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他的小姐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这样赞许的话。邢之还是觉得这一点儿也不真实,他现在应该是在梦里。 梦里的小姐还是那么美丽,她长长的黑发垂散下来,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他自己的身影。 小姐正认真地看着他。 他还是忍不住哭了。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他真的不想醒过来。 蒋夜澜叹了口气,给他擦了擦眼泪。 唉,她的邢之还是这么爱哭。 虽然这个词可能不太合适,但蒋夜澜还是想用梨花带雨来形容现在的邢之。 他现在很年轻,肤色白而不苍,身子消瘦却也不显得病态,他的眼眸依旧深沉,眼神深处却看不见往日的那种沉重与哀愁。他痴痴地望着她的脸,清亮的泪珠就这样从他深邃得有些凹陷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蒋夜澜想起来,因为邢之是蒋家的奴才,并没有留下太多照片,小黎明便指着相册问她,邢叔叔年轻时是不是也是个漂亮的大美人,蒋夜澜当时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因为邢之年轻那会儿,她真的没有仔细看过他。 但现在蒋夜澜可以说,确实是。 而且,他哭起来的时候,更美了。 蒋夜澜强行压下了自己想继续逗弄他的恶趣味,柔声哄了他几句,然后就把人往床上带。 蒋夜澜把他压在床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张嘴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 邢之的身子本来是微凉的,被她压着亲了一会儿之后很快就开始发红发烫。 蒋夜澜扑在他身上闻了又闻,确实还有淡淡的,月季花的花香,但并不是加百列的味道。 她突然有点想念家里楼下那片茂盛又纤细的灰紫色花朵,于是搂着他的脖子喃喃低语:“邢之…我听说有一种月季花特别好闻,叫加百列,你去种一点好不好?” 邢之被她吻得头脑混沌,小姐又十分亲昵地搂着他耳鬓厮磨。小姐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耳廓,瞬间就染红了他整个耳朵。 蒋夜澜用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胸膛上的花苞,邢之颤抖着声线回复她:“是…小姐……” 虽然她现在很想故意欺负他,让他像之前那样俯在自己身下又哭又叫,但这毕竟是邢之的初夜,蒋夜澜还是想温柔些。 于是她俯下身,轻轻咬住了他左侧胸膛的粉樱。 “唔呜………小,小姐……”邢之的身子瑟缩着颤动了一下。 他这里一向很敏感,只是受宠多年后的邢之有一副被充分驯服的身体,可以接受她随心所欲的亵玩与蹂躏,而现在的他尚未接触过任何情事,身子也腼腆青涩,那两颗乳粒也是浅浅的粉红色,就算被她撩拨得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也不过只有绿豆般大小。 蒋夜澜用双唇夹住那膨胀的顶端往上拉,衔到最高处又突然松口,只见那柔软的小rou粒瞬间弹回原处,这样反复几次后那胸前的两点就愈发透亮红润起来。 邢之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轻蹙着眉头,安静又温顺地让她随意玩弄自己的身子。 蒋夜澜一手掐着他的胸乳,又用嘴含住了另一侧的蓓蕾。 她用舌头摆弄着他的乳尖,有时像是要从下面捞起,有时左右撩拨玩弄,有时又狠狠地往上吮吸。 敏感的花苞被舌尖反复摩擦,然后又被嘴唇包裹着,像婴儿吸奶一样往口里吮。胸膛上像被针刺似的淡淡的刺激感让邢之不由得提起了腰。 “……唔…嗯……” 邢之有些担心小姐不喜欢听他乱叫,就咬着下唇使劲往喉咙里忍,但几声难耐的呻吟还是从鼻腔里闷闷溜了出来。 蒋夜澜见他压着声音不肯叫,以为他觉得羞耻,便伸手撬开了他的唇:“叫出来,邢之,我想听。” 小姐的手指突然抚上了他的唇,邢之顺从地张开嘴,乖巧地含住了她伸进来的指尖,纤弱连绵的呻吟声就这样从他半启的口中溢了出来。 她把身下那人儿撩拨得意乱情迷,邢之一直清清亮亮的眸子开始变得涣散迷离,身下一直萎靡的东西也直勾勾顶在了小腹上。 蒋夜澜把手伸到下面,在他大腿内侧暧昧地摩挲。 邢之迷离的脸上瞬间就泛起了红晕。 蒋夜澜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这里,洗过吗?” 因为她这时候还没遇到徐慧珠,应该也不清楚自己更喜欢哪种方式,但她猜测内侍局应该是备了两套方案的。 邢之点了点头,蒋夜澜又问他道具呢,邢之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床头柜。 蒋夜澜按住要起身的邢之,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他,自己去拿了润滑和道具。 邢之跪在床上伺候她穿好穿戴,然后就又被她压在身下激烈拥吻。 蒋夜澜一边吻他一边将沾了润滑的手指探进他的身体,邢之猫叫一样细声呻吟了一声,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 蒋夜澜安慰着他,让他放松,又填了些润滑,继续往里加了一根手指。 她缓缓挤进了那紧致的xue口,食指和中指微微撑开,时不时勾起指尖轻微按压里面湿软的内壁,然后再慢慢旋转,逐渐拓开那柔软细嫩的甬道。 小姐的手指在身体里翻搅抽插,深深浅浅,反反复复。并不痛,只是很酸,很胀,却唤起了快感的漩涡。 他高挺的鼻尖上悬着一颗晶莹的水珠,随着她的手指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而轻微颤抖着。 蒋夜澜盯着那颗细小的汗珠,只觉得小腹中的yuhuo在身体内部蒸腾而上。 她耐着性子给他扩张,确保不会伤到他后,将阳具送进了他的体内。 邢之很想放松自己,但被这般粗大的阳具突破的异物感还是让他本能地紧绷起身子。 蒋夜澜顶紧了他的肠道上壁,继续往里深入去寻他那处敏感点。 “小姐……”那东西明明已经捅到了很深的位置,却还在没有尽头般地继续前进。邢之被顶得实在难受,半带着哭腔地哀哀唤了她一声。 蒋夜澜听得心疼,伸手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肩上,让他搂着她的脖子。 邢之和小姐紧紧地贴着,小姐的胸乳压在他赤裸的身上,火热的体温也随之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唔——” 身体深处某个隐秘的位置被小姐用阳物狠狠戳了一下,酸胀的痛感带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让邢之浑身都在痉挛。而小姐接下来就找准这一处不停地顶撞,邢之哑着嗓子,似痛又似痒的拉长尾音颤颤地叫出了声。 蒋夜澜故意装作懵懂地问他这是怎么了,身下的动作却又格外熟练地压着那个点来回研磨。邢之被她弄得说不出话,全身一直紧绷着的肌rou也被她撞得瘫软下来,他战栗着,无力又无助地搂着她的脖子,像一滩水一样化在她的怀里。 蒋夜澜低头吻他,不再说话,只一门心思地挺起腰cao弄他。 凌乱的喘息。 破碎的呜咽。 湿热的甬道。 朦胧的眼神。 还有环抱着她的双手。 邢之在她身下被深深地顶撞,他闭着眼睛,脸上是一片情欲的潮红。他的眉尾颤抖似地抽动着,鼻翼微抖,喉结轻滚,发出了一种脆弱又满足的腔音。 快感像涟漪一样从结合处扩散到脊背和肩膀,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两腿蔓延到脚尖。邢之蜷缩起了脚趾,腿根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 他快要高潮了。蒋夜澜抚摸着他瘦得硌手的脊背,强迫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邢之。”蒋夜澜叫他。 邢之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是…小姐……” 蒋夜澜对他笑:“邢之。” “啊嗯…是,小姐……奴,奴才在……”邢之抖得更厉害了,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蒋夜澜却故意停了下来。 邢之用涣散又迷茫的目光看着她,像是委屈一样蹙起了眉头,湿红的眼尾挂着半颗无意识的泪珠,微微张开了嘴巴却不敢向她开口索求。 蒋夜澜停在他的身体里,语气却变得认真。 “你太瘦了,以后要多吃点饭。” 小姐突然这样对他说。 邢之被她弄得懵懵的,但也很温顺地点了头:“是,小姐……” 蒋夜澜笑,往里顶了一下,然后又停下了。 “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别总是不在乎。” “是,小姐。”邢之认真回复。 蒋夜澜觉得满意,又浅浅磨了他几下。 “我听说你那种心脏病已经有了最新的技术,你赶紧找时间去医院重新做一下手术。” 蒋夜澜没有用商量的语气,而是直接下了命令。 “下个月……不,这个月就去。”她补充。 这个月没剩几天了,邢之不知道小姐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心脏的问题,也不知道小姐为何要这么着急,但小姐说的话,他一向都会遵从:“是,小姐,奴才知道了,奴才明天就去。” 其实蒋夜澜感觉自己还有很多要叮嘱的,但到了这时,她又突然想不起来了。 而邢之就这样一直忍耐着,乖乖地等她把话说完。 他的性器火热而高昂地挺在小腹上,蒋夜澜也不忍心再吊着他,于是便俯下身,一边搂着他一边在他体内激烈冲刺。 交合处传来激烈的水声,邢之把下颌抵在她的颈窝,发出了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像撒娇一般的,连绵又满足的呻吟。 激烈的快感像海面翻涌的波澜,一波又一波巨浪逐渐高涨,将他从头到脚全部吞没。 邢之湿热的呼吸缠绕在她的脸颊和耳畔,他紧紧搂着她的肩背,在她怀里颤抖着到达了顶峰。蒋夜澜侧过头吻他。 两人都脱力地瘫倒在床上,二人面对着面躺着,蒋夜澜用指尖摆弄着他柔软的发梢。 邢之在高潮时失去焦点的眼睛渐渐回神,他望着小姐,小姐侧躺在他身边,眼底是他不曾见过的温柔与爱意。 “邢之,你喜欢我吗?” 蒋夜澜问。 这是她问给16岁的自己听的。 邢之愣了一下,乌黑的瞳孔轻轻颤抖。 蒋夜澜没催他,只是温和地对他笑。 邢之沦陷在小姐充满怜爱与深情的双眸中,反复几次鼓起了勇气,才终于开口。 “小姐,奴才喜欢您。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奴才就喜欢您了。” 只有二十岁的邢之就这样对她坦白了自己原本掩藏多年的心。 蒋夜澜却对他点头。 “我知道。” 原本16岁的蒋夜澜和现在的她的记忆是共享的,也就是说,邢之今晚做了什么,又对她说了什么,16岁的她也都会知道。 邢之今晚坦诚又热切地对她表达了爱意,而她一向都非常喜欢这种敢于主动示爱的奴才。 或许,今夜之后,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