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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像把它弄湿的人不是你一样。本来准备陪李方潜毕业答辩的沈拙清,此时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摆摆手说:“不想走路,你自己去。”李方潜笑着在他额头上印了个吻,被沈拙清挡了回去。“晚上想吃什么?我回来给你带。”“食记,粥。”“怎么吃这么点?我再给你加碗面?”“热。”沈拙清有气无力的揉了揉腿和后背。李方潜狡黠一笑,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热?现在不行,我要迟到了。等晚上?”“滚。”-滚远了的李方潜回来时还是给沈拙清加了一碗面。李方潜现在都还记得,自己说“青椒rou丝面,不加青椒”时,面馆老板那个看智障一样的表情。怎么了?男朋友不爱吃青椒但爱用它调味,不行吗?沈拙清元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暑气散去后胃口也好了不少,此时正整理着自己的文献资料。见到李方潜回来,赶忙把材料放一边,问:“答辩结果怎么样?”李方潜露出一副“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的欠揍表情,直接岔开了话题,走到床边关心沈拙清的身体状况。你下次轻一点的话,身体应该就不会出状况。沈拙清拿材料挡住了李方潜的嘴唇,说自己需要先吃饭。李方潜只得咕哝着放开他,把rou丝面端到床边。“李方潜,我疼的不是手。”沈拙清对伸过来喂自己的筷子表示嫌弃。最后,他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边,相对分享完对方碗里的rou。明明口味一模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从对方碗里夹。“你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明哥了?”洗过碗后,沈拙清靠在李方潜颈边,食指玩弄着他的眼镜腿。李方潜点点头,开始回忆开学那会沈拙清连校服都不知去哪里领的蠢样,眼看就要从6号楼讲到鼓楼,沈拙清赶忙打断他:“还睡不睡了?”“马上。”李方潜伸手盖住沈拙清的眼睛,说:“但现在,你要跟我一起去看。”这个动作早已两个人睡前的仪式感:一只手蒙上眼睛,幻想N大的一草一木。它们和三年前没有什么分别,唯一的不同是,所有的道上都多了一对眷侣的身影——一个叫沈拙清,一个叫李方潜。“拙清,文学院和地科院之间,隔了1条林荫道、3栋教学楼,直线距离2100米,绕楼骑行需要10分钟。”李方潜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抚摸着沈拙清的脸颊,说:“我们约好了,等你明年申上青教计划。要牵着手,不骑车,步行。绕着院楼走啊走,花多长时间都没有关系。”作者有话说:这章删减部分在@顺颂商祺_Echo第25章乐极生悲李方潜的答辩通过,N大的研究员名单也公示了,两个人决定在离校前最后破费庆祝一回。地点还是在孙干明上次来时的那家餐厅,虽然一个南方人没有这样说的资格,但李方潜总夸这家锅包rou做得特别正宗。甜口的,又香又酥,外脆里嫩。沈拙清抿着筷子不说话,其实更喜欢吃咸口,但看着男朋友喜欢成这个样子,不禁想馋他:“以后只能我替你多吃了。”李方潜却不恼,笑眯眯看着他:“没事,N市有别的。”“有什么?”沈拙清离开了两年,记不起自己爱吃哪些餐馆,提起吃,只能想起食堂那个摇摇欲坠的吊扇。李方潜又夹了一块rou放进嘴里,被烫的龇牙咧嘴,却坚持口齿不清地说:“咱们的未来。”-餐馆老板认识两个人,结账时还特意送了瓶冰水。沈拙清不爱喝甜的,一整瓶几乎都是李方潜一个人在喝。“他们说,夏天喝这个特别容易长胖。”李方潜像个小媳妇一样看着自己的手臂,“最近忙着写论文,都没好好打球。”“你去N市后,找明哥练!他以前天天嫌我不陪他打。”沈拙清笑着拧了下他的胳膊,好像是比原来粗了那么一点。看来幸福真的可以使人变胖。“算了吧。”李方潜想了想孙干明那个小个子,总觉得胜之不武,“我还不如去找陈哥。”提起陈放,沈拙清又想起李方潜被拉着教跳舞那次,满脸坏笑地戳了戳他的腰。李方潜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其实我觉得,你跳舞还挺好看的。”沈拙清说。李方潜住的地方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只有巷口有一盏路灯,往里去就黑黢黢的,只能看见身形。许多人因为害怕走夜路,都绕着走,因此那条巷子人分外少。快走到家时,沈拙清看四下无人,便放肆地揽住李方潜的腰,轻轻笑道:“要不再跳一个看看?”李方潜便一把抱住他,凭借久远的记忆踱步。其实舞步全是错的,也没有伴奏,但两个人竟然配合地很好。旋转着跳了几步,沈拙清的后背撞到墙上,李方潜的脸借力贴了过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回家?”沈拙清喘了口气,轻轻把李方潜往外推了推。“不好。”李方潜却不是很愿意离开。两个人向来都是藏着掖着。在巷子里接吻,是从没做过的事儿,正适合毕业季这样刺激的氛围。他紧紧箍着不愿动,低头欲吻。“你们在做什么!”一个人突然从台阶上坐起,惊愕地望着他们。租房子时,李方潜想着只住一个月,所以没在门前装灯泡。那个台阶被一堵墙挡住,巷子又实在太黑,谁都没看见,台阶上一直坐着一个人。那是远道而来,准备参加儿子毕业典礼的阮琳琳。-阮琳琳总会在毕业这一年突然出现,给李方潜一个惊喜。在高中如此,在N大也是如此。而这次,恋爱的喜悦感似乎能降低人的警惕性,李方潜完全忘了这一茬。李方潜没和她提过剧目的事情,她自然也不知道他因为和周柯闹掰搬了出去。因此当阮琳琳又一次踩着小高跟出现在宿舍时,迎接她的不是儿子,是周柯。“李方潜?他一个月前就搬出去了。”周柯面无表情的给了她一个地址,“但我想,您可能会想见一下沉拙清。”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周柯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想起那次久远的聚餐和泥石流,无法接受舍友就这样成了大家口中“恶心”的同性恋;也许是上次争执吃瘪,想证明一下自己观点的绝对正确;也许是习以为常地想要代表大多数人,向叛逆却风头无两的沈拙清发难。总之,这不明就里的“提醒”,让阮琳琳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