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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朵。对我来说,你将是我在这世上的唯一。对你来说,我将是你在这世上的唯一。”“我想成为你的唯一。”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我搂紧了她说:“你早就是我的唯一了。”只是我们忽略了,那故事的开始,王子就离开了他的玫瑰。她有点异于主流的性癖,可能说出来你不太能理解,我刚刚开始也不能理解,就是…她想上我。咳咳,这种事,不能说的太详细。她告诉我这件事时,我有点被吓到了,有悖于传统的性行为实在是有点荒谬。我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说可能是天生的,也有可能是从小到大的环境造成的。她说她控制不了,很想很想。她看着我,眼里全是直白的欲望。搂着我的手臂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还是婉拒了她,看到她失望的表情,我心里像是空了一块。那天晚上我思考了很久,既然我爱她,为什么不能同意这件事呢?我已经在未来里写上了她的名字,无论如何我都要和她走下去。意外的是第二天我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我被封誊拦了下来。封誊告诉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筱筱的柔弱是假的,被欺负也是假的,她甚至狠的可怕。就连我们在一起的契机,她被人搔扰都是她自己的安排。不仅如此…她和父亲一样男女关系混乱。我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却还是拿走了封誊递给我的房卡。关于我撞破她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进行某些不可描述行为的事,我实在不愿多提。她没有否认做过的一切,告诉我,她能解释。我却做了一个很冲动的决定,提出了分手,并且逃掉了,她没有追上来。我得偿所愿,她走了……是真的走了,据说是去了国外留学。为什么是“据说”呢?因为这个消息我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最开始我并没有发现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想着她应该是躲着我。分手之后做朋友什么的,对于我们两个来说显然不可能。别人问我:“你们俩异地恋很辛苦吧?”“异地?”“顾筱筱不是去了b国吗?你们……”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们已经分手了。”这一刻我才恍然,体会到了“分手”的真实感。那年的冬天难得下起了雪,这在南方并不多见。星星点点的雪花飘下来,落在地上又化成了水,踏上去有些凉意。夜晚的街道上已无多少行人,刺目的路边灯一簇一簇的亮着。走在我前面的是一对情侣。女方突然兴奋起来,拉过她男朋友的手喊道:“是初雪哎!”我的脚步顿了一下,看着四周的颜色逐渐变浅。冷风呼呼的吹,吐出的热气也起了一圈一圈的白,酿成了雾。我忽然觉得有些冷,拉紧了衣领继续往前走去。“据说相爱的两个人一起看过初雪,就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阿澈,今年的冬天陪我一起看好不好?”那个时候的筱筱也是那样满脸期待的样子,脸上挂着小女孩天真的笑,给我描绘她心中所想。然后,我等来了没有她的初雪。气温越来越低了。我随便进了家便利店,买了许多的啤酒,找了个无人的公园,坐在板凳上,一罐一罐的把它们打开。我不记得喝了多少罐,只觉得越喝越冰。迷迷糊糊之间,我掏出胸口上的手机,入目的壁纸依旧是筱筱那张脸。我忽然有些冲动,颤抖的按下通话键。我想告诉她这里下雪了,要不要回来看看?再问问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陪?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想我?电话里传来机械的女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我打了好几遍,结果都是一样的。再也没有那个说要陪我看初雪的人了,我呆呆的在雪里坐了一夜。毫不意外的,第二天,我发烧了。脑袋越来越重,我倔着不去理睬。恰巧母亲给我打来电话,她立刻听出了不对劲,因为我开口的声音全是沙哑。她焦急地把我送往了医院,照顾了我一夜。发烧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我好像又能看见她了。我抱着她,叫她的名字,而她始终没有回应。说实话,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熏得人眼睛疼。病好后,母亲问我,我叫人的是谁?我说,妈,你别问了。是谁呢?是我的前女友,是我忘不掉的人。我落到了和母亲相同的处境,喝到烂醉心里守着一个出轨的人。可我还是和母亲不一样的。对于我来说,爱就是唯一。若对我忠诚,我便全心回报。除此之外,绝无妥协。我即使再喜欢她也会在这件事上守住底线,这是我的原则。三年后,她回来了。一回来就针对我的身边人,父亲的公司还有封誊都把捏在她的手里。她说当年没上了我,确实很遗憾。我们的关系,变成了单纯的包养关系。我答应她会在她身边陪她半年。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我。我过了三个月尤为混乱的生活,身体变得很奇怪,习惯了另一种获得快感的方式。并非不能接受这种非主流的性行为。平心来讲,我更在意的是和谁在一起做。她质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当然不会承认。心上已经失了城池,嘴上怎么也不能服输。这种包养的境况,我怎么能说喜欢,我好歹要点尊严。我不言爱,我只说恨。所以她发了狠的虐待我,有次弄得太狠,我哭着求她放了我,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她放过了我,可我的心已经放不下她了。我越来越想她,心理上是,生理上也是。我喊着她的名字,用她曾经对我的方式对待自己。我离不开她,从内到外都离不开,整个人只剩下了绝望。母亲得了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