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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楼里的龌龊事

    江清黎顿时清醒了,有轻轻地脚步声从门口走过。

“我们要怎么办?”江清黎又开始紧张了。

“没事,再等一会儿。”顾瑾之说着,起身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了看那人的背影,是原先那个王书生,大晚上的,也不知他干嘛去。

听声音他走到了楼下,然后去了客栈后院,顾瑾之走到窗户看了一眼,看到他从客栈后门出去,往村子里头走,随后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我先过去看一下,你赶紧穿好衣裳,声音放小点。”顾瑾之交待完,便从窗户又回到自己房里,从自己房里出去,他们习武之人的脚步声在这寂静深夜仍是几不可闻,江清黎没听见声儿他就走了。

很快他又回来,告诉她:“书生去了贞洁楼,走吧。”

顾瑾之抱着她,使着轻功,仍是轻易地追上了王书生。

书生站在贞洁楼下方,正仰着头,仿着鸡叫声有节奏的喔喔了几声,然后上头就放下了几根绳子,王书生将绳子绑在自己身上,然后上头就有人将他拉了上去。

顾瑾之带着江清黎从另一方上了贞洁楼,里头亮堂堂的,许多女人赤身裸体围在王书生身边,王书生被扒光了,被许多女人骑在身下,救命才叫出来,嘴又被女人下体堵住了。

顾瑾之与江清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女人强暴男人?

几十个女人而已,顾瑾之没有犹豫,直接出手,将她们都点了xue道,将王书生从女人身下解救出来。

王书生扣着喉咙吐了一地,可见是被恶心的不得了。

“怎么回事?”顾瑾之问他。

“客栈老板娘告诉我说这是太傅建的藏书楼,里面放了无数孤本,她说守门的是她侄子,她能让她侄子帮我进去看书,我鬼迷心窍才听信了她的话。”

保险起见,顾瑾之还是将王书生也点了xue道,然后将贞洁楼里搜查了一遍。

每间房里都放有不少女子用来自渎的用具,这倒不是要紧的,可怕的是在她们厨房里发现了不少人骨残骸,被剁得碎碎的,或煮或炸着,满满几大桶,肯定不止一个人。

饶是顾瑾之见过那么多恶心血腥的场面都有点犯恶心。

回到刚刚那处,顾瑾之挑了个看着较为怯懦的女子解了xue道,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子初时还想狡辩,顾瑾之威胁要将她扔进那炸人rou的油锅里炸,她才老实交代。

事情要从刚建好贞洁楼开始说起。

贞洁楼刚盖好,族长便带着人,将一些男人外出不在家的女子关进了贞洁楼里,只准她们每天用吊篮拿取当天的食物,与一些必需品。

她们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接受,贞洁楼的消息渐渐被人传开,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货郎,他与其他货郎一样,问她们要不要买东西,有个女人向他买了针线,他赠了个角先生用红布包着,那之后,大家就知道他还有这东西买。

一个针线包,一块布,一对耳环,只要篮子里多放一两银子,就会收到一个额外的东西,各式各样的角先生,木的,玉的,铜的,就是没有rou做的真的。

慢慢地,大家不满足于玩假的,开始调戏起货郎来,说想买他胯下的真东西,而后在吊篮里不止放银子,还会放自己的帕子,荷包和脱下来的红肚兜。

货郎都收了,然后趁着四下无人,露自己的真东西给她们看,硬邦邦的真东西,馋得少妇们溪水潺潺,透过窗,也给他看自己胸前的真东西。

欲念一起,这些人就开始想着法儿想把这真东西弄进来。

透过竹篮,两厢约好了时间,趁村里人睡着后,货郎来了,楼上放下根粗粗的绳子,货郎将自个儿绑上,被女人们齐心拉了上去。

那天晚上,女人们都开了荤,拉着货郎做了一夜,将货郎的腰都累断了,那真东西,再硬不回原先的模样,甚至缩成了条毛毛虫,女人们不满催促货郎再使劲,才发现货郎竟脱阳而死,精尽人亡了。

这一下女人们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处置货郎的尸体,有说扔井里的,有说随便埋土里的,最后女人们想出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将其碎尸万段,烹炸到看不清楚形状扔出去,村子里狗多,趁狗来撒尿的时候,把这些东西一点一点扔出去,就都会进狗肚子里去。

这事果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可货郎一死,她们就没得玩了,后来她们约定好,只要谁出去了,就负责给其他姐妹哄骗孤身旅人游商过来,待她们玩弄舒服了就杀了喂狗。

周村的男人大多在外做生意,村里的女人基本待过贞洁楼,大家都不约而同被拉入了伙,慢慢地,随着进出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便根本不愁没有男人来。

这个规矩也就被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一直到如今。

这次会露出马脚被人发现则是因为处理碎rou的那个女人粗心大意,没好好烹炸,等不得狗来,就全都倒在了外面,被雪一遮盖,狗来吃,没有吃干净,被扫雪的人发现了,才报了案。

这案子可谓是闻所未闻,一禁发出来,顿时引得全城轰动,一个村的女人,都被绑上了木驴,绕城游街三圈后处死。

江清黎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她以前只以为男人能做出强暴这种事,没想到女人做起来还毒一些。

顾瑾之听了她的话,不由笑道:“男人女人都一样,都会有欲望,都会要发泄欲望,一味靠忍着是决计行不通的,他们设贞洁楼严厉压制,反而让其更加逆反,才酿成惨剧。”

“所以你之前出门的时候教我自己弄呢?”江清黎说着将香膏子收起来,赶紧上了床。

顾瑾之将她紧紧搂着,给她暖和身子,“可不是,若我不在,梨儿想了就自己弄。”顾瑾之在她耳边轻笑。

江清黎推开他,“我才不会呢!”

“梨儿羞甚,这乃人之常情。”顾瑾之说着,大掌在她身上轻抚,没一会儿,就将她的寝衣剥了下来,扔到了床下。

“以前也出过一回轰动京城,有关女人寻欢的丑事。”顾瑾之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她的软胸,江清黎推了下,没推开,也就任由他胡闹了。

“你说来我听听。”

申请调职

“看过耍猴戏吗?”说话间,裤子也被扔出了被窝,顾瑾之的手掌覆上了那处儿柔软,中指摸上了那条细缝。

江清黎不禁往后退了退,离他作乱的手远些,“以前过节和哥哥出去玩看过,这有什么吗?”

“以前京城里有个耍猴的王老五,他不似那些走街串巷的,他专门耍猴给富家老爷太太看,有一回他儿子带猴子出去玩,遇见了个富太太在买绸缎,那猴儿二话不说扑上了富太太的身,将富太太压在身下,挺着猴根金箍棒就往那富太太底下戳。”顾瑾之说着,一根手指入进了那湿润紧致的销魂窟。

江清黎轻嘤一声,倒是没再退了,反而是配合着张开腿,任由他把玩。

顾瑾之知道,小梨儿这是听得起兴了。

“然后呢?”江清黎催促。

“然后把大家吓了一跳,大家手忙脚乱上去救人,还被那暴躁猴儿给咬了,等巡街捕快赶来,那猴儿早进了水帘洞,做了美猴王,将富太太送上了九重天。”

听着yin秽的故事,这回江清黎湿地很快,顾瑾之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扣扣索索出更多的水儿。

“而后那猴儿被捕快一刀捅死了,猴儿一死,底下插在太太体内的东西却没软下,卡在里头,进不得,出不得,还是有个大夫来,说是太太受了惊吓,缩阴了才会拔不出来,大夫拿着香油,搓揉了太太xue儿好一阵,才让太太放松下来,将猴根拔出来。”

顾瑾之说着,将小梨儿换了个姿势,挺着棒子去磨蹭湿乎乎的xue儿,将那点子湿滑蹭得越来越湿。

“最后是怎么回事?王老五可是被惩治了?”江清黎一边问一边止不住轻哼,他总是能有意无意蹭过她那一点敏感处。

“事情还没完呢,富太太在街上出了丑,被丈夫休了,那人将王老五告上了衙门,王老五推说是猴儿发情了才兽性大发,强暴了富太太,猴儿死了,两清了。当时没查出其他证据,也只能这么判了。”

“没多久,王老五又养了只猴儿,又做了原先的营生,没过几年,王老五得病死了,他儿子另跟了师傅学做买卖,并未继承父亲衣钵,那只猴儿被王老五妻子邹氏养着,再不曾去外耍过猴戏,一直到有一天,王老五的孩子追着猴儿边哭边打,才让大家伙知道,原来这猴儿并不是养来耍猴戏的……”

“那是做什么的?”江清黎追问着。

“是……”顾瑾之凑近她耳边说,一边说着,一边将大东西抵进了她体内,惹得江清黎一声惊呼,也不知是被他突然进入才惊呼,还是被真相吓得惊呼。

“不会吧?”江清黎轻声质疑。

“王老五的孩儿从外归家,看见那猴儿压在其母身上作恶,他方才追着猴儿边哭边打,捕快上门,要处死猴儿,被其母阻拦,方才吐露出当年真相,猴儿与人差不离,王老五养的猴儿不耍猴戏,只供寂寞深闺的富太太们玩弄,猴儿不同于角先生那死物,cao干起来于人无差,又与人不同,射多少进去都不用担心怀孕,没有后顾之忧。”顾瑾之说着,动作的更快了,戳得江清黎娇吟不断,直呼轻些。

“这可真是荒唐。”江清黎还不忘分心点评一下。

“男人有欲,女人也有,此乃人之常情,偏世人觉得男人押妓是理所应当,女人有欲则是水性杨花。”

“相公可真是开明。”江清黎笑。

“你还没听下段呢。男女交欢虽是人之常情,但需克制,不论男女,都不应胡来乱搞,自娱自乐无伤大雅,丧失人伦,与兽交欢,着实不行,青楼楚馆,脏病横行,都是纵欢报应,更别说其他偷人什么,万恶yin为首。”

“相公说的好听,这不还在做着yin事?”江清黎话音刚落,就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张嘴就是止不住地呻吟。

“咱们是夫妻,又不是狗男女,做这事不是理所当然吗?”顾瑾之将她翻了一面,从后而入,次次顶入最深处。

“太深了…相公,慢点……哎……轻点……”江清黎忍不住开口求饶,顾瑾之方才慢下来,放缓了速度给她轻轻磨。

不待一会儿,江清黎受不住扭着臀儿去吃他那东西,“相公,快些些……”

“刚哪个说要轻点,慢点的?”顾瑾之故意为难。

“那你快不快点嘛!”江清黎羞恼地嗔了他一眼。

“快点快点,为夫这就快点。”顾瑾之再次加快速度,凶狠地入,浅浅地出,再凶狠地入,撞得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再喊不出慢些的话来。

江清黎被颠簸着,头发全散了,乌发散在肩头,衬着洁白如玉的肩头,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在昏黄的灯光之下,魅惑人心,挂在肩头的蛇儿,随着她的动作,在黑发间时隐时现,给这魅惑凭添了几分恐怖,有点蛇妖魅惑男人,露出马脚的意味在其中。

顾瑾之掐着两瓣儿丰臀,快进快出,将架子床摇的嘎子作响,床沿上挂着压帐的络子也随着床前后摇摆,远远瞧着还怪好看的。

第二日顾瑾之大早起了床,没有吵醒江清黎,先去了书房,写了封调职的文书,这是他想了一晚的结果。

在六扇门从事,难免要外出,一出门没个半年回不来,总不得每回带着她去,夫妻分别两地,再深的情也会被时间搓磨干净,六扇门不缺他一个捕快,爹娘祖母小梨儿却都缺他一个安稳,他不想那么自私,让全家替他担忧,也不想梨儿有事的时候他不在身边,让她无所依无所靠。

为夫为父为子,不论从何出发,他都该调职的,想查案子,又不止是六扇门一处,借着此次在无平寨立的功,正好调职了。

只没想到,去送调职文书的那天,丁宝儒也在,手上拿着与他一样的东西,都是要调职。

顾瑾之一愣,随即了然,“你爹的意思?”

丁宝儒点点头,“老头子想我接他的班。”

“他不是向来更中意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原来案子都由我帮着他打理,他甩手掌柜做习惯了,这几月我不在,继母将她儿塞进代替我的位置,不仅没帮上忙,还私收了贿赂,差点出了大错。老头子胆子小,只敢在家里头横,哪敢收受贿赂,还差点出事,被这一吓,邪风入体,病了许久,我一回来,待我就不一般了,大年都没过好,到处替我打点调职的事,想替我又调回顺天府。”

“你自己想调职吗?我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十分想进六扇门。”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六扇门。

“以前是真想,可真进来了,又不想了,在外头心里牵挂的都是家里,担心我那继母使坏,担心老头子偏心继母一家子,担心我不在身边妻儿受欺负,那是真害怕,还是待在他们身边才安心,与他们相比,进不进六扇门还真是不值一提了。”

“那么老大你呢?怎么突然想调职了?”

“和你一样,心有牵挂,不敢远行了。”昨夜他想了很多,父亲和祖母虽然嘴上没怎么说担忧,但从父亲拜托寻双照顾来看,父亲着实没少担心,再是祖母了,她故意找借口让他带上小梨儿,可不就是觉得他们新婚燕尔刚圆房就分开两地不好,才故意那样逼着他带上小梨儿同去。

此次归家,大晚上的,全家人都在门口等着,看着他们平安到家才安心睡觉,说不忧心才怪呢。

兄弟俩一同递上调职文书,一同出了六扇门,回家等候消息。

岁月静好

比调职消息先来的是元宵佳节,江家大早就送来来了一盏灯,迟来了三年的孩儿灯。

这边有说法是娘家要给新嫁女儿送灯,寓意添丁。

江清黎抱着灯看了又看,让庆mama拿着挂去了床头,换下了顾瑾之中秋送的那盏兔儿灯。

添丁,添丁,也不知肚子里有没有动静?可别让大伙儿失望了?江清黎忍不住捧着肚子叹了口气。

顾瑾之从门外进来,正好看见她在叹气,“怎么了,大过节的,唉声叹气做甚?”

“相公,明儿你再陪我去季老大夫那儿看看吧。”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我担心我怀不上孩子,让爹娘他们失望了。”

顾瑾之好笑抱过她,“怀不上孩子只能是为夫种没给足,咱们再多来几回。”

顾瑾之说着就亲上了她的嘴,将她唇上香甜的口脂亲乱,大掌熟门熟路地摸进了她衣裳里头,揉着那一捧娇软。

江清黎忙推他,“别胡闹,门还开着呢!”

“那咱关上门再来?”顾瑾之说罢,就要起身去关门,江清黎拉着不让,“白日宣yin,像什么话。”

“这有什么,院门一关,谁能知晓。”顾瑾之执意要来。

“唉呀!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且等晚上嘛。”江清黎紧紧抓住衣襟不让他动,瞧她真被逗急眼了,顾瑾之方才埋头在她颈间大笑。

江清黎后知后觉被他逗弄了,可恼打他肩:“讨厌死了,惯会作弄人!”

“好了好了,过节呢,别胡思乱想了,晚上咱们看花灯去,你不是早盼着了。”

江清黎没好气的哼了他一句,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且问他:“你猜灯谜如何?”

“不大好,今晚就全仰仗梨儿解谜了。”

江清黎被他耍宝模样逗乐了,“我也不大好,我哥哥厉害,街头走到街尾,没他猜不到的灯谜,一圈走下来,总是我手里的解灯谜赢得小把戏最多。”

“那看来我得去向大舅子讨教两招了。”

夫妻俩调笑着,只是这般坐着,说着,不做其他,就是一室岁月静好。

正月过后,顾瑾之的调职令就下来了,调去了大理寺,负责核查各地衙门呈上来的卷宗。

江清黎这时才知道,忙让管家差人去找他回来,问他为何要这么做?他不是最爱查案追凶吗?

“梨儿不是想我换个安稳的职位吗?怎么我换了,你还着急了?”顾瑾之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进了房间,“来瞧瞧我的新武器。”

原先的佩剑是六扇门发放的,随着六扇门的腰牌一块儿还了回去,他刚到西市重新买了把趁手的剑。

江清黎不知该说什么,扑进了他的怀里,久久不撒手。

“这是我凭本事得来的职位,梨儿该替我高兴才是,这个官职虽小,但也好过捕快,日后前途无量。”

“嗯……”

“好了,与其想这么多,咱们还不如来造娃娃。”顾瑾之说着,将她抱进了内室。

正是无限春光明媚时,外头春意浓,房间里头也在闹着春意,娇娇花儿被顶弄得花枝乱颤,声也颤颤,气也颤颤,叫声声好相公,慢些些,便就让人麻酥酥,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江清黎这回是百般配合,一点不做推拒,只顺着他的心,如着他的意,尽让他折腾。

抵死缠绵一下午,闹到华灯初上还不愿让压床帘的络子停歇会儿,继续摇晃着床。

全文完结

唐文白拖着齐岱从门缝偷瞧,刚看了眼那络子,就被庆mama擒拿下,拎出了院子。

“是他强逼我来的。”齐岱赶紧指着唐文白老实交代。

“看一下怎么了。”唐文白还振振有词,回手朝庆mama撒了手迷魂药。

只是还没等他撒,就被庆mama拽住了胳膊,药包掉地,两声轻响,随后唐文白两只胳膊就被卸下,使不上劲了。

“卧槽!你快给我装回去!唐小爷的手岂是你能动的。”

“庆mama误会了,唐兄拖我来看蛊皇的,并非是偷窥顾叔叔他们。”齐岱赶紧解释。

庆mama没理他们,解下两人裤腰带,将其绑在了一旁树上,打算冻他们一晚以做惩戒。

刚绑上,顾瑾之从里头出来了,他方才察觉到了他们过来,正是紧要关头,不好停止。

“既要看蛊皇,为何不光明正大提出来?”

看他来,庆mama就进了院子。

“怕你不答应呗。”唐文白被五花大绑着,仍是傲得很。

“你提都没提,怎知我不会答应?我看你分明是有私心,还拉着齐岱来替你做掩。”

唐文白似被戳中了心思,一下子红了脸,仍是理直气壮道:“我好奇造娃娃不行吗?”

就知这两小子存着坏心思,不过按他们这年纪,确实也到了对这种事好奇的时候了。

顾瑾之想了想,回了房间一趟,拿上蛊皇,然后带着他们两个去了花街。

花街一如既往的热闹,饶是现在天还冷着,也都开着门,姑娘们各个穿得极少,露着膀子揽客。

“我爹说去青楼会得花柳病。”唐文白拒绝进去。

“这时候你倒是挺听你爹的话。”顾瑾之先行进去,齐岱随后跟上,唐文白纠结了一会儿,也跟着进去了,他要是会听他爹的话,就奇了怪了。

枕月阁的老鸨子和龟公明显换了人,原先的那些人肯定是受了欢喜密教牵扯,被处置了,这里恐怕是和止步客栈一起被朝廷接管了。

“哟,稀客呀,顾少爷您里面请。”有个龟公认出了他。

“你们这可有干净的姑娘,给这两个小爷开开荤。”

“我不要,我不要!”齐岱连连摇头,躲到了顾瑾之身后,唐文白则是赶紧说了句:“不要得病的。”

“各位爷放心,咱们枕月阁的姑娘绝对没有病。”龟公打着包票领来了三个姑娘,各赛各的漂亮,瞧着都是清白的姑娘家。

齐岱远远避着,连看都不看,顾瑾之看了他一眼,问他:“真不要?”

“不要!”

顾瑾之又问唐文白:“你看上哪个了?”

唐文白丝毫不做扭捏,绕着三个姑娘看了又看,犹豫道:“我能不能都要?”

“你小子还真贪心。”顾瑾之拿了银子给龟公,让他留下了三个姑娘。

“然后呢?要怎么做?”唐文白一点不害臊,直言问顾瑾之怎么做,反倒是顾瑾之被他问住了,这还真不好说。

顾瑾之想了想,随即叫来龟公,又带了个有经验的女子来教他,唐文白却不满问他:“你不给我示范吗?”

“我凭什么给你示范?我又不是你爹,再说就算你爹也不会给你示范这种事情吧。”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怕得病,自己不玩,哄着我玩。”

顾瑾之无语,他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不玩就回吧,往后再来我房里偷看,一律打死。”

顾瑾之说完,便起身往外走,谁知刚打开门,就碰到一熟人,是寻双,他正左拥右抱,一手一个赤裸女子,手还放在其胸脯上,一手捏着个奶。

“我就知我没看错,真是你们。看你和你妻子那么腻乎,我还以为你们感情有多好,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一起玩吗?”

“不必了。”顾瑾之稍稍侧身,指向他身后的唐文白,“你不是想收他为徒吗,交给你了。”

说罢,问齐岱:“你要不要留下一起学?”

齐岱赶紧摇头,顾瑾之与他便出了枕月阁,并没走远,在一旁等着蛊皇吃精归来,方才离开。

“不是好奇嘛,怎又不留下?”路上顾瑾之问他。

“阿婆说了,可色不可yin,荒yin无道,害人害己。”

“嗯,你明白就好,有些事你慢慢自会知道,等你成亲之时,我再仔细与你说说这其中奥秘。”

齐岱点点头,随即问他:“婶婶要多久才能怀上孩子?”

“嘿,你小子还真打算盯着我女儿不放了?”

“顾叔叔,你可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

“那你慢慢等吧,这事哪个说的准一定怀女儿,说不准是儿子呢?”

顾瑾之没想到自己会一语成箴,连着两胎都是儿子,喜坏了老太太,愁坏了齐岱,也不知从哪儿学了手把脉的功夫,天天寻着江清黎把脉。

终于在他十六岁的时候等来了个女娃娃。

此时他刚入了神机营,帮着设计各种机关暗器,唐文白则入了六扇门,成了寻双的徒儿。

丁宝儒又得了个儿子,听到顾瑾之得了一女,当即上门要给两孩儿订娃娃亲,齐岱听到信赶回来拦了,说是他的媳妇儿,说什么都要让顾瑾之信守承诺,把女儿许给他。

顾瑾之怎么也没想到,女儿刚出生,他就体会到了一家有女百家求的感觉。

齐岱人品能力自是没有话说,以后前途无量,但这年纪着实差的有些大了,丁宝儒家里关系复杂,妻子对自己家又不待见,女儿嫁过去,不得在她手里搓磨死?

这么对比,还不如齐岱。

顾瑾之以女儿还小做了推脱之词,只说等女儿大了再让她自己抉择。

顾瑾之想,等女儿长大,齐岱都过而立之年了,肯定早遇到可心之人了,而丁宝儒这边,谢南薇肯定不会答应,到时候肯定也能推脱掉。

如意算盘在顾瑾之心里打得响,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齐岱还真就一根筋通到底,真真就独身等了十六年,期间不管他们怎么劝,都没松口,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不曾有过,也不踏足烟花柳巷,身边人想着法子给他介绍姑娘,都不为所动,一直等到顾真真及笈后,方才请人上门求娶。

看他这么执着,顾瑾之和江清黎还真的是不好拒绝,可还是得看女儿同不同意才是。

顾真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皮丫头,与顾家老太太一样招人恨,谁让她是老太太一手调教大的,老太太嘴里说着喜欢重孙儿,实则打的都是重孙儿,宠的都是重孙女,好东西都给了重孙女。

一大家子宠着小丫头,外头丁家几个小子也都罩着这小meimei,另还有寻双那两师徒给她撑腰,小丫头在京城里完全能横着走,可不就养成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小魔王,也只有顾瑾之与江清黎威吓得住她。

本以为小丫头肯定会拒绝这门婚事,谁成想她想也没想就同意了,让大伙儿都惊了。

江清黎私下问女儿是怎么想的,那边顾瑾之他们则在逼问齐岱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娘,您不是常说年纪大点的男子会疼人些吗?”

江清黎一噎,她确实有说过,因为顾瑾之比她大八岁,可齐岱比她大了十六岁呀!

“除了家里人,就齐叔叔待我最好,我怎么他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凶我,他还会做好多好玩的暗器,毒药,还会布八卦阵,哪哪都好。”瞧着小丫头说起齐岱眼睛发亮的模样,江清黎知道,小丫头当真是喜欢上了齐岱。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他们何苦再棒打鸳鸯,寻了个吉日给两人定了亲,没多久就安排两人成了亲,毕竟齐岱年岁可不小了。

可没想到,新婚之夜顾真真就哭着回了娘家,说齐岱欺负她,裤子上还不少血迹。

瞧着自家这傻丫头,顾瑾之与江清黎相顾无言,一个教女儿一个教女婿,又教了一遍同房的事,这回顾真真不敢再打瞌睡了,老老实实听了一遍,顾瑾之则是把父亲传给他的那箱珍藏的春宫图传给了女婿,至于儿子,到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