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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着温暖微笑的脸。是邻家姊姊。她本能地回以她微笑,就像过去那样。接着一阵粉身碎骨的疼痛传来,这疼痛让她从恍惚间苏醒,当她完全清醒时,人已到了这个世界。事实上,她至今依旧十分高兴能来到这个世界,这里虽然事事样样都要靠自己,但对她来说,却是全新的开始,所以她十分珍惜。为了这个全新的开始,她比过去活得更加努力,更加开怀地接受眼前的一切,并适应着。在这几年,她学会了裁布制衣、劈柴烧水、煮饭烧菜,甚至连她过去极度排斥接触的幼童(她此时侍奉的小主子),她都耐心的照顾,且照顾的健康活泼、善良有礼。顿时她觉得自己的全新人生真的开始,在这段期间,她放下了对那男人的痴恋,更忘了对邻家姊姊的愧疚。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些回忆却在今晚通通回流,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吗?难道是因为他得不到爱的自甘堕落让她感同身受吗?第九回~心软<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柳时橙(旧名:柳橙夹心饼))|POPO原创市集第九回~心软「你笑什麽?」听到她那声冷哼,转头瞪着她的左砚衡质问道。段宴若看着那隐藏於衣服底下紧绷的肌rou,她知道他怒极了,原因在於他将刚刚那声自嘲的讪笑,视为是她的冷讽。她知道此状态的左砚衡,像只负伤的狗,不能随意碰触,万一碰触不当,她可能会被反咬一口。所以她摇了下头,当作刚刚那声自嘲的冷哼,不过是声没有过的声响罢了。「既然如此,那你还不滚!」他撕扯着沙哑的喉咙驱逐着她,此刻的他只想打晕自己,因为莫名的负罪感与自我厌恶,逼得他直想大叫。尤其是这个刚刚承接了他所有怒气的女人,只要她在这里一刻,他的烦躁就多加一分,虽过去他会调戏ㄚ鬟,却从未真的占有过她们,只因他从不吃窝边草,因为那只会为自己带来无穷的後患。而她……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被他以如此强硬的手段要了的女人,而且还是他过去唾弃不已的婢女。她的存在就像是在指控他,自己刚刚犯下的禽兽行迳是多麽无耻且饥不择食。积攒了点气力,右腿的麻痛也退去,段宴若起身才想走,却被左砚衡喊住。「慢着,这个月的薪俸,我会请帐房多支付点给你,另外我也会找人拿避子汤给你,今日的一切,就当作没发生过。」段宴若本要生气的,因为他这麽做无疑是将她当娼妓打发,但她缓了缓自己的怒气,细细思量了下他的立场,火气便冷静下来。她自然知道左砚衡的考量在哪,毕竟她此时的身份是个婢,一个低贱的婢。不愿一个低贱的婢说出刚发生的丑事,除了花钱外,无其它办法了,毕竟要他为她未来的人生负责是不可能的,加上万一这低贱的婢,有了身孕那只会让他高贵的血统添上污名的。所以他的考量她自是理解,也不得不理解,因为这就是在这女权低下的世界,女人该承受的。她也知道,此刻她若女权大涨只会让自己吃力不讨好,毕竟眼前的男人是掌握她生死的主子。「奴婢明白。」她低声答道,没有一丝的反抗。扶着墙,踉跄了下,蹒跚的走几步,便听到原本停止的捶墙声再起,一声比一声大,让她忍不住转头看去。一个原本高高在上,总是倨傲地看着他们这些下人的大男孩,此刻的背影竟如此脆弱且无助。她不得不说,他成功地激发了她的母性,尤其刚刚那双与她对视的黑眸里,满是失落与得不到的不甘,这让她忍不住与自己的过去重叠,让她抛不下眼前这个跟她一样深陷在自我厌恶中的大男孩。忍着依然热痛着的私处,转身缓缓走向他,伸手拉住他再一次击向岩壁的手。「你是想让自己的手废了吗?」她就着微弱的月光检视着他破皮流血的指节。「我要你滚!是没听到吗?难道不怕我再要你一次!」抽出自己的手,拒绝她的关心。左砚衡的不知好歹让段宴若执拗的脾气发作了。「好啊!那你就再要我一次啊!反正你的技术那麽差,又那麽容易泄,我忍一下就过去了,技术这麽差,真怀疑你刚刚是怎麽找到洞的,该不会是碰巧的吧?」段宴若不知死活地加重碰巧两字的发音,在他的自尊心上狠狠踩上一脚。这样的话,对全天下的男人来说,是最糟糕也最颜面无光的批判,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都会抓狂的。果不其然,左砚衡转身便将段宴若再次压上那硌人的鹅卵石小径上,粗鲁地打开她的大腿,打算再要她一次,却发现身下的雄风竟软趴无力,这让他大受打击。长年冰冷的一张脸,竟出现了难得的窘迫。他这样的反应,让段宴若心头一软,甚至有些後悔刚刚说出的那些话。因为她那样的评论,轻者会使人短期雄风不举,重者可能终生害怕性爱。抬手轻抚了下他的脸,但随即被困窘的他给拍掉。第十回~心软(微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第十回~心软(微H)「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即使他心里对段宴若有愧,但她低贱的地位还是让他感到排斥。「那如果我用这里碰你呢?」话方落,捧住他在月光下灰暗不明的俊脸,便将自己柔嫩的唇与他的贴上,并在他张口准备开骂她时,小舌俐落地伸入与他交缠。她的吻与左砚衡带着发泄似的残暴不同,她的吻轻柔缓慢,像是在与情人调情般,带着甜蜜与疼惜,这让原本怒火高张的左砚衡忘了先前的愤怒,紧绷贲张的肌rou更是随之放松,进而将逐渐因後颈无力,而躺回鹅卵石小径上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随着吻越加的深入,他已无法满足她仅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掌移至她圆润滑嫩的臀上,用力一揽,将她推向自己的兴奋点上,将两人之间的空隙顿时填满。手心上的热度,舌尖上的纠缠,两人渐渐无法再满足现况,尤其是左砚衡,他逐渐加深吮吻的力道与深度,狂猛、急促带着摧毁般地轮番交替着,环抱着她的双臂收得更紧了,紧到几乎要将她揉进体内似的。直到左砚衡撕扯到段宴若先前被他吻破的唇角,让她呻吟一声,才让他停下这窒息般的缠吻。两人都为这吻深深沉溺在震撼中。本段宴若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