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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太粗鲁外,还在她躺上床的同时,将被子细细塞入她身下,就怕她冷到,这动作让她倍感呵护,心口满溢着幸福的暖意。被人爱着宠着,感觉竟是如此甜蜜,让她忍不住想任性起来。「睡吧!」宠爱地以指节轻抚着她露出被外的滑嫩小脸,催促她入睡。第九十六回~呵护<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第九十六回~呵护但段宴若却反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明明很想睡,却舍不得合上眼,痴痴地凝视着他。对於段宴若的不睡,左砚衡蹙起眉头,开口才想问,但她却早他一步反问了他。「你不睡吗?」黑眼圈那麽重,看得出来他似乎没什麽睡,一直在忙着让她睡得安稳,所以她希望他能多睡会儿。况且她一个人睡,也感到孤单。「等会儿就睡,等我帮你把药擦完,我就睡。」「药?什麽药?」她不解着。才想进一步追问,但一触及左砚衡眼中的愧疚,便想起自己的手脚与微微发疼的私处。这男人还是一样,做错事後便急着想弥补,这让她既无奈又有些生气,毕竟她不在乎,他在乎什麽!她晓得他会如此,完全是因为煎熬太久,希望落空太多,导致不安流窜,才会如此粗暴。只是他老是这样总不是办法,这缺点是该改改了,有空再跟他聊聊这个问题,只是现在她真累了,便伸手拉住想要转身去拿药的左砚衡,将他往床里拉来。「陪我睡,可以吗?不然我觉得有些冷。」她撒娇道。左砚衡本想拒绝的,但晓得这是段宴若给他搬来的台阶,还是乖乖的下了。掀开厚实的被子,才要躺入,行动便被段宴若身上大小不一的瘀痕给凝住动作,还是转身拿了放在茶几上的药。并将原本放於贵妃椅旁的火炭盆移至床舖边,才掀开盖在段宴若身上的被子,在一个一个的瘀痕与伤口上抹上药。段宴若对於他的执着无奈一叹,虽浑身赤裸令她感到羞耻与不适,但还是随他去,这时候跟他争这个,只会让他未来更钻牛角尖罢了。只是……这种状态要她完全不在乎真的太难,还是聊点天吧!转移一下注意力,正好顺便解解闷在肚里的一堆问题。「你怎麽找到我的?」「有人在你一被撵出府後便跟着了。」说到这里他涂药的手有些重,让段宴若忍不住微蹙了下眉头。发现自己手用力,弄痛了段宴若,连忙放轻手。「还痛吗?」段宴若摇摇头,「谁跟着我出府的?」丽娜已经跟着她了,所以她是不可能了,那还会有谁呢?「周启森,也是他告诉我你的行踪的,其实就算他不说,就着玉佩的线索我依然能找到你,只是晚了些罢了。」段宴若听出左砚衡话中的比较与醋意,知道他与周启森较上劲了。但她现在没有心思去考虑他的心情,因为她想起了被周启森带走的丽娜。「丽娜呢?周大哥把丽娜带去哪了?」左砚衡虽不喜欢段宴若叫周启森周大哥,感觉他们太过亲密,但一想到她的心是向着自己,便忍着不去计较这称谓上的问题。「应该往灵灵谷去了,毕竟那女人快临盆了,那里种植了许多奇贵的药草,更有许多经验丰富的妇科大夫跟产婆,不往那里去还能往哪去?」段宴若自然知道他这麽叫丽娜又是在纠结什麽,八成是在气丽娜害他们两人jian情曝光,才导致她被丢出府吧!看来丽娜的事还是别继续聊下去的好,免得害了丽娜。「对了,你怎麽会变成剑气府的掌柜?王爷怎麽会让你放下宫里的职差,跟着剑气府的人跑来这里?」本想直接了当问他不是成亲了,怎麽会跑来这里找她,但话一到舌尖,一股懦弱便将真正想问的问题给咽回肚里,换上这较为不敏感的问题。「我被我爹断绝父子关系了,因为我拒绝了他安排的亲事,只因我不想成为我爹争权夺利的工具。」他不愿说出今日的结果,皆出於她,就怕给她带来负担。但即使如此,还是让段宴若再难冷静。「你拒绝了佐辅所牵的亲事?」她急得想坐起身,却被左砚衡压回了床,要她冷静些。第九十七回~呵护<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第九十七回~呵护「我只要你,其它人我一个也不想要,所以那为巩固政治势力所产生的婚姻,自然就不再重要,不拒绝的话,难不成要我娶个我不爱的女人天天冷脸相对吗?」「你怎麽这麽冲动……唉!你这样跑出来,王妃不担心吗?」一想到王府那病弱的王妃,便让段宴若忍不住的担心。「我能离开王府,是娘放我出来的,她说我若确定未来相伴之人是你的话,就来找你,别让自己的一生留下遗憾,不然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被我爹押去跟我不爱的人成亲了。」或许是际遇相同,所以王妃才允许自己的儿子这样飞。「那你这样跑出来,可有给你娘报平安?」她担忧左砚衡这样跑出来,是否会造成王妃的病情更深。虽这是王妃纵放,但不代表她便不担心,毕竟有哪个母亲在孩子闹下这样的大乱後,还能静心的。这不禁让她想起自己原生世界的母亲,小时她不好照料,怕影响隔日一早便要工作的父亲,她母亲常在夜半,抱着因病痛啼哭的自己,到附近公园散步哄骗,直到她睡去才返家。这些辛苦她母亲虽偶会提起,尤其是她在生病时,总抱怨她难生养,但她知道她母亲只是希望她好好保重身体,别老让她担心。长大後她身体已非幼时孱弱,但她却爱上了邻居姊姊的未婚夫,甚至跟他有染。当她与邻居姊姊的未婚夫有染被揭穿後,她为了保护她,任由她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里躲避风头,而她则代自己被邻居指点责怪,当初她还嫌她多事,现在想想,她母亲为了她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如今她後悔过去的幼稚不懂事,却已无法弥补,所以左砚衡不希望步上她的後尘。因为他至少还有机会弥补,她却已经没有了。左砚衡看出她的担忧,将她的手轻握在手心安抚道:「有,你放心,现在我固定每五日会给她写信报平安。」「那就好。」她放心地松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你能那麽顺利离开地牢,会不会是王爷纵容的?」就像藏书阁那次一样。不然王府守备森严是有目共睹的,但他却能如此轻易便逃出王府,实在太过蹊跷了。况且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