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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又忍不住翻起喜意,觉得圭炎肯定是在乎自己的,这些天不关只有他一个人被折磨得有些难受,圭炎表面上淡定,其实内心也受着折磨,否则不会来找他。他东想西想了一大堆,但毕竟吃一盏长一智,他是知道自己这些天冷战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无非就是让他想太多,而单方面被觉得欺骗了感情。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圭来这一次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又想多了。先前的喜意全都变成了苦意。他最终表情冷漠的拉开了门。门外圭炎朝他讨好的笑了起来:“我是不是上次做得不对,让你生气了,你别生气了可以吗?”圭来憋了半天,没能憋出一个不行来。圭炎又说:“我能进去吗?”圭来不想让他进来,但是身体却违背了本人的意志,让开了。圭炎一边往里面走,再一次羊入虎口,内心却一点都不慌了,他一边继续左右打量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如果我有哪里做得不对,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自己单方面的怄气啊……”其实圭炎一直对墙壁上的那个液晶屏幕好奇,每次进来都是待机的图片,他在床边找到遥控,就想要点开看看圭来一直在看什么新闻。圭来正在纠结圭炎说得话,一时之间没有制止,嘴里说着:“我没生气……等等!住手!”但是已经晚了,圭炎看着屏幕上的内容发呆。这不是他的房间吗?草,果然是好大一个变/态。第20章虽然过程是曲折的这下就特解释不清楚。圭炎其实当时第一个念头是,好大一个把柄,这下让我给抓到了,等下要用来换什么条件。他都没想着要去质问什么,圭来是个什么变/态,他不早就知道了吗。甚至心里头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事实上,他都没有空去吃惊,这种行为换做任何一个人,圭炎都会惊为天人,顺便问候其祖宗十八代,但是换在圭来身上……他就:就这,他不本来就是个变/态,这不是正常cao作?甚至这几天被圭来单方面冷战,圭炎还想着是不是人真的变正常了,结果果然是他想太多。顺便再夸奖一下自己,还好他未雨绸缪,知道率先过来服软,否则到时候等着圭来憋不住了,那恐怕是不好收场。圭炎等待圭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管多么不合理,他都会装傻相信,否则难不成要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闹脾气不成?可是等了半天,等到圭来自暴自弃,他干脆都不加掩饰眼里的侵略欲:“被你看到了,这要怎么办呢?”圭炎:“……”他定定的望了圭来两秒,又拿着遥控把屏幕再调成待机状态,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把遥控又放回了原位。然后再一副非常标准的茫然脸:“看见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圭来眼看着圭炎一套阴间cao作下来,哪怕是他都有些无语,总之就不是正常人能够有的cao作,他还以为圭炎终于要忍不住跟他撕破脸皮,结果没想到他又自己把揭开的脸皮又拿502粘回去了。还拿手摁了摁。本来圭来也没有多生气,但是看着圭炎一副求生欲满满的样子,确实有点被逗乐了。他好险崩住脸上的笑,继续道:“既然你说没看见那就是没看见吧,你早就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不是吗?”变/态,疯狂,阴暗……你确定能够接受这样的我?圭炎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太不好回答了,他感觉今天有些流年不利,从进房间开始就一直在踩坑,本来当做杀手锏的亲吻估计都不大有用。要知道他敲门的时候可是志在必得的。“其实……我知道得也不多。”圭炎艰难的开口,说实话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全说假话,也太虚了。他打算说点废话,就是听上去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其实跟什么都没说一样。作为一个标准的社畜,他有着熟稔的讲废话技巧:“毕竟人的性格是复杂的,哪怕是亲生父母都不一定完全了解自己的孩子,我跟你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少深入的接触,怎么能够说完全了解你,诚然你的行为,相比较正常人来说确实有些出乎寻常,但是再对比你的经历,你的一切也都是有原因的,这样一想,又都是正常的了。”圭来确实有点被糊弄住了:“正常?”圭炎连忙点头:“存在即合理,在无尽的轮回当中,能够保持基本的神智都已经很辛苦了,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圭来觉得有些可笑:“你在同情我?”圭炎的内心立刻冒出警告,糟糕,碰到禁词了。像这些受过创伤的,最厌恶的就是别人的同情了。“我同情你什么?”圭炎哪里肯承认自己圣母心发作,同情心泛滥,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圣母,所以总是装作虚张声势的样子:“同情你富二代,有钱有闲?长得又帅,智商还高?还是同情你不讲道理抓无辜的我关起来全方位无死角监视,我怎么不同情我自己?”圭来怪怪的看了圭炎一眼:“原来你都知道啊……”圭炎:“……”他差点又想破罐子破摔,不就是被太阳吗!他还偏不伺候了!但是想是这么想,圭炎临到头却还是不甘心,他的目的不是跟圭来玩关在笼子里金丝雀的,无论是谈条件,还是化被动为主动,他是想要一点一点的从圭来这里争取更多主动权,试探出底线,然后把那底线给捅穿。不管圭来是有病还是欠教育,他为了自救,不惜化作光和雨,也要把人给拖上正常的轨道上——至少也要从被关着化作主动被关,从金丝雀的身份晋升到情侣的身份,像正常情侣那样的关系!他都不求能够分手,因为圭来那样子就是分手就要杀人的样子,他就当自己交一个病/娇男友,大不了他费点劲把人给□□成自己喜欢的人样子。而在这之前,他必须要忍耐。所以圭炎忍了又忍,最终没有发作。他僵硬的笑:“有时候人不能活得太清醒,所以必须要糊涂。”圭来是真的不明白圭炎到底是图什么呢?他为什么要逼自己接受,明明眼里对他没有半点爱意,就因为他说得那些过去,是因为同情?至于要如此牺牲自己?又或者是他把人吓得太狠了,所以深怕他真的做点什么?如果这些都不是,那难道圭炎真的对自己……于是圭来又说出了那句:“你没必要向我付出什么,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他也不需要这些让他自作多情的付出:“你可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