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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现实?你的求生欲一点儿也不强,就不怕我变心吗?”白得得觉得自己很吃亏,明显是她喜欢容舍,比容舍喜欢她更多,所以这个男人总是有恃无恐。容舍道:“心莲地火的能量蓄积了这么多年,应该可以点燃小炉子的最后一颗星辰,你到时候可以试试看。”这话题转得也太生硬了吧?不过谁叫白得得感兴趣呢,“嗯,要是能点燃的话,小炉子就嚣张了。以后如果能找到我爷爷,把小炉子送给他炼器,他一定会开心得睡不着觉的。”白得得抱着容舍的手臂道:“到时候就说小炉子是你的,有这样的聘礼,我爷爷肯定会欢天喜地的把我嫁给你的,到时候你就是不想娶,他肯定也不同意。”白得得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想笑,尽管她和容舍的感情很稳定,但婚姻乃是对天地起誓,可以得到天地的祝福,她一直很期盼。“到时候你的新郎袍我来帮你做怎么样?”白得得继续畅想,“我有种感觉,我就快找到我爷爷他们了,你不是说玉山书院有搜天镜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救出舅舅后就去找搜天镜。”白得得说到这儿便兴奋地坐起身,低头亲了亲容舍的脸颊,“你说得对,我得去好好计划一下。”然后顺势整理好了自己不知何时松开的衣襟。傻鸟窝在树上,看着白得得在小屋里奋笔疾书,而容舍则在湖边喝酒,怎么看怎么觉得无趣,自打白得得晚上不求欢之后,它人生的乐趣都少了一大半了。傻鸟估摸着容舍的乐趣也少了一大半。它身为容舍的“爱宠”自然要奋力为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奋斗。早晨,白得得神清气爽地抻了个懒腰,一转身就看到了背后鬼鬼祟祟的傻鸟,瞪眼道:“你又想偷我早饭?”“说什么呢?”傻鸟表示白得得太瞧不起自己了,“我这是来关心你的?”“我有什么地方需要你特别关心的?”白得得不解。“那可就太多了。”傻鸟嘀咕,“你最近和容舍是怎么了?”白得得想了想,实在没想出不好的地方,“挺好的啊。”没有吵架没有冷战而且还很恩爱。“那你怎么都不求欢了?”傻鸟问,“上回你那心理阴影还没过啊?”虽然具体是个什么阴影傻鸟不知道,但是它觉得以阴阳修容花那么强悍的恢复能力,怎么着也该过去了吧?白得得被傻鸟问得脸红了,虽然这是自然繁衍之道,可是被一只鸟窥探自己的隐私,白得得还是不愿意。“你管太多了吧?”傻鸟道:“我这是管太多吗?你见过哪对情人不求欢的,我是好心来关心一下你的问题,省得你将来哭?”白得得嘴硬地道:“谢谢,你还是少cao点儿心吧,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和容舍那都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不像你,脑子里整日都想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白得得说完忽然想起来,傻鸟现在是失恋后期,可能对雄鸟又有了期待,当然也可能是到了发0情期。不过这一次白得得可不希望傻鸟再因为生殖冲动而遇到渣鸟了,便道:“而且双修之事也没什么意思,要紧的是心灵上的契合。”白得得说得,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圣洁成仙了。而傻鸟则觉得白得得有可能是突破渡劫境的时候伤着脑子了。“吃饭吧。”容舍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白得得和傻鸟同时转身快步进了小屋,等待容舍给她俩投食。白得得看着自己盘中的饭菜,不满地道:“为什么凤凰腿要给傻鸟?”容舍淡淡地道:“你好意思跟一只鸟争吃的?”当然是不好意思的,而且以前也不用争的,哪回容舍不是偏向自己的啊?今儿是突然怎么了?白得得咬着筷子头看向容舍,又看看傻鸟。不过她心软,想着傻鸟居然遇到秃毛那么个渣鸟,吃点儿凤凰腿也就不算啥了。所以白得得忍了。只是吃过饭,却又听容舍道:“把桌子收拾了,把碗洗了。”白得得很怀疑自己是听力出了问题,以前可从没有过这样的事儿。“为什么啊?”捉虫☆、第203章第二百零三章容舍道:“我做饭,你洗碗,难道不应该?”白得得立即看向了傻鸟。“你难道好意思让一只鸟洗碗?”容舍问。但是容舍却是很好意思让傻鸟扫地和炒板栗的啊,白得得觉得很委屈,可是看容舍的样子似乎是认真的,只好乖乖地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身为修士,收拾桌子,洗碗之类的是极其简单的事情,一个清净术就搞定了。但是这在容舍这里行不通。因为所谓的清净术,其实就是把那些脏东西挪个地方而已,并不是凭空生出来或者凭空消灭。按照容舍的要求,白得得得把食物残渣和盘中、桌上的油脂分开,油脂要拿去喂食油蚓,这些食油蚓能帮助菜圃肥田。而食物残渣则要焚毁,也要还田,所以rou类和果蔬类还得分开。白得得一边用法力清洁厨房,一边想,自己不知道是哪里惹到容舍了,他今天明显是在发气嘛。继而白得得就想起了傻鸟关心自己的事儿。通常连旁人都来关心他们的感情了,是不是意味着有其他人出现了?她可是离开了五十年的人了,五十年都能做很多事儿了,足够容舍在外生的娃都已经长大成人了。白得得越想越伤心,又想起鬼王的话来,说什么关系确定后,他在外头找女人反而觉得更刺激,并不是他不爱依兰,但是外面的诱惑却太多。难不成容舍也有这样的心思?白得得想得眼圈都红了,突然有点儿理解依兰了,她当初选择继续原谅鬼王,似乎也不是那么脑残了。不过白得得却绝对不愿意像依兰一样,她自然要“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可是一想起从此要决绝,就没法儿不伤心落泪。容舍依在门边,看着洗个碗都能掉金豆子的白得得,不由叹气,“行了,放下吧。”容舍走到白得得身后,从她手里将碗盘抽走。白得得默默地用指尖擦了擦眼泪,不肯转身也不肯说话。容舍从背后揽住白得得,下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了几下。白得得的眼泪便掉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