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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千金,另外一个不记得,反正也是狠角。当时他们就放狠话,“你这种婊子也配待在检察院?舔了哪个老男人的rou换来的?走着瞧,我一定把你往死里举报!”但赵宁熙就是不怎么害怕,也不知为什么如此有恃无恐。第二天,她就被检察员和主任挨个谈话,劝她主动退辞这个岗位,但她偏不。出去后,没人跟她说话,大家都离她远远的,或者避着她小声议论什么。如此种种,她仍八风不动,该干嘛干嘛,颇有宠辱不惊的大气。她从小到大遭受多少非议和侮辱,跟她以前受过的比起来,现在没人敢接近又如何,她根本不在意。但这事确实有闹大发酵的趋势,因为被举报到最高检,说她是罪犯赵光贤的女儿,不可能政审过关还被检察院录取,绝对藏了猫腻。大家都觉得赵宁熙自作自受,既然身份那么敏感就该卑躬屈膝,夹紧尾巴做人,她倒好,嚣张的跟女皇似的,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千金掌上明珠?这下好了吧,引火上身,活该啊!到底是最高检,办事效率高的惊人,举报信送过去后的第三天,就出了结果。大家满心以为二分要被处罚问责,至少看个热闹,瞧瞧这赵宁熙背后的权贵究竟是谁。没想到,那结果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赵宁熙的监护人并不是赵光贤,所以政审合格再正常不过。而举报人,涉嫌诬陷及寻衅滋事,交给二分院纪委部门彻查。至于揣测她勾引男人的事,太模糊又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真是好大一个反转。如果赵光贤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司法部部长,那赵宁熙这种待遇不会有任何人感到诧异。要真是这样,那几个人根本都不敢惹她,阿谀巴结还来不及呢。看好戏的众人又倒戈了,说还是苍天有眼,占理就占理,不占理也别想黑翻白,同时私底下还八卦,姓赵这丫头肯定有人撑腰,权势一点都不输于当初的赵家。甚至,更强。外人不知道的是,为摆平这麻烦,赵宁熙可是连着几晚都在靳北然那里过夜。原本那天早上她还摆冷脸不让他来接,没想到了傍晚,自己犹豫再三还是主动打了电话。接通的那瞬,靳北然只发出一个单音节,“嗯?”声音低低的,又略微拖长,总让她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就等着自己呢。她从不主动找他,但凡如此一定有所求,他猜也能猜到。“你忙完了吗?”他慢悠悠的:“没呢,怎么?”“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今晚回不回那儿?”“那儿”是哪,他再清楚不过。靳北然低低一笑,声音更磁了,“那你想我回,还是不回?”她不愿正面回答这个暧昧的问题,“反正我会回去。”第3章:cao弄(3)<一手抚大(H)(泱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3章:cao弄(3)3那栋房子就是专门用来zuoai的,阳台格外大,有一架摇床;流理台也很宽,足以放赵宁熙坐上去;浴室不仅有浴缸还有镜子,而且是占据墙一整面那种,想避开都不行。热气氤氲的镜面,此刻就映出她曼妙的身体轮廓。她现在已经不是女孩,虽说身型还是纤细,有种少女的轻灵感,但胸部、腰肢、屁股这些地方都有了成熟的凹凸。二十一岁,多美好的年龄,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状态。最任性的纯真,跟最无邪的性感,丝丝入扣地完美结合。怪不得把他迷昏了头。一贯冷酷理智的靳检,连女秘书把制服裙改短一寸都被他开除的阎王,竟然选择宁可被她恼上,也要发疯地占有她。靳北然不止一次地在这里,圈着她的腰,分开她白腻的腿根,重重地、深深地挺入那湿滑幼嫩的媚腔。被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地抽插,粉嫩紧致的xiaoxue竭力吞吐男人紫胀粗大的性器,对比强烈而yin糜,镜子映出她“啊啊”浪叫的模样。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哪里还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分明就是雌伏他身下的雏妓。从大学就开始住校,她终于不在靳家了,所以前两年,靳北然总在晚上堵她,把她带来这里。那时候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不管躲到哪都能被他找到,简直像在她身上安了雷达。后来她明白,那时的靳北然就已颇有羽翼,人脉关系遍布政法大,想知道她在哪并不是什么难事。她起先以为,只有冲动的那一次,以后不会再发生。可后来证明,一切都是他处心积虑。这房子最初是赵家的,产权人正是赵光贤的妻子,但发生那巨大变故后,这处房产就被拍卖。靳北然那种身份,不能参与竞标,被一个搞地产的暴发户买走。照理说,这房子从此跟赵家彻底无缘。但她跟他发生第二次关系,就是在这里。靳北然用“你爸妈留了些东西在这”把人哄过来。结果只是带她楼上楼下转一圈,她讨厌他卖关子,冷漠地说,没有东西我走了。就在这时,他上前抱住她,轻易把人困在自己怀里,在她警惕起来想要挣脱时,他把房钥匙强行塞到她手里。“喏,这里以后是你的。”她可不稀罕,谁要接受他的虚情假意。但进了狼窝哪里还能逃?又是一场较量,比力气男人太占优势,她是怎么都拗不过的。最后,被他压在大厅的玻璃桌上,cao的yin水直流。花瓶倒了,瓷片粉碎一地,鲜艳的玫瑰花合着干净的露水散落。好像,他就用这套房子把她买断了。此后,这里就成了夜夜春宵的yin窟。当初父亲在危难前夕把她托给靳家,还对她说,他们一定会好好照料你,像对待亲女儿一样。是的,靳家做到了。正是因为这样她格外纠葛,不知该再怎么面对靳家。要如何告诉叔叔阿姨,你家长子照顾我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赵宁熙一直把跟靳北然的关系憋在心里,无法再跟靳家人毫无隔阂,只能悄悄地疏远。倘若真像言情里那样,他是她的仇家、敌人,把她禁锢在身边只是玩弄报复,那纯粹只有恨,她只消往死里厌恶他——反倒简单。然而她不是。太多复杂感情牵扯其中。明明把他视作很亲近的人,十八岁生日那晚,直到被他进入的那刻,赵宁熙都还抱着他的肩,不敢相信地哭喊着,“求求你,清醒点……不、不要——啊!”以前多亲昵,那一刻就有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