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海相亲相爱一家人(四)变形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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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只小鹿血河,他正趴在路边的草地上,他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让我们靠近一下吧—— 血河真的要疯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了半人半鹿的样子,四条鹿腿没一个听使唤的,导致他只能跪在草地上挥舞着他的手臂移动自己。我真没想到,鹿这么沉。血河气喘吁吁得,上半身也趴在地上,腿上那点挣扎的力气也彻底散去。 “呜” 青年呜咽一声,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腕,圆圆的眼睛里水雾涌现。怎么回事?血河爽得想要叫出声,尖尖的草叶还有别的植物枝叶扎着小批和后xue,没一会就情动地吐水了。明明刚刚还没有!血河脸上发红,不想承认自己让草给扎出yin性来。但是好爽啊,鹿腿更软了,青年尝试移动也只是让枝叶变换角度戳动xuerou,除了水流得越发欢快没有任何帮助。怎么办,要被草给玩去了。血河憋的有些难受,松开手臂喘口气,却被草叶弄得潮吹了,咬着舌尖射出了一发稀薄的jingye,yin水喷在草地上显得枝叶更鲜亮了些。 “嗯?怎么有头这么sao的鹿啊?”柳星闻的脸出现在失神的血河面前,青年恍惚地看着他,反应过来抬起手臂挡着脸。“挡什么呢?”柳星闻也没去掰他胳膊,拍了肥嘟嘟的鹿屁股一下,“也不看看你屁股sao成什么样子了,还长出片心形的白毛,求着找人cao你呢?”血河也不知道,扭着头费半天劲也看不清屁股上到底有没有心形的白毛。柳星闻抽出一截剑刃,照给血河看。青年脸更红了,确实屁股上有一片心形的白毛,还被他自己的yin水弄得毛发一缕一缕的。好像真的在求着别人cao一样,青年顺着柳星闻的话想,没注意到少阁主得逞地挑下眉。“既然是求着人cao,不得有点求人的意思?”柳星闻解开血河的上衣铺在地上坐下,意有所指地问血河。血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那你想怎么样吗?少,阁,主。”柳星闻早就有了主意,拍拍鹿软软的肚皮,“让我枕一会,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血河想了想,确实是个简单的要求,点点头同意了。柳星闻这下也不冷着脸了,多了点笑意,从怀里探出个坠着长穗的缅铃来。“怕你等得着急,先凑合一下。”不等血河拒绝,柳星闻一把将缅铃塞进了血河后xue里,然后躺下就闭上了眼睛。青年一开始还没决定什么,后xue里夹着缅铃,上面镂空的纹路的确让他舒服了很多。柳星闻闭着眼睛躺在他肚子上,青年扭过头明目张胆地看他。少阁主闭着眼没人看人时自带的阴阳怪气的眼神,也没有持剑冰冷的锋利,连他不吐出刻薄话语的嘴唇也很是形状优美。还挺好看的,血河伸出指尖隔着空气描摹对方的五官轮廓。“手给我。”柳星闻突然说话了,还没睁眼,给血河吓了一跳,青年有些心虚地把右手放在他肩上。柳星闻将左手搭在他肩头,微微侧头靠在血河手掌上。 柳星闻躺下前将扎着血河的草叶通通拔了去,血河也有点困意涌上,右手被少阁主抓着,左手也自然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头一点一点得打瞌睡。“呜。”快感击穿了身体,血河呜咽着抽动身体,不知身在何处。缅铃镂空的纹路压在sao点上,剧烈的震动一下子超过了血河承受地极限,让困倦的青年在梦中就沦为了欲望的奴隶。血河咬着嘴唇,手指哆嗦着擦去生理泪水,想要扭着身体去够缅铃露出那一段长长的流苏,可他被扯着右手动弹不得。青年一低头,对上柳星闻幽幽的双眼。“少阁主,你行行好?”血河含着泪的样子颇为动人。柳星闻不为所动,冷声说:“叫星闻。”血河看了他一会,有些咬牙切齿,“星闻,好哥哥,好相公,求求你cao我吧,不要这些死物,只要你。”血河耷拉着眼睛,耳尖红得滴血,忍着羞耻说。 “哈啊!”柳星闻一言不发,直接cao进了花xue了,血河浑身发软,趴在草地上抓紧草叶,柳星闻一顶他眼睛里打转的泪就砸下来一滴。柳星闻双手用力地陷进鹿身肥硕的臀rou里,花xue正正长在那片心形白毛中间,他cao进zigong里总觉得是什么给血河受种的仪式一样。虽然变成了鹿身,但是血河性器官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位置倒是浅的柳星闻随便一cao就顶得zigong变形了。血河这时候总会夹紧了xue里,双眼翻白趴在地上,手指都失了力气,活脱脱一摊水一样。柳星闻听他含糊的呓语,怕他咬到舌头,搂着腰将血河拉起来,果然舌头吐在外面意识昏沉了。男人没有放缓抽插的动作,在将后xue缅铃拽出来的时候,jiba狠狠顶进zigong里磨着内壁。血河一直在哭,爽得叫不出声来,身体抽搐着颤抖。柳星闻卡着血河嘴角将缅铃塞进了他嘴里,缅铃还在不停颤动,震得血河嘴巴发麻,口水顺着镂空的纹路一个劲往下流。柳星闻已经射了一回了,偏偏堵着不动,一定要血河回过神才继续。血河吐出缅铃,揉着酸痛的下颌,发红的眼睛自以为狠狠地瞪了柳星闻一眼。柳星闻抚摸着鹿身毛绒绒的肚皮,带着笑意问,“你说上次灌得那么满,舒服不舒服?会不会怀上了?”血河眼睛瞪得溜圆,心里觉得自己该赶紧跑,可不争气的身体已经期待地全盘打开自己,甚至主动地将jingye往里吞吃着。“真乖。”柳星闻抚摸了下血河的头,揪着毛绒绒的鹿尾再度挺腰。 柳星闻拽着鹿尾擦去沾着的jingye,施施然起身,抖抖外衣披上,踢踢血河的屁股要他夹好jingye就走了。血河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牙都快咬碎了,妈的王八蛋柳星闻!还拿我当抹布!青年累的不行,委委屈屈地趴着睡着了。他再醒过来是被痛醒的,他还没睁眼,用力抓着鹿腿腿根的手就让他猜出来是谁了。血河睁眼还没开骂,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就脱口而出。“听雷……别,轻点抓!”血河喊顾听雷,男人也不理睬,还是闷头狠cao他后头。血河委屈劲上来了,“哇”地哭出来,喊着要赵思青来。顾听雷这下真的慌了,不是血河现在这样有一部分是他的责任吧,但是师兄过来的话锅全得扣自己头上啊!顾听雷沉思片刻,松开兴奋的时候掐得起劲的手,轻轻给血河揉着。他这不动了,血河已经被cao得爽了,这下又空虚得难挨,转过头也不说话,就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顾听雷。老顾心说这回得等血河自己张嘴,他撑了不到两息,自暴自弃地想,背锅就背锅吧,认了。他转而托着鹿臀,用血河最喜欢地力道狠狠顶在sao点上,青年抽抽鼻子,身体后仰,抓着顾听雷的衣角,发出甜腻放荡的喘息。 “别哭了,眼角都要蹭破皮了,”顾听雷倾身,拿自己袖口吸走血河眼角的泪珠。血河盯着顾听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顾听雷被他盯得不自在,理了下血河散乱的头发,“怎么了?”血河不自在地挠挠嘴角,眼神漂移开来,“站不起来。”顾听雷垂头一笑,让血河抓着他的手臂起身,四条腿颤颤巍巍地不会迈步。“不许笑!”血河看顾听雷别过脸,谴责地嗔怪。“没。”顾听雷咳嗽两声,神色一正,显得严肃得吓人。“笑就笑吧。”青年泄气得嘟囔,顾听雷扶着他陪他慢慢练习。 “掌门。”一开门,血河就开心地扑进赵思青怀里,给他看自己用四条腿也能灵巧地走路。赵思青和顾听雷互相一点头,后者转身离开。血河抱着赵思青的腰,贴着男人的胸口,哼哼唧唧地要抱抱。“又闹你了?”赵思青拍着他的头,血河有些茫然,然后呆呆地看着掌门,委屈扁嘴。 “两个混蛋!” 第二天,赵思青满脸和善地看着乖乖跪在地上的柳星闻和顾听雷。少阁主脸上还带着不服,但是脸上带着剑鞘花纹的红印子证明了物理说服的魅力。顾听雷心里早有准备,他知道血河那个小祖宗不可能不记仇,不过也确实,他怎么也忘了给血河清理呢。老顾抬眼看向从赵思青身后偷偷探出头的青年,一脸苦相也多了点笑意,傻小子,那么大一个鹿身子根本藏不住。 血河悄咪咪冲着俩人挥舞拳头,柳星闻冷着脸死盯着血河,顾听雷只觉得他可爱得紧。赵思青背后长眼睛一样,反握着血河的手,温和的笑脸多了些炫耀的意味。 可爱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