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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了,要不是你手断了,我现在肯定跟我妈在一起。”郑时枢自然不会惯着她这个不讲道理的臭毛病。“我要进去换衣服,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在这换。”“不介意不介意,我一个寄人篱下的哪里有资格介意。”郑时枢也不忸怩,就地开始脱衣服,但一只手始终不得章法。顾笑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看了会,突然想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上前两步帮他忙。她是单纯想帮忙,但距离这么近,郑时枢很难不去想图书馆那个吻。顾笑帮他脱了外套,里面还有一件毛衣和衬衫。“我就给你脱到毛衣啊,衬衫回头你自己脱。”一边说着,顾笑抬头看郑时枢,不止是耳朵,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红透了。“郑时枢,你在脸红。”顾笑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你这么傲娇的人也会脸红的吗?”郑时枢有点恼:“我给你脱衣服你试试。”顾笑眯眯一笑:“哎呀这句话就有点调戏良家妇女的意思了。”“谁家的良家妇女会主动亲男人的嘴?”郑时枢急于扳回一城,心里多少也带着火。顾笑两手还搭在他的毛衣摆上,远远看像是轻揽着他的腰。她咬咬唇,脑筋快速飞转着:“那我还是初吻呢,我这么漂亮,你亏什么了你。”郑时枢又好气又好笑,他的重点才不是在这里:“你说不亏就不亏。”顾笑简直要吐血,郑时枢吵个架怎么娘们唧唧的。“那你想怎么样?”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郑时枢微微低头,用嘴唇碰碰她的。“现在扯平了。”扯平个屁,顾笑心神俱乱,郑时枢刚刚吃药了没,医生是不是开错药了。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郑时枢又低下头。顾笑何止是乱,她搂紧了郑时枢的腰,微微仰头,内心充满了不可思议,她居然在跟郑时枢接吻。跟方启文在一起以后,顾笑也跟方启文接过吻,但没有一次像是这样,她的心脏一直叫嚣着要跳出来,她好怕自己的嘴巴再张大一点,她的心就要从她的胸腔跳过去他那里。郑时枢太温柔了,他的右手抱着她,唇舌追逐着她的。顾笑感觉到身体有一些异样,她出于好奇看过那种电影,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一个女人不看重自己的第一次,但她愿意给郑时枢。顾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又是一声雷,吓得她停止动作躲进郑时枢怀里。身体紧密贴合的同时,顾笑感觉到身下有个鼓起来的,热乎乎的东西顶着自己。郑时枢有点尴尬,他对顾笑有欲望。图书馆那件事的当晚,他就梦见了顾笑,梦里他们不止接了吻,他还对她做了很多别的事情。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不得不大早上换上新的床单。他原以为顾笑是他的了,他原以为他们早晚会走到这一步。却没想到转眼顾笑就成了方启文的女朋友。可这样的梦还在继续,顾笑依然是他梦里唯一的女主角。好似是赌气般,郑时枢把顾笑压在身下,重重咬了她的嘴唇。顾笑吃痛,她隐约知道郑时枢在气什么,她还觉得生气呢,明明是他们俩个的事情,是他先把不相干的人拉了进来。两人都带着气,嘴唇再次黏在一块时都带着些情绪。郑时枢的右手开始不老实,他掀起了她的衣服,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顾笑白色的胸衣。他不懂得怎么解开,只能往上那么一推。两颗红色的果实颤巍巍先后跳了出来,郑时枢先是用手揉搓了一会儿,很快两颗蓓蕾都挺立起来。他低头含住一颗,顾笑只感觉浑身好似过了电一般,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发出嘤咛。少女白皙的身体带着股淡淡的香味。郑时枢埋头亲了很久,重新去搜寻她的唇瓣。他的身体覆在她的上面,顾笑凭着身体的本能去脱他的裤子。郑时枢一只手不方便,等顾笑将两个人的衣服都脱掉以后,他已经忍耐了很久。老房子的灯光昏暗,又是一声巨响,整个房间彻底陷入黑暗中。顾笑缩在他的怀里“是不是停电了?”“应该是保险丝断了。”“那怎么办?”顾笑的声音娇柔,郑时枢低头含住她的双唇。“做完再说。”话虽这么说,但没有了灯光,郑时枢有一个很尴尬的问题,他找不到入口。顾笑难耐地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等到他找准位置,不禁有些生气:“什么数学天才,根本就是生物白痴。”郑时枢哪禁得起这种话,他同样忍得辛苦。顾笑还惦记着他的手,正想提议先去看保险丝,身体忽然一紧。郑时枢进去了。他开始还浅浅地抽动着,顾笑还是疼,咬着牙受了一阵。很快,郑时枢加快了动作,力度也越来越大。顾笑的身体抗拒了一会儿,很快尝到滋味。她的头撞在床头的软垫上,一下又一下,身体软成一滩泥。郑时枢用手不停揉她,内心充满了幻想成真的激动。“顾笑,跟我在一起……”他的身体还不断在她体内进出,顾笑呻吟着答复他:“好……”郑时枢初次开荤,顾笑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只知道她事后很是害怕,他们没有做任何措施,郑时枢早上一醒来还压着她又做一次。下床的时候她的双腿止不住打颤,郑时枢却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奇了怪了,明明都是你在出力,怎么全累我一个人身上了。”郑时枢听见她的嘟囔,发来慰问:“辛苦了。”第九章荒唐过后问题很多。郑时枢和她商量着去跟方启文讲清楚。“怎么讲啊,难道你要跟他说不好意思,我睡了你的女朋友吗?”顾笑咬咬指甲,局面是她造成的,她要自己去解决。“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这句话一说出口顾笑觉得自己就坐实了渣渣的身份,她怎么可以脚踏两条船。“要多久?”郑时枢也很郁闷,他这口吻十成十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鬼知道。顾笑回到学校,身体的不适是一方面,心情上难以面对方启文是另一方面,每个课间都趴在桌上休息。方启文有点担心:“你哪里不舒服?”顾笑继续装死,声音闷闷的:“我没事。”“对了,你知道郑时枢骨折了吗?”顾笑微微抬起头:“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