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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基础养娃入门】4直接用前夫的jiba不比临时去外面找好

    婚姻破裂的时候,郭嘉在本校硕博连读的申请已经通过了,他攻读学位的后半段时间过得不轻松,并不是为了毕业焦头烂额,毕竟壶关之后,他对法理最后那一点天真的幻想都破灭了,他已学会适时妥协——简单地说就是水一个学位,这对一个天才来说并不难。

    难点在于生活,虽然还吃住在家,但他的副卡被贾诩停掉了,两人愈发频繁地斗嘴、算计,他就愈发频繁地往夜总会或酒吧跑,以往赎他的人的电话不会再接通了,他晚上睡在夜总会还是家,全仰仗那天荀彧忙不忙,有没有时间来赎他。

    荀彧把他送回家时,不出意外贾诩是正在书房办公,对房子里多出来的两个人不闻不问,通常荀彧会去告诉贾诩自己把人带回来了,贾诩不会言谢,只是说麻烦了。有时荀彧被郭嘉身上多出来的伤口、或者贾诩手腕多出来的勒痕刺激到了,会不长记性地又一次劝贾诩,贾诩只会冷淡地抬起眼,提醒荀彧已至深夜,他该回家休息了。

    “你们打算闹到什么时候,闹到一方被抬进救护车那天?”

    贾诩讥讽地笑了笑,“也许吧,”又说,“我们已经快两周没做了,如果学长再不走的话,可能就要撞上您亲爱的学弟强jian我的画面了,我是不介意被看,但我怕那画面对你来说太冲击。”

    就算是瘸子,也不会轻易被醉鬼强jian成功,荀彧没道破,只是摇了摇头,“你们何苦呢,我看,要不离婚放过彼此吧。”

    在自己的调解下,两人真的离婚的那天,荀彧甚至觉得不真实。

    郭嘉称赞贾诩是个体谅的好前妻,等到他的学工宿舍批下来了才离婚赶他走。他从贾诩家里搬出去的时候,带走的东西很少,他很多东西都是贾诩给的,贾诩让他一并带走,郭嘉摇头,于是那些东西的下场是进了垃圾站。

    但郭嘉还留给了贾诩一件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东西。

    一个胚胎。

    一个法律禁止堕掉的胚胎。

    曾经有一部分是为了维护他的法,于是贾诩失去了一条腿,如今他曾想维护的东西反过来背刺了他。贾诩觉得更可笑了。

    郭嘉看着B超图片,沉默了少顷,说,对啊,堕胎法方面应该能水一些文章。

    又说,我混到个教授的话,孩子以后的求学路应该能挺顺的吧?哦,忘了,光孩子母亲的经济实力就够用了。

    离婚那天三个人都没有想到,郭嘉竟然还有再踏进贾诩家的时候。

    但这个孩子造就了机缘巧合。

    荀彧、儿童心理咨询师没能认可贾诩把孩子父亲当作已经死了的想法,并且要求贾诩能保证一些适当的孩子与父亲相处的时间。

    完全是出于对学长的尊重,还有对孩子心理出问题带来更多麻烦的杜绝,贾诩不得不妥协,并且在再一次久违地(因为荀彧说他临时有事,而贾诩刚好被安排在那附近签合同,荀彧还提醒他父亲有失信记录对孩子的未来不是件好事,荀彧声称自己不是故意的)从夜总会赎走郭嘉时,提着他的衣领道:“你尽可以烂在夜总会,但要烂就直接烂死,不要给我女儿留一堆不好看的记录;可惜看在你血型和我女儿一样,你还得当危急时刻的备用血包的份上,你还没到死的时候,给我安份点活。”

    郭嘉回一个酒意熏人的微笑:“我就当是你对我身体健康的祝福了。”

    那之后贾诩的助理多了一份工作内容,就是去夜总会捞他老板的前夫。好在这位前夫似乎被所处的学院警告了,为了抵御学风不良的举报不得不少去那些风月场所,再者来赎他的人不是他想的那个,估计他也觉得少了点意思吧。

    少了去寻乐子的机会,也休想让郭嘉能因而对自己的科研上点心,他无奈转而把当一个好爸爸来当新乐子。

    小女孩与母亲的朝夕相处中总是被管教得多,所以看起来她是更喜欢和总是宠着她惯着她的爸爸玩的,但郭嘉很清楚,她心里还是依赖母亲更多。

    郭嘉当然关心她对自己的感情,毕竟这是个女孩子,还是流着他血脉的女孩子,但他更好奇她对自己的感情能在与文和的拉锯中带来什么。

    很显然的一点是郭嘉有更多正当的理由和时间出入贾诩家了。

    小女孩喜欢听父亲给她读睡前故事,如果那天郭嘉有幸下午和女儿待在一起的话,不出意外他将获得留到晚上读故事的权力——原因是贾诩到家的时候女孩已经在床上听着故事了。

    孩子在他的声音中睡着后,通常贾诩还在书房加班,郭嘉还会像从前还未离婚时那样,去推开书房的门说一些刺耳的话犯贱。

    直到某一天,郭嘉读完故事,孩子的母亲还没回家。

    在他疑惑的时候,收到了由荀彧为他转接的电话。

    没想到他也有去夜总会领贾诩的一天,不是因为对方赊账,而是在应酬中喝醉了。

    他到的时候,贾诩正被一个陌生人架着,那人看着正打算把贾诩往自己车那边带,但显然贾诩够聪明,即使醉得快站不稳了,还知道利用拐杖周旋。

    “麻烦你了,把他交给我吧,我是他的……”郭嘉纠结了片刻措辞,“小白脸。”

    男人上下打量他,这人对贾诩势在必得,自然是做过功课:“我认得你,你是他前夫。”

    郭嘉脸上依然挂着友好的笑:“是的,这和我现在是他小白脸不冲突吧?”

    男人也是上位者,看着这个自降身段的人,眼里有不加修饰的鄙夷,“不管是前夫还是小白脸,认清自己的位置很重要。”

    “是啊,”郭嘉煞有介事地点头,“我自然是比不上先生,我一个没钱的读书人,死了阿诩都分不到丁点遗产,所以他连害死我都懒得,直接把我休了,只是因为他喜欢玩sm,只有我被调教到被鞭昏了还能射,所以我还能被留着当小白脸。”

    他凑近了,盯着男人开始犹豫的眼睛,“先生看着体格这么好,应当能挨更多下鞭子吧;这么有钱,阿诩应该很乐意花心思谋划您的遗书与葬礼吧。”

    男人颤抖的手松开了贾诩,郭嘉顺势接过,到车里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贾诩对他竖了个中指。

    “怎么,我帮文和杜绝了那些心怀不轨的莺莺燕燕,文和不该感谢我么?怎么恩将仇报啊。”

    副驾驶上的人恨了他一眼。

    但贾诩没有再骂他,而是伸手准备打开车门。

    “你干什么?”

    贾诩没理他,郭嘉把车门锁了。

    贾诩只得回答他了,“回夜总会,找个男模zuoai。”

    郭嘉这才意识到贾诩身上的异样不只是酒精带来的,原来还被人下了性药。

    “嫖娼犯法。”

    “那我去找个人一夜情。”贾诩徒劳地试图开车门。

    “直接用前夫的jiba不比临时去外面找好?”

    即使被春药麻痹得全身酥软,贾诩还有力气冷笑,“不好。”

    郭嘉发动了车。

    “文和呀,外面的男人能有我懂你的身体吗?”到了开敞的大道,郭嘉腾出一只手摸进贾诩的裤子,腿间那果然已经湿漉漉的了,甚至不夸张的说,从未如此湿过。

    其实贾诩想呛他,他已经不懂他的身体了。他不知道的是,生产给贾诩带来的后遗症之一,就是yindao像经常闹洪灾的水坝,时不时决堤,仿佛叫嚣着要粗大的东西来止水一样。有时理智被欲望挟持的时候,贾诩差点就拨出去了找郭嘉求欢的电话。但他到底忍住了,只是用器具来缓解欲望,饮鸩止渴好歹能止一点渴。

    现在中了药,本就快成病理性的欲望加倍,虽然不情愿,但那久违的手指探进下体的时候,贾诩本能地舒服到喟叹。

    手指一下就进去四根,因着水润进出十分顺畅,郭嘉在贾诩的体内抠挖着,久未被抚慰的贾诩在座椅上被情欲牵引着扭动,下意识想把yindao更多的交给那只手。

    贾诩眼看是忍不住了,其实郭嘉也好不到哪去,毕竟他也快两年没有经历鱼水之欢了。

    车辆驶入了一条幽静的小路,郭嘉终于解开了门锁,但是为了把贾诩移到后座,方便两人苟且。

    贾诩的欲望等不及他把彼此衣物脱完,于是他们结合的时候,只有裤子垮下一些,贾诩上半身连西装外套都是完好的,郭嘉还穿着他那松垮的休闲衬衫。贾诩白日穿着这身去过所谓神圣的法院、去过平日通勤的律所,晚上在鲜少光顾的夜总会那沾惹了好几种香水味。郭嘉的衬衫上也许还沾着白天上课时吃到的粉笔灰,衣角还有几滴递给女儿时不小心洒出来的牛奶。

    这样搞得好像交合在一起的不只是两具躯体,还有两种生活,两个原本应该已分道扬镳的人生。

    中了春药的人全身都是饥渴的,连嘴唇都是,郭嘉吻住那泛红的唇,那里是软的,很少有这般坦然任他侵略的时候,他肆意地用舌头探寻身下人的口腔,津液在唇齿摩擦间从嘴角滑落。

    车内空间狭小,不方便两人施展,郭嘉举起贾诩的左腿,脚抵到车顶了,另一条坏腿还幽幽地悬在一边。贾诩大腿被手掐住的地方该是疼的,但他只觉得yindao内的快感就是全部。

    也许是郭嘉许久未zuoai,技术退步了,又或者是中了药欲望太强烈,显得现在的摩擦不够,贾诩总觉得差那么一点点,但他绝不会怪自己,“你是不是不行了?”

    车里没打灯,但贾诩能透过朦胧月光看到郭嘉眼里的危险。

    “文和,你想左腿也断吗?”

    “你有种试试。”

    郭嘉还真没那力气。但他有让贾诩欲罢不能的底气,左腿被压得更贴近上半身,体内的东西几乎是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贾诩渐入佳境,这时郭嘉便可以开始施展他的报复心了。

    yinjing埋在身体里,缓慢地画着圈,这样的优柔并不能止痒,只会像捣药一样把融合的yin液捣得更出来些。

    贾诩恨恨地看着他,嘴角却勾着阴险的弧度,“奉孝,你忍心欺负一个身中春药的瘸子吗?”

    “忍心啊。”郭嘉下流得坦率,“不听话的瘸子就该被教训……文和,你求饶的话,我再给你快活。”

    让贾诩求饶的意味不在于被求饶,毕竟贾诩基本上不会那么做,而在于看着贾诩那恨不得撕了他又不得不压抑的样子——当然文和能求饶更好。

    但贾诩只是盯着他,见他真的不打算行动,竟是在咬了咬后槽牙后,借着倚靠着的车门的力,自己动起来,用下身去吞吐体内的阳物。

    瘸子动得艰难,也动得迟缓,郭嘉都不知道这人此刻是快活更多还是劳累更多了,不过郭嘉倒是很舒爽,他甚至还后退了些,眼看着贾诩咬着牙被迫追着套住他的jiba。

    他饶有兴致地看贾诩动,手掌隔着西装裤悠哉悠哉地在贾诩腿上抚弄,他的轻松和贾诩此刻的辛苦成了鲜明的对比,郭嘉可以想像,要不是没力气,贾诩现在已经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他笑了笑,眼看贾诩还集中在吞吐自己的yinjing上,他上前忽地打开了车门,半靠在车门上的贾诩差点滑出车去,还好有郭嘉抓住他的腰,但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贾诩的脑袋和肩膀暴露在车外,头顶是繁星点点,两侧是潜伏着蝉鸣的草丛。

    虽然不是靠着公路的那边,但倘若有人驶来,还是能从远处看到他。

    “郭、奉、孝!”

    郭嘉含笑,食指抵在贾诩唇上,“文和,现在与其骂我,不如祈祷没有人会驶过呀。”

    他没有给贾诩还嘴的余地,开始握着腰挺动起来,贾诩的身体随着抽动晃悠,但凡有人经过,就能直接看出来他在经受什么。

    “这是什么呀?”郭嘉贱兮兮地引火,“怎么西装革履的精英,露出个脑袋被cao得一动一动的?”

    一旦贾诩露出愤恨地表情,郭嘉的那一下挺动就会变得出奇的重,“精英男白天看着衣冠楚楚,原来私下里车震暴露都来的啊。”

    “呀,文和,你怕发出声音被人听到么?”他仗着贾诩中了药无力反抗,解开贾诩的领带,将其经过贾诩的嘴,系在了后脑勺上。

    现在贾诩被迫咬着领带,嘴也合不上了,津液顺着滑落,骂声成不了句子,化作了一个个呻吟。

    “呀,”郭嘉抚摸着贾诩裹着西装的身体,“贾大律师雄姿英发,出类拔萃,原来背地是个喜欢敞开腿求着男人cao的sao货呀。”

    “呜、呜!”

    再怒气冲冲的话,被领带挡着都成了勾人性质的yin叫。

    “怎么?贾大律师想要了么?”

    得不到回答,郭嘉又重挺了一下。

    “唔——”

    “呀,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要了对不对?”

    郭嘉摸了摸贾诩的脸,摸到了一手的唾液。

    穿着西装时的贾诩,哪有这么不堪过。

    “文和,你以后还会给我cao,对不对?”

    虽然不知道贾诩在呜咽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答应啦?我就知道文和待我最好了。”

    郭嘉手指有条不紊地替贾诩整理凌乱的头发,下身则间歇性有规律地抽插。

    “呀,文和这样的美人,对我这般热情的话,我怎么忍得住呢?”

    他掐在贾诩腰上的手已经无法再控制力度,因为他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在贾诩身体里肆掠的那一部分。

    “文和,你说,这次会不会再怀一个孩子呢?”

    虽然他不想再要了,但看贾诩霎时瞳孔放大那绝望的眼神,他爽得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