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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拿起蘸有双氧水的面前狠狠捅进她的伤口中。“啊……好痛……”她低呼一声,马上又开始笑,“原来那个软绵绵爱撒娇粘人粘得不得了的小孩是你啊……哈哈哈……那时候被打肿变成两条缝的眼睛到现在都没有消肿吗?哈哈哈……”忍住,飞坦,现在杀了她可就什么都没了——他带着这辈子最高的忍耐力,收拾好东西走下床,努力无视那个一边呼痛一边捶床的东西。想看H等番外吧又打起来了,这帮好战分子。南茜窝在厨房里,集中精神想在呯呯碰碰的拆屋声中听出计时器的声音。“咔哒。”听到声响,南茜拉开烤箱门,徒手欲将里面烤好的蛋糕拿出来,却忘了自己已经和之前不一样。只觉得指尖一阵刺痛,她连忙手忙脚乱地打开水龙头冲洗伤处。将此举收入眼中,飞坦双手抱胸半靠在厨房入口,哼了一声。“你的焦糖布丁还没好。”所以不要在这里盯着她干活。平时他绝对不会出现在厨房的……南茜脸微红,拿刀切了一小块红酒梨送到他唇边。“试试看。”他皱眉看了一下,才别扭地张嘴吃下。“怎么样?”“还可以。”她松了口气,端起盘子往外走。“去哪里?”他这才有了动作,伸手拦住她的腰。“送去给玛琪。”“让她自己拿。”“但是……”“让她自己过来拿。”他不耐烦地重申一次,用力将她往厨房里推,几颗流弹擦过她的手臂打在墙上。“啊拉……”她连忙站到安全的位置,看着衣袖上的口子。对了,她现在和以前是不一样的。那飞坦……“我在等吃的!”他臭着脸转过头去。“快一点——啧,滚开,别缠过来!”他想把忽然扑过来的南茜拉开,又不知道用什么力道才行,只能爆杀气加口头威吓。“再不放开我就杀——”“我最喜欢飞坦了!”她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左右磨蹭,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听到她的话,飞坦的声音变得咬牙切齿。“喜欢?”“我爱你?”她试探着说道。“嘁……”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背对着她,“吵死了——那些家伙还要打多久……”说完,便三两步冲进战局里加入拆屋队列。害羞了吧?她靠在冰箱上憋着不笑出声,抽搐了好久才恢复过来。……将众人点的食物完成,她才松了一口气,躺倒在沙发上。好像……忘了什么?绿色的爬行动物慢慢从角落的阴影中走过来,直到离她两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金色的眸子盯着她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还没好……她现在的恢复力就跟普通人类没什么差别。巴尔塔萨谨慎地观察她,见南茜没有什么害怕的神情,才小心地又挪了一步。不要逃走,不要……害怕……躺在沙发上的南茜只是看着它的动作,许久才开口,“巴尔,你在跳舞吗?”若鳄鱼是两腿行走,巴尔塔萨现在一定跌倒了。也不看它是为了谁才这么小心翼翼!╰(‵□′)╯鳄鱼一改之前的犹豫,快速移动四肢,一下就爬到她身边,习惯性张嘴欲咬一口想表达自己囧到不行的心情,但眼睛在看到那卷绷带后,连忙制止自己的行为。改用鼻子顶她的下巴。“真的是一模一样呢!”想起刚才飞坦想强行拉开自己又停下来的动作,南茜再一次抱着肚子憋笑。“哟系哟系……”她伸手在巴尔塔萨头上拍着,“你不要内疚。我的伤很快就好了。”它才没有内疚!巴尔塔萨不满地撇过头。“是是,没有内疚,是我想太多了。”连动作也一样,即使巴尔塔萨不会说话,南茜也大概了解它表达的感情。觉得被拍着很舒服,巴尔塔萨张嘴咬住她的衣服,将南茜拖下沙发,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还是那种温暖的感觉。只是一下就消失了。它连忙抬头,正对上于自己一样的金眸。嘁……它转身回到角落里。“大爷,还想吃什么?”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南茜有点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葡萄。”“啊?”葡萄又不用煮。……将一篮子葡萄扔到南茜怀里,飞坦打开电视开始上次没有完成的游戏。“离那只爬行动物远一点,否则你连怎么死都不会知道。”cao纵着魔王将勇士吊起来打,他不耐烦地开口,“动作快一点!”“啊?……哦!”她连忙剥了个葡萄塞进他口中。这种明明可以带皮吃的……╮( ̄▽ ̄)╭“……把你那个白痴笑容收起来!”耶?她有笑得很白痴吗?看起来一心一意盯着屏幕的飞坦怎么知道?既然被发现,南茜干脆光明正大地蹭到他旁边坐下。“那个……九月份……”“如果你想说那个窟庐塔族的小鬼,他已经被团长杀了。”“哈?”还没到那个时候吧?“派克从你身上读出来的,葡萄!”“好的。”继续伺候的动作,她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我知道未来哦!”她没头没脑地说道。“那又怎样?”“不想知道吗?自己的未来什么的……”“我对那种飘渺的东西没有兴趣。”“啊!真有气势呢!”“啰……啰嗦!”………………看到这串经典省略号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感谢大家半年多的支持。完结了。撒花。将已经钝掉的剑锋插入最后一个敌人的身体,少年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由尸体堆中流出的鲜血被他忽然跌下的身体激起了大大的涟漪。第一次杀那么多人,没想到还能活着。更没想到,如此搏命的理由竟然是……他左右晃了一下,试图站起来未果,只好用前臂在地上慢慢匍匐着,来到最后一个杀死的人身边。伸出沾满鲜血的手,在他胸前的口袋摸索一阵,终于找出自己丢失的链子。“啧……这种东西。”他为不可闻地哼了一下,将染满血污的链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反而被弄得更脏了。尽管没死,他却比地上诸君流了更多的血。应该离死不远了。求生的意志再怎么强烈,也比不过残酷的环境。没有人会管他,没有人救他。受伤而不能动弹的人,只能僵硬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