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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难道是游戏吗?怎么还带存档的?就在江迟秋懵逼的时候,他眼前的画面彻底的黑了下来。这一次,江迟秋又回到了那个熟悉无比的空间。【系统什么叫做世界存档?】江迟秋甚至忘记了这个系统的古怪之处,到了这个空间之后,就直接向对方这么问道。闻言,系统稍稍停顿了一下,它并没有回答江迟秋的问题。过了十几秒之后,系统终于说:【这是宿主本人起的名字。】意思就是系统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存档”是什么意思。听到系统的回答,江迟秋只想问它……这么说是在逗自己玩吗?【我什么时候起了这个名字?】江迟秋努力深呼吸,然后耐下性子向系统问到。对方自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十几秒之后,系统又一次出声了。【请宿主做好准备,惩罚世界加载中。】又是惩罚世界。听到这熟悉的四个字之后,江迟秋一下就想起了自己之前病恹恹的呆了好久的世界。但是这一次,一切似乎与他想象的又不太一样。江迟秋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告诉他,在这个世界自己并不需要完成任何任务。他要去的那个世界,已经是身为黑月光的“自己”坑完主角之后的了。现在江迟秋要做的就是,走完原主剩下的人生。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真的就像系统说的那样,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惩罚世界”,江迟秋去完全是去受苦的!就在江迟秋在心中默默骂着系统没有人性的时候,这个世界的大概剧情也传入了他的脑海之中。没错……这个惩罚世界连原着都没有给江迟秋看,只给他了一个无比简单的故事梗概而已……这是一本名叫的,顾名思义……它是一本总裁文。虽然叫这个名字,但这一世的江迟秋职业和总裁没有什么关系。他是一名运动员,再具体一点说,是一名世界顶尖的运动员。原主的家里非常有钱,是A国有名的地产世家。不过他的母亲却并原配,而是第三者上位,嫁给了比自己大近三十岁的江家家主。在嫁入江家的时候,原主已经有了两个哥哥两个jiejie。尽管婚前协议上已经写明了嫁入这个家族能够得到什么,以及不要去觊觎什么,但原主的母亲依旧想要靠江迟秋为她在家中争取更多的好处。原主的父亲是一个地产大亨,同时热心于体育,资助了不少的赛事活动。于是母亲为投其所好,便在原主只有一丁点大的时候,逼他将各个项目都尝试了一遍。幸运亦或是不幸的,原主的确在一个项目上有天赋,并且还是惊人的天赋。这个项目就是花样滑冰。自从儿童时期第一次站上赛场,原主就没有尝试过失败的滋味。不但父母都对他抱有期待,并且他自己也和自己过不去,想要当家里甚至是整个世界上最特殊的那一个。原主的确成功了,他十八岁那年第一次站上世界运动会的赛场,就拿到了A国在这个项目上的第一块金牌。之后更是春风得意马蹄急,事业和感情上双双赢来了丰收。这个时候,江迟秋便和自己的“粉丝”,这本主角之一的段黎光走到了一起。同样段家也和江家是世交,江迟秋找的这个男友,他的母亲非常满意。但是里面的原主和原主的母亲,都是贪心且永不满足的人。就在原主与段黎光的感情逐渐升温之时,段家却遭遇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危机。预感到段黎光即将破产,原主母亲稍稍一暗示……江迟秋就将对方给踹了,顺便还落井下石了一下。但是谁能想主角就是主角,在这之后段黎光并没有破产,反倒是主角光环大开的上演了一场精彩的逆袭好戏。至于原主……他虽然只有二十岁出头,可他父亲却年事已高。在段家事情发生之后没多久,便直接驾鹤西去了。就像婚前协议里面写的一样,原主的母亲几乎什么也没有得到。且她之前和那些与自己年岁差不多的继子继女相处很差,几乎没什么友好交流。虽然这些年来大家没有起过什么冲突,但也绝对不是那种会帮她一把的关系。嫁入江家这些年,本身是一个十八线明星的女人并没有想着学习商业知识,而是尽情享乐。后来虽分到了一些现金房产以及一家小公司,可不善经营的她还是短时间内就搞黄了公司。没多长时间,她就由从前的豪门太太,变成了一个需要用儿子奖金以及代言费去还债的人。屋漏偏逢连夜雨,原主忽然被伤病困扰,成绩也随之一落千丈……江迟秋从剧情梗概中获得的最后一个有用信息就是——原主是被他疯了的母亲失手杀死的,现在的他二十一岁,距离离开这个世界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就在江迟秋刚搞清楚剧情的时候,系统又一次出声了。【惩罚世界开启中——debuff:全部记忆暂封】就在失去意识之前,江迟秋脑内生出的最后的想法就是——这个世界可真狠啊。银白色的冰刀在纯白的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印痕,接着就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踉跄了一下,直接撞倒了训练场边的挡板上。“嘶——”江迟秋感觉到腰部一阵刺痛,他缓缓地扶住海绵挡板并用劲攥紧了手下的物体。此时的江迟秋失去了自己曾经去过的所有世界的记忆,一切都好似回到了最初。不过幸好他还知道这本的大致剧情,以及自己这不是第一次穿越。最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惩罚世界。刚才的剧情梗概中只写了“伤病缠身”这四个字,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江迟秋总算是切身感受到了这四个字的背后到底代表着什么。或许是因为被系统暂时清空了之前记忆,又或许是惩罚世界的威力太大,这一次江迟秋好像完全和原主融在了一起。穿越过来之后,他立刻就感受到了属于原主的绝望地、黑色的情绪。现在的江迟秋就像是一个生了锈的机器,不但是腰,自己稍稍感受一下便会发现,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冰场里面的温度很低,但江迟秋的额头还是缀满了冷汗。“江迟秋?江迟秋?”远远地,一个身穿羽绒服的女人大声的叫起了他的名字。见他半天都没有反应,女人再次隔着整个冰面拍了拍手向他大声喊道,“江迟秋训练!不要偷懒!”江迟秋的教练以严格著称,看到江迟秋半天不动,便直接喊了起来。闻言,站在那边的江迟秋